第一回 「父是英雄子好汉」,但父是色狼子是甚么呢?
清末民初时,扬州斩了采花大盗王发,这个王发专劫富豪,很多时偷了钱还不止,还要将富豪的少妾、女儿奸污。
得罪了「有钱佬」,日子自然不好过,扬州十大富翁,各自出一千两银子,追擒王发。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于是王发在一个夜晚想劫李财主时中伏,手脚筋被挑断,官府审了两堂,就将王发斩首!
王发死了,但他留下遗腹子,他曾和城中名妓玉香有路,令玉香大了肚。
妓女大了肚,自然在妓院产子,王发的儿子是跟玉香姓的,叫蔡宗。
蔡宗出生后,玉香的客人多了,照顾儿子的工作,就由妓院的鸨母、龟奴来做,转瞬间,蔡宗已经十七岁。
玉香二十岁时生下他,她今年虽然三十七岁,算是老妓,但嫖她的恩客,仍有不少。
这晚初更。
「哎……哎……哎……我不成啦……呀……你……你丢得这么入……呀……」玉香婉转的呻吟起来。
「吱、吱」床板不断摇动,吵醒了睡在隔篱房的蔡宗。
他轻手轻脚的爬到母亲房门前,从门缝往内偷看。
「吓!」蔡宗一看之下,就舍不得移开眼。玉香是—丝不挂的,两只大奶子左右的垂下,她粉面泛红,鼻尖上冒出汗珠,双眼翻白,喉内像喘气—样,呼吸急速。
在她身上,伏着一个精壮的大汉,他将玉香两只小足,夹在自己腋下,双手兜起她屁股,一根黑柴就在她的牝户内出出入入。
「哎……噢……你丢死人啦……呀……呀……」玉香的腰肢不断往上挺来迎合。
「骚货……你十分多淫水……哈……哈……」大汉露出满口黄牙,他的黑柴,正九浅一深的捅在她啡啡黑黑、阴毛蓬松的牝户内。
大汉的动作,看起来是老嫖客,他—点也不急,九浅一深的抽送,令得玉香「哎哎……呀呀」的叫。
「来,换个姿势!」大汉放下玉香双足:「来,你扮狗乸!」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呀……真是多花招!」玉香向他抛了个媚眼,她马上将身子翻过来,屁股朝天。
玉香白雪雪的屁股中间,有一条红肉罅。
她的牝户满是汁液,刚才大汉的抽送,令她的白带也给掏了出来。
蔡宗看到大汉的黑柴,大约有六寸长。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阴茎。「我的东西只有五寸,比他的小!」蔡宗的阳具已经勃起发硬,他忍不住握着自已的肉棒。
大汉握着他的黑柴,朝玉香的牝户又是—捅。
「哎……哎……呀……呀……」玉香又是—阵呻吟。
「啪、啪」大汉的抽送加快了,他的肚腩击中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哎……好劲……我……我的肉呀……」玉香像哭似地,不住的呻吟。
玉香双手抓着床单:「我不成啦……哎……」她一边呻吟,一边将屁股往后顿。
蔡宗看到这里,他的裤裆已经隆起,他亦受个了,他急忙爬回房。
蔡宗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挺动。
他拉动了二十多下,觉得不够味,于是改为用手指,轻轻揩擦自己的龟头。
「这头好嫩呀……」蔡宗的手指,揩擦得几下,突然有阵阵快感。
「呀……呀……」他只感到一阵甜畅,身子打起冷颤来。
「呜……放……放炮了……」他用手握着阴茎,只见龟头射出白浆来:「射……射了……」他射出来的白浆,喷得很高,直喷到上蚊帐的顶部,粘在那里。
他打了几次冷颤,后尾喷出来的白汁,已射不起,流在他的肚皮上。「好舒服!」蔡宗大字形躺在床上,他用手指揩了些白汁,放到鼻子前去嗅嗅。
「有点腥味!」他见到精液弄污了衣服,慌忙爬下床,想找块布去抹。
「呀……呀……我不成啦……大爷去了吧……呀……呀……我反唇啦……哎……哎……」那大汉的狞笑声:「做鸡怕鸠大?我…我还可以多插五百下呢!」玉香似乎很「痛苦」,她不断求饶:「哎…大爷……我……我下边没有水了……已……已经乾啦……再插……好痛……」大汉狞笑:「妈的,你又扮嘢!喂……喂……你……呀……呀……」这样的对白,引得蔡宗连衣衫上的秽液也不抹了,他赶紧爬上房,到门罅去偷窥。
而玉香呢,就张口用力「嘬着」,一脸肉紧。
「呀……呀……」大汉双手扯着玉香的秀发,他身子抖动起来:「没……没有了……」玉香的口角流出一道白涎。
他在她嗳暧的口腔内射精,这感觉比在她牝户内发放来得强烈。
玉香将他射在口内的精叶了出来。
「妈……把这些东西吃进肚里……」蔡宗看得傻了眼。那大汉射了精,直挺挺的营在床上回味。
玉香爬下床,一边找亵衣亵裤穿,一边找布抹口角。
「舒服了?」她媚笑:「大爷你睡一会,我去方便方便!」大汉淫笑:「玉香,你这一招果然利害,吸去我不少精!」「唷!大爷,你的肉棍子这么粗长,顶到人家小肚子去,我……我要找药油止痛呢!」玉香一边说一边披上衣衫,准备出房。
蔡宗不敢逗留,赶紧爬回自己的小房去。
玉香搓揉了几下肚子:「正一莽汉,好彩老娘还识两招,乱插乱顶,肉来架!」她一面轻声的骂,一面走去茅厕……「他这么利害,为甚么我没有弄上几下,就射得一肚子是精?」蔡宗有点自傀不如。
「妓院不是有几个嫩货嘛,我……我可以找她们玩玩!」蔡宗躺在床上,又乱想起来:「最近给人开了苞的小琴,就不错嘛,和我差不多,如果找她……」蔡宗一面想,手很自然又摸往自己的肉棒子来:「我……我这宝贝,几时才有人家的劲?」他摸得两下,觉得阴茎又开始勃起来。
隔篱房里,又传出淫声浪语来。
「呀……呀……你……你吮我的奶……不要咬……哈……哈……你做我的儿子,要饮奶奶……」玉香小完便,冉回到房,那大汉已急不及待,把她按到床上要啜奶。
「呜……三两银子渡夜资,老子不吃白不吃!」大汉含糊的叫了两声,然后「啧、啧」的吮起玉香的奶子来。
他自小就捧着玉香的奶来吮,依稀还记得,那奶头会流出甜甜的汁液来,他吮到五岁了,玉香才不给他喂奶。
「妈的,人奶都给我喝光了,我母亲无奶汁啦!」蔡宗想笑隔壁的大汉傻。
但玉香这时又呻吟起来:「哎……不要咬……哎……你……你吮得够劲……哎……我奶头的皮部甩出来了……哎……」她似乎探手去摸他的阳具,但他大汉刚泄了精,似乎还未恢复。
「嘻……你还是硬不起来,哎……」上香淫笑:「不过,我的奶头给你吮到硬啦!」「啧……啧……啧……」大汉仍是疯狂的啜奶,他没有回答。
蔡宗听了那么久,只觉浑身起了鸡皮,他掩着耳朵:「每晚都听这些,闷死了!」他迷迷糊糊睡了。
玉香呢,给客人扑了二镂,差不多二更才入睡。
她没有过来看看儿子,以往蔡宗年幼时,她每晚都跑过来看看他,替他盖被子的。
但蔡宗十六岁后,她就很少每晚看他了。
「我……我明天就去找小琴玩玩!」蔡宗在梦中,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在妓院中,男女的关系很随便,加上蔡宗又成长了,生得样子不俗,有些妓女还想开他的苞呢!
不过,玉香不许儿子和老妓有关系,但儿子和妓院的「鸡花」(买回来养,大了就安排客人劏鸡的雏妓)玩,她就没有管得那么严。
这晚浑浑沌沌的过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