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梅郎豈能無後完作者想曹醫生

江左梅郎,豈能無后?作者:想曹醫生

本狼剛剛補看了《琅琊榜》感覺情節跌宕,絲絲入扣,在意猶未盡之際,為梅長蘇遠征大渝后,毒發身亡,壯士不歸,而扼腕歎息。

故此意淫,為梅長蘇留下香火,在下文筆粗淺,希望大家不要與海晏姐姐相提並論,今上傳此文,與狼共用。

北疆邊境,寒風凜凜,大渝敗事已定,大樑軍營中也少了幾分殺伐之氣,厚厚的氈帳在風中仍被刮的呼呼作響。

一个裹着厚厚毛裘的身影緩緩走向氈帳,到了門口看了看兩側的護衛,兩个中年男子眼中一驚,似乎有些意外,但又轉瞬閃身讓開了門口,並親自撩起的氈簾,讓雪中人進了帳篷。

梅長蘇正在火盆邊看着書卷,一股寒風從賬外竄入,不由得他看向帳門,同时將身上的白裘又裹了裹。

来人摘下了毛裘的背帽,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潑灑下来,蛾眉杏眼,雙頰還帶着寒風中吹冷的殷紅,鼻子中隱隱飄出白氣,好似仙子下凡,初入塵世。

「宮羽姑娘?」梅長蘇稍坐直了些,看着眼前这位愛慕芳心不變,自己又不能成全的女子,心中滋味難以说清。

「我過来是為宗主加些木炭。」宮羽说完,慢慢走近火鵬,低身將手中提着的木炭放進火中。

「这樣的事讓甄平来做就是了。」梅長蘇看着火盆裡漸漸燃起的木炭,好似看到了宮羽心中不曾熄滅的情意,心中大感愁苦。

「甄平做了當然是為了忠於宗主,宗主此次北征也是忠於天子,護佑百姓。只是宗主可否想過盡孝之事?」宮羽細聲慢語,手中徐徐挑動燃炭,提高賬內的溫度。

「宮羽说的在理,但我父帥早已戰死,就算我想盡孝也只是想想罷了,可能自古真的是忠孝難兩全吧。」梅長蘇長長歎了一口氣。

「宗主身居琅琊榜首,擁曠世奇才,我看也免不了一时糊塗。」宮羽美目一直盯着炭火,好似一个人在那裡自言自語,跳動的火苗映在烏黑的眼瞳中,好像開心歡騰的仙靈。

「哦?蘇某願聞其詳。」梅長蘇嘴角彎彎,不知為何心情大好起来。

「古語说,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宮羽聲音雖輕,但字字清晰有力,此言一出,原本被炭火映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緋紅豔麗了許多。

「宮羽,你莫非……」梅長蘇的笑意立刻僵住了,手中的書卷也一下捏緊,他此刻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大膽心細女子的想法,剛想起身,卻突然感覺身體乏力,四肢用不上力氣,而且身體的某个部位開始慢慢覺醒了。

「宗主莫慌,我只是在木炭里加了情絲繞,不会傷害你的身體,還希望宗主能原諒宮羽的自作主張,請宗主成全。」宮羽跪坐,向梅長蘇深深拜禮,然后纖手一拉頸前結帶,毛裘瞬間滑落,白皙雪肌頓时顯露,婀娜曲線在燭火下美豔動人。

「宮羽,不可!」梅長蘇費了好大力氣掙扎着,但看到嬌美的胴體,下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更加硬挺了,眉間緊鎖體会了他依然存在的理智,他側目向旁,不想面對宮羽完美的嬌軀。

「宗主,宮羽雖是風月場內的歌姬,但也從未賣身偷歡,不然十三先生也不会同意我的想法,請宗主不要嫌棄……」宮羽说到此處,眼中已經濕潤蕩漾,傷心不已。

「宮羽你何出此言,蘇某未敢輕視過姑娘姑娘風華正茂,蘭心聰慧。蘇某一个將死之人,怎可汙了姑娘的清白,毀了餘下一生啊……咳咳咳咳……」梅長蘇情急之下,喘息不均,頓时咳嗽起来。

「宗主別说了……」宮羽赤裸着嬌軀,鑽入了梅長蘇的白裘中,與他身體漆繞在一起,伸手捂住了梅長蘇的嘴,另一手向下體伸去,撥開腰帶,褪下長褲,伸手握住了梅長蘇勃起的肉棒

「宮羽,快住手……住手……」梅長蘇許久沒有同女子歡愛過,自己勃起的肉棒被輕輕一握,竟忍不住全身顫抖一下,微涼的纖手更是讓他感覺撩人異常。

「宗主的東西好粗啊,我跟楊柳心的姐妹討教過手法,不知宗主可滿意,如有不適,宗主還要早些告訴宮羽……」宮羽杏眼泛春,笑帶桃花,手上的動作十分輕柔,雖然自覺悟性不差,但畢竟沒在真正的男人身上試過,手法的力度卻仍有些生疏。

「宮羽……快……住手……甄平!……黎生!……」梅長蘇成了刀俎上的魚肉,對於宮羽姑娘的撩撥,毫無法抗能力,不免懊惱大聲呼救。

氈帳外北風呼嘯,門外黎生甄平聽到帳內的呼救,兩人視線一笑,便離開了門口,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去了。

梅長蘇呼喊了半天也沒見有人進来,便知道今夜自己真是孤立無援,只能成為宮羽姑娘手中的玩物了,心中大感沮喪,自己詭計五車,暗算滿倉,可沒想到還能落得如此無助的地步,實在是低估了宮羽的情意和膽量,如今連捶胸頓足的力氣都沒了,真是后悔到了極致。

「宮羽,你快住手,不是一时孩子氣毀了自己一生,你若真是……為我着想,一旦你懷有身孕,有朝一日嬰孩落地,你豈不是……讓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父親,那與我失去父帥……又有何異?孩子長大比遭人……歧視,你又如何解答勸慰,你这樣做……是慈母所為嗎?」梅長蘇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说服之詞,但無奈宮羽擼弄的手法越發熟練撩人,讓梅長蘇無法集中精力思考,肉棒傳来的陣陣快感讓他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宗主,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宮羽置若罔聞,毫不在意梅長蘇的話,仿佛心中只有手握的肉棒,雙眼動情的望着梅長蘇又窘又急的神情,纖手徐徐套弄。

「宮羽,你这樣是陷我於不義,你尚未嫁人,卻有孕在身,如果盟裡知道你腹中是我的骨肉,必定構陷我的為人,還可能……利用你和腹中的孩子……大做文章……那时豈不是毀了我……十幾年創立的江左盟嗎?」梅長蘇努力想着说詞,可下身的快感漸漸升騰,僅存的理智微乎其微,他有那麼一刹那在幻想宮羽如此美貌婀娜,那下身的肉穴必定更加美妙多汁,这樣的念頭立刻被他甩出了腦外,心中大感慚愧不安。

「宗主,親近一下宮羽的密處吧。」宮羽说完,又向梅長蘇身上爬了爬,將自己的私處頂住了梅長蘇的龜頭,用柔軟的陰唇摩擦龜頭,循回往復,挺腰提臀,用自己蜜穴的內肉摩擦塗抹龜頭。

「嗯!……宮羽……你……」梅長蘇本想繼續说詞,但龜頭突然迎来極為細膩的觸感,似乎兩片肉瓣时開时合,淺淺的包繞着龜頭,細滑的摩擦讓梅長蘇呼吸加快,快感連連。

「宗主感覺可好?」宮羽發現梅長蘇停止了说服自己,便知道这樣的觸碰和摩擦才是宗主喜歡的,一时十分欣喜,挺腰提臀的動作更加快速有力起来。

宮羽伸手脫掉了梅長蘇的衣裳,件件剝落,最后兩人赤裸的身體外只裹着厚厚的白裘,胸前豐盈尖翹的雙乳不斷擠壓摩擦,雖然得不到梅長蘇許可的親吻,但能親吻他的脖頸和胸膛已經然宮羽幸福至極。

密處不斷的摩擦着,宮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宗主逐漸脹大的龜頭,那份硬度和溫熱讓她又羞又喜,心想,这就是宗主的陽物嗎?只要这大東西插進来,那一个个生命就開始滋生,在自己體內深埋發芽,直到有一日,一个繼承自己和宗主血脈的生命誕生,想想就足夠讓宮羽興奮不已,幸福無邊了。

「宗主,宮羽準備好了,要迎接您進来了。」宮羽雙眼深情,臉上羞赧酡紅,密處已經對準了龜頭,挺胯下坐,立刻感覺一根粗壯的硬物撐開了穴口,頓时感覺不再輕鬆自如,美眉輕蹙,含咬下唇,一副努力的樣子。

「宮羽……額……不可啊……快停下……」梅長蘇知道下體發生了什麼,龜頭逐漸進入了一个溫暖縮窄的肉腔,这種感覺已經十幾年未曾有過了,他幾乎忘記了这樣快感和興奮,如今再次感受到,一下便擊潰了他的心裡防線,清晰真切的肉體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抵禦。

「宗主,你的東西……好粗,宮羽初次與男子歡愛……身體着實……承受困難……」宮羽雖然慢慢坐下,但幅度十分輕微,極度的膨脹和擴張讓她絲毫不敢怠慢。

「宮羽……这感覺……真是……」梅長蘇呻吟的聲音比宮羽還要大,在宮羽看来宗主倒是更像被破處的少女,表情痛苦,呻吟連連。

「宗主……感覺……可好?」宮羽感覺宗主的大半个肉棒已經插入了自己的體內,碩大的龜頭頂到了自己肉穴深處的什麼東西,一旦下坐插入,就会感覺難以忍受的疼痛。宮羽犯了難,感覺自己騎『主』難下,就此拔出宗主的肉棒,自己的一切努力付諸東流,也辜負了盟裡的信任;不拔出宗主的肉棒,又感覺無法繼續坐下,恐怖的疼痛真是讓她有些退縮。

梅長蘇正享受着大半肉棒緊致的包裹,可許久也不見宮羽繼續坐下深插,看到她臉上為難的表情,便猜到自己的龜頭十有八九頂到了宮羽的貞潔之處,那種即將撕裂的疼痛,那裡是未經人事的姑娘敢做的,心中暗想今夜的荒唐事可能到此為止了,本来心中應該大感勝利的,可不知為何有些失望和不舍。

「宮羽,現在蘇某的東西想必已經到了姑娘的貞潔之地,莫不可大意施力,否則必然引發劇痛,可非你處子之身能忍受,還是快點從蘇某身上下来吧。」梅長蘇说完此話,才感覺自己出口有誤,貌似勸解,可實為激將,當下暗叫不好。

「宗主,宮羽今夜心意已決,縱使有穿心之痛,也不能阻攔我為宗主,為林家延續煙火。」宮羽糾結猶豫之際,聽到梅長蘇的話,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境況。當初聽楊柳心的姐妹们嬉笑说,自己處子之身難成歡舉,原来指的就是这个瓶頸。當下立刻下定決心,吸氣用力下坐。

「啊!」宮羽身體向下一沉,引導宗主的肉棒一下插入肉穴深處,隨即也迎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喊了出来。

「我!」梅長蘇也感覺自己龜頭突破一層隔膜,深深插入了宮羽姑娘蜜穴中,緊緊的包裹和快速的痙攣,讓整个龜頭和肉棒感受到極為銷魂的夾緊和按摩

「宗主……真是……好疼……」宮羽雖堅強忍耐,但眼中的淚水依然如斷線的珍珠,窸窣滴落在梅長蘇的胸口上。

「哎,你这是何苦呢……」梅長蘇摟過宮羽的香肩,用手輕撫螓首,輕拍她的腰背,安撫慰藉着。

「宗主,那……那我現在就是你的女人了,是嗎?」宮羽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像是孩童般眨着杏眼,長睫扇動,樣子招人疼愛憐惜。

「是……」梅長蘇無奈的拉着長音,雖然繃着臉,但卻伸手捏了一下宮羽的鼻尖。心想,荒唐大錯已經鑄成,如果在矯情推諉,那就真的傷了宮羽姑娘的心,枉費她不顧一切為自己留后了。

「宗主,你不生氣了?」宮羽看到宗主竟然捏自己的鼻子,顯然不像起初那般古板冰冷,雖然還繃着臉,但卻沒说趕自己走的話了,心下十分開心得意。

「这樣的事情,你都不覺得害羞,不覺得做錯,那我該生氣嗎?」梅長蘇看着眼前貌美如花,倔強固執的女子,真是又愛又氣。

「呵呵呵……」宮羽笑了起来,美人心歡,更增添了幾分豔麗妖嬈。

梅長蘇看到宮羽姑娘的笑容,竟然一癡,这麼多年竟沒留意過她的笑容,今日得見卻如此醉心,心中暗暗可惜,平日裡不該過於嚴肅,少看了多少傾城之笑啊。

「宗主?」宮羽發現宗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时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宗主心懷天下,滿腔洗雪熱忱,看到他發呆的时候,簡直十年也難遇一次。

「宮羽,如今我已汙你清白,那就只好把事做到底了,只可惜我中了情絲繞的催情毒,身體發不出力氣,否則……」梅長蘇心想就算自己沒中催情毒,估計这半死之軀也很難操幹的動宮羽了吧,想想把后面的話咽回去了。

「宗主,我準備瞭解藥,就怕你有什麼意外,来,这就是。」宮羽從脫掉的毛裘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將一粒藥丸喂入梅長蘇口中。

「嗯……」梅長蘇咽下了藥丸,一聲長籲,閉眼體会了一下,果然感覺周身恢復了正常,只是插入宮羽姑娘肉穴中的肉棒依然硬挺粗長。

「宗主,你好了嗎?是不是可以……」宮羽發現梅長蘇恢復了體力,而且粗長的肉棒一直插在自己蜜穴中,她说完話,害羞的低頭看了看兩人交合的部位,示意宗主要不要動動身子抽插一下。

「也好!」梅長蘇精神一震,翻身將宮羽壓在身下,身披白裘,將兩人裹在一起,慢慢活動下身,緩緩抽插起来。

「嗯……嗯……嗯……哦……嗯……嗯……」宮羽順暢的躺在下麵,張開雙腿,任由宗主活動腰身,將粗長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捅入自己的蜜穴,在慢慢拔出。

氈帳內燭火微黃,跳動閃爍,映在男女歡喜的容顏上,甚是好看。紅彤彤的炭火讓帳內溫度大漲,厚實的白裘漸漸滑落,一對赤裸男女交合在一起,一推一送,配合恰到好處。

「宮羽,你真的不后悔嗎?」梅長蘇雙手撐在宮羽的腰間,下體不斷挺送,將肉棒咕嘰咕嘰的插入蜜穴中。

「嗯……不……嗯……后……嗯……悔……嗯……嗯……」宮羽當然不后悔,能讓宗主解開心結,放棄推諉,真是莫大的成功和滿足,如今又能享受到宗主的主動抽插,心裡別提有多幸福了,至於是『享受』還是『忍受』那麼大力的鑽頂,那就不重要了,只要宗主開心,什麼都好。

「只怕江湖中多少俊男英才都想通宮羽共度春宵,卻唯獨便宜我这个將死之人了。」梅長蘇嘴角彎彎,看着宮羽的花容月貌在眼前上下晃動。

「嗯……宗主……嗯……不許……嗯……说死不死的……嗯……嗯……嗯……」宮羽躺在下麵,纖手玉指捂住了梅長蘇的嘴,不許他妄自菲薄。

「好,好,好,不死,不死。一直活到宮羽為蘇某生兒育女,好不好?」梅長蘇伸手抓住了宮羽的一隻翹乳,不輕不重的揉捏着。

「真的……嗯……嗎?……嗯……宗主……就像这樣……插来退去的……嗯……就能……生孩子了嗎?……嗯……嗯……」宮羽被頂撞的氣息不均,看到宗主揉捏自己的乳房,心生愛意,也伸手伏在宗主的手背上,與他五指相扣,一起揉捏自己的翹乳。

「還差得遠呢。」梅長蘇聽到宮羽如此幼稚單純,心中大感興奮,更加喜歡这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了。

宮羽也不再問,只是耐心的接受宗主的抽插,看着他用力和享受的樣子,真是開心滿足,在这數年中,宮羽從未見到宗主有这般神態。她聽楊柳心的姑娘们说,男女歡愛是人生中最大的樂事,也可能是最大的悲哀。

身為女兒身,與自己相愛的人歡好,是莫大的幸福和快樂;被自己厭惡的人強暴,是巨大的悲哀和痛苦。多年的思念和牽掛,讓宮羽幾乎抑鬱成疾,如今與宗主大膽歡愛真是一掃心中壓抑和痛苦,看到宗主在自己身子上如此享受纏綿,心想,就是換做自己馬上寒毒爆發而死,也此生無憾了。

肉肉拍擊聲不絕於耳,男人的低吟,女人的嬌喘,充斥着整个氈帳,梅長蘇的脊背上已經滲出汗珠,而宮羽的雙鬢烏髮也早已浸濕。

「宮羽,来,我们換个姿勢,你翻過身来,跪伏在这。」梅長蘇慢慢拔出肉棒,雙手握住宮羽的雙胯,幫助她翻身。

「是,宗主。」宮羽看着梅長蘇拔出滑不留丟的肉棒,下體蜜穴頓感空虛,好在歡愛還沒結束,只是宗主想換个姿勢,心中失望又減輕了不少。

「腰身壓低,雙臀翹高,好,就是这樣。」梅長蘇的聲音低沉柔和,就像往日裡交代事情,布派任務一般。

「宗主,这姿勢……好羞人啊。」宮羽按照宗主的旨意,跪在氈墊上,壓低了腰身,將自己的雙臀翹起,雙臂撐在胸前,这个姿勢就像等待餵食的家犬,就差搖尾乞食了。

「怎麼会羞人呢,應該是我上去了,你才会羞呢。」梅長蘇溫和的笑容已經變得淫邪壞痞了,说罷,撲倒宮羽背后,躬身前湊,將一根粗長的肉棒滋的一下,插入了宮羽的蜜穴

「啊!」宮羽完全不明白梅長蘇的用意,臀后突入起来的插入更是嚇了她一跳,但瞬間充實感和擴張一掃所有的疑惑和羞恥。

「宮羽,你说……現在……咱们兩个……像什麼?」梅長蘇伏在宮羽的背上,下體不停的撞擊着她的雙臀,將肉棒狠狠的插入蜜穴,下腹撞擊在宮羽的臀肉上,啪啪作響。

「嗯……宗主……嗯……人家……不要……说……嗯……嗯……嗯……」宮羽如此聰慧,即使沒有歡愛的經驗,也見過野狗在路邊媾和,那被母狗时常被公狗騎在身下,拼命聳動抽插,亦步亦趨,怎麼也擺脫不了公狗的操幹。如今自己正如母狗一般,被身后的宗主拼命抽插操幹着,所以她實在羞於出口,也對宗主如此頑劣,大跌眼鏡。

「汪汪……汪……汪汪……」梅長蘇將頭伏在宮羽臉頰邊,低聲學起了狗叫,下體的抽插更是變得越来越快了。

「嗯嗯嗯額……宗主……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宮羽感激莫大羞恥,自己雖拒絕说破,但宗主卻已經學起了狗叫,那豈不是说自己就是發情的母狗,嗷嗷待操嗎?

宮羽在羞恥心的作用下,肉穴抽動,肉腔收緊,在肉棒在體內来回穿插时,竟體会到越来越強的快感,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覺從下體傳向周身,腦海裡一片空白,飄飄欲仙的感覺越加明顯。

梅長蘇起身,雙手扣住宮羽的香肩,用力拉向自己,同时猛力挺動下體,抽插蜜穴,他感覺宮羽的蜜穴夾緊的厲害,而且肉腔內痙攣的頻率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宗主……饒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饒命啊啊啊啊。」宮羽完全料不到宗主虛弱的身體,在歡愛是会發出如此彪悍勇猛的力度,大力的抽插幾乎讓她窒息,眼前忽明忽暗,連耳邊的聲音也漸漸變小,好像只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宮羽……宮羽……」梅長蘇呻吟着,一遍遍輕念着宮羽的名字,感覺尿意逐漸加強,他知道自己精關將至,發射就在眼下。

「啊啊啊啊啊……宗主……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宮羽在一連串的浪叫嬌喘后,一聲嘶喊,身體僵直,雙臀不停抖動,全身肌肉繃緊。

梅長蘇感覺龜頭迎来一股春水,徑直沖刷在龜頭上,射精快感洪水決堤,一瀉千里。當下一聲低吟,雙手緊扣宮羽雙胯,下腹緊貼雙臀,將肉棒插入蜜穴最深處,尿口射出一股股溫熱的陽精。

宮羽雖已虛弱泄身,但依然清晰的感覺到蜜穴裡,宗主的陽物劇烈跳動,碩大的龜頭重重頂住了自己深處的宮房口,一股股滾燙的熱流不停的湧入體內,久久不停歇,似乎已將自己身體深處住滿后,仍不甘休。

「宗主,那……那是什麼?好熱……」宮羽感覺到了抽插外的異樣,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看宗主心滿意足的表情,便也沒有過多擔心。

「是林家的后人。」梅長蘇雙目慈善,微笑安詳,伸手扶了一下宮羽額頭浸濕的烏髮。

「宗主……」宮羽此时已經熱淚盈眶,雖然不知陽物的悸動和注入身體裡的熱量是宗主的什麼,但無疑自己已經完成使命,為宗主,為林家延續了香火,當然心滿意足,喜極而泣了。

梅長蘇微笑瞬間化為難以莫名的悲傷,看着眼前嬌美的容顏,一顆炙熱的愛慕之心,他將宮羽攬入懷中,印上了自己深深的一吻。

宮羽一聲嚶嚀,雙眼詫異睜大,但片刻后,便被蝕骨銷魂的親吻融化了一切,在纏綿悱惻的親吻中,昏昏沉沉睡着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