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丕走远,曹植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植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植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植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植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植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而灭亡的!”
曹植终于忍不住的问:“那?……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植,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植。曹植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植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植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植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植的鸡巴已硬如铁棍了!
曹植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植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声。
曹植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植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植,用力一翻身便把曹植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植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植的鸡巴,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屄,然后把洞口对准了鸡巴,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植鸡巴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植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鸡巴将甄宓的?屄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植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鸡巴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植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植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植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植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鸡巴的根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曹植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细语着:“宓,谢谢?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植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放心!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沉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植也托请崔琰,藉机向曹?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植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植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植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植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植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植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植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
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植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沉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植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植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植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划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植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植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植本想沉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的。”说完,曹植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钟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植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植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植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植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植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植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植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植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植,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植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植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植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植不觉的将鸡巴肏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屄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肏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植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钟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植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其实是曹植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植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植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沉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植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植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植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植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植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植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镂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植。植还,度?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