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邪无帝 于 22:28
人物列表:
番外篇:
岑思刚,中风昏迷后遗症,瘫痪好了,智力却低下,返回儿童智商,叫文龙爸爸,叫诗诗姐姐。
岑思瑾,48岁,岑思刚的大姐,魔都市副市长。
孔伟,白凤的丈夫。薛惠珍的表弟。诗诗的表舅。
正文人物:
陆淳风,苏曼州总督,父亲。
白漱真,42岁,也叫黄媚,白老大的养女,白素贞白素贞的姐姐,酷似白素贞。
叶芝婧,36岁,美少妇,四海市教育局副局长。文龙的干妈。同学崔文文的妈妈。
叶知秋,四海市副市长。
周帅,同学一,有绿母情结。
骆冰倩,35岁,美少妇,移动公司营业员,宋薇儿的妈妈。俞飞虹的同学。
宋卫兵,39岁,邮政局保安,宋薇儿的父亲,后到龙贞集团保安科副科长。
白老大,文龙的姥爷,早年江湖大佬,后来金盆洗手,开了诊所做了医生。先后与大儿媳刘嘉丽、小儿媳邬珺梅有公媳不伦关系。
白颖明,文龙的小舅,白素贞白淑贞的弟弟,明珺货运公司经理。有绿妻情结。
邬珺梅,30岁,美少妇,白颖明的妻子,一家服装公司做设计师。女儿敏敏。
白嘉园,文龙的大舅,身体不好。
许茹卿,41岁,美熟妇,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钟嫣儿的妈妈。丈夫钟鑫,馨茹建设总经理。
张亮,曹东明的司机。
小华,同学二,有绿母情结。
刘涛,40岁,美熟妇,孟岚的闺蜜,曾经是章志和的情人,小华的妈妈,雅黛中学的老师。
巩强,胡淑仪的丈夫,从镇里升职到市里,最后死于非命。
章志和,四海市副市长,长港集团董事长,章志刚章晓蕙的大哥。
张柯,同学三,有绿母情结。
郑露萍,40岁,美熟妇,张亮的妻子,张柯的妈妈,四海市高铁站出纳。
统计萧丽华,科长刘天成。
张国明,60岁,郑露萍的公公,张亮的父亲,张柯的爷爷。与儿媳郑露萍有公媳不伦关系。
韩冰,26岁,美少妇,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文龙的表姐,着名戏剧艺术家,丈夫张华平。
李翔,同学四,有绿母情结。
何若雪,34岁,美少妇,李刚的妻子,李翔的妈妈,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
陈平,四海市警察局局长。
沈梦,26岁,美少妇,陈平的新婚妻子,苏曼州卫视台当家花旦。
石剑,27岁,陈俪娜男友,四海市警察局刑警大队副刑侦队长,后不幸牺牲。
陈宗延,54岁,帝都警察局局长,韩文山的老部下。
陈兵,陈宗延的儿子。
韩晓敏,36岁,陈兵的妻子,陈宗延的儿媳,警察局治安科科长,副市长韩文山的大女儿。
刘鑫隆,四海市警察局副局长。
刘鑫凯,帝都鸿丰集团董事长,有恋媳乱伦癖。韩文山的战友。
刘定昆,刘鑫凯的儿子,鸿丰集团总经理。
韩文山,帝都常务副市长,韩晓忠韩晓敏的父亲。
韩晓忠,韩文山的儿子。
厉伟民,利丰隆集团老总,福布斯国内前五之一,有恋媳人妻乱伦癖。
扈淑娴,美熟妇,厉伟民的夫人。
厉晓丰,大儿子,养子。
俞曼丽,28岁,美少妇,厉晓丰的妻子。厉伟民的儿媳。与吕姿薇费雯莉是外国语大学同学闺蜜。
翁老
翁立强,翁俪虹的大哥。
翁俪虹,38岁,美熟妇,设计师,父亲翁老,现任丈夫吕军,魔都市长,不幸罹难。儿子吕小天。
田歌,38岁,美熟妇,猎鲨行动总指挥,高级警司。
丘宇轩,丘大秘,西门书记的秘书长,不幸罹难。
黄萱诗,44岁,美熟妇,丘夫人,翁老的干女儿,翁俪虹的闺蜜。
丘玉京,儿子。
董碧洁,儿媳。
蔡杏娟,34岁,美少妇,陆淳风曾经的情人,陆玟玲的妈妈,文龙的小妈。丈夫朱强。
沈部长,将军。
江春菡,50岁,美熟妇,沈部长夫人。
“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
——旧约*律法书*创世纪
“才德的女子很多,唯独你超过一切。”
——旧约*诗歌/智慧书*箴言
第001章 岑思刚
四海市是苏曼州的省会,而这里的人民医院自然也是这里最好的医院,甚至在全国都是名列前茅的。
但是近日整个医院上下的医生护士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而三楼的特护病房区更是围满了医院内的专家教授们,他们都是苏曼州医学界的拔尖人物,这时候却是忐忑的看着特护病房内的那名躺在病床上的男子以及病床旁边眼泪不停低落的贵妇人。
就是人民医院的院长程晓仁这时候也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病房外不时的摸着额头的汗水,这倒不是他紧张,而是心中充满了恐惧。
不管如何,若是房间内的那人在自己医院出了事情,即使自己不会受到惩处,但是也别想落得了好处,很有可能自己的将来仕途也就完蛋了。
“老实交代,岑先生还有多长时间?”
程晓仁眼看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这时候终于撑不住劲问了一声自己身边的一名戴着眼镜的主任医生。
那主任医生迟疑一下,看到程晓仁眼中恍若吃人的目光,只能咬牙说了一句:“若是照这个情形下去,明日中午岑先生恐怕……”
“废物!”
程晓仁闻言低吼一声,眼中满是血丝,他一千个一万个想把岑先生送出去,但是这话他那里敢开口!
就在这时候,令他害怕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这时候医院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数十名黑衣人冲了进来,然后守在了病房两旁,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不善的看着周围的那些医生,似乎随时都会扑出去把这些失声撕碎一般。
躺在病床上的那名中年男人正是惠姨的丈夫岑叔,本来就中风瘫痪多年,前天突然昏迷不醒,薛惠珍岑诗诗母女急的手足无措,薛惠珍的妹妹薛雨绮也赶来了,可是她毕竟只是小医院的护士,紧急抢救无效也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薛惠珍慌忙哭着给文龙打,文龙安慰她们母女俩不要着急,赶紧给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打派救护车,紧赶慢赶把岑叔送进病房。
看着医生护士对姐夫进行治疗,安慰姐姐之后,因为还要赶去上班,薛雨绮叮嘱诗诗好好照顾妈妈爸爸,跟文龙打个招呼,就回去了。望着薛雨绮柳腰款摆袅袅诗诗的远去倩影,文龙想起小时候薛雨绮常来诗诗家,那个时候薛雨绮已经是个大美女,后来就嫁给一名医生了,再来的时候就多了一分人妻少妇成熟的丰韵,夏天穿着短裙,文龙经常发现她两个膝盖红红的,还好奇的询问,当时就把薛雨绮羞了一个大红脸。那个时候文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自然是明白那是薛雨绮跪在床上爱爱跪红的,想象着她跪在床上,翘起丰满浑圆的美臀,让丈夫从后面抽插撞击的场景,格外令人浮想联翩心动不已。薛雨绮走出病房的时候,遇到一个主任医师,说了两句话,文龙却看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仅仅两句话却眉目含情,两人一前一后往楼梯间走去,文龙随后紧跟过去。
主任医师顿了一下,说:“别急着走,几天没见了,你就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薛雨绮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我全身上下以前那里没有给你……嗯!”
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文龙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薛雨绮在楼梯间背朝他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薛雨绮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
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雨绮,你摸摸看,好久不见,我硬起来了。”
只见薛雨绮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怎么这个样子了?”
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薛雨绮的裤子里。
薛雨绮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
薛雨绮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上班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
薛雨绮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了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动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他们都忙着抢救那个病人呢,听说那个病人的姐姐妹妹是魔都的什么大官,管我们什么事情!”
薛雨绮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手按着薛雨绮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巴往薛雨绮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薛雨绮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上薛雨绮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薛雨绮的嘴里,睾丸打在薛雨绮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薛雨绮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薛雨绮才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薛雨绮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薛雨绮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回去上班了!”目送那个主任医师走后,她拿出纸巾擦了擦脸颊樱唇,理了理秀发,这才转身下楼,一瞥间看到文龙的眼睛,薛雨绮又羞又惊,文龙狡黠一笑,转身回病房了,薛雨绮满脸通红,逃也似去了。
丈夫岑思刚这回昏迷非同小可,薛惠珍冷静下来,也赶紧给丈夫的姐姐岑思瑾打了,丈夫父母已经去世多年,只有这么一个姐姐,岑思瑾不是一般人物,如今是魔都的副市长,她一直很疼这个弟弟,没少帮衬弟弟,可惜弟弟不争气,嗜好喝酒赌博,外带打老婆,岑思瑾给再多钱也被弟弟岑思刚败坏光了,她也恨弟弟烂泥扶不上墙,后来仕途青云直上,再加上生气也就懒得管弟弟岑思刚了,直到前几年知道弟弟中风瘫痪,着急忙慌赶过来安排弟弟住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最后还是不能让弟弟康复,只能接受中风瘫痪的现实,岑思瑾搂着弟媳妇薛惠珍和侄女诗诗哭了几天,留给弟媳妇一大笔钱,好言劝慰,毕竟弟弟的后半辈子都要依赖弟媳妇照顾了。
这次又得知弟弟昏迷不醒,自然是心急如焚赶过来,一个劲埋怨自己这些年没有多关心弟弟,自己亏欠弟弟,自己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岑思刚虽然中风瘫痪多年,可是一直饭量不小,这次不知道为何突发恶疾,专家都是没有办法,甚至岑思瑾从魔都请来脑科专家前来诊治,依然没有什么效果,只能一天天看着岑思刚昏迷下去。
因为陆淳风在帝都开会学习,只能由苏曼州的副省长鲁有杰代表,而四海市市长孙利勇扔在停职反省,只能由四海市的副市长章志和代表,放下手中的政务前来医院向岑思瑾表示慰问,不知道岑思瑾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弟弟在四海市。
岑思瑾含泪致谢,两位走之前再三交代了程晓仁要尽一切的努力,想尽一切的办法救治岑先生。程晓仁早就将岑思刚换进特护高档病房,安排医护人员精心护理。
外面的动静似乎惊动了里面的那位贵妇人,她有些迷茫的看了外面一眼,待看到是自己的手下们进来给院长施加压力,这才重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提不起她任何的兴趣。
看着病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弟弟,岑思瑾心中痛苦与恐惧交加,若是弟弟去了,这个世上自己最亲的亲人也就再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自从弟媳妇惠姨昨夜哭着离开之后尽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如此一想,心中顿时吃了一惊,若是自己的弟媳妇想不开再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如何向自己的弟弟交代!
“快,来人去把惠珍找来!”
想到这里岑思瑾心中再也坐不住,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对着外面的那些手下们喊了一句。
就在那手下准备派人去找的时候,外围的走廊上顿时传来一个声音:“大姐我来了,思刚怎么样了?”
众人随即看去,就见一个妩媚诱人的妇人这时候眼角带着泪水,双眼通红的向这边走来,身后却是跟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帅气健壮的年轻人。
而那名年轻人正是陆文龙,才刚十六岁而已,自从帮着惠姨诗诗母女把岑叔送到医院以后,由于上课,好几天都没来医院了,昨天是星期五,放学就去了惠姨家,正赶上岑思瑾和诗诗值班,惠姨休息,两人难免一夜缠绵。
薛惠珍没有理会外面的众人,直接走进特护病房里面,扑向了那一动不动的中年男人。
文龙跟在后面,外面守着们的手下们伸手想要拦住文龙,但是在迟疑了一番之后终究是放文龙走了进去,谁也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大男孩是什么背景,看着刚才的情形,似乎是和薛惠珍关系及其亲密的,这时候那里会拦着。
进了病房文龙才发现,自己几天没来,已经更换了病房,这个病房实在是大,而且也没有外面那种病房特有的味道,看着惠姨哀哀的哭泣着竟是忘了正事,不由就想提醒对方,然而不等文龙张口,外面却是再次喧闹起来。
却原来是鲁有杰章志和接到医院方面岑先生病危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丢下手头的工作跑来了。
外面一名秘书摸样的人对着守门的手下说了两句,然后又指了指旁边跟来的一名头发苍白的老者小声说了几句,外面那群人就走进了病房,房间内随之人满了起来。
这时候那里还会有人注意到文龙的存在,他们这些人簇拥着上前,然后程晓仁主动来到那贵妇人岑思瑾身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谁知道那贵妇人岑思瑾这时候却是忽然说道:“什么狗屁名医?我弟弟还不是被这些名医们变成这样吗?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让我弟弟受罪了!呜呜……”
外面的众人顿时尴尬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些医生专家们在那里不都是被病人捧着,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快的,但是对方的身份在那里,纵使是再如何的不快也不敢说出来,场面一时有些冷清起来,就是鲁有杰和章志和两人也是互相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时候惠姨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就要死去,心中出于本能的觉得文龙是能够帮助自己的,不由看向文龙的方向。
文龙这时候被那些人挤在外围,只能透过人群间的缝隙看到里面的一些情形,而且这时候他的心思也已经不在这上面,而是被房间中的那名贵妇人牢牢的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那名贵妇人两瓣丰腴滚圆的臀瓣比惠姨还要大上许多,尤其是躬身趴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丰腴滚圆的臀瓣更是突出出来让人移不开目光,文龙已经留意到周围一些年轻的医生或者是其他的秘书等,都是眼睛若有若无的盯着那对丰腴滚圆的臀瓣,恨不得伸手入蹂躏一番,一泄刚才被这个贵妇人羞辱的心头之恨。
而这时候文龙却是忽然想起了昨晚惠姨翘起丰臀,自己从后面进入小屄的情形:“这对丰臀估计更销魂吧……”
文龙在心中不由嘀咕了一声,而当那名贵妇人转脸怒斥那些医生的时候,文龙更是觉得呼吸一滞,对方那如桃花一般的眼睛,以及里面内蕴的水汽,都让文龙想起了素女经介绍的十大名器!
而这名贵妇人无论怎么看,文龙都觉得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种名器春水!
所谓春水,最明显的地方就是有名器春水的女人眼中总是蕴含着散不去的水汽,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实在没想到岑叔居然还会有这样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姐姐,而且还是魔都的副市长。
至于那春水名器对于男人来说又是怎么样的一种享受,素女经上只介绍了一句话来总结十大名器,那就是凡是享受十大名器的男人,若是普通人定然无福消受而厄运缠身,最终被女子吸干而死,也就是古代所说的那些克夫的女子,实际上不能怪女人,而是怪男人没有降服名器的能力。
就在文龙想入非非的时候,惠姨的目光焦急的在人群中逡巡着,待看到文龙之后眼中一喜,文龙似有察觉,这才不舍的看向惠姨,然后对着惠姨点了点头。
同时,文龙心中却是想着自己看来要找个机会把这个名器收入胯下,这可是对自己修习素女经大有好处的。
这样更是坚定了文龙救活岑叔的决心,以岑思刚现在的病情,文龙也就只能把他救活而已。
第002章 岑思瑾
因为文龙之前曾经交代过惠姨让对方不要把自己的“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可以治病的事情说出去,惠姨只是以为文龙是担心治不好被别人看笑话,也就答应下来,这时候看到文龙对着自己点头,这才趴到大姑姐岑思瑾身边小声的说了一会。
文龙只见那贵妇人眉头一皱刚想拒绝,但是惠姨却是拉住对方的手臂,一脸哀求和渴望的看着贵妇人,那贵妇人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接下来那名贵妇人对着周围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要让弟弟静一静,谁都不要打扰,更不要在门旁守着了。”
看到岑思瑾声音缓和下来,周围人顿时松了口气,这时候以为这是对方打算陪着岑先生最后一段时间,纷纷走了出去,然后在医院的接待室守着。
文龙在众人最后,待众人出去完之后,他却是留了下来。
那名贵妇人擦了擦眼角,然后看了文龙一眼,挺着暴突丰硕饱满的巨乳来到文龙身前,身上的诱人的体香顿时让文龙精神一震。
“既然你是惠珍带来的,我不管你是谁,总要给惠珍一个希望,看好过后你就走吧,这里我不希望看到外人。”
岑思瑾根本不给文龙说话的机会,直接开口说道,然后转身再次来到床边,似乎和文龙说话都是一种浪费时间。
纵使已经知道这是这位魔都副市长一种高高在上的嘴脸,但是暗忖她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罢了,如果知道他老爸是陆淳风的话,恐怕至少不会这么傲慢的,不过,自己没有必要告知自己的身份,而且反过来想到自己昨晚还把对方的弟媳妇惠姨按在身下鞭挞的哀声求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意来:“骚货!到时候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到时候把你调教成女奴,看你还怎么高高在上!”
想着这些,文龙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用眼睛在对方的那双巨乳上挖了两眼这才来到窗前。
看着病床上的那张国字脸,文龙不由叹了一声,其实,岑叔嗜好不好,脾气不好,这都是真的,不过,相貌不错,也是真的,以前老院里街坊邻居背地里都说,这个老岑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脾气那么粗暴,嗜酒嗜赌,否则,但凡上进一点,有他姐姐岑思瑾罩着,别的不说,在四海市混个一官半职还是轻而易举的。岑叔长得确实蛮好的,否则,惠姨当年也不会喜欢上他,怪不得能有这么漂亮诱人的姐姐和女儿,不过毕竟早就中风瘫痪,如今又昏迷不醒,倒是没有让文龙产生嫉妒来。
于是,文龙在岑思瑾无视,惠姨期盼的目光中伸手握住了岑叔的手臂,然后放出玄阳真气和幽冥玉佩信息素进入对方体内。
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能够激发人潜在的欲望,而欲望又是人体最为强大的潜力,在文龙真气的驱逐下,岑思刚体内经脉里面的死气在不断的收缩和被吞噬,同时这股真气突入了岑叔的脑部之后这才发现异常,原来岑思刚的脑部竟然有一块阴冷的气息,这种气息并不能被仪器看到,但是却不断的吞噬着宿主的生命力。
文龙用真气小心的包裹住,但是却并没有察觉出这股真气的来源,不过这并不耽误他的动作,眉头一皱真气瞬间壮大数分,然后胸闷的向那团阴冷之气进攻而去。
那股阴冷之气似乎察觉到了末日的到来,不由惊恐的胡乱窜着,然而却被玄阳神功真气包裹总是冲不出去,最终被文龙的玄阳神功真气击溃并吞噬干净。
岑思刚内部发生的事情外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这场斗争就在岑思刚的脑部展开,自然对岑思刚有极大的影响,几乎在阴冷之气冲突的瞬间忍不住剧烈的呻吟两声。
然而这两声呻吟却是令旁边的岑思瑾和惠姨两女震惊了,岑思刚自从昏迷过去之后已经数天没有任何动静了,这时候忽然呻吟岂能不让她们吃惊?
然而文龙却是伸手阻住两人的动作,不让两人轻举妄动。
这时候岑思瑾才意识到对方或许真的可以救自己的弟弟,如此一想心中更是紧张至极,高耸饱满的巨乳上下起伏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文龙的动作。
很快,那岑思刚的胸膛开始微微的起伏起来,脸色也变得渐渐的有了些红晕,让旁观的两女既喜又怕,喜的自然是岑思刚的转变,而怕的却是万一这是回光返照,那可如何是好。
又是数十分钟过去了,文龙让真气在岑思刚全身上下游走了一遍激活他体内的潜力来对抗身体的虚弱,待到差不多了文龙这才松手,这时候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汗水。
看到文龙结束,两女赶紧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岑思刚的呼吸竟然真的平稳了下来。
“看来自己今后还要多找些女人来才行,这才救了一个人,竟然有种虚脱的感觉。”
文龙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玄阳神功真气似乎少了不少,这才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同时看向了岑思瑾这名贵妇人:“既然这是为了救你弟弟,自然还是要用你的春水名器来补偿了,嘿嘿……”
这时候关心病人的岑思瑾那里知道文龙已经把心思打在了她的身上。
接着贵妇人就要喊医院的医生前来复诊,但是被文龙阻止住了,文龙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治好的,自己不想给父母找麻烦,特别是父亲陆淳风在帝都开会学习,据妈妈白素贞说,老爸有从苏曼州晋升帝都的希望,这个时候,就更要低调行事了。
“且慢,我看还是观察一番才好,而且外面的那些医生若是厉害就不会拖到现在了,而且我也不想让人知道这是我的功劳。”
文龙喊住就要向外走的岑思瑾,开口说道。
毕竟是文龙救了自己的弟弟,这时候文龙如此说倒是让岑思瑾止住了脚步,又想起自己之前对对方所说的话,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文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贵妇人顿时答应下来,而且她自己也想看看文龙这次的救治到底有没有用。
“谢谢你,小兄弟。”岑思瑾柔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哎呀,你可不能叫我小兄弟,我叫文龙,我可是跟诗诗从小都是岑叔惠姨看着长大的,我跟着诗诗叫你一声姑妈吧!”文龙慌忙笑道。
“好啊!你叫我姑妈,我就多了一个侄子了!”岑思瑾娇笑道,弟弟起死回生,虽然还要继续观察,好歹有了希望,压抑几天的心情也多少缓解一点,听这个与侄女诗诗青梅竹马的帅气健壮的大男孩叫的这么亲切,贵妇人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直到傍晚的时候岑思刚虽然依旧没有清醒,但是已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生命力越来越强盛了,岑思瑾这才喊外面的医生进来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却是让那些医生大呼奇迹,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贵妇人本就对这些医生厌烦,眼看着文龙这个大男孩都能救的人,他们这些所谓的专家竟然无能为力,甚至下了死亡通知书那里会对他们有好脸色,糊弄的敷衍了过去。
那些医生看到岑思瑾冷着脸却是不敢再问,只是心中直呼奇迹。
岑思瑾知道结果之后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连日来的担惊受怕这时候猛一放松下来顿时感觉到浑身疲惫,再也坚持不住。
惠姨看到之后赶紧扶着岑思瑾,然后让对方坐下来:“大姐,今天你还是回去休息一番吧,魔都离这里又不远,晨晨明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看不到你又该闹了。放心,这里有我看着,还有诗诗,还有文龙留在这里没事的。”
到了这时候岑思瑾还不知道文龙和自己侄女诗诗的关系,本来想问问,但是这时候实在是不想动脑子也就看了两人一眼,迟疑着答应下来。
待到天色黑下来之后这才又交代了惠姨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扭动着丰腴肥美的臀部,在文龙的注目下离开了这里,返回魔都暂时休息一天。
夜色渐渐的深了,医院方面给文龙和惠姨两人送来了丰富的饭食,又安排专门的护士值班。
不过因为这里有文龙在,而且惠姨这时候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自然没有让护士进来照顾,而是和文龙两人一起照看岑思刚。
幸好这个特护病房格外的大,而且旁边又有专门为病人家属准备的休息室,倒是不会让文龙两人没地方睡觉。
外面的岑思瑾安排的那些守护的手下已经跟走,只留下两个黑衣人退到了走廊尽头,守在两边保护岑思刚的安全,并且随时跟岑思瑾保持联系,汇报弟弟的病情,病房中这时候只剩下文龙和惠姨两人。
文龙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岑思刚的情况之后,这才对着惠姨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放心。
惠姨感激的看了文龙一眼,不由有些庆幸文龙有如此神功,不过又想到自己现在整个人都是对方的了,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了。
第003章 薛惠珍
文龙自然不知道对方这时候复杂的心思,这时候回到惠姨旁边,然后把对方搂入怀中,闻着惠姨这个熟妇人身上魅惑的味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对方胸前的美乳酥胸之上。
“嗯……别……我丈夫还在这里呢……”
惠姨感受到文龙的手指这时候不老实的揉捏着自己美乳顶端的樱桃,不由也有些动情起来,低声趴在文龙的耳边说了一句。
“你忍得住?”
文龙闻言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想着若是当着对方丈夫的面把对方压在身下,又该是怎样的刺激,以前曾经当着岑叔的面和惠姨做过一次,岑叔又气又急只能咿咿呀呀干咋胡,尤其是刚才见到岑叔的姐姐岑思瑾那么端庄熟美,身份又是格外的高,这种刺激让他不由心颤。手指猛一使劲,让惠姨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
感受着文龙的双手已经从胸前移到下面,逐渐的向着自己套裙里面摸去,惠姨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随着对方手指的移动进入自己体内,点燃了自己体内所有的情欲种子,身子也开始由微微的抗拒到配合起来。
感受着怀中的丰满,以及夹住自己鸡巴的丰臀,文龙心中那里还受得了,从惠姨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肉香不断的往文龙鼻中窜着,尤其是对方动情之时无意间的扭动更是让他下面鸡巴变成了金箍棒一般挺立着:“惠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你看岑叔这时候病情已经好转,但是想要清醒还需要几天,难道我在这里陪着你要忍受折磨多天的折磨吗?”
文龙这话实在是有些卑鄙,颇有种携恩自重的念头,但是听到惠姨耳中却是打消了她所有的心防,再加上全身涌起的欲望,让她心中不由想到:“对呀,对方救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自己早就已经成了龙儿的女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时候,文龙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惠姨的玉手,然后送入自己下面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
这时候已经九月底,天气仍然较热,文龙一身宽松的便装,里面只穿了一条四角裤:“惠姨,你这个骚妇,一抱着你这下面就挺着闹革命,你难道不用你的小屄来负责……”
挺着这赤裸裸的话,惠姨不由心中一跳,下面水流开始不断的往外渗透,濡湿了自己的那条刚换的蕾丝丁字裤,同时下面更是下意识的不断的套动着那个鸡巴。
“咱们……咱们先去里边的休息室行吗……”
惠姨感受着手中的那支坚硬火热的鸡巴,让她感觉口干舌燥起来,下面小屄也升起一股空虚之意。
“好吧,不过之前为岑叔治病的时候元气消耗太大,这次你要主动才行。”文龙眼珠一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开口同意了下来。
这时候惠姨已经彻底变成了骚妇人,那里还能拒绝,听着文龙的话后赶紧点了点头,当着她丈夫的面和男孩交合,的确很是刺激,既有对丈夫以前打骂她的报复快感,更有禁忌不伦的刺激快感,可是,如今丈夫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她如果再这样当着丈夫的面,和龙儿偷情交欢,她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和愧疚。
文龙轻笑一声,然后抱着怀中的这具肉体来到了旁边的休息室中,把惠姨抱到了床上,那里能看出这时候元气消耗太剧烈,没有力气的样子。
但是惠姨这时候根本没有分辨的能力,浑身上下似乎被点燃了一般,待到两人来到床上之后,惠姨脸上通红的看了文龙一眼,然后把文龙推倒在了床上,这时候不止是文龙忍得难受,就是她也是快要受不了了。
惠姨跪在了文龙身边,然后伸出小香舌在文龙的唇上贪婪的吸允着,同时下面的小手开始缓缓的解开文龙的衣服。
待到文龙全身上下的衣服被脱掉之后,她的灵活的小舌头这才开始缓缓的下移,然后来到了文龙的肚脐眼的地方不断的打着转,这时候文龙身上已经沾了不少惠姨口中的甜美的液体。
然后这还不算完,完全清醒的惠姨自然比昨晚更加的放纵和风骚,舔舐了一会肚脐眼之后舌头开始向下移动,待看到那根昨晚让自己疯狂的鸡巴这时候笔直的站立着,不由让她口中发出一声赞叹的惊呼声。
然后她开始用手扶住鸡巴在自己脸上有些迷恋的摩擦一番,口中喃喃的说着:“龙儿,好大,好烫……”
文龙毕竟刚才受到岑思瑾的丰乳肥臀的刺激,再加上薛惠珍这种别样的服侍让他那里还能忍得住,不由伸手拍了拍惠姨的樱唇,竟是开口说道:“好惠姨,快……”
惠姨娇媚的看了文龙迷离的双眼,然后应了一声,开始用唇舌绕着鸡巴来回舔动着,不一会儿那鸡巴上下已经被留下一道道湿痕。接着这美骚妇才在文龙的催促下张口樱桃小口把那鸡巴纳入口中。
只不过文龙的鸡巴太过粗大,惠姨尽管张大嘴巴也只是勉强纳入半根鸡巴。
“嘶……”
感受到鸡巴被个紧凑的温暖包裹,文龙忍不住轻嘶一声,低头看去只见惠姨这时候正撅着肥美的臀部来回吞吐着。
文龙心中赞叹,然后伸手扯过对方的雪白大腿,揉捏一番之后探入中央的那处长着茵茵芳草的小屄,顿时感受到那里的水渍。
“看来今晚要尝试另一种姿势了。”
文龙心中暗道一声,然后忽然扯住对方的玉腿往自己这边一拉,在对方闷哼声中让惠姨转了个头,两人顿时呈现了69的姿势。
文龙近距离的看到这小屄的肥美,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对方的那两半肥美的臀部,然后伸出舌头探向小屄,在小屄上面来回的扫动着,然后重点攻击着那颗上面的珍珠。
惠姨那里体会过这种刺激,早已经水汪汪的下面春水流的更快了,文龙的舔舐非但没有使得她小屄外干爽些,反而是当文龙加大力量用火热的舌头肆意的攻击着那颗珍珠的时候,惠姨终于哀嚎一声,腹部猛的一颤,一股水流溅射出来。
受此刺激,惠姨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都飘了出来,眼中更是由于激动竟然控住不住的留下了泪水,精神受到这种极乐的享受也开始有些迷糊起来。
文龙觉得差不多,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臀部,惠姨迷迷糊糊的调转过身子,然后在文龙的示意下跨坐在文龙的腰际,然后扶住那根粗长的鸡巴对准自己下面的小屄坐了下去。
顿时一种充实塞满感塞满了惠姨的整个身体和心灵,似乎在这一刻有些飘荡的灵魂回到了自己的体内,然后聚集在了下面的交合之处,那里的每一寸深入都清晰无比。
到了这时候惠姨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控制,不用文龙说自己就开始上下套动了起来,口中更是不断的呻吟着。
看着身上不断起伏跳动的丰乳,以及惠姨有些癫狂的表情,文龙心中升起一股大大的优越以及满足感,下面对方的套动更是让他感受到身体的愉悦。
这个体位虽然女人要累一些,但是却更容易达到顶点,因为这个体位能够让女人更好的把握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感受,知道怎样才能使得自己得到更大的快乐与满足,因此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中,惠姨再次放出一股热流冲击着文龙鸡巴的顶部龟头。
文龙不为所动,双手抓住自己眼前跳动的丰满美乳,不断的揉捏着,然后注意着惠姨的一举一动,待感受到惠姨速度开始减慢的时候,忽然放开那对丰满美乳,而是卡住对方的纤腰下面更是以一种急速的速度攻击着那处小屄。
刚刚达到顶峰的惠姨如何承受得了这种高强度的冲击,身子一软顿时瘫软在了文龙的身上。
文龙这时候搂住惠姨丰满雪白的身子不让对方再动,身下动作不停,然后却是咬住惠姨的耳垂轻声道:“我们出去做怎么样?”
惠姨这时候已经完全沉迷其中,想都不想的点头答应下来,文龙心中得意一笑,然后也不把鸡巴从对方小屄中拔出来就那样坐起来,然后让对方双腿夹在自己腰间,两人一边交合,一边向休息室外面的病房走去,途中留下一串串惠姨的呻吟声。
当到了外面的时候,文龙真正邪恶的目的才开始显露出来,竟是抱着惠姨来到了昏睡中的岑叔岑思刚脑袋旁边,就站在那里不断的进攻着惠姨。
到了后来,文龙更是把惠姨从自己身上放下来,然后让对方扶住病床看着自己的丈夫,而身后却是翘起了丰满的臀部,让文龙以后入式的体位攻击着。
薛惠珍体验着下面蔓延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当又看到面前近在咫尺,似乎随时都会醒来的丈夫岑思刚,心中顿时一阵清醒,一种极度的羞耻充满了心头。
第004章 林伽欣
但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文龙在后面再次加快了速度,让她再次失神起来,而面前的丈夫却为她增添了另一种刺激。
就这样文龙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惠姨也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口中到后来终于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要不是这种病房的隔音效果极佳,恐怕两人的动静早就引来外面岑思瑾那两个手下和值班医生护士的围观。
直到惠姨再次达到第三次高潮而喷射出来的时候,文龙也在闷哼声中发射了自己的子弹。
已经筋疲力尽瘫软下来的惠姨被文龙抱入了旁边的休息室中,看着惠姨粉面绯红昏昏欲睡的样子,还有已经微肿的小屄,下面的鸡巴却是依然挺立着,没有丝毫妥协的迹象,刚刚的发泄似乎并没有喂饱下面的鸡巴。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办法,文龙只好叹息一声来到外面的房间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准备炼化刚刚从惠姨身上吸收到的熟女春水花蜜。
然而文龙刚刚入定并没有多久,外面却是忽然出现两名护士,其中一名四十多岁似乎是护士长之类的,而另一人则是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美少妇护士。
这两人来到外面之后看到文龙的身影,迟疑了一下这才打了声招呼,询问自己是否能够进来。
文龙不知道这护士前来是什么事情,上前把房间门打开。
“你好,我是特护病房的护士长,我身边的这位是特护病房的护士,医院调她过来照顾岑先生,若是你累了尽管休息就是。如果你有其他的什么要求也可以向她提出来。”
文龙知道这是医院的安排,现在惠姨又睡下了,自己自然不好把对方推拒出去,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好,那就让她进来吧。”
“我叫林伽欣,先生你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
那名年轻的护士好奇的看了文龙一眼,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不知道文龙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听护士长说,这个病人的家属非同一般,连苏曼州的副省长和四海市的副市长都来了,院长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她们自然更加不敢怠慢。
护士长看工作安排下来这才转身离开。
文龙这时候才打量了一番这林伽欣,看起来对方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能够在特护病房当值,看来今后前途倒是不错。
对方脸蛋椭圆,形成鹅蛋般的妩媚和圆润,一双美目颇为秀气,身后半长的秀发被护士帽遮住挽在发间,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头不高,看起来给人一种娇俏玲珑的感觉。再加上一身粉色的只到膝盖的连体护士服,以及双腿间套着的一双肉色透明丝袜,让病房内顿时显得不一样起来。
林伽欣这时候抬头就要询问文龙有什么交代的时候,忽然看到文龙这时候一双眼睛正在自己全身上下打量着,尤其是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丝袜双腿间,让她有种在文龙面前赤裸裸的感觉。
既然在特护病房当差,能够接触到的病人自然都有着不简单的身份,也有一些好色之徒,但是却从没有见到过文龙这么帅气明亮的眼睛,文龙的注视让她脸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团红晕,大男孩看起来岁数不大,可是目光却火辣辣的。
看到对方脸上的红晕,文龙心中刚刚还没有消下去的火再次冒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床上的岑叔似乎动了一下,那林伽欣赶紧上前一步,然后弯腰检查着岑叔的身体状况。
然而林伽欣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却是有多么的诱人,圆滚滚的美臀高高的翘起,然后把后面本来就不长的护士服撑的鼓涨涨的,甚至有一部分下摆陷入了后面的那道臀沟之中,下面那肉色透明丝袜的边缘也展露在文龙的眼前。
“也不知道这种护士服是那位人才设计的,这是服侍病人还是勾引病人……”
这般想着,文龙的目光逐渐炽热起来:“反正这种特护病房的护士似乎也有解决病人生理需求的职责,自己不用白不用!”
其实文龙的这种想法却是以前自己猜测出来的,但是实际上特护病房的护士并非像他想象的那般。
但是这时候已经兴起的那里会在意这些,而且心中认定了原本的想法,甚至连心里负担都没有。
文龙想到做到,看着那不停晃动的翘臀似乎在诱惑着自己前去采摘,直接走到护士身后,然后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肢,下面的鸡巴更是紧紧的贴在那双套着丝袜的大腿中间。
受到这下袭击,那年轻护士顿时“啊”了一声,那里会想到文龙竟是如此大胆。
感受着双腿间的那鸡巴的粗长与火热,瞬间就让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丈夫的那根如蚯蚓般的黑丑的家伙来,和自己双腿间的那根鸡巴相比根本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
如此一想,再加上文龙无意间释放出来的“幽冥玉佩”信息素催情真气让林伽欣喉咙中顿时发出一声闷哼,竟然忘记了推拒文龙的举动,然而这却是让文龙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正确性。
于是,在美少妇护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文龙已经熟练的趁势把美少妇护士的那身粉色护士服下摆撩了起来,然后双臂有力的箍住对方的纤腰,从后面把对方有些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润与舒适。
这种动作却是更加有利于文龙的进攻,几乎在同时文龙下面的火热的鸡巴已经窜入了美少妇护士臀部缝隙之中,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接着顶在了美少妇包裹着丝袜的小屄。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终于反应过来,但是这时候文龙那里会让她反抗,加大了输入催情的真气之后,让她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和勇气,右手已经顺势从前方同时探入那小屄之处,左手捏向粉红色隔着蕾丝乳罩的樱桃,舌头自然也没有闲着,深深的在对方身上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舔了对反的一下耳垂。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和无尽的欲望,想要阻拦呵斥大男孩却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在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阻止着她发音,直到文龙把她的性感蕾丝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然后不停提拉的时候这才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
但是这种挣扎对于比她高一头的文龙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甚至更加让她感受到了身后的那健壮的胸膛以及不停探入的鸡巴,在挣扎中竟然产生了另类的一种快感。
“小兄弟,快放了我呀,不要……”
但是这声音几乎和呻吟没有任何区别,更是激起了文龙变态的欲望,那里会停手:“好姐姐,不要?不要什么……你看看你下面都湿成那样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说着文龙的下面鸡巴再次顶了一下,在美少妇的小屄外隔着丝袜狠狠的顶了一下,让美少妇护士浑身一颤,最后的清醒也烟消云散。
文龙右手隔着丝袜抚摸依法,然后揪住一个地方猛然用力,把对方的丝袜在中间撕出了一个小洞,同时右手再次使劲,又把那件性感的蕾丝内丝直接拽断裆部,然后似乎是为了安抚对方,右手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小屄外不断的摩擦着,揉搓着那小屄外肥厚充血的肉唇。
文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早就摸清了女人身上的敏感点,时不时的会捉住那颗相思豆揉捏一番。
这种调情的手段美少妇护士林伽欣那里经受过,她那个有些呆板的丈夫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直接鲁莽的进入,还没有等她兴起就败下阵去,更别提调情了,恐怕若是调情他那丈夫甚至不用进入就已经发射了。
美少妇护士轻微的下意识的挣扎是无济于事的,这间特护病房之中隔音效果格外的好,而且两头又有岑思瑾手下把守,唯一在的也就是已经被文龙干晕过去的惠姨和还在昏睡中的岑思刚。
美少妇护士娇小的身子让文龙动作起来格外的方便,直接抱着对方来到了墙边。
美少妇护士火热的身子猛一接触到有些冰凉的墙面不由就要张开紧咬的小口,文龙这时候已经把对方转过身子,趁机吸住对方的小香舌进入了自己口中,一米八的文龙,而且身强力壮摆弄起这个身材娇小却丰满无比的美少妇护士,就如同一个壮汉在猥亵一个萝莉一般。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的双腿已经被文龙从下面用膝盖顶开,大大的张开着,下面的小屄正对准文龙的肉棒。
肉棒似乎感受到了小屄内的吸引力,不由的更加威武雄壮起来,似乎是伺机待发的猛兽一般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
美少妇护士下面丰臀似乎感受到墙面的不舒服忍不住摆动了几下,却是正好使得鸡巴顶部摩擦到了那小屄外面的双唇,顿时一种酥麻感让她再次呻吟一声,身子扭动的更加剧烈了,但是这时候已经不是抵制,而是有意无意的去用小屄寻找填充之物。
美少妇护士这时候已经完全合上了自己的双眼,身体交给了欲望来支配,唇舌已经主动的和文龙纠缠在一起,让文龙心中大呼过瘾。
文龙这时候也不再拖延时间,甚至不用伸手辅助,下面的鸡巴就感受到拿出温湿的小屄所在,然后和小屄贴在一块,不断的在小屄外柔软的肉唇声摩擦起来,甚至能够感受到一种滑腻的感觉从小屄外渗出,然后染湿了鸡巴。
美少妇护士鼻中发出一阵轻哼,催促着文龙赶快进入,她已经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就在这时候文龙忽然用力,身子向前一顶,顿时感觉到鸡巴顶端被如同一张湿润的小嘴吸住一样的感觉,文龙不由再次向上顶了一下,整个鸡巴顶部顿时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立刻被火热的感觉裹住了。
但是并没有向文龙想象的那般容易的进入,纵使是对方那里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迎接他的鸡巴。
美少妇护士的下面就像她的人一般极其的娇小玲珑,再加上她丈夫的如蚯蚓般的丑陋的物件,更是没有让她得到有效的扩展,那里紧紧是纳入鸡巴的一个头部就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勒住鸡巴,似乎阻止它的进入。
然而美少妇护士自己就是护士,自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虽然下面的巨物让美少妇护士感觉到自己仿佛比第一次开苞还要来的痛苦,但是另一种酥麻和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却是让她想起了她知道的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女性的小屄伸缩性是惊人的。
在这种意念之下,美少妇护士竟然在文龙刚要动的时候猛然咬住自己红唇,跨步上提,而这时候正是文龙准备再次进入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那坚硬火热的鸡巴顿时冲破了桎梏,全部一次性涌入了那个紧窄难行的小屄中。
“小骚妇,你下面好紧,甚至比莹莹的好要紧……”
文龙感受到鸡巴的舒适,忍不住赞美一声。
但是这时候美少妇护士那里还顾得上莹莹是谁,在文龙全部进入的时候,那已经缠住文龙腰间的美腿顿时紧绷起来,俏皮的小脚趾也是伸的直直的,小屄那里比初夜还要强烈的感觉让她做出了更加剧烈的反应。
文龙心中虽然几乎把持不住,但是却也不是暴君,感受到美少妇护士的难耐与异常,他马上停住剧烈运动的冲动,而是开始轻轻的晃动臀部,使得鸡巴在对方小屄内轻轻的研磨着小屄尽头的那张微小的小口,缓缓的等待着美少妇护士适应过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文龙的温情,美少妇护士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温暖,同时也开始投桃报李,待感受到下面小屄已经没有最初那般胀痛了,这才趴在文龙的肩头咬着红唇轻声说道:“你动动,可以了……”
听到这话,文龙那里还能把持的的住,不由淫笑一声,然后也不回答,在美少妇这话刚刚说完,就猛然盯住对方的身子狠狠的往上撞,早就憋到现在的鸡巴如毒龙一般不断的深入,甚至文龙感觉到自己撑开了小屄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如此剧烈的一击,顿时让美少妇护士“啊”的一声惊呼一声,但是这一声还没有过去,文龙下面已经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一下快过一下……
美少妇护士口中只得不断的发出一声声轻呼,然后变成了娇吟之声,小面紧窄的小屄内清晰的体会着文龙鸡巴在里面的驰骋纵横,不停的吸允收缩,疯狂的挤压进入小屄内的那条鸡巴。
但是小屄这种自发的抵抗在如猛龙一般的鸡巴面前显得竟是如此的无力,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进那小屄深处的另一张小口之中,这种无以伦比的激烈而又酥麻的快感美少妇护士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或许要不是遇见文龙这一辈子都别想体验这种感觉,更是丈夫给不了的。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心中忽然对文龙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而唯一能够在现在报答的方法就是死死的搂住文龙的后背,尽自己可能的配合着文龙凶猛的动作,而她的身子也在文龙的猛烈动作之下狂猛的上下颠簸着。
在经过一番猛攻之后文龙开始有意的放缓速度,然后双手捏着对方丰满娇俏的臀部不断的上下抛动起伏着,这样以来鸡巴虽然深入的速度慢了些,但是深入的程度却是再次加深。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已经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嘴角边忍不住流出了难以控制的香渍。
对方如此紧窄的小屄不断的收缩,小屄深处的那个小口也开始不断的吸允着鸡巴的顶部,文龙要不是刚刚在惠姨那个骚妇人小屄下发泄一番,恐怕这时候已经缴械投降了。
这个动作久了,文龙却是也有些疲惫起来,这才抱住对方,然后就这样走着动作着把对方抱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之中,文龙准备好好的享受今天的这个娇小而又丰满的猎物!
这时候惠姨依然在昏睡当中,当美少妇护士看到薛惠珍浑身赤裸,一脸潮红带着微笑昏睡过去的满足样子时,顿时忍不住一阵羞涩,但是还没有等她去想其中的事情,已经再次被文龙带来的另一波快感淹没,再次呻吟起来。
“真的是好舒服呀,这一刻就是让我死了也值得了……”
这时候美少妇护士心中不由说了一句,然后在文龙的冲击中攀上一个又一个云端。
“啊……啊……真的……不行了……喔……求求你……啊……”林伽欣的秀眉紧锁着,咬紧牙关忍受着文龙巨大的肉棒,对自己小穴的肆虐,不时地从齿缝中蹦出凄楚的哀求,语调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文龙充耳不闻,不断地操纵着巨大的肉棒,凶悍地抽插着林伽欣那楚楚可怜的嫩穴,一个美少妇护士的嫩穴。
“啊……”林伽欣终于发出了一声尖锐、高亢的悲鸣,接着修长白皙的四肢忽地软倒,整具赤裸娇躯无力地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之上,神智也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再也无法承受文龙骇人巨棒的蹂躏奸淫。
此时文龙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林伽欣的情欲,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对这美艳人妻为所欲为了,于是伸出那双大手恣意地爱抚着这白皙细嫩的肉体上,每一分、每一寸的香肌玉肤,逐步地扩充着自己拥有的美肉,强取豪夺着这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美少妇。
“嗯……嘤……嘤……”屡经高潮狂袭的人妻少妇林伽欣,虽在昏迷的状态当中,但是仍然随着文龙对自己的奸淫,从纤巧的小瑶鼻里,发出令男人兴奋、狂乱的娇吟声。
此时文龙的抽插转为时快时慢、忽强忽弱,一方面聆听着林伽欣荡人心神的呻吟声,从那笔直挺立的小瑶鼻和微启的嫣红樱唇里传出来。
“嗯……嗯……嗯……”林伽欣侧倒在沙发靠背之上,断断续续地发出无意识的娇吟,乌黑短俏一头美发散乱着,覆盖住了那张雪白羞红的俏脸,傲人的雪嫩丰乳,随着文龙巨大肉棒的奸淫,鼓动出一波波妖媚的乳浪。
文龙伸出大手将她的秀发撩起,露出了一张秀眉颦蹙,彷佛沉浸在无尽快感与痛苦之中的绯艳娇靥,他忍不住由衷地发出赞叹:“美!实在太美了,完全不逊于惠姨的俏脸……特别是,臀部的翘挺,穿着护士服更显得性感诱人……”
“啊……”一声无力的娇喘,林伽欣慢慢地在颤动中清醒过来。
文龙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他的巨大肉棒每一次强悍地插入,对林伽欣的胴体来说,都是一次完全地占有与征服,从那扩张至极限的小嫩穴,一路延伸,蚕食着她那脆弱的芳心。
“喔……喔……喔……又要到了……来……来了……啊……”在犹如狂风暴雨的侵袭中,林伽欣再次迎接了新一波的高潮,也再次地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浑浑噩噩之中的林伽欣,还不明白这就是文龙最可怕的地方,一旦和他作爱之后,享受过那无与伦比的官能刺激,日后便再也无人可以带给自己同样的肉体欢愉;他那异乎寻常的巨大肉棒,彷佛是一道道枷锁,编织出密密麻麻的桎梏,紧紧地裹覆住美艳少妇的赤裸娇躯,让她再也无法遁脱。
另一方面文龙再次带给林伽欣肉欲的激情,化成了琼浆玉液从那娇柔的嫩穴中喷溅而出,沾满了那只狰狞、巨大的骇人肉棒,他不断地奸淫着林伽欣,同时又欣赏着她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那成熟雪白的娇躯,有如一朵在风雨中的娇美花朵,散发着媚艳性感、楚楚可怜的韵致,不断地激起文龙内心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力量。
不论是那妩媚羞红的娇靥,还是那晃动不止的雪嫩美乳,甚至是那已经饱受蹂躏而泥泞不堪的小嫩穴,配合着修长匀称的一双丝袜美腿,以及香汗淋漓的嫩滑肌肤,无一不在显示出林伽欣独有的少妇风韵!
文龙低沉地喘息着,在那本已阴津泛滥的嫩穴口,持续地掀起澎湃的波滔!林伽欣高亢地娇吟混合着令人亢奋的淫液味道,弥漫在这对偷情男女的四周,两具缱绻纠缠的赤裸肉体,在背德刺激的感官中,发出了淫荡悦耳的拍击声……
第006章 送月饼
中秋国庆双节临近,小长假也就越来越近了,可是,诗诗却要参加市里组织的迎国庆歌咏比赛学校代表队的排练,听辅导老师说晚几天还要集中封闭排练,今天本来是双休,听妈妈打说爸爸终于醒过来了,诗诗赶忙找辅导老师请了假,来到医院看望爸爸。
妈妈薛惠珍、姑妈岑思瑾,还有文龙,都围着病床,诗诗一眼就看见爸爸岑思刚坐在病床上手舞足蹈的样子,好像有点怪异的样子。
岑思刚一眼瞅见诗诗了,结结巴巴叫了一声:“姐……姐……”
诗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径直走向爸爸病床。
“妈……妈……姐……姐……来来来来……来了……”岑思刚哆哆嗦嗦扭头对着薛惠珍说。
“对对对,是诗诗来了!来看你了!”薛惠珍只好附和道,脸上无奈的苦笑。
岑思瑾粉面上也是无奈的苦笑,可是,好歹人是醒过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爸,你叫我什么呢?你叫妈什么呢?”诗诗诧异的问道,爸爸岑思刚的表情好像是个顽皮的孩子似的,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孩子,感觉特别的怪异。
“爸……爸……在……那……儿……呢……”岑思刚哆哆嗦嗦指着站在床尾的文龙,结结巴巴叫道,“爸……爸……姐……姐……来来来……来了……”
文龙只能无奈的看了看薛惠珍,看了看岑思瑾,又看了看诗诗。
“文龙哥,我爸这是怎么了?”诗诗慌忙走到文龙身边,亲密的挽着爱郎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问道。
“诗诗,你爸能活过来就是奇迹了。”薛惠珍无奈的说道,“医生说了,这是脑梗中风的后遗症,智力只相当于五六岁小孩的智力了,以后可能都这样了,你就当多了一个弟弟吧!”
“诗诗,接受这个现实吧!好歹你爸爸活过来就是万幸了,还多亏了文龙的气功治疗。”岑思瑾美目闪烁看着侄女诗诗和文龙亲密的样子,自己还一度怀疑弟媳妇薛惠珍和这个大男孩有什么暧昧关系,如今看来侄女诗诗和文龙还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柔声说道,“诗诗,文龙,你爸叫你们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你爸还是你爸,以后你们要照顾好你爸,照顾好你妈!”以后弟弟的下半辈子,毕竟还是要依赖弟媳妇薛惠珍,要依赖文龙诗诗他们俩,岑思瑾知道自己对诗诗文龙好一些,就是对弟弟岑思刚好一些。
“姑妈,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你和爸的!”诗诗挽着文龙走到妈妈薛惠珍身边,她挽着文龙的左胳膊,妈妈正好站在文龙的右边,其实,诗诗早就知道妈妈和文龙哥的关系,她并不嫉妒妈妈,更多是感谢妈妈帮助她争取到了文龙哥的爱,虽然她和文龙哥还没有真正欢好过,可是,文龙哥那次给她治疗脸伤的时候,亲吻抚摸甚至口交让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她就说过自己从今往后就是文龙哥的女人了。
“惠姨,你放心吧!我和诗诗会照顾好你和岑叔的!”文龙柔声说道,右手自然而然的轻轻爱抚惠姨的柔肩,惠姨自然而然的轻轻依偎在文龙的身旁,以手掩面潸然泪下。
岑思瑾看着文龙一副左拥右抱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样子,心里暗道,看来弟媳妇和这个大男孩可能真的有暧昧关系,看看那个眼神,看看那个语气,哎,也难怪,弟弟这些年都中风瘫痪,弟媳妇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算了,只要他能帮着照顾弟弟就行,丈母娘便宜未来女婿,总好过便宜外面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就只能装作不知道,睁一眼闭一眼吧!
“嘿嘿嘿,妈……妈……爸……爸……姐……姐……姨……姨……”岑思刚结结巴巴的傻笑道。
“唉,思刚……”岑思瑾听弟弟叫她姨姨,真是哭笑不得。
“姐……姐……你……也……叫……”岑思刚结结巴巴的傻呵呵对着诗诗说道。
“啊?”诗诗看着妈妈薛惠珍。
“叫……爸爸……”岑思刚智力退化到孩子,脾气也像孩子一样,不依不饶坚持道,“叫……爸爸!”
诗诗哭笑不得的看着妈妈,又看了看姑妈岑思瑾,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吧!既然思刚把文龙当爸爸,而且以后这个家也要文龙这个男子汉撑起来,没外人的时候,你就顺着思刚的意思,也叫文龙爸爸吧!权当哄你弟弟开心吧!”岑思瑾无奈的说道。
“爸……爸……”诗诗只好羞羞的看着文龙哥哥叫了一声。
“哎,岑叔,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文龙笑着说道,双手一左一右却分别在惠姨和诗诗的屁股上面偷偷揉捏一把,诗诗的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弹力十足,惠姨的大屁股丰腴滚圆肉感十足。
母女俩不由自主的粉面绯红,羞赧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生怕被岑思瑾发现什么。
经过悉心的治疗和护理,岑思刚也就只能恢复到这个地步了,只好接回家里,岑思瑾给弟媳妇薛惠珍又留下一大笔钱,千叮咛万嘱咐,才告辞而去,返回魔都,毕竟公务上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弟弟的生活照料还是要交给和依赖弟媳妇和侄女。
而中秋国庆双节临近,四海市组织的迎国庆歌咏比赛的准备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诗诗参加了学校代表队的排练,越是随着双节的临近,排练工作越是紧张,后来干脆就住校排练了。本来她和文龙哥哥有了暧昧关系,时常湿吻抚摸如胶似漆,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可是她喜欢给文龙哥哥口交,这一次搞的文龙欲火高涨,要不是诗诗正好来了大姨妈,弄不好他真会把她就地正法开苞破处喽!短暂的分开反而可以让两人冷静一下,诗诗毕竟还年幼,不像章莹莹到底发育成熟了,文龙也不忍心真把她开苞。而且文龙向来懒得参加这种活动,从小到大就受不了那种约束,这几天下课之余,除了回去陪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就是帮着惠姨照顾岑叔。
岑叔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动,只是有中风后遗症,像小儿麻痹症后遗症似的,走路手脚扭动,很慢很累,走不远。岑叔仍然叫文龙爸爸,好像认为文龙天生就是这个家庭的成员,而薛惠珍自从丈夫岑思刚醒过来回家之后,她就没有再和文龙交欢偷情过,毕竟丈夫现在醒过来了,而且能说话了,和以前凶神恶煞的丈夫完全换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好像还在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脑子里更是把她当做妈妈,把文龙当做爸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适应在丈夫面前做妈的感觉,岑思刚吵着闹着要跟爸爸一起睡,搞得文龙真是哭笑不得,这几天晚上睡觉之前,薛惠珍总会轻轻的亲思刚的额头一下,她管这叫做晚安吻,以前和丈夫也很恩爱,后来是丈夫的嗜酒嗜赌打骂伤害了她的心,如今丈夫变成了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孩子,反而激发了她的母爱。
这些夜晚惠姨暂时不肯再让文龙乱来,文龙在思念诗诗中度过,尽管惠姨很体贴,但性欲方面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无聊。没有了诗诗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惠姨的体贴很到位,但文龙还是感觉出一丝烦躁。
明天就要中秋节了,薛惠珍在屋里包着月饼,岑思刚睡醒后就蹒跚着出来给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聊天,这些事情惠姨从来都不要求文龙。
“妈,过节,姐姐不回来吗?”岑思刚一边看着烤月饼,一边问妈妈。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薛惠珍笑眯眯地抬起头,丈夫岑思刚智力退化到孩子,反而也知道关心女儿关心家人了。
岑思刚扑闪着大眼睛,“妈,我帮你包吧。”
“还是妈来吧,包坏了,待会香肠馅就漏了。”
岑思刚就蹲在一边,等着薛惠珍包好一烤箱月饼。
“那姐不回来,月饼可吃不上了。”岑叔看来对女儿诗诗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亲生父女情深,比起文龙这个扮演爸爸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文龙虽说也想念诗诗,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文龙爸爸去送吧。”薛惠珍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在学校排练好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惠姨就忙碌起来,烤好一箱热气腾腾的月饼,老院子里飘散着月饼的清香,文龙开车带着惠姨备好的一包月饼,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诗诗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初中部在高中部的旁边,很大,青砖红瓦的高楼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看起来让人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文龙却安定不下来。
文龙在这里读过三年,是个自来熟,门卫的老金头早就认识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孙猴子,乐呵呵接过他递过来的苏烟,询问了几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学生宿舍,然后说,“哟!混大发了,越野车,开进去吧!别人不让进,还能不让你进吗?调皮捣蛋了三年,大爷我可忘不了你!开进去吧,她们可能排练着呢。”
文龙谢了一声,就来到女生宿舍边,停好车,轻车熟路的去了操场。从门卫金大爷那里知道这一节课刚刚开始,心里虽然急于想见诗诗,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趴在操场边的栏杆上往里看,文龙看见一列长长的队伍在伸胳膊,弯腰,一名不认识的老师在一边喊着什么。
四处搜寻着,终于看到了诗诗的影子。
宽大的衣服穿在诗诗身上,显得很单薄,清一色的服装几乎埋没了女性的所有体征,但诗诗短短的秀发还是让文龙感到亲切。
“每人做二十个俯卧撑。”这一次他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文龙看到诗诗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着,她做的并不好,总是胸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第007章 诗诗叫爸
“诗诗,把身子挺起来,哎,这样有利于体型的锻炼,对于文艺演出和以后文艺素质的培养都是有好处的!”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几个,一边做一边看着诗诗,又站起来要诗诗做。
诗诗第一个做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在诗诗的肩膀。
“好,做。”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身体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做。”诗诗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阵醋意涌上心头,文龙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臭流氓!”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吃了一惊,回头看时,那热心的金大爷对他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文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说,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文龙,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往文龙这边看了一下,就回头叫了诗诗一声,“你哥哥来了,你去吧。”
诗诗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文龙哥。”她的脸有点红红了,看到文龙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月饼。”文龙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诗诗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许她不愿意和文龙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诗诗变了。文龙想。
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诗诗睡在那里。
“文龙哥哥,你吃了吗?”诗诗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文龙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花膏。
“坐吧,文龙哥哥。”和文龙单独在一起,诗诗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文龙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这床被子底下,他和诗诗经过了销魂的夜晚,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春情无限。
“嗯。”诗诗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蛋吧。”文龙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诗诗不敢看他,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文龙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排练,有点累,补补身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诗诗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他,水汪汪的。
“好。”文龙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诗诗却直接递过来,送到他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
“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诗诗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根。
“坏哥哥,净说些下流话。”
文龙一下子悟过来,对诗诗说这样的话,自己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不是他和诗诗有了这种暧昧,谁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诗诗陪不是。
“对不起!哥哥没有那意思。”
诗诗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他一眼。
他忽然悟解出诗诗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诗诗和他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诗诗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诗诗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含住了鸡蛋的诗诗用手拿出来,“你想憋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
“文龙哥哥,老师说这次排练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我爸那样了,我妈又不能来,幸好您来了。”
“签字?签什么字?”
“就是这张表。”诗诗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
“哦。”文龙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诗诗。
“把你的笔给我。”
诗诗低下头不说话。
“傻丫头,没带吗?把你的笔给哥哥用一下。”文龙示意诗诗去拿,诗诗却端坐着不动。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诗诗似乎有点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心弦,他忐忑地看着诗诗。
“哥……”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文龙怀里。
“诗诗给你!”
“给我什么?”文龙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他的诗诗妹妹已经对他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让他搂住了诗诗,可这是在诗诗的宿舍,能那样做吗?
“好诗诗,哥哥知道你疼我,可她们……”
“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诗诗嘤嘤地说,声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战,一旦被人发现了,自己和诗诗做那偷吃禁果的事,岂不毁了诗诗的一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文龙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我吧,哥哥给你签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诗诗撒娇地对他说,偎在他怀里不动。
文龙小心地摸出留有诗诗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岑思刚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诗诗,搂在了怀里。
默默地搂抱了,两人郎情妾意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长久,诗诗动了一下,轻声说:“文龙哥,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头微微地抬起来,看着他。摸着她的嘴唇,他掰了一半递过去。
诗诗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他的搂抱,骑在他腿上。
“给你一半。”
就在文龙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
再也不能装糊涂了,诗诗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他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文龙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头,狂吻。
“哥……”
“叫爸!”
“爸……”
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对嘴地寻找着最合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着名字。
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个蛋给我。”诗诗戏谑地看着他说。
“好闺女。”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诗诗的言外之意。想像着诗诗用那里含住的淫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诗诗的动作。
“爸……”诗诗用嘴在文龙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他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诗诗嘿嘿地笑起来。
“傻妹妹,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哥哥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诗诗娇羞地倒在他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哥哥,坏爸爸。”
看着美少女诗诗,手悄悄地摸过去,从诗诗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哥哥坏吗?”
诗诗窝在文龙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
“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诗诗越爱。”诗诗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哥哥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文龙俯下身,一手解开诗诗的纽扣,用嘴含住名义女儿的乳头,那只放在诗诗腿间的大手来回在诗诗那里锯过。诗诗的小手搭在他的颈上,攀住他,热烈地回应他,渐渐地他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
诗诗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他一句,“什么?”
“你月经呀。”文龙粘答答的口气。
“早没了。”她的气息越来越重。
诗诗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主动地和他接吻。
他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诗诗也渐渐地扭动起来,他的嘴从诗诗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乳蕾,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乳头在口腔里挺动。
诗诗的那里诱惑着他,她的呻吟刺激着他,让他再也不管是不是在诗诗的宿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不管别人的存在,不顾及别人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他自己的诗诗身上爬行。
轻车熟路地解开女人的腰带,那青春的肉体结实而润泽,在他的手底下散发着活力和媚力。一缕杂乱的阴毛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阴阜上,阴阜丰隆而有骨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潮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动。
“爸……”诗诗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他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起来。
理着诗诗的乳头,手直接扣了进去。
“诗诗,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文龙想证实一下自己的诗诗的感情。
“想。”闷哼着,诗诗夹了夹腿。
第008章 孔伟车祸
“怎么想的?”玩弄着诗诗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哥哥……”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
“啊!龙哥哥。”听到诗诗晚上想着自己手淫,文龙一下子捏住了诗诗阴蒂。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晌起,他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诗诗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回想着诗诗慵懒地被他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文龙和诗诗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哥还是走吧。”文龙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诗诗娇柔地说,文龙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文龙的话,诗诗有点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软下来。
“那哥就先不走。”看着诗诗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诗诗,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文龙知道肯定是诗诗那里全湿了。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诗诗时,却响了。
“诗诗!”
“嗯――”诗诗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诗诗,”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诗诗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
“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
“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他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
“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惠姨。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最近这是怎么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
第009章 表姐白凤
“怎么样?”进了病房看着表姐白凤一脸倦容,文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从小没少去舅舅家,和白洁白凤两个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病床上躺着表姐夫孔伟,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凤表姐脸上的泪痕。
文龙站在凤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二表姐白凤和大表姐白洁有些像,只是白洁正在哺乳期,身材显得格外丰腴圆润,而白凤一米六九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在乡镇里面,女孩子有这种身高,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26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金色的年华。
简朴的粉红色碎花衬衣,丝毫不能掩盖白凤曼妙的身材。高耸的奶子将胸前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更好得勾画出白凤纤细的柳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屁股。
白凤甚至能感到表弟文龙火辣的眼神,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的徘徊,下意识的握紧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却都是汗水……
“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多亏洁姐给安排了,上午手术很顺利,现在刚刚睡了。”凤表姐想站起来给文龙倒水,却被文龙按住了肩膀。
“让惠姨来吧。”惠姨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文龙急着见凤表姐,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惠姨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惠珍姐。”凤表姐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幸亏洁姐安排好了,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打。”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这边手术成功之后,白洁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毕竟家里还有老爹需要人照顾,文龙知道大舅妈最怕白凤,恐怕是不敢来医院看望孔伟的,也不肯回老家照顾大舅的,所以,大舅还得大表姐白洁回去暂时照顾着。
表姐夫孔伟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文龙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伤着其他的吧。”惠姨看着凤表姐问。
“现在谁知道。”凤表姐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惠姨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凤表姐忽然小声地问,“你和文龙……”
惠姨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原先和文龙很好的,可是现在思刚变成孩子了,成天叫我妈妈,叫他爸爸,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跟龙儿那啥了,也没了那个感觉,你表弟这几天――”凤表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弟了。”
“那他――”凤表姐欲言又止,和薛惠珍谈表弟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惠姨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就――”惠姨说到这里不说了,文龙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惠姨把诗诗叫他爸爸还有他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凤表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文龙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凤表姐吃惊地望着薛惠珍,从凤表姐的表情里,文龙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惠珍姐来了。”孔伟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白凤薛惠珍姐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弟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惠姨四处搜寻着文龙。
听到表姐夫孔伟醒了,文龙赶紧走进去。
“二姐夫,感觉怎么样了?”文龙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表姐夫孔伟想坐起来,文龙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你惠珍姐,洁姐,还有我呢。”文龙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表姐夫孔伟对文龙一直很客气。
“她表舅,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惠姨站起来,“文龙先在这里陪你姐夫表姐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这次凤表姐倒没客气,表姐夫孔伟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晚上惠姨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凤表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姐妹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凤表姐催促着,“弟,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姐夫需要照顾呢。”
惠姨收拾了一下说,“你弟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孔伟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姐夫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文龙说,“正好是周末,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白洁特别找了院长,把孔伟安排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凤表姐也不再拒绝。
九月底的天气秋老虎,仍然有些热,好在晚上有秋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表姐夫孔伟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姐,没事你也休息吧。”文龙心疼地劝着凤表姐。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弟。”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凤表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文龙起身拿起壶走出去。楼道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里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表姐夫孔伟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文龙打完水回来,凤表姐正趴在床沿上。
“姐,去洗吧。”文龙推了推她。
凤表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既要照顾老爹,还和亲妈刘嘉丽吵架,自己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凤表姐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文龙望着表姐夫孔伟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凤表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文龙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他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凤表姐清瘦的面庞。
文龙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凤表姐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凤表姐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他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他。
文龙第一次和自己的二表姐白凤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凤表姐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听惠珍姐说――”凤表姐这时忽然说,想起姐妹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文龙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洁姐跟我说过她和你的事,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强烈,别苦了自己。”凤表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姐,我知道。”看着凤表姐关心的样子,文龙很感动,“姐,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凤表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凤表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文龙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凤表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凤表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弟。”凤表姐偎在文龙怀里,哭了。
文龙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姐,弟知道你心里苦。”文龙安慰着她。
凤表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
“姐再苦也没有惠珍姐苦,姐夫都那样了,惠珍姐还一样照顾这个家。多亏你帮着她了,她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又会重新接受你了。”
“说什么呢,傻姐姐。”体味出凤表姐的意思,可她那里知道,惠姨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诗诗推向他的怀抱,可这些他能告诉凤表姐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占用了人家的妻子,还要占用人家的女儿,她心里能接受吗?
“弟,姐知道惠珍姐心里苦,你是年轻身体憋的苦,听洁姐说那边弟妹有身孕了,反正喜欢你的姐姐妹妹多,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文龙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第010章 凤表姐
“洁表姐什么都说,其实,这几天弟习惯了。”文龙摸着她瘦削的肩,“姐,弟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凤表姐仰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弟,姐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还在青春发育期,那方面特别渴望特别强烈。”文龙听到凤表姐说这话,体谅出凤表姐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姐姐,知道你疼弟,可惠姨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姐弟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弟――”凤表姐泪眼婆娑地看着文龙。
文龙再也忍不住对凤表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姐。”
“弟――”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凤表姐两手攀住文龙的颈项,他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弟。”凤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他。
文龙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他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凤表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文龙抱着,他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弟――弟――”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洁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现在二表姐夫孔伟还受伤躺在病床上,他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凤表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来越近,他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姐姐,弟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他,这样的情景膨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他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凤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文龙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凤表姐会对他这样。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洁跟她说过和他的不伦关系,让凤表姐春心萌动了。
含住她嘴的当口,文龙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
“姐,弟――”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文龙战战兢兢地从凤表姐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凤表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弟。”凤表姐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他探进去。凤表姐,亲亲表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没想到凤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诗诗的都要大。
“啊――”凤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文龙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凤表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表姐夫孔伟,文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大舅妈刘嘉丽大表姐白洁的经历让他早就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大舅妈大表姐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二表姐吗?况且凤表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表姐夫孔伟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凤表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文龙的色手麻利地解开了凤表姐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凤表姐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凤表姐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指奸了美少女诗诗,此时又淫辱着凤表姐,文龙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凤表姐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凤表姐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着。他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他是她表弟。
“凤表姐,”文龙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他的拉链,“摸摸弟弟。”凤表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他的鸡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文龙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姐弟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凤表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他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惠姨的肥美,诗诗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白凤,白凤。”正探索着的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凤表姐白凤慌忙推开文龙,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弟――,打开灯吧。”白凤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文龙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白凤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伟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想小解吗?”白凤柔声问。
“表弟没回去?”表姐夫孔伟看到文龙在有点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记着你嘛。”白凤用力地将他扶起。
文龙赶紧走过去抓住了表姐夫孔伟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表姐夫孔伟后肩的凤表姐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白凤大概感觉出文龙手指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凤表姐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弟,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白凤说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伟却很不自然,当着表弟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表姐夫孔伟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白凤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丈夫孔伟的两腿间。
看着凤表姐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文龙不知怎么的下面腾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伟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凤表姐身体。“白凤。”心里默念着,文龙看了凤表姐一眼,凤表姐正好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姐弟俩,什么时候白凤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他的,要不诗诗也行,这样想着,文龙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凤表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
“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凤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龙一眼。
白凤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圆圆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恶作剧已经让凤表姐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诗诗,医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表姐夫孔伟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表姐夫孔伟感激地望了文龙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文龙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凤表姐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汉的风格。已经经历了诗诗情欲的他,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文龙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凤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表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表弟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只要凤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孔伟的鼾声又渐渐地响起,文龙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白凤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文龙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丰腴滚圆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弟,咱也睡吧。”
文龙轻轻地拽过凤表姐,揽在怀里。白凤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惠姨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第011章 姐弟情
文龙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凤表姐,凤表姐的温顺,让他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他,凤表姐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凤表姐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他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弟,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表姐夫孔伟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凤表姐的怀里时,白凤轻轻地哼了一声。
乳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凤表姐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凤表姐。”文龙一手揽住了两个乳头,“你的奶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乳沟。
“嗯,弟──”凤表姐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文龙离开凤表姐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奶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乳房肉感颇丰,乳头又大又饱满。
白凤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舒服吗?”
“嗡──”白凤扭捏着,“弟,惠珍姐真的给你用嘴?”
文龙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凤表姐想要他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乳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乳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乳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白凤的大腿已经压在他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他。牙齿理住她的乳头往上拽,凤表姐突然双手抱住他的头,咬唇看着他,“弟──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表姐,从小没少在舅家玩耍,跟着白洁白凤两个表姐屁股后面疯跑,文龙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凤表姐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像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凤表姐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文龙像小时候那样,窝在凤表姐怀里,这时凤表姐两手放到他胸前,突然又环抱了他。
“弟,姐喜欢你!”
“傻姐姐,弟也喜欢你。”文龙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那有弟弟不喜欢姐姐的。”
“不是。”
“什么不是,姑舅亲,姑舅亲,砸断骨头连着筋,表姐表弟,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表弟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文龙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已经和大表姐白洁有过不伦关系,又倾听了凤表姐对自己的爱慕,看来表姐夫孔伟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他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凤表姐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萍萍,我却争着要和你……”白凤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萍萍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白凤的屁眼皱巴巴的,掰开了,轻轻地揉搓。
“还痒吗?”文龙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凤表姐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萍萍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弟,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文龙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阴户。白凤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萍萍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萍萍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文龙扒拉一下白凤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凤表姐贴身爬过来,他感觉她湿漉漉的阴床,“可你却──”凤表姐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姐弟吗?而且我那时候还小。”文龙抠扯着凤表姐的阴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白凤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姐弟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他倒抱怨起凤表姐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萍萍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文龙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萍萍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萍萍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女孩。”萍萍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记忆中舅妈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他哭着跑进里屋。现在他终于报了一巴掌之仇,把大舅妈刘嘉丽给肏了。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白凤说到这里把头偎进表弟怀里。
“傻姐姐,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毛,“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凤表姐委屈地说。
“怕什么?”他扣进去,感觉到凤表姐的紧缩。
“怕你告诉大姐。”
“啊──弟──”白凤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你和大姐都有过了,我不管。”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傻姐姐。”文龙快速地抚弄她的阴蒂,白凤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出嫁的那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凤表姐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文龙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表弟!”白凤一下子伸进他的腿裆攥住了他,“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入房间,弟,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虽然那时候你还小,可是我愿意等你长大。”白凤出嫁那年,文龙才十四岁,情窦初开。
文龙紧紧地抱着凤表姐,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凤表姐,傻姐姐,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他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弟──我是你表姐。”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表姐?”文龙深深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凤表姐幽幽地说,“爹老了,娘跑了,我已经结了婚。”
“傻瓜,舅舅老了,舅妈跑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文龙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文龙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凤表姐的头,“那个男人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白凤拿着他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
“姐还以为你嫌弃姐了。”
她说着话就有股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人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人妻少妇的凤表姐自然比不得从前。
“坏弟,你知道的。”
白凤转过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文龙。看着凤表姐那鲜红娇嫩的嘴唇,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欲望。已经身为人妻的她,有着少妇般的丰腴和成熟,尤其是纯白的内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洋溢着青春的信息,让他这个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激荡不已。
“他……”
凤表姐娇羞地,“他没有几次。”
再简单不过了,一个表姐向表弟诉说着被丈夫占有的次数,为的就是让表弟知道她还是如以前那般纯洁。
第012章 白凤
“傻姐姐,弟不在乎。”
“你坏!”
袅袅的声音如弦乐一般,让人瞬间动情。四目相对,两唇相贴,就那样站着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相思。
“我以为你……你不会要我了。”
白凤喃喃地,饮泣般地告白,“那晚,我推拒他,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可弟,我经不住他……呜……呜……”
白凤哭了。
文龙抚摸着她的项背,将安慰和怜惜徐徐地通过双唇传递过去。
凤表姐出嫁那天,他呆呆地躲在屋内,看着孔伟牵着白凤的手上了婚车,那一刻,他的心五味杂陈,不知道一个做表弟的究竟该怎么办。
“弟,姐答应你,要好好地保留给你的。”
“弟知道。”
“可姐保留不住……”
白凤晃着文龙的身体,泪流满面的,“我恨你!”
愕然与感动同时充斥着他,紧紧地拥着凤表姐,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文龙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梨花带雨,感动地,“姐,别为我守着,不值得,况且你应该有个丈夫。”
白凤突然娇羞地贴在他的耳边,“坏弟,他一直戴着套套,姐……”
“真的?”
“我就是想让弟……”
“好姐姐。”
文龙感动地无以复加,知道自己心爱的凤表姐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就想和她再一次相拥,真正来一次颠鸾倒凤。
白凤脸上展露出笑靥,“弟,你给姐……留个记号。”
“可是,姐夫他……”
“弟──别说了,你要是嫌姐脏,就──”凤表姐欲言又止。
“弟不是嫌你脏,弟是想一个人占有你,姐,今晚给弟吧。”
“弟,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姐姐。”文龙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白凤的一对大奶子柔软的抵住他的胸脯,他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合着他将裤子脱到屁股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人。”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白凤慌忙推开文龙,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文龙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刚要入港,就被打破了好事,和凤表姐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白凤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白凤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凤表姐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文龙一眼。
“五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白凤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人。
“给他夹上了吗?”文龙暧昧地问。
“嗯。”凤表姐声音很小,每低一下头,都能看见雪白的乳房轮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文龙问。
“快了……”凤表姐看了看表,低下头,透过她的前襟,两只乳房挤得非常饱满,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得他一时又勃起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下身,从表姐夫孔伟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屁股对着文龙,想伸手又不敢,怕凤表姐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凤表姐起身要走。
“我看看。”白凤送过来时,依旧俯下身,刚才的情景让文龙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凤表姐掩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插入了凤表姐衣襟里。
“弟~~”凤表姐娇嗔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孔伟,这个情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乳袋握在手里,让文龙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情。
“别怕,”文龙攥住她的奶帮子往前扯了扯,从深深的乳沟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凤表姐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文龙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弟弟,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呢。”白凤俯着身子任他玩弄。
“表弟现在不是好孩子吗?”文龙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凤表姐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他一下,却被他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凤表姐的手抬起来搭在他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文龙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凤表姐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
“小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白凤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文龙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凤表姐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白凤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裤裆。
“弟……你想姐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他眼里就像他在嫖娼。
“想。”文龙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
白凤生硬地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口翻弄他的包皮。他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阴阜,穿梭在肥厚的阴唇。
“今天惠珍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他,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文龙一下子明白了前次凤表姐说的,原来她对惠姨给他口交一直念念不忘。
“嗯。”文龙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这几天暂时不能接受,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凤表姐的屄门。白凤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
他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阴唇,手不时地蹭着她的阴蒂。
白凤拿着他鸡巴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他的那里时,他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鸡巴,白凤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鸡巴上遛了一圈。
“喜欢,惠姨很卖力。”文龙看着凤表姐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龟头撑开凤表姐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阴唇的景象。
“坏。”凤表姐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阴茎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凤表姐双手摸着他的卵子,张开口,他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白凤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凤表姐的口交,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白凤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他则频繁地撑开凤表姐娇嫩的阴唇,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阴道。
白凤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他的挑弄。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凤表姐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白凤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五分钟后。”凤表姐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白凤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表姐夫孔伟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他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凤表姐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姐,上来吧。”
白凤望了他一眼,“天快亮了,弟……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文龙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弟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他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白凤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他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
第013章 文龙爸爸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白凤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文龙,生气地背过身去。
表姐夫孔伟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文龙几乎没有机会再接触凤表姐,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他和凤表姐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凤表姐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这几天看到凤表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
距离双节小长假越来越近,文龙上完课就来惠姨家,惠姨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医院,偶尔文龙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他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惠姨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文龙和凤表姐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凤表姐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惠珍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丈夫孔伟的拖累让惠珍姐发火,却不知惠姨对着文龙说:“都是你惯着你岑叔。”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表姐夫孔伟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
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文龙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人了。”惠姨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惠姨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他的。
白凤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文龙,他心里虽有气,听的惠姨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他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白凤觉得惠姨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白凤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这两天忙着往医院跑,疏忽了在家岑思刚,一次忘了锁门,岑思刚居然哆哆嗦嗦挪到外面,在邻居家厕所外边偷看人家女人。
邻居闹到家里,大呼小叫骂了一通,惠姨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惠姨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文龙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岑思刚已经智力低下退化成孩子了,怎么能和他较真呢?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惠姨说,我回去管管他吧。
白凤走过来对文龙说:“弟……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文龙赌气不理她,凤表姐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白凤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文龙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
他停下来细听。
白凤轻声地哭了,一时间他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姐,你哭什么?弟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文龙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弟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凤表姐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白凤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他。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文龙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姐,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白凤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文龙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姐姐,弟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白凤笑了,挣开他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和扭动的美臀,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他,一路上想像着凤表姐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岑思刚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岑叔,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他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文龙哥,你回来了。”诗诗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诗诗回家了;
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诗诗,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彷徨……刚刚和凤表姐有了约定,诗诗又如约而至。
他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回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诗诗。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文龙的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萝莉身上。
“怎么不欢迎?”诗诗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文龙的手爱惜地摸弄着诗诗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好几天的诗诗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文龙坏坏地示意了一下。
诗诗不乐意了,嘟气说:“坏哥哥,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文龙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哥哥是流氓,哥哥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文龙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
诗诗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快放假了,就缩短了一天。”
“噢,原来不是想哥哥呀。”文龙放下她,“你爸睡醒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我亲爸没睡醒。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我这个爸爸了?”文龙追着不放。
诗诗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他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文龙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诗诗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
“嘻嘻。”文龙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秋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文龙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诗诗,“进屋吧。”诗诗大概明白了他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这时的诗诗脸像红布一样,白了他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文龙几乎想亲吻诗诗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
“妈妈呢?”诗诗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他倒不怕惠姨,惠姨的撮合让他和诗诗有了今天。可岑思刚呢,一会儿岑叔醒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诗诗一下子挣开他,“妈住院了?”看着诗诗那么紧张她妈妈,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女儿,那一份对亲生妈妈的关爱是令人感动的。
“不是,你表舅孔伟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诗诗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文龙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诗诗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了,我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
说到陪宿,文龙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诗诗凤表姐都有了暧昧关系。这些天,对诗诗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凤表姐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他对诗诗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诗诗,心里又觉得别扭。
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和诗诗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文龙不想以后诗诗知道了他和凤表姐的关系伤心。
“喜欢!”诗诗毫不思索地说,她两年前从白凤嫁过来,就对舅妈白凤有了感情。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
文龙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
诗诗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傻丫头!
“那要是文龙爸爸呢?”他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诗诗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文龙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白凤舅妈如果也喜欢文龙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
“嗯。”他扶着诗诗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
“真的?”文龙惊喜地看着诗诗,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小萝莉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女!”文龙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诗诗,把头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大男孩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第014章 傻思刚
“诗诗,你真的喜欢文龙爸爸吗?”文龙面对着诗诗,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他不能表述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惠姨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诗诗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诗诗天真清纯的面容,文龙心里一阵阵的欢喜。
“你可想好了,文龙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会成为文龙爸爸的女人。”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妈妈那样?”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他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文龙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诗诗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不是那样了吗?”诗诗羞答答呢喃道。
文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那样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那你不想和文龙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诗诗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他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他。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诗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
“她,陪你白凤舅妈。”诗诗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
文龙一字一顿地告诉诗诗,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我爸自己睡吧……”
文龙一下子明白了诗诗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诗诗。
“你睡那里?”
诗诗一愣,文龙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文龙爸爸……”
他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疼诗诗,惠姨的话让他再次领略了幸福,知道疼闺女好了吧。
他趋前一步,抓住诗诗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诗诗的头,回转来对着他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文龙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奶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好几天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两人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资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诗诗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那管天地人伦,男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文龙哥……”
“叫爸!”
“爸……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男女,两只手已插入诗诗内裤的他尴尬地看着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傻呵呵的岑思刚,岑思刚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诗诗在文龙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他不知道岑思刚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醒过来了,把他们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
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文龙不知道和岑叔怎么说。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以后,似乎有点害怕见文龙,躲闪着不敢看。
文龙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诗诗偷情,被岑叔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岑思刚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两人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起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他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插入诗诗的内裤,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小刚。”文龙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爸──爸──”岑思刚抬头看他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
“刚刚。”
“奥,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文龙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岑思刚。
“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岑思刚歪着嘴巴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
“嗯,刚才我──”文龙一点点想引出岑思刚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岑思刚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头哭的吗?”
文龙心花怒放的,这个傻货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诗诗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岑叔!吓死我了。
岑思刚见文龙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他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岑思刚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亲生闺女做了亏心事,你来的那门子劲!
文龙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岑叔的头,岑思刚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岑思刚转身蹒跚着挪进屋里时,文龙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个傻货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文龙和他闺女诗诗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文龙打怵。
“小刚。”临时做父亲的让文龙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
岑叔傻呵呵的一下子停住了。
“过来。”
岑叔乖乖地丶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龙。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
岑思刚低着头不说话。
文龙原本想回来对着岑思刚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那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女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人父的不齿。
口气变温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岑思刚小心地看了文龙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
“你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岑思刚不想说,文龙口气严厉了一些。
岑思刚的腿有点哆嗦起来,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
“小刚,以后要听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不许偷看人家女人,听见了吗?”
“嗯。”岑思刚哆哆嗦嗦着嘴巴,乖顺地点了点头。
“回去好好反思,明天跟妈妈道歉。”文龙心里掂着诗诗,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还不知道诗诗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他这做临时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慰。知道岑思刚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丶多教训就行。
岑思刚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哆哆嗦嗦蹒跚着挪回房间,文龙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智力退化成孩子的岑思刚比以前听话太多了。
文龙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诗诗一个安慰,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诗诗想不开?
都是这个傻岑叔,搅散了他的好事,还弄得诗诗虚惊一场。
“诗诗。”文龙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人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显露出女性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文龙想急于一见。
“爸──我爸。”诗诗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爸没看见,嘻嘻。”文龙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诗诗放下手里的活计,任他搂抱着。
“羞人答答的,我爸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文龙握在手里感觉少女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乱跳。
“刚才,刚才看见我爸回来,真的好怕,文龙爸──你说,要是我爸看见我们─”诗诗说到这里脸红了。
“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文龙爸爸在,你怕什么?”文龙摸索着,伸入到她的乳罩里。诗诗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乳坟往上,贪婪地撕揉她的奶子,他知道今夜这奶子将是他的。
“那能?”诗诗随口答道。
“爸爸感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人家都说女人的奶子男人越摸越大。诗诗,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回过头来。
“真的。”像征性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诗诗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文龙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文龙爸──我爸怎么了?”
“没怎么呀。”文龙一时不明白诗诗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反思,跟妈妈道歉什么的?”
“你听见了?”这个小人精,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小刚爸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爸挪出去,在邻居家厕所偷看人家女人了。”
“什么?真的?”诗诗诧异地问。
第015章 岑诗诗
“真的,只是岑叔他不能和女人亲热,不像我们。”文龙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寻求一点和诗诗的刺激。
“你说什么呢?”诗诗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诗诗不由分说挡开他的手,他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胸前的乳罩。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诗诗寻欢,真的很不像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肉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诗诗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
晚饭做的很丰盛,诗诗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可以成为家庭主妇,令文龙得到格外地享受。
“小刚,吃饭了。”做临时姐姐的叫起弟弟来格外亲切,可听在文龙的耳朵里,仿佛就是另一番韵味。
“叫儿子吃饭了。”文龙坐在一边打趣地说。
诗诗白了他一眼,用力地拧着他的耳朵。他则从桌子底下伸进她的腿裆,抚摸她那鼓鼓的腿间。
“要死,待会我爸来了。”她气得跺着脚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谁是你爸?现在我才是你爸,傻丫头,爸爸不是说了吗?是儿子。”
诗诗听了,不再理他。他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上去,隔着裤子扣进她的缝缝。
“姐――姐,我把这集动画片看完,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岑思刚结结巴巴回答。
文龙扣进去从大腿底部顶进诗诗阴道,诗诗疼得皱了一下眉,“爸――”娇嗲嗲的一声,叫的人销魂蚀骨。
他一下子把她拽到坐在他的大腿上。
“喂喂爸爸。”文龙凸着嘴要求诗诗。
“怪难为情的。”诗诗羞得低下头。
“要不,爸爸就吃你的奶。”文龙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诗诗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头凑上去。
“坏爸爸,没人形。”诗诗极力想摆脱,她是怕万一她爸岑思刚从屋里出来。
文龙抓住了,撑起诗诗的衣襟,伸进头,含住了一个乳头,学着婴儿的样子吞裹。多少天了,又一次尝受了诗诗小萝莉嫩乳的滋味,还是在岑叔的家里,他抓摸着另一个,努力地咂吮。
“爸――亲爸――文龙爸!”诗诗显然受不了他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他,让他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爸想你,好几天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奶子握在手里,推上去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手里跳跃着,他没命地在她怀里乱拱,交替着撕咬两个鲜嫩的奶子。
“知,知道。啊――”不知为什么,咂吮变成了用牙齿含住了往上理,诗诗娇嫩的乳头当然受不了。
“知道了还不补偿我?今晚你妈不在,你和我睡,做我的小妻子。”文龙不可理喻地要求她。
“爸,你怎么都行,就别叫我做妻子好吗?”诗诗还局限于名分,不肯答应他。
“傻丫头,都这样了,还不是吗?”忘了感觉诗诗气紧起来。
诗诗在上面仰头享受着他的捏摸。
“不做妻子我怎么操你?”文龙充分地暴露出他的欲望,对着诗诗表白,“性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你妈已经属于我了,你妈让你和我,就是因为她最近暂时不能接受和我行房,才让你代替她的,她说毕竟你更适合我。”
“爸――爸――我不行了。”诗诗在文龙强烈的刺激下,身子一阵哆嗦,浑身瘫软的像一摊泥,几乎瘫在他身上。
怎么这么快?心里念头一闪,更加快了节奏,他要让诗诗充分享受到男人的疼爱,一手转移了阵地,摸到诗诗的底裤,那里已水淹金门,看来这小妮子真的高潮了,没想到他只用手指和嘴就让诗诗高潮迭起了。
“爸――”诗诗脸如桃花般地潮红,一朵红晕飞上来,身子绵软无力。
“看你,都发大水了。”文龙拧着她的腮,逗她。好长时间没这样和诗诗亲昵了,“是不是下面又象那天?”
“嗡――”诗诗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怀里。
“爸,还没动真格的。”亲了一口看看她,诗诗躲闪着不看他。
诗诗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眉眼里都含着笑,一颦一笑都显露出风情。
“我爸该出来了,我去叫他吧。”诗诗这时征求他的意见。
“先吃饭吧。”虽说有小儿女的心态,但口气完全是妻子的关心。
知道这时间有岑思刚在不能畅意,也就顺着她说,“那好吧,就先饶了你,晚上可要伺候好我。”从腿上滑下来时,文龙恋恋不舍地又抱了一会,两人不免又说了一回情话。他俩还在缠绵的时候,岑思刚轻轻地推开门。
“爸爸,姐姐,你们还没吃呀。”岑思刚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到诗诗还腻在文龙怀里说。
文龙听到岑思刚的话,意识里老是出现“爸爸妈妈”的幻觉,就让这小子做诗诗的儿子吧,自己虽然还没真正给诗诗开苞破处,毕竟和她有了暧昧关系,早晚诗诗还会帮着妈妈薛惠珍一起承担起家庭的事务,顺便照顾她爸岑思刚,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真是长姐如母。
“等着你呢,动画片做完了?来,先洗洗手。”临时姐姐,言谈举止就已经象成熟的女人,这其间也许归于她妈妈薛惠珍的教导,也许是文龙的薰陶。麻利地领着岑思刚进了洗手间,刚才的羞怯早已没了踪影。
坐在桌前思想着岑叔和女儿诗诗回来,一边慢慢地品尝诗诗做的饭菜,真的好手艺,这种口味是在那里也吃不到的,大概得自她母亲的言传身教。岑思刚回来的时候,挨着诗诗坐下,诗诗不断给她爸岑思刚夹菜,看着这对懂事的父女俩,文龙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自己到底帮助惠姨和诗诗一起重新撑起来了这个家,虽然岑叔退化成孩子了,可是诗诗好像一月之间长大了成熟了。
诗诗牵着她爸岑思刚的手回来的时候,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看着他们父女俩亲热的样子,文龙便低下头吃起饭来。
“小刚,快吃饭,吃完了继续看动画片。”诗诗感觉现在自己真像个姐姐似的,可以像哄弟弟一样哄她老爸岑思刚听话。
“嗯。”岑思刚乖顺地答应着,三口两口扒完了饭,仍回里间看电视,看着诗诗收拾碗筷的样子,文龙心里的欲望又勃发起来,可饭后一时内急,也只好空望着面前的美物。
“诗诗,爸爸去趟洗手间。”他临站起的时候,抱住了她,手里还拿着碗筷的诗诗,脸又红起来,“先亲一个。”
诗诗送过来,轻轻地咂了一下,“快点收拾,爸爸等不及了。”他放开诗诗时,便急急地出了门。
月亮挂在院子西头的大槐树上,一地的月光象撒满了玻璃碴子,就连半人高地玉米秸围成的厕所里也象铺了一层奶油,心里怀满了喜悦,听着不同的角落里发出蛐蛐地叫声,心象宽亮了许多。
文龙把弄着自己那硕大的鸡巴,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尿起来,尿罐里发出秋夜里特有的浓烈的骚味,熏得他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床上躺着诗诗的身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诗诗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亲热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他可以把这鸡巴塞进诗诗的口里然后再操进去开苞破处。
“嘿嘿――”文龙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滴,匆忙地掖进裤子。
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勃动的淫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诗诗,文龙便悄悄地推开岑叔的门,“你姐呢?”岑思刚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望了他一眼。
“刚才还在呢。”
诗诗那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满了整个,偶尔母鸡在鸡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忽然院西头太阳能浴室哗啦哗啦发出撩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诗诗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情调了。
临时盖了一间浴室,遮挡外人的目光,以备薛惠珍诗诗傍晚在里面洗澡。
文龙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人儿正在里面洗奶澡屄,心里一阵激动,扒开浴室门露出一条缝,偷偷地望过去,果然诗诗光裸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文龙目光艳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诗诗站立的姿势正对着他,小巧但不失丰满的乳房挺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乳头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人想含住,跃跃欲试的心情让他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小腹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满着粘湿了水紧贴在阴阜上的阴毛,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饱满突起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他的欲望顺着那里延伸过去,他知道那是他今夜快乐的源泉,惠姨含辛茹苦培育了十四年的风流地终于要便宜给他这个大坏蛋了。
第016章 美少女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里面有节能灯,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文龙的欲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诗诗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诗诗。
“谁?”诗诗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惊慌的看清了他,诗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文龙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诗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呵,文龙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他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裸体。
“不理你了。”诗诗看他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美少女娇嫩的特征,娇挺的酥胸嫩乳,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文龙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诗诗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诗诗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文龙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诗诗开始往外推他了,“待会我爸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文龙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他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诗诗,诗诗。”文龙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爸?”贴住她的裸体,感触着她的一对奶子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诗诗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文龙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诗诗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文龙爸好,行了吧?”文龙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
诗诗哭了,趴在他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大坏蛋的放肆。
“我爸他都傻了,你还――”诗诗抽抽答答的。
“傻丫头,他虽然智力不高,可是年龄不小,还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
“那他毕竟是我亲爸,我也不能跟我亲爸――”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亲爸,难道就可以和文龙爸?
“傻妞,你就是想,我也不允许,你是文龙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娇嫩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诗诗终于体味出文龙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他不得不轻声地哄着诗诗,款款抚摸诗诗的宝贝。
“让文龙爸陪你一起洗吧。”他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
“别,爸――”诗诗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文龙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正好合着他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诗诗和他一样高,诗诗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曾经和姨妈白淑贞潘慧茹温雅娴等女享受过这个待遇,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诗诗。
低下头想含诗诗的乳头,诗诗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他,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他的情欲。
“诗诗!”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他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我――”诗诗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薛惠珍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自己和女儿诗诗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给文龙和诗诗用上了。
站在浴盆里的诗诗娇俏地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何况,现在文龙还只是名义上的爸爸,并不是亲生父亲,还不是亲爸爸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了,而且有些呆滞,非要叫文龙爸爸,才导致诗诗也只能跟着变成了文龙的女儿,本来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关系,一眨眼就成了父女关系了,毕竟文龙早已和薛惠珍有了不伦关系,从这个层面,诗诗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叫文龙爸爸似的,倒也增加了两人不伦的刺激。
不管诗诗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诗诗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文龙的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诗诗的肚脐时,屁股已经浸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么?”
诗诗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他的头,他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诗诗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诗诗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他感受到她的情欲。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
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
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一次,诗诗主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的阴户。
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着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合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诗,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阴户上。
“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诗诗。”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阴唇,大男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荡漾,如果岑家祖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文龙和诗诗的交合、淫荡。
突然,诗诗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他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他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诗诗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淫液吞下,诗诗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文龙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弄弄。”文龙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诗诗的小手,引导着诗诗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诗诗用另一只手擂着他的臀部,“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文龙看出来诗诗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他的鸡巴,以发泄对他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他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他赤裸裸地说。
第017章 傻诗诗
“爸爸,我要你!”诗诗放弃了套掳,两手箍住他的臀部,紧紧地贴在那里。鸡巴有力地弹了一下,打在诗诗的腮上,美少女在动情的时候会感到身体的空洞,极想有个东西填充,可他不想和诗诗过早地进入那个阶段,他想趁她妈薛惠珍不在的时候尽情地玩弄她。
看着诗诗趴在他的大腿间,他扳开她的头,诗诗乖顺地看着他,小嘴丰满、厚薄分明,拿过鸡巴,在诗诗嘴唇上蹭了一下,慢慢地撬开她的嘴。
“给爸爸弄弄。”
诗诗呜噜着含进去,小手握着一点一点地往里吞,他感受着名义女儿的口交,嘴唇的紧夹让他体验到如同阴道的包裹,牙齿轻理着茎体,有一股微疼且麻酥的快感涌来,真的好舒服!临近尽根处,他用力一挺,直捣诗诗的喉咙。
“呜――”诗诗意识不到的情况让她措手不及,卵子几乎堵在了她的口唇上。
快速地抽插着,感受着浓浓的一波一波的浪意,终于诗诗在他的狠抽猛捣中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盆中。
水“哗啦”一声四溅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地对视着,然后忍不住地轻声笑了。
“爸――到屋里去吧。”诗诗终于说。
浴室的刺激已经让他尽情地领略了,真的该回到她妈妈薛惠珍的那张大床上去了。
等到他的认可后,诗诗站起身擦试了一下,拿过衣服。
他却扳转她的身子,诗诗愣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手插入她的腿裆,抱起来,让两腿攀住他的腰部,“爸爸抱你回去。”
诗诗也是小声地,“让我爸撞见。”
“不怕!”文龙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屄口一顶,诗诗闷哼一声,他感受着美少女的那层处女膜,“疼吗?诗诗?”
“疼!爸!”
“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文龙试着抽插研磨,前戏的挑逗撩拨口交,诗诗已经春潮泛滥,足够的润滑让他狠了狠心,一挺腰臀,尽根没入。
“啊!爸!好疼啊!不要啦!”诗诗紧咬着樱唇呻吟出声。
“乖女儿,我不动了,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文龙说着不动,却是慢慢转动研磨着,处女血顺着肉棒流淌出来,瘙痒酸麻很快代替了疼痛,龟头肉棒仿佛带着丝丝电流在诗诗蜜穴甬道之中按摩,诗诗感觉难以名状的麻痒酸爽,文龙这才温柔体贴的律动抽插起来。
“文龙哥,文龙爸,现在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诗诗苦尽甘来的娇喘呻吟道,呻吟声中透着满心的欢喜。
“诗诗,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文龙开始加大力度抽插着,“恣不姿?”
“坏爸爸,尽想歪点子。”诗诗贴着他的耳朵说,也许她还沉醉在开苞破处的酸爽之中,也好奇于这种新奇的动作,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文龙紧紧地搂住诗诗的腰,两人毛蓬蓬的阴部密切地结合着,偶尔诗诗会嘟气嘴让他亲吻,就那样插入名义女儿的屄里,趁着满院的月光,躲闪着一步一步地往屋里挨去。
初秋里夜晚的风刮起来有点凉爽,刚洗过的身子被风一吹就感觉全裸一样。他和诗诗亲着嘴,每走一步就插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迈出第二步。诗诗倍感新奇,娇呼着配合他的动作,两只嫩乳上下颤动着,抵在他的胸前。
挨过岑思刚亮着灯光的视窗的时候,文龙弓着腰,诗诗则大气不敢出,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视窗的动静,性器的接触也只是半插在里面,临到抹过窗边时,他回头看见岑叔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动画片,心理一边感叹着岑叔变得听话老实了,一边唏嘘着他这个做名义上爸爸的淫荡。
他听到诗诗轻松地喘了一口,她害怕的心刚刚放松的时候,他猛地插进去。
“啊~~~坏爸爸,吓死我了!”她的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他却把她抵在墙角上,两手托起她的臀部,拱起腰,往前一送,又是一记猛捣,诗诗的娇躯颤抖着,合着他的动作贯穿了全身。
“也不怕被人看见。”全身虚脱一样,抵在墙上喘口气,却被诗诗埋怨了一句。
“谁能看见?”他亲着她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吞裹着,“再说了,在惠姨家里,和惠姨的女儿,我现在是名义上的爸爸,和自己的女儿,被人看见又能怎样?”
“你这乱伦狂。”诗诗狠狠地骂着。
“乱伦狂?”他一时愕然于诗诗说出这样的话,“我就乱伦,就和闺女乱伦,怎么了?”说着用手挑开诗诗的阴唇,摸着他深深地插入诗诗体内的鸡巴,粘粘滑滑的接合处是严丝合缝地焊接。
“诗诗,爸爸就喜欢和你乱伦,”他咬着她的乳头,“你喜欢不喜欢?”
墙上的凉气浸透着两人的热体,诗诗的手渐渐地伸下来,从他们的紧接处,嵌住了他的鸡巴,然后又滑上他的两个卵子,捏住卵黄托起来,挤夹。
“爸……爸……我要你把这个也弄进去。”硕大的卵子被诗诗满把攥住了。
“不……”他小声地对她说,“把爸爸弄进去吧。”说着堵住了她的嘴,缠绕。
“让爸爸化进去,化进你的屄里。”他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也顾不了自己的身份,满脑子是诗诗的毛蓬蓬、软乎乎的性器。
诗诗的捏弄让他感受到欲望的激增,借着诗诗下坠的体重,往上顶起来,诗诗的宫口钳夹着他的龟头,像小嘴一样翕动着,快感潮水般涌来,浑身就有化进去的欲望,想起惠姨说的那句话,不禁脱口而出。
“操你,操我闺女。”第一次当着诗诗说出来,心底里感到无比刺激。
诗诗这次没有回应,大概他说得太露骨了,让她一时接受不下来。
接近门口了,灯光忽然明亮起来,诗诗害怕地缩回来,羞涩的偎在他怀里,她的两只嫩乳挤在他胸前形成深深的乳沟,他不知道如果能看清楚,下面的接合会是什么样子。
“下来吧,别让我爸看见了。”屋内的灯光确实明亮如昼,不知道岑思刚的房门是否叩得严实,万一留条缝,坐在桌旁的他只要微微侧头,就会发现他们俩的行迹。
文龙迟疑着站在门口,抵住门框,弓腰挺身往诗诗的身体里钻,钻得诗诗一阵麻酥,抽身出来的时候,诗诗得以喘口气,“爸……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明知道这种调情的方法是让女人得到蚀骨的滋味,还有意追问诗诗。
“你就知道在人家身上使坏。”
“呵,是不是浪得不行了?”淫水混着一丝丝处女血已经顺着大腿留下来,诗诗的秀发遮挡着他的脸,只能看到大体的轮廓。
本想就这样抱着诗诗,一步一步走向床头,然后在她母亲躺过的地方交媾,可眼前的情势真的不敢做下去,他究竟不知道岑叔会不会出来,难道真的不怕他看见?
思想的档口,鸡巴已经滑落下来,诗诗扶住门框试着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还抱在他的胳膊上,这样的姿势就像劈叉一样,新奇地伸过去摸了一把,诗诗的大阴唇拉得长长的,连阴道口都有点变形。
“爸……”她不敢大声,示意他放开她,抱在胳膊上的大腿往外挪着,手摸着她的扯腹带股阴唇,一用力把她挤夹在门框的边缘上,保持了那个姿势不动。
“你……?”诗诗不解眼光看着他。
“别动,让爸爸这样试试。”前段时间和惠姨都是那种姿势,这几天惠姨静心不让,没想到和诗诗有了这种关系,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欲火全部发泄到了诗诗的身上。
手从诗诗的屁眼往前触摸着,渐渐地有了隆起带,分开的地方渐见丰满,由于这种姿势,使得长长的肉唇,被拉得紧贴在大腿间,几乎覆盖在阴道口。将诗诗的身体面对着屋内的灯光,用力地掀起,诗诗有点站立不住,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
阴毛稀稀拉拉地贴在大腿根处,屄的形状已经完全不存在,两条硕长的阴唇彼此挤压着,凸出的阴蒂暴露出来,透着嫩红的光亮,贪婪地用手摁住了,诗诗浑身一哆嗦。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让她有点难为情,可看在他眼里却是格外的新奇和诱惑。
“爸……”气息又有点喘。豆豆从包皮里挑出来,和男人一样连接着系带,看着那样的形状,喉咙里咕噜着,左右揉搓,诗诗的身体有了幅动,连小腹都明显地成波浪式的。
气息越来越急促,喷在身上痒痒的。
“别撩激人了,爸……我现在是你闺女。”诗诗大概觉得他这样做有点过分,这好像不是在性交、性爱,而是在玩弄女人,可玩弄和性交有什么区别?每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上都会展示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望,变着法子地伸张自己的私欲。
第018章 萝莉诗诗(1)
“爸爸知道,”他更狂地揉搓着,诗诗已经受不了,嘴张得大大的,就是不敢叫出声来,只好自己捂住了嘴。
“知道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闺女,你亲爸在房间看动画片,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玩弄你这个名义上的闺女,这样不好吗?”扳住她的头和她对视着,“爸爸喜欢看你各种姿势、浪态。”
“你,你这样,让人觉得……好像,好像妓女似地。”诗诗喘息着说出自己的感受。
“妓女?嘻嘻……”他在覆盖着的阴部找到洞穴,无名指挑开了,插入,“爸爸就是想让你做妓女。”
“你……”诗诗听了一时脸红气急,翻转着身子想终止,再怎么她也接受不了他这种说法,那有爸爸愿意让闺女做妓女的?名义上的爸爸也不会的。
文龙身体靠过去,挤紧了,不让她动,小声地跟她说,“让你跟妓女一样淫荡,一样浪。”诗诗的目光里蕴蓄着一股恨意,不自觉地瞪着他。
他心里自然明白诗诗的感受,可说出来的毕竟让诗诗受用,“做爸爸一个人的妓女,就和爸爸浪不好吗?”
“那,那也不好听。”诗诗很在乎妓女这个词。
“难听?难干的都干了。小东西,让爸爸这样操你吧。”他两手抱住门框,看着诗诗暴露出的屄洞,硕大的的鸡巴靠过去,蹦跳了几下,对准了,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由于诗诗的身高不够,他半弓着身子,扶着门框,另只手往上扛起诗诗的大腿,斜着角度往上插,诗诗受到攻击,也是紧紧地抓住门框,这样干了一回,诗诗俯下身子和他接吻,气息重重地喷在脸上,他的每一下重击都让诗诗脱离彼此的口唇。
初秋里灯光的照耀引得蛾子蚊虫在屋里飞转,借着喘息的机会,他拍了一下落在额头的蛾子,诗诗的大腿微微地蜷起来,这个时间太长,保持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大腿的张力,连筋骨都觉得拉酸了,两人适当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使性器接触的更加严实,“诗诗……”他轻声地叫了一声。
“嗯……”诗诗的目光是热切的,他的鸡巴在她里面脉动了几下,她回应似地用宫口钳夹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地用性器传递着资讯。
他的手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前面,捏住了阴蒂。“唏……”诗诗长嘘一口气,跟着他两指顺着他的鸡巴角度扣进去,贴着她的内壁旋转,身体几乎要贴上去。
诗诗支撑不住快要倒下来。急忙用双手扶住门框保持平衡。
他的手立刻又摸到诗诗双手解放出来的阴户上,淋淋的阴毛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好。
“闺女。”
文龙继续用体重压迫,一只手抚摸乳房,摸到阴毛的手继续寻找肉缝。诗诗的双手扶在门框上已用尽全力,对他的淫邪举动没有办法抗拒,夹在屁股沟里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
寻找肉缝的手指滑进诗诗的阴道里。非常急躁地中指进入肉洞中,就不顾一切的食指也进入深处,诗诗的身体也湿淋淋的,但那是和淋浴的水完全不同,粘粘的,热热的,那里面的肉好像快要融化样子。他把二根手指插入肉洞里搅动,用拇指揉搓硬硬的阴核。
诗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完全沉迷在阴茎的摩擦感里,闭上眼睛一手摸乳房一手玩弄阴户,享受阴茎顶入子宫的感触。诗诗也开始陶醉在他手指的戏弄里。
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站姿,不用双手也能站稳,但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他把她顶在门框上,鸡巴和着手指在她狭窄的阴道里抽拉,内心里有股想要撕破那东西的强烈欲望,诗诗的柔软和骨感强烈地震撼着他,他就那样在岑叔的屋门口奸淫着岑叔的亲生女儿。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进进出出手淫,有成千上万的父亲眼睁睁看着女儿出嫁而酸涩涩排斥着女婿,更有成堆的男人眼望着大了肚子的女儿幻想意淫着,而他却在抚摸那些男人瞳憬的肉体,阴茎在名义上的闺女的身体里摩擦。
能作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他一个人,毕竟现在他是惠姨和岑思瑾公认的名义上的爸爸,这是名义爸爸的特权和优越,是爸爸对闺女的占有和索求,只要你自己敢于迈步,就足够了。
“啊……啊……”
就在诗诗发出较大的哼声,然后全身抽搐时。他一手抱着诗诗,另一只手最大程度地掀起诗诗的美腿,连连耸动着屁股。由于诗诗大腿的拉扯,使得屄口更加紧窄,完全像一个套子套在屌头子上,不自觉地发出“呀呀”的声音。
当他意识到这样的声音会引起岑思刚注意时,头不自觉地扭向窗口,天那!岑思刚正扭过头来,侧耳听着他和诗诗发出的声音,他大概弄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伸头往外看了看,他赶紧闷下声,岑思刚听了一会,又扭过头去看起来动画片。
“爸,不……要啊,我……害怕……”这时诗诗也意识到了危险,压抑着小声地说。
“闺女,怕什么?”文龙抬高姿势,勇猛地把她顶上去,感受她子宫深处那块能触摸到自己鸡巴硬块。
“这样会被我爸听见的。”
“傻闺女,到这程度上了,还怕他看见?”
“坏爸,他要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爸到……床上……去吧。”
文龙听到诗诗的告白,喜滋滋地,“那就到床上去吧。”撤出鸡巴的一瞬间,拦腰抱着诗诗飞快地奔向卧室。
“爸,把门带上吧。”
诗诗念念不忘每一个细节,回身用脚钩住门用力一带。
“这回不怕了吧?”他炫耀似地看着诗诗,将她扔到了床上。
“闺女,我好久没仔细看你的玉体了,让我仔细地欣赏一下,好吗?”
“不,爸……羞……死人了。”
“第一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口交的时候,你还叫我文龙哥哥,现在再次欣赏你的玉体,给你开苞破处,你已经叫我爸爸了,名义上的爸爸也是爸爸!”文龙俯过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还害羞吗?都让爸玩遍了。”贼眼逡巡着诗诗高耸的乳房和毛茸茸的大腿间。
“死人,知道还问人家。”
“不问爸不敢上你,你没听人家说,母狗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诗诗说着举起小拳要打过来,“人家又不是母狗。”声音娇羞孱弱,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极为舒服。
说着羞涩地扭过头,将身体横躺,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晰晰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
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浮着。乳上俩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另人着迷。
贪婪地看着每一个细节,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自己和诗诗虽然在床上翻滚了多少次,也看了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在模糊中欣赏了局部,从没有这样将诗诗身体看个遍,惠姨在的时候,两人只能裹在被里,偶有外露,也只是匆忙的眼光,可今天他和诗诗可以赤裸地呆在这张大床上尽情地享受男女之欢父女之欢。
想到这里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好久没沾过女人身子的寡男,几天在惠姨那里积压的憋屈,多少个夜晚的相思,无数次的欲罢不能,今夜都会在诗诗身上一一得逞。
诗诗像她母亲薛惠珍一样,仰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红霞遍布,口角含笑。又白又嫩的皮肤,细细的小腰,又圆又大的臀部。尤其大腿根处,那缝隙一张一合,浪晶晶,透出骚浪,诱人极了,足以使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先上马为快。文龙跪爬起来坐在诗诗的身边,左手搂抱着她,右手按在她的阴户上,手掌平伸,中指一勾,滑进了肉洞扣弄起来,中指也在阴核上抚弄着。
阴核是女人性的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他手指一拨弄,她不由得混身一颤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尽情的抚弄、挖拨。
她一躺下,他的左手也空出来,于是在她的乳房上摸抚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
她也不甘示弱,俩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偶而也用舌头去舔舔的令他毛孔俱张,酥麻极了。
“爸!你的好大、好粗、好长喔!”
“真的吗?有比别人怎么样,大吗?”他淫笑着说。
“大坏蛋!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从没和别人上过床呢。我怎么知道别人的怎么样。”
“你坏!”诗诗伸出双手搂抱他的脖子,“人家,人家就和你在家里……”诗诗说到这里娇羞地不在说下去。
第019章 萝莉诗诗(2)
文龙贴身搂抱了,让宽大的胸脯挤压着诗诗丰满的胸,看着她迷人的脸庞,低声说,“那天在学校里做俯卧撑,我看到老师那双贼眼一直没离开你的胸口。”
“你说什么呢?人家那是锻炼体型的。”诗诗不满地说。
“傻闺女,爸知道是锻炼体型的,可爸也看到你做俯卧撑的时候,那耷拉下来的小奶子。馋人答答的。”他握住了捏摸。
“就是你坏,人家才不会这样想呢。”诗诗白了他一句。
“还有不吃腥的猫?”他低头把弄着她的奶子含在嘴里,“你要是这样在他面前,他还不吃了你?”
“我才不会呢。”诗诗扭摆了一下身子,嘟起小嘴,“诗诗,诗诗只会在你面前这样。”说着撒娇地把头偎在他怀里,“爸……”鼻音腻人,眉眼里蕴着无限的情谊。
心里一阵酥麻,没想到诗诗真的心有专属,甜蜜蜜地伸手到她的屁股下,颤巍巍地摸下去,鼓包包、软乎乎的像极了一个肉包子,抱着往上挪移到他的腿上,“诗诗……”
“嗯……”她声音拉长,挪动着屁股往前靠。
“给爸爸生个闺女吧……”几次挑逗、触摸,屁股沟已经粘答答、湿漉漉的了。
“我不……”
“可爸爸想……”文龙嘴上这样说,只不过在挑逗诗诗的心、挑战父女乱伦的极限罢了。鸡巴在诗诗的屁股下乱拱着,寻找洞穴。
诗诗嘻嘻地一笑,手伸到两人的屁股间,攥住了,“坏鸡巴。”
他搁在她的洞口上往上一挑,“怎么坏了?”
诗诗摆了一下秀发,“弄得人痒痒的。”
他抱住诗诗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就是让你的心痒,让你的……”他咽了一口唾沫,“让你的屄痒。”
诗诗听了他赤裸裸的语言,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他知道诗诗每到这个时刻就会故作矜持。
“就不说。”
“不说那就是了。”他掏摸着名义女儿的裤裆,在她长长的肉舌上感触粘粘滑滑的淫液。诗诗的屁股坐在一条腿上,手只能摸着一半肉唇,心里就想让诗诗骑坐在腿上,让阴户完全露出来。还没等到他有所动作,诗诗已经将另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边,呈骑乘之势。
手挤压她的奶子,揿她的乳头,和她亲嘴。他咂了一口,喘息的当口,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由衷的一笑,又抱在一起抠摸起来。
诗诗只顾寻着他的口唇接吻。
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屄口,身子一耸,向上一顶“滋”地一声,他的大鸡巴全被她的小屄给吞了进去。
“啊……”诗诗娇呼一声笑了,笑的好得意,大鸡巴顶在她的屄心子上,顶得她全身麻麻的软软的,烧的很,真是舒畅。
“舒服吗?”
问询中他双腿一用力,向下一沉屁股,大鸡巴又悄悄的溜出来,屁股一耸又套了进去。
“啊!爸……爸……”。诗诗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那滋味和她妈妈薛惠珍又别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副春意荡漾的神色,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而看着小屄套着大鸡巴的样子。
只见她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美极了。果然,这姿势诚如络小说上所说,女的阴户大开阴道提高,大鸡巴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插情形。小穴带着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荡漾着男女无限的情爱,看的他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他抽插的更是耐久。
“哐……哐……”肉体的撞击,夹杂着淫汁“噗嗤”声,发出寻欢作乐的美妙乐章。
“爸,爸,爸……”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诗诗的娇呼也越来越快。
三四百次后,诗诗又是娇喘频颤嗲声浪哼:”啊……啊……爸,亲爸,你弄死诗诗了。”
他感觉到她的阴户一阵阵收缩着,知道她又要出精,忙抽出阳具,伏在她身上。
这时的诗诗,正在高潮当中,欲仙欲死之际,他这么一抽出,她尤如从空中跌下,感到异常空虚。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说:“爸……你……”
“好……”
文龙翻身又是一记,“滋”地一声,他那火热的阳具插入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中,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中花心。双手粗鲁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果然,他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一阵阵麻酥,这是多么美、多么销魂的时刻,世界上还有比操闺女、那怕是名义上的闺女更为刺激、更为淫荡的吗?长了这么大,这几个月操过那么多女人,文龙第一次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父女乱伦滋味,也领略了人生最为禁忌的性交乐趣之一。这种美妙刺激的不伦感觉,恐怕只有姨妈舅妈和几个岳母可以比拟了。
他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她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诗诗大声浪叫着:“啊!爸……爸……我又要死了。”
这时候的她,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他的龟头被淫精一烫,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宫内。
“爸爸,别射进去!”高潮中,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意欲抽离阴道。
他抱住了诗诗肉体,又顶进了几分,鸡巴一阵阵脉动,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爸……”诗诗抓住那里,往外撤着身子,他明白诗诗的意思,可那一刻他像着了魔似地就是有一股想化进去的感觉。
“闺女,亲闺女。”他叫着,努力钻进去,再钻进去。
全身一阵抖动,知道最后的一滴也喷射完毕,才全身疲软地瘫下去。诗诗抓着那里的手也无力地搭在鸡巴上。
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射精后的片刻美感。慢慢的他们恢复了理智。
“爸,下来吧,我们俩不能这样,否则等下我爸看见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爬下诗诗肚皮的一刹那,隐约地看见两人粘在一起的阴毛,透过两人腿间,诗诗的阴唇像一只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大腿,看着那淫猥的情景。
“爸,你在干什么呢?”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看着诗诗的阴唇吞吐着他的阴茎,光那情景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刚才的一番天人交战。
诗诗凑过脸来,一下子羞得捂住了嘴,“羞都羞死了,你个坏爸爸,让闺女看那个。”说着不顾他的感受,硬是撤出身子,性器脱离的那一刻,诗诗的阴道发出“波”的一声,随即有空气“咕咕”地排出。
好淫猥!好淫荡!
看着诗诗蜷曲着腿,阴户变换的各种形态和由于两腿地抽离又把阴户挤夹在一起而变得丰满鼓荡,文龙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
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就是没有别人干扰地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和惠姨偷情都要来的刺激,看着惠姨的女儿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阴户,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岑思刚什么时候睡的,他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诗诗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淫话,就疲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岑叔。
鸡叫的三遍时,文龙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岑思刚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他。
“爸―爸―”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们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
文龙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岑叔正将小鸡巴塞进裤头里,心想智力退化成孩子,连鸡鸡也退化了,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如果那小东西插入惠姨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岑叔一脸傻傻的样子就说,“快睡吧。乖!”
“嗯。”岑叔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岑叔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风了吗?”这一折腾,诗诗也醒了,看着他爬上床问。
他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诗诗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诗诗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岑叔的小鸡巴,就有股淫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鸡巴操进惠姨里面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020章 刘嘉丽
诗诗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诗诗的深处。
“爸――”睡眼惺松的诗诗开始摆动起身子,“我爸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
“我听到他开门。”诗诗往上窜了窜身子。
“你爸和文龙爸爸一起尿尿。”他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你爸智力退化成孩子,那里也退化成蚕虫了,连毛都褪尽了,光秃秃的。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诗诗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两个一阵密吻。
“是不是想了?”他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奶子,诗诗攀住他身子靠了靠。两个小奶子热热地挤夹在他的宽厚的胸膛上。
“爸爸肏你吧。”文龙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以前你妈妈都是和我这样。”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他托起诗诗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诗诗交媾。
风刮得门窗“啪哒啪哒”地响,回身将诗诗拖至灯光下,紫胀的龟头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诗诗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阴唇像一片叶子包裹于茎上,抽拉出来时,透明的阴茎上涂满了白白的淫液。就这样听着诗诗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肉体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大男孩隐藏的欲望此时都张扬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诗诗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他的欲望,隔壁岑叔的存在让他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诗诗的腿间,回头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欲望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诗诗感觉到他快要喷射的时候,仰身乞求他。
他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
“诗诗――给爸爸吧。”他大吼着告诉诗诗,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诗诗蜷起身子试图脱离阴道,他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喷射了几次的精液已经有点枯竭,可诗诗那紧窄的屄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到了临界点,诗诗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他更想射进去。
他拼命地爬下去,让鸡巴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诗诗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吞裹着,诗诗真的有一种令男人销魂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阴,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喷射,再喷射。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诗诗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喷射得精尽力疲的他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像着诗诗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他在惠姨之外又占有了她的亲闺女,在岑叔惠姨的家里,在岑叔惠姨的大床上将岑叔惠姨的亲生闺女压在自己的肚皮下。他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诗诗有着无限的怜惜,他可以当着她母亲薛惠珍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他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女人那样,玩弄诗诗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让男人销魂的洞穴,他甚至在诗诗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诗诗怀上他的骨肉。只是诗诗现在还小,还在上初中,他还不希望她过早怀孕耽误学业。
搂住诗诗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听到岑叔声音的时候,回身摸了一把,诗诗早已起床了。
今天是诗诗去参加歌咏比赛的日子,今天也是表姐夫孔伟出院的日子,文龙先开车把诗诗送去雅黛初中部,鼓励她加油,然后又赶往医院。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惠姨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表姐白凤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白凤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表姐夫孔伟今天显然精神很好,他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表姐夫闲聊。
舅妈刘嘉丽终于还是来了,对孔伟表示慰问,还给了一摞钱,抬手不打送礼人,白凤虽然不待见妈妈,可是人家来看望女婿,自己也不能过为己甚,那摞钱说啥也不要,这个时候当场退给刘嘉丽的话,她的脸上肯定很难看,刘嘉丽可怜巴巴的看着文龙。
“舅妈既然给了,多少是她的心意,再说现在舅妈好歹是我们酒店的经理,这钱不要白不要,姐,你就收着吧!还有我的一份,惠姨的一份,和舅妈的都合在一起交给你,回家还要给姐夫买些排骨牛奶河虾什么的好好补钙补养呢!”文龙说着掏出两摞钱来,与刘嘉丽那摞钱合在一起,一把抓住白凤的芊芊玉手,放在手中,白凤推脱不要,被他一手搂住柳腰,一手按住了,装腔作势说道,“听话,拿着,这是我们的一片心意,自己一家人,那有给钱不要的道理?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看白凤还不依不饶的样子,那只搂腰的色手偷偷滑到她臀沟揉摸扣动几下,白凤冷若冰霜的眼神顿时变得娇媚欲滴,温柔似水了,含羞带怨的瞪了他一眼,乖乖的将钱收下了。
薛惠珍也趁机帮腔:“拿着拿着,就是就是,自己一家人,给钱就拿着,回家还得给我表弟补养,还得照顾老人不是。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舅妈刘嘉丽没有再说话,而是感激的看了文龙一眼,这回总算是没有被这个泼辣的小女儿当场打脸,当然了,薛惠珍没有注意到文龙和白凤的私下动作,刘嘉丽却看见了,她自然不能点破,既然心意达到了,随即告辞而去,文龙随即跟了出来。
“谢谢你,龙儿,今天好歹算是保住了舅妈的老脸。”舅妈刘嘉丽说道,“其实,舅妈也习惯了,在老家就是常被凤儿辱骂打脸的,她的脾气性格随我年轻时候。”
“你们娘俩还是以前的旧怨,慢慢就好了,我也经常劝大姐二姐,到底是亲生母女,那里就有这么大的仇恨啊?”文龙挽着舅妈的胳膊安慰道。
“凤儿其实是个好孩子,心里也苦,你能疼疼她也好!”舅妈刘嘉丽开门见山说道。
“我看见了,你的手在你凤表姐的屁股沟子里……啊……”刘嘉丽说到这里,她自己的屁股沟子也被文龙的手指抠住了,美目顿时娇媚欲滴起来,媚眼如丝的娇嗔道,“小坏蛋,当着你姐夫和舅妈的面,就偷偷欺负你姐,你凤表姐好吃吗?”
“惠姨都没发现,还是被你这个老狐狸精给发现了。”文龙瞅着四下里没人,将刘嘉丽拉到医院走廊拐角,一手隔着裤袜扣动她的臀沟,“我和凤表姐还没吃上,本来差点就吃上了,她又反悔了,只是给我口了一次。”
“那妮子就是那样,有性格,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吃上的。”舅妈刘嘉丽娇喘吁吁说道,“我生的闺女我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肏过舅妈的屄,又想肏表姐的屄,我们母女上辈子欠你的……”
“你们母女仨上辈子欠我的,洁姐已经让我肏过了!”文龙看着舅妈刘嘉丽惊讶却又理解的表情,手指在她裙底使劲扣动几下,“找机会让你和洁姐一起大被同眠,你们母女就可以和好了!”
舅妈刘嘉丽听到这句话,娇躯轻颤,竟然小小高潮了一把,轻声娇嗔道,“大坏蛋,刚才当着你姐夫的面,偷摸你姐的臀沟,很爽很刺激吧?”
“是啊!我还想当着姐夫的面,肏我姐一次呢!我更想当着舅舅的面,肏舅妈你一次呢!”文龙坏笑着咬着舅妈刘嘉丽白嫩的耳垂问道,“舅妈,你什么时候回家看舅舅,别忘了叫我陪你一起去哦!”
“我才不回家呢!”没想到舅妈刘嘉丽一听到舅舅,立马翻脸,“我看见他和那个哑狐狸精,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雅狐狸精?高雅的狐狸精?”文龙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哼!小坏蛋,大坏蛋!不理你了!”舅妈刘嘉丽推开他的搂抱,气呼呼的走了。
文龙糊里糊涂的回到病房,白凤问他:“送走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送走了,你们娘俩别见面就呛着。好歹人家来看姐夫,就是一份心意,不能局了舅妈的面子。”文龙劝道。
第021章 惠姨
“爱是谁的娘,就是谁的娘,跟我没关系。你既然让她做你的酒店经理,那你干脆认她做干妈算了,别叫什么舅妈了!”白凤气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错了,好了吧,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来来来,我问问你。”文龙将白凤拉到一边,“我本来想劝舅妈回去照顾舅舅的,可是舅妈生气的说了一句,什么一见哑狐狸精就来气,这个哑狐狸精是谁啊?”
“什么哑狐狸精?人家是哑婶,自己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含香长大,人家孤儿寡母的,我爸可怜人家,就让我们姐妹给人家帮了几回忙,她就吃醋了,非骂人家哑婶是什么哑狐狸精,还骂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么难听她骂什么,她自己不干不净,就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骚,爱勾搭男人,离开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哑婶比她年轻好看有气质,心里嫉妒罢了!”白凤生气的骂着自己的妈妈刘嘉丽。
哦,是这样啊!看来舅妈刘嘉丽没少吃这个哑婶的干醋,文龙恍然大悟。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回家静养,遵医嘱定期复查。”这之前白洁表姐早已跟一个医生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给你打吊针,几瓶几瓶的,都是医药提成,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惠姨跟在背后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诗诗参加比赛的日子,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他,他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盈似的,浑身神清气爽,换其他人,一晚上好几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练得是玄阳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护体,单凭玄阳神功的电波都足以让诗诗这个小萝莉死去活来。
“思刚的事怎么样了?”惠姨问。
“嗨!没什么事了。”经历了一夜,岑叔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邻居家不会来闹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问。
他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邻居嚼舌头根子,那能就当真。”
“可人家都找上门了。”惠姨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岑叔了,他没干什么,放心吧,岑叔现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惠姨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文龙回头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诗诗就回来了。”惠姨讨好地说。
“别说了,表姐夫他们等着呢。”他没提凤表姐,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表姐夫孔伟表姐白凤都很高兴,大表姐白洁专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他们回家,虽然孔伟还不能动,可是老爹好歹有白凤照顾,她也能解放出来,回家休息一下了。白凤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文龙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他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医院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车远远地开走了时,二表姐白凤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龙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他,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文龙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惠姨正坐在床头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见诗诗岑叔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文龙知道这是惠姨专为他做的,一是为凤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诗诗比赛成功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文龙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诗诗哄着她爸岑思刚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经不是很热,但蚊虫仍然还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岑思刚自觉地进屋去看动画片,诗诗按照惯例仍帮助她妈妈洗刷,文龙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人家的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诗诗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惠姨的纵容,可对凤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凤表姐的诉说让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诗诗在热乎头上,他还能等到现在吗?白凤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他这做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文龙知道如果他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他们姐弟俩人,因为表姐夫孔伟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其实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妈、舅妈、岳母、儿媳、女儿甚至妈妈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文龙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浴室隐现着一股雾气,文龙知道惠姨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他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惠姨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喘着气,骂了他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文龙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文龙想想之前和诗诗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是诗诗呀。”惠姨娇笑着,说的他心一动。
“诗诗那有你会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惠姨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肏一下吧。”文龙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诗诗,也是在这里,和他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惠姨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诗诗,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两条肉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文龙坐起来,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鸡巴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喘,她的阴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鸡巴进去了一半,夹的龟头有点疼。
“怎么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毕竟是多天没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待会肏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鸡巴。
第022章 做作业
“别弄出来。”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那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那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那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诗已经14岁了,1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么这么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第023章 惠姨诗诗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么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那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那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大力气,那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还是疼他。
024章 诗诗惠姨
诗诗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惠姨疼爱地看着诗诗,看到诗诗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诗诗叫了一声,却被惠姨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诗诗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翘臀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中的肉户。诗诗被惠姨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文龙爸,人家在那里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文龙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龙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么,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诗诗不服气。
“呦呵,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骚劲,都是你文龙爸弄得?”
“妈――”诗诗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文龙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诗诗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惠姨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文龙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外面。
“要死。”她回头嬉笑着骂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诗诗看见,想仰身躲闪,被他抱了个满怀,屁股几乎触到了嘴上。惠姨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透过惠姨分开的腿看见诗诗正歪头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诗诗看看他们是怎么样交媾的,伸出舌头,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阴唇,惠姨一惊,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诗诗的面这样,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他说,“别,诗诗――”
他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阴唇舔噬。“你――你――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他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在阴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两腿打颤,推他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撮胡须在他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阴唇的上端的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诗诗窥视着的做爱让她心理上更加紧张,他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
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肉,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舌尖做着抽插的姿势,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术后,第一次听到惠姨发出那种压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强烈地揉搓,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漫溢了阴道,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他的口腔,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偷窥闺女爱爱的惠姨动情。文龙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
“诗――诗诗,快,快给爸爸。”惠姨一连串地叫着。
这个场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余光看着诗诗蜷缩在那里,知道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满怀期望地希望诗诗的加入。
诗诗有点娇羞、有点拘谨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他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回去。下面已经胀得难受,只好挺起屁股贴近惠姨,可这样的姿势又不能随心所愿。
嘴里吞裹着惠姨的两片肉叶,手指在阴道口滑过,又猛烈地插进去,经历多日的性爱,惠姨的阴户已经显得空洞,只不过内壁光滑。她被他两面夹攻,舒服地摇晃着身体,身子剧烈地扭摆着,口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诗诗,死丫头,把爸爸拽开呀。”惠姨抬头对着诗诗说。
这时,诗诗光着屁股跑过来,正是文龙希望的,透过余光看见诗诗的腿间那个和惠姨一样的东西正夹在屁股沟里,呈饱满地流线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惠姨在缝隙间会露出那条有点发黑的小肉舌,而诗诗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条小缝。
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子,他像一个猎人一样,在惠姨的腿间调整着角度。当诗诗来到他的身边时,夹起的大腿伸过去,钳住了诗诗的身体。
“啊-坏爸爸。”诗诗一个趔趄,顾不得惠姨娇嗔薄怒。
蜷起来一用力,诗诗爬到他的身体上。
“妈,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来时,文龙伸出手把她抱在了他的胯间,那个僵硬了多时的鸡巴跳头奢脑地顶在诗诗的屁股下,伸手摸了一把,诗诗软软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看来小诗诗看见他们俩的欢爱也忍不住了,她的那里早已湿了一片。
从惠姨的屁股间撤出头来,再次抱着诗诗,抬高她的身体,鸡巴找着诗诗的屄口,双手往下一摁,紧窄的屄口套掳着阴茎一阵麻酥,身子一挺,屁股一耸,卵袋跃动了一下击打在诗诗的屁股蛋上,鸡巴深深地连根没入。
舒服地叫了一声,看着诗诗骑马的姿势,就如奥运会的冠军,连连耸动。诗诗颠簸在他的胯间,一声一声地娇呼,本想两手扶住诗诗的身子,可惠姨还骑跨在他的头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惠姨的屁股。
舌尖探进去,感觉惠姨毛蓬蓬的,和诗诗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性器完全在他的掌控下,刺激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诗诗经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肚皮上,两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边,就这样肚皮贴着肚皮和诗诗搞,在抽插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鸡巴前后掘动着,阴阜前后抽拉牵磨诗诗的阴蒂,更增加了两人的快感。这时诗诗像是没有了依托,抱住了他的身体,由于趴下的姿势使得两个嫩乳耷拉着,更增加了诱惑力。
惠姨在他的舔弄下,像是浑身没了力气,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这时坐下来,紧贴他的嘴,几乎窒息了他的呼吸,他只好两手扒开她硕大的屄孔,三根手指并插而入。
“诗诗,快,快。”感觉到诗诗放慢了节奏,意识里觉得她已经没了力气,任凭惠姨在上面晃,他腾出两手抱住了诗诗的身子,收缩起身子狂暴地插入诗诗的屄里。
太刺激了!在诗诗面前玩弄着惠姨,太淫荡了!在惠姨面前奸淫诗诗。还有比这更淫乱的场面吗?
一时间,脑门象懜了似的,猛然觉得全身虚脱起来,从脊椎处麻酥酥向四周扩散,那要命的感觉直冲向下体,紧紧地抱住诗诗,鸡巴再次向里爆插,感觉诗诗的最深处,那块硬硬的东西激射。
“啊―――啊――”精液大股大股地冲击着精囊,他张大了口,感觉到鸡巴的胀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自从和她们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后,诗诗见了他变得扭捏起来,惠姨自然不再避讳,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时她都躲开去,让他刻意地想再有那么一次都不能够。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诗诗的学业也渐渐地有所下降,只是惠姨没有放在心上。诗诗在文龙的梳拢下日渐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挺的,他总是忍不住地放学后和她躲在门后里抚弄。
“爸――同学们都说我――”诗诗嘻嘻地笑着,和他接吻。
“说你什么?”两个奶子都明显地呈现出乳沟。
“说我大胸脯。嘿嘿,你轻点。”诗诗被摸得痒痒起来。
“还说你那大?”接了个吻,看着她。
“不跟你说了。”诗诗白了他一眼,不满他的问话。
“没说你这里也大?”他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诗诗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他摸。
“怎么看不见?你穿短裤的时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
“你最色了,你个坏爸爸。”后撤的屁股让文龙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
“我出去吧,爸爸。”诗诗看着他说。
心理上怕诗诗以后不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诗诗,别离开爸爸。”
诗诗没答,任他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文龙柔声地哄着她。
“嗯。”诗诗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诗诗默默地和他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姐姐在那?”思刚傻呵呵说着就要拉他们的门。
惠姨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刚,“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思刚有点疑惑,可听了惠姨的诉说,害羞地傻呵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025章 母女花
门内的诗诗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文龙拉住了,“没听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诗诗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诗诗解她的裤子,“先让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诗诗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诗诗的大腿,弓起腰,扒开诗诗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诗诗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文龙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他坚持着。
诗诗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诗诗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自己。
“爸――你快点吧,待会我爸就来了。”诗诗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诗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诗诗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惠姨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思刚要来了。”
诗诗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龙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没看她,对着文龙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思刚看见了。”
听到诗诗说那句糟蹋,文龙扶起鸡巴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诗诗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惠姨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文龙兴奋地将诗诗按在墙上,看着鸡巴在诗诗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诗诗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肉。
诗诗紧张地等待着他再次插进去,他则慢慢地把龟头研磨着,看着屌头子挤出屄肉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诗诗不堪他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那那么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么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鸡巴。
“那你跟爸爸说那样姿?”他撅着鸡巴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屌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诗诗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诗诗的心,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鸡巴粘着诗诗白白的淫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鸡巴没入时,箍住鸡巴的阴门又将淫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诗诗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文龙双手抱住诗诗的臀部借着诗诗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肉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
“诗诗,闺女。”他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诗诗送上高潮。
“妈――姐姐还没换好?”思刚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说,这傻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文龙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思刚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么那么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诗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诗诗的子宫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在在的麦在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026章 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在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在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他的脚看,麦在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那那么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那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那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那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027章 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在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那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那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额头。
第028章 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那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思刚的撞击。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那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么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第029章 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那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 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那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诗诗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他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文龙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推搡了一下,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
白凤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诗诗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
“诗诗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诗诗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文龙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白凤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白凤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文龙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文龙没说下去,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白凤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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