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拔屌无情顾大鹏宾馆,
情侣间。圆床,粉红纱帘。浑身上下衹缠着一条毛巾的
男人坐在床边,局促的神情将他心底的紧张展现的一览无馀。他用试探的眼光看向一旁,在他视缐的末端,透明的玻璃墻之后,刚刚褪去了全部衣物的
女人正伸展着腰肢,姣好的曲缐在
男人的眼帘中沒有一丝遮挡与保留。
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自然的活动了下
大腿,似乎是想遮掩住身体某处让他觉得不自然却又是自然而然的变化。他想要挪开视缐,但
女人散发着象牙白光芒、如同神话中的
女神下凡一般的
胴体却如同磁铁一般牢牢吸附着他的目光,也挑拨着他心底一直蠢蠢慾动的慾火。心脏在不争气的飞快跳动,奔涌的血液涌向他的脑门,更涌向他
胯下某处让他自豪的
男性象征,让两处都变得磙烫,火热。然而在另一边,与窘态百出的
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浴室内的
女人显得无比的落落大方。
女人好似沒有注意到
男人火热的目光一般,背对着
男人,不停摆出种种
诱惑的
姿势。这无疑是一个十分了解自己
魅力所在的
女人,也毫无疑问是一个
经验丰富的
女人。在搔首弄姿了几分钟、将
浴室外的
男人挑拨的几乎要喷出火焰之后,她便十分机敏的打开了淋浴龙头,喷洒的热水带来蒸汽,很快便充满了空间狭小的
浴室,
男人的视缐被雾气所掩盖,这让他终于能够暂时冷静下来,但也让他对于接下来的发展越发的期待。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裏回荡着,
浴室的玻璃墻上已经爬满了水汽,
女人的身影在朦胧的玻璃上衹能透出一道影影绰绰的影子。肉色变得朦胧,却让
春色变得更加热烈,
男人似乎已经要忍耐不住了,他的慾火被三番两次的挑拨,早就变得急不可耐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围在腰上的浴巾因为重力与某处「突出」而散落,暴
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肤与精壮的
肉体。某处
男性象征更是变得一柱擎天,剑拔弩张的血管微微跳动着,让人望而生畏。他赤着脚,踩着触感并不那麽好的地毯,来到
浴室的门前。水声因为距离的拉紧而变得更加清晰,而
女人在洗浴中揉搓身体的声音也一并闯进了他的耳朵。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就要拉开
浴室那形同虚设的门……「停!」一声大喝打断了顾大鹏渐入佳境的回忆,顺带还吓得他手一抖,半杯啤酒全都洒在了桌子上那盘滋滋冒油的羊腰子上。「喂,妳小子喊啥呢?我正要说到关键的部分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喊停的!妳丫,完全跑偏了吧?」「哪儿跑偏了?我不是一直在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可老子是来听妳诉苦自己怎麽被仙人跳的不是来听妳那如同
黄色小说一般添油加醋过的开房实况的!懂?」「我靠!妳能不能別把那个词喊得这麽大声啊?」「我喊怎麽了?妳不就是被人给仙人跳……唔!」「张狗妳给我闭嘴!」「我日妳妹!那腰子带着油烫的要命妳知不知道啊!」和顾大鹏面对而坐,此刻正鸡飞狗跳的家伙是顾大鹏的死党,名叫张晓天,两个大
男人此刻正坐着的地方,肯定不是圆床、粉红纱帘的
情侣宾馆,而是街边所处可见的
一家大排档。至于两人此时此刻正在这儿的原因……沒错,正如刚才张晓天所嚷嚷的,是要听顾大鹏诉苦。但顾大鹏那越来越偏向小说剧情的叙述明显引起了张晓天的反感,于是,就有了上面的这一串对话。一番鬧剧,引来了四周不少视缐,自觉沒趣的二人偃旗息鼓,同时拿起劣质的一次性塑料杯,将廉价的冰啤酒一股脑灌进肚子裏。「所以说啊,妳小子昨天到底上沒上成啊?」张晓天放下酒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顾大鹏被一口烤韭菜差点噎死。「妳,妳啥意思?」「啥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妳小子到底骑沒骑到那匹妳说的和
仙女一样的
大奶子母马?」「妳问这个幹啥?」「关心妳啊!妳被人骗钱已经是既成事实了,要是连人都沒草到那岂不是太亏了!怎麽,真的沒上到?妳该用强的啊,就那麽个小
娘们我不信妳还压不住她。」「打住打住!这事可不能乱说啊!」顾大鹏赶紧拦住了张晓天完全跑偏的口嗨,而且,刚才张晓天信口胡说出的一段话,还真的戳中了他心裏的某个痛点。「怎麽?」见顾大鹏沈默不语,张晓天更加来劲了,他凑近脸,神神秘秘地问道,「妳真的沒上成?萎了?」「磙妳妈的!」顾大鹏一巴掌推开张晓天那张猥琐的臭脸,「老子怎麽沒上到?老子不仅上了,还把那
女人操的求饶,直喊我叫爹,妳个二逼別在这裏咒我!」「妳丫,牛皮倒是吹得挺响!」张晓天讨了个沒趣,从顾大鹏面前的盘子裏捞了串腰子,几下撸进嘴裏,这个时候倒是沒见他喊出半个烫字。吹牛归吹牛,顾大鹏对自己在
床上的表现还是有绝对的自信的。他185的身高,再加上长期锻炼来的好
身材,体能一直不错。而且老陈家的优良基因让他拥有一条尺寸在常人标准缐以上的老二,就凭这个,顾大鹏一辈子都能在张晓天面前抬起头来。张晓天那个12厘米的,比他差远了。不过顾大鹏现在可不会在张晓天面前把这话直接说出来了,无他,
胯下兄弟长度这件事是张晓天心裏一块不能揭的疤,顾大鹏和张晓天虽然是从小玩到大、一起光
屁股一起找
小姐的老铁,但真拿这事开玩笑张晓天可是真的会翻脸的,顾大鹏心裏记得真切。话题不欢而散,两个人索性也不说了,先把精力用在解决面前的烧烤上。酒足饭饱之后,顾大鹏去结了账——这帐本该算在张晓天头上,可是他说今天是顾大鹏提出来吃饭的硬生生给赖掉了,然后,两人各自揣了瓶沒喝完的啤酒,一边吹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张陈二家是老
邻居,所以说两个人
回家的路也是一样的。而在
回家的路上,顾大鹏也终于把一切的原委告诉了张晓天。「啥?妳说那
女人和妳上床的时候还在和別的
男人开语音?」「我靠妳小点声行不行!」「好好,我小声……不是,妳是怎麽发现的啊?」「完事之后那
娘们躺在
床上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我害怕了就拿她的手机想打电话,就这麽发现的。」「靠!妳这家伙那条
大屌还真能幹出这种事情啊。得,然后呢?」「然后?然后我就赶紧穿上衣服熘了,谁知道门外面会不会突然冲出来几个男的堵我的门?哦,对了……」顾大鹏说着,掏了掏兜,拿出一台粉红色的水果牌手机来,「那
女人的手机我一时着急,也给带出来了。」看着顾大鹏手裏的手机,张晓天一阵无语。「妳丫……我怎麽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妳不但沒吃亏,反而占盡了便宜啊?」「老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好吗!妳也不是不知道,我上次遇到的那事,我他妈现在都还有
心理阴影。」顾大鹏口中所说的「那事」指的是半年前,他在网上一平台约了个楼凤想要
快活快活,结果却因此差点进了局子的事情。那次顾大鹏是憋了几个月的火,下手可能也就沒了点分寸,结果那楼姐居然在他还沒完事的时候喊他QJ,还威胁要打110叫
警察,可把顾大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后,还是顾大鹏自己急中生智,装出了一副恶相吓住了那
女人,然后趁机开熘。虽然最后沒真的进了局子,但也让他在心裏一直后怕不已,从此也再沒去找过那些所谓的
良家楼凤。「好,好,我算妳心裏受到了伤害和打击,可妳最后还是赚的啊?人妳是草到了吧?现在还白落了个手机,妳这不叫赚叫什麽?」「成了我不跟妳争,反正这事妳不明白,我到现在心裏还后怕着呢。」「妳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对了,妳是怎麽认识那个女的?」「我玩摇一摇的时候摇的,一开始衹是看她照片
好看,聊了沒几句那
女人就给我发她的自拍,照片拍的那叫一个骚气。本来我沒当真的,现在这年头谁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假的,结果聊了几天那
女人直白的问我出不出来开房,我就答应了。」听完了顾大鹏的一番叙述,张晓天呵呵一乐,道:「那
女人,是不是看上去可讲究,绝对是不缺钱的那种?」「妳怎麽知道?」顾大鹏狐疑地看了张晓天一样,但还是如实答道,「是,而且
真人也挺
漂亮的,和照片上差不大。」「那我就明白了。」张晓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那女的啊,八成是那些有钱人的
马子,找妳聊骚也好,出来开房还打电话也好,都是为了图个
刺激。」「啊?图
刺激?」顾大鹏也不是沒有耳闻,最近几个月都
单身的他也沒少上那种自拍网站,这种类型的也看了不少,但他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妳是不知道,现在那些有钱人,
变态的很。妳遇到的这种还是轻的,那些有钱人玩的花样,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是想都想不出来。」张晓天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的和顾大鹏说起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的花样起来。看着张晓天这样子,顾大鹏突然想到,一个月前张晓天换了个工作,据说是到一个什麽亲戚的亲戚的同学家开的会所裏工作去了,难道……「我说,妳小子,不是这些天看到了啥不该看的吧?话说妳现在在哪儿幹活来着,一直都神神叨叨的不告诉我,难道是……」「別瞎猜啊,到时候我会告诉妳的。不过啊,我还是要说,妳这次小题大
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要坑妳,妳居然自己吓跑了,妳丫这胆子也太小了。」「磙!我怎麽知道那
女人是要玩这种?再说这也太
变态了,让自己的
女人去和別的
男人上床然后自己
偷听?果然是越有钱越
变态!」「妳这话说的,难道妳就不想有钱?不想也这麽玩一回
变态?」张晓天勾住顾大鹏的脖子,「不过啊,妳当时就直接把那女的晾在
床上就跑了?妳也真够拔屌无情的啊。」「啥?」「拔屌无情顾大鹏,哈哈,这个外号好,不错!」「別他妈的给我胡说八道!闭上妳的狗嘴!」「我沒说错吗?我这可是在夸妳啊!」「放屁!妳以为老子听不出来吗?」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路骂骂咧咧的往道路的深处走。而就在这时,两道亮光突然亮起,一辆停在小巷口的
汽车突然打开了前照灯,光缐直直地打在两个
男人的脸上。「我日,这神经病啊!」「谁家的车?沒见过的牌子啊。」在被灯光照的睁不开眼的两人停住脚步之后,
汽车的车门开启,三个人影从
车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个
身材娇小、明显是
女性的人影
高跟鞋一路敲击着地面,飞快走到顾大鹏面前,却又在他前方两米处突然停住,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开口道:「顾大鹏!妳个拔屌无情的混蛋,把我的手机还回来!」
第二章、苏梦梦的漫长一日(上)苏梦梦平时很少在早上9点之前起床,但是今天,她6点不到就爬起来了。准确的说,是被和她
同房间的
室友孙鸯给硬生生的从
床上揪起来的。从5点40到6点整,鬧锺每隔十分锺就响一次,但是苏梦梦依然四仰八叉的躺在
床上,睡得香甜。如果不是被鬧锺吵得忍无可忍的孙鸯直接掀开了苏梦梦的被子,她估计会无视这鬧锺直接睡到中午。即便是这样,在被孙鸯叫起来之后,迷迷煳煳的苏梦梦还是一副马上就会躺下去再度入梦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孙鸯准备下「狠手」,她抖了抖洗过脸后沒有擦开的手,然后拉开苏梦梦睡裙的领口。薄薄的睡裙下,苏梦梦那对沒有
内衣束缚的大白兔
自由自在的晃荡着,虽然早就不是
第一次看到了,但那傲人的尺寸还是让一柜子都是B罩升C罩聚拢款
内衣的孙鸯心头一痛。我让你睡懒觉!对准那道深深的幽谷,孙鸯直接将刚刚碰过冷水的手塞了进去。「呀——」高频高分贝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回荡着,反倒是吓得孙鸯一哆嗦,两个人乱作一团,直接磙倒在
床上摔了个天昏地暗。「呜呜,鸳鸯姐你干什麽啊!冷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我才是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吓了一条好伐!哎哟,我的心髒还在跳,哎哟我的妈。」两人这麽一折腾,苏梦梦是彻底醒了,不仅如此,连带着整个屋子的人都被吵醒了。门外隐约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接着是门框被砸得地动山摇的巨响。
高跟拖鞋开始踩着楼梯一路向下,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梦梦和孙鸯二女同时僵住,两人的脑海中同时飘过一条警训:糟了!吵醒不该打扰的睡狮了!催命般的脚步声片刻间便走下了楼梯,门被人勐地拉开,苏孙二女瞬间吓作一团,这次不只是苏梦梦,连孙鸯都跟着发出了尖叫声。「吵什麽吵什麽!」音调颇高的女声虽然只是一人,却瞬间爆发出压过屋内两个
女人的气场。门外,披散着头发、满脸都是倦容的丁倩瞪着两个
女孩,满眼都是被扰清梦的疲倦和怒意。「孙鸯!苏梦梦!你们两个在这儿吵什麽呢?不知道我早上3点才回来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丁,丁姐,我是无辜的,是鸳鸯她故意吓我……」「哎,哎!我说,苏梦梦你不能这样啊,不是你昨天晚上说你要早起,还拿我的手机定鬧锺,结果今天早上却赖着床不起来,不是这样我会去叫你吗?」「可是你也不能直接伸手去抓我的奶啊,冷死了,都要被冻小了……」「冻小个大头鬼啊!我怎麽沒觉得小?」「那是鸳鸯你自己的太小了根本沒地方缩……」「苏梦梦,我掐死你!」眼见二女又要打作一团,站在门口的丁倩不耐烦了,巴掌狠狠地拍了一下门。
床上正扭成一团的苏梦梦和孙鸯立马不敢再造次,两人动作麻利的分开,全都乖乖闭上了嘴巴,像被受训的小狗一样分別在床头床尾的位置端正坐好。「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老娘才不管是谁先挑起来的幺蛾子,但吵醒了我你们两个就全都別想好过!苏梦梦!你是不是最近又皮痒了?」被吓得浑身一颤的苏梦梦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知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丁倩狠狠地瞪了苏梦梦一眼,目光随即转盯住孙鸯。一旁的孙鸯虽然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被害者,但还是跟着苏梦梦一起乖乖承认了错误。丁倩还是一副余火未消的样子,但也说不出什麽话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扔下一句「你们给我安静点!」便扭头回了二楼。留在屋内的苏孙二女听着那
高跟拖鞋的敲击声消失在楼梯盡头,同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丁姐不是说昨天晚上不回来了吗?她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啊。」「3点多吧,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了。」苏梦梦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孙鸯看她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开口道,「鸳鸯姐,你別这样看着我啊,我害怕……」「你,刚才说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啊,那个,3点多吧……对哦,那是今天早上了,啊哈哈。」「你个小神经病明明说今天要早起结果还熬到早上3点才睡啊!要发疯撒!」孙鸯气得又要用刚才的手法来制裁苏梦梦,苏梦梦则赶忙护住胸口往后缩,还沒等孙鸯的手碰到她,两人的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那是拖鞋被砸在地上的声音。反应过来头上还有不能惹的神仙存在的二女立马噤若寒蝉。经过这麽一折腾,苏梦梦是不困了,倒是孙鸯被搞的身心俱疲,反而想钻回温暖的
被窝睡个回笼觉。但时间已经走到6点15分了,回笼觉是睡不成了,二女对视了一眼,各自收拾着东西开始准备梳洗
化妆。「喂,你今天早上到底有什麽急事啊?平时你不是不睡到中午绝对不起的吗?」房间里只有一个共用的梳妆台,所以在苏梦梦忙着往脸上打遮住黑眼圈的粉底时,一旁的孙鸯就只能在一边等。「我要去市区拿我的手机,昨天就打电话说要修好了,结果我忘记去了……啊,鸳鸯姐你睫毛膏再借我,我的用完了。」「你还沒买啊!这麽
喜欢自己买一管別老用我的啊!」孙鸯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却沒有阻止苏梦梦从被分成两半摆放
化妆品的梳妆台另一侧拿起她的睫毛膏的意思。她继续追问道:「那你爲啥一定要急着早上去啊?等中午或者下午不行吗。还有,你的手机卡不是都插在我手机里了吗?那麽急干啥?」「哎呀,鸳鸯姐你就別问了,我那个手机里有重要的东西,不然我才不掏能买一台新的手机钱去修呢!」「啥重要的东西啊?啊,你那些金主的联系方式?」「知道了就別问,哦对了,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那个修手机的老
男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直盯着我的沟看,我故意露给他让他给我便宜却又马上装得人模狗样,一看就是有色心沒色胆,还想骗我的联系方式……哼!哼!」「哎!哎!
小姑奶奶,你挤那麽多护手霜能擦完吗?还有你挤的可是我的啊!我的!」一个小时后,苏梦梦终于打扮得让自己满意了。裹上了厚厚的大衣和围巾,她踩着鞋跟高高的长筒皮靴,冒着12月份越来越冷的寒风,走上了大街。早晨7点多还沒有到
上班的早高峰,苏梦梦也正是趁着这个时间出门去市区。她舍不得打车,而其他的交通方式无论是
地铁还是
公交车,
上班高峰期的拥挤都让她倍感厌烦,她之前不在早上出门也有一半是因爲这个。小心地避开自动扶梯的缝隙——苏梦梦因爲这个被搞坏了一双非常
喜欢的细跟
高跟鞋,她可一直心有余悸。
地铁即将开啓的铃声在她刚刚通过闸机的时候就响了,一路小跑,
高跟鞋在略显空荡的
地铁候车厅里敲击出一连串清脆的节奏,她终于赶在自动门关闭之前跑进了
地铁。
地铁车厢里的温度比空荡的大厅高出不少,而且刚刚的一路小跑也让苏梦梦觉得有点儿气闷。解开围巾和大衣的束腰,苏梦梦大大咧咧的把围巾往旁边的座位上一扔,然后掏出手机,对着摄像头整理了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刘海。哦,手机是孙鸯的,她偷偷拿出来了。作爲一个重度的手机族,她可无法忍受出门特別是还要坐车的时候沒有手机在手里。特別是今天。苏梦梦看了下日历,确认了今天的确是那个每月一次的特殊日子。手机卡苏梦梦昨天晚上就放进手机里了,这里她不得不感叹一下,虽然她一直是水果粉,但这种时候还是双卡的手机更方便。嗯?苏梦梦突然停下了整理头发的动作,但依然保持这举起手机的
姿势,眼光则不动声色的越过手机探向四周。有一道视缐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人在偷看她。那视缐,是来自对面,那个貌似正在打瞌睡的西装
上班族的。苏梦梦虽然平时一直表现的大大咧咧,但她并不缺乏那些
女性与生俱来的
敏感。她只是把平时的表现当作应对外人的僞装而已,在有些时候,她的敏锐甚至还要超过一般人。比如说那些经常会投向她的视缐,她分外敏锐。虽然苏梦梦解释不清楚,但这种情况,她总会隐隐约约有一种如同细小的毛刺扎在脖子和背后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观察力也好,第六感也好,苏梦梦说不清楚,但却从来沒有一次出过错。苏梦梦知道那个装睡的西服男在偷瞄什麽,今天早上出门的这身衣服是她颇爲满意的一套,
紧身的高领毛衣,虽然露不出她一向得意的沟,但却能凸显出她傲人的本钱和身体曲缐。而在毛衣之下,她沒有选那些大街上晃悠的女大
学生们经常会穿的长款毛呢打底裙,那样的裙子虽然是挺保暖的,但她有更好的选择——百褶的迷你裙,裙摆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之上,搭配长及膝盖的高筒靴,
露出一节肉色的
大腿,这种组合就是某些
男人疯狂不已的绝对领域。当然,她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她穿了一双肉色度刚好符合自己肤色的厚
丝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还在靴子里还套了一双长度护住
小腿肚的毛缐袜。温度与丽度并存,这才是她这麽多年来
经验而来的组合,那些不谙世事的女大
学生,她才不会输给她们。呵呵,还在看,又是个有贼心沒贼胆的家伙。遮遮掩掩可不符合苏梦梦的性格,她索性重新理了理头发,将本来半掩着的大衣完全敞开,打开手机的前摄,开始摆好
姿势自拍。每天的自拍可是苏梦梦必不可少的功课,也可以说是她最主要的工作之一。苏梦梦对于自己的自拍可是十分有自信的,一方面是因爲她对自己的本钱有绝对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因爲她专门研究过如何才能拍出最
诱惑、最有
魅力的自己。现在这个
时代,虽然在各种美图软件的加持下满大街都是「封面
杀手」、「照骗」,但也正因如此,如果照片和本人表里如一,反而会给那些金主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对,这麽些年来,別的本事她不能打包票比碧池渊其他的
女人更强,但就这些讨好金主的本事……她苏梦梦,可不会输给谁。
地铁快要到站了,而车厢里也只剩下苏梦梦一个人。苏梦梦的「大方」反而让那个
偷窥的西装男感到紧张了,或许是怕苏梦梦拍下他的丑态,在苏梦梦开始自拍后,他就在下一站匆匆忙忙的跑下了
地铁。那个车站,可不是什麽商务区,一直都坐这条缐路去市区的苏梦梦心知肚明。唉,果然是沒种的。重新系好大衣和围巾,苏梦梦撩了一下整理一新的刘海,刚要站起来,提包中的手机却传来了震动和提示音。那是
微信来消息的提示。苏梦梦顿了一下,心中有一丝期待,又带有一丝忐忑。好吧,这次,那个
变态的大金主又会有什麽样的新花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