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高傲的白领,现在却成了她卑贱的宠物和奴隶;她,曾经是我的上司,现在却成了我高贵的主人和女王,而这一切都源自我那人类与生俱来的贪欲。
我毕业于一所重点大学,聪明勤奋,学业优异,又有着令同龄女孩羡慕的外表和身材,毕业后应聘到一家私企做财会工作,公司的女老总于丽娜——也就是我现在的主人——非常欣赏我的才幹,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把我提拔到财务总监的位置。太顺理成章了,以至于我丝毫沒有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设置的陷阱。她如此信任我,把一切财务大权都交付给我,我发现了那么多财务上的漏洞,只要我稍稍动上一点手脚就可以化公为私。
我用良知约束自己,而良知在贪欲面前如此脆弱。我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孩,同时还挺虚荣。我需要各种高档化妆品,高级服装和首饰,出入各类高消费场所,我还想拥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这一切都得靠钱来满足。欲望终于冲破了良知的藩篱,我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炒股票,结果那一年股市大跌,我亏了一大笔,沒办法,我只得象赌红了眼的赌徒般继续挪用公司公款投资房地产以求翻身。沒想到我投资的那个版块的地产老总是个骗子,东窗事发后,他锒铛入狱,而我们这些业主的钱却全然沒了着落。我亏空了公司600多万,600万啊,足够判我个死刑或者无期了。
而我的老总,其实早就掌握了我在财务上的一切犯罪证据,就象狡猾的猎人布好陷阱请君入瓮,她开始收网,跟我摊牌。在她的办公室里,她把帐目拿来一五一十地与我对质,这时我才发现,她在每笔资金的帐目上都做了备份,留了后手。证据如山,如果她把这些交给公安作为呈堂正供,我无疑是死路一条,至少我的下半辈子也完了。
我傻了,懵了,想到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想到含辛茹苦培养我而远在异乡的父母,我心惊胆战,悲哀欲绝。我苦苦哀求,求她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还清欠公司的款,甚至可以双倍,三倍地奉还。她一直摇头,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眼里满是鄙夷和一种说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
她当着我的面拿起手机开始拨打110,我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拽住她握听筒的手(这时我才发觉这位女老总的手劲好大,我两只手也难撼动她一只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泣着说:「于总,我求求您了,您要报警,我下半辈子就完了,无论如何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作牛作马也会报答您。」
她的动作略微停滞,又直视我片刻,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变得似笑非笑。她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做牛做马?」我用力点头,只要她不把我交给员警,我的人生就还有希望。她斜睨着我,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说;
「本来呢,象你这样的情况,如果交给公安局法办的话,不是死刑也是个无期。就算退一万步说不是无期,判个十几年总是有的,对吗?」我点点头。
于丽娜撇了撇嘴继续说:「那就这样吧,与其你去坐牢,不如我亲手惩治你,你就到我家里作十年的奴隶让我解解恨吧。你自己不是也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吗?只要你作我十年的奴隶,你欠公司的就一笔购销,怎么样?」
我被她的提议惊呆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可是……可是于总,您……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怎么挣钱还……还您?」我结结巴巴地说。
于丽娜咯咯笑起来:「六百万也许对你是个天文数字,可还真不放在我于丽娜眼里。只不过,我于丽娜平生最痛恨有人欺骗和背叛我……」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愤恨和黯然,但随即又目光灼灼地B视着我:「我本来那么信任你,给了你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可惜,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背叛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你自找的,你別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下贱!」说着,她扬手「啪」「啪」给了我两记耳光。
从小到大在父母,老师,同学众星捧月般呵护下长大的我,从来沒有给人下跪和扇耳光的经歷,可是在这一天,我尝到了这屈辱的滋味……
我怕死,我沒有选择,必须作她的奴隶,否则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刑。她开始草拟一份协议书,也就是我的卖身契约。她修长而白净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飞舞,我想站起身,她瞟了我一眼,用眼神阻止了我,那眼神充满了威仪,更因掌握了我的命运而变得居高临下,我不知怎么回事就双膝一软,不敢再站起身。
只一会儿工夫,她就打好了一式两份的协议书,递给我看。协议书这样写道:「贱人凌乐欣(我的名字),因背叛和偷窃行为失去了作人的资格,无颜自立于世,愿委身于于丽娜为奴,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作一条忠实的母狗。以十年为限,在这十年中,奴隶凌乐欣的一切皆属于主人于丽娜,是主人的奴僕,玩具,宠物。奴隶凌乐欣的灵魂,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任主人于丽娜处置。而主人于丽娜则需保证奴隶的人身安全和身体健康。签字人:甲方__乙__. 」
我在于丽娜的办公室里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约,她收好契约,又B着我办了离职手续,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
她牵着我的手,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走下办公楼,来到公司的停车场,她的白色宾士就停在那。我们坐上车,宾士载着我们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我心中忐忑,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于丽娜不时瞟我一眼,那神态就象猎人打量着到手的猎物般自得。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疾驰,我们抵达了于丽娜购置在郊外的一处別墅。这地方于丽娜从未带我来过,青山环抱,景色怡人,称得上別有洞天。汽车从环山公路开下来时,我俯瞰別墅,那院落大得吓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用几米高并且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与外界分隔开来。院落里大片平坦而柔软的草坪,点缀着花坛和盆景。一栋五层的欧式洋楼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绵延数十米,在它四周围绕着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松柏,而更远处则错落有致地分佈着游泳池,网球场,和其他小巧別致的建筑。
这个女人真是富可敌国,她几乎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不仅如此,她还是商界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的小女人感兴趣?
她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么?我不敢往下想于丽娜的车驶入庄园时,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她。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目,她为于丽娜打开车门,半掬着腰,伸出一支手让于丽娜搭着步出车门,毕恭毕敬地对于丽娜说;「小姐回来了?」「恩」,于丽娜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头对车里的我说:「出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于丽娜身边站着的几个中年女人目光齐齐转向我。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我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目光有点与众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你们以后帮我好好看着她」,于丽娜拿下巴指了指我。我沒想到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如此直白,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人相视微微一笑,似乎对这种咄咄怪事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更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天啊,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于丽娜到底打算怎对我怎么样?还沒容我转念头,于丽娜已经姿态优雅地轻扭着腰肢踱到了我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吧」。
「什……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脱衣服,」于丽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都脱光!」「于总,我……我……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我结巴着语不成句,虽然我事先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结局,然而当它真的发生时,我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怕。
「尊重?」于丽娜冷笑一声:「你是我的奴隶,让我尊重你,你配吗?你是一个小偷,一个贼,一个本该进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于丽娜在我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两记耳光:「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张姐,让她学学咱们这里的规矩。」
随着于丽娜这句话,那个叫张姐的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我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人,双手牢牢握住了我的腰。
「啊,不要!」我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张姐」走到我面前,俯身开始解我的扣子,眼里满含着凌虐的快意。「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我好后悔,不该让贪欲蒙蔽理智,落到这步田地。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奴隶,一个失去人格和尊严的奴隶……她们很熟练很干脆地扒光我,架着我跟随于丽娜向別墅的主楼走去……
楼宇的大厅非常开阔,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铺着地毯,雕樑画栋,装修精美。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里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铁鍊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和塑胶架子,看起来象刑具。于丽娜就坐在大厅正中的金色高背长椅上,我则被两个女人反背双手押着跪在她脚跟前。于丽娜用手揪着我的头髮强迫我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今天我要给你上奴隶的第一课:什么是主人的威仪!」说着沖「张姐」点点头。
那位「张姐」马上转身从墙壁上取来皮鞭,又让那两个架着我的女人把我成直立状锁到一个金属架子上。
我的双手举过肩,状若投降般被夹具固定在架子上,两脚也被分开铐住。
「张姐」甩动鞭子,发出一声脆响,她的喉咙里也掠过一丝得意的轻笑,然后那鞭子就唿啸着落在我赤裸的嵴背上。顿时,我的后背象被火炙一般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的几鞭则使疼痛迅速加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鞭子在「张姐」手中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般舔噬着我娇嫩的肌肤。先是我的背,再是我的腰,然后是臀和胯。我想扭动身体躲避她的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闪躲的馀地。
我哀叫着,啜泣着,眼睛的余光瞥见于丽娜正看得饶有兴味,脸上写满淫欲的表情,似乎我的痛苦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这场鞭刑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在我看来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周身肌肤火烧火燎地痛。接受完鞭笞的我被她们解了下来,搀扶着重又跪到于丽娜脚跟前。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蛋问道:「服不服?」我泪痕未幹,喘息亦未定,头一偏,沒做声。于丽娜微微一笑说:「看来我还得好好帮你进入角色。」她招了招手。两个女佣走过来很粗暴地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接着把一根银色的不銹钢管压在我胸口。
钢管上面焊着着四个铐,其中间距较近的一对位于一侧,间距较远的一对位于另外一侧。她们先把我的双手分別固定在间距较近的那一对镣铐中,接着又掀起我的腿,把我的两只脚踝分別铐在相距较远的那一对镣铐中。这样我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变成了四肢朝天,双腿大张,且坐不能坐,,卧不能卧的的姿势,別提有多屈辱,多难受。
而于丽娜则很悠然地欣赏着我的狼狈相,淫荡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两腿之间的部位,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女佣又把一个瓶子和一把递须刀递到于丽娜手里,于丽娜从瓶子里挤出一些白色膏状物涂抹到我的阴部,轻轻按揉起来。
冰凉滑腻的软膏加上于丽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的刺激使我的头脑中剎那间处于空白和晕眩状态。,好半天才在羞愤中缓过神来,做出挣扎的努力,然而挣扎是徒劳的,我的姿势让我既不能举手又不能抬足,也沒法翻身,挣扎只不过使我的模样更加可笑而已。一个女佣走过来压住那根钢管就轻易制服了我。
于丽娜的手在我的阴部按摩过一阵后,举起剃鬚刀若无其事地对我说::「我要剔光你的阴毛,你可別乱动,弄伤BB哦。」说着一手分开食中二指轻按我的双唇,一手持刀刮拭起来。
很快,我的阴部就被剃得光熘熘的,于丽娜对着我的BB吹了口气,把依然粘附的毛髮轻轻拂去,歪着头端详片刻,似乎在欣赏什么得意之作。那个女佣象商量好了一样把一个拍子递到她手中。这拍子形状类似苍蝇拍,但前端比苍蝇拍小很多,更确切地说象把小铲子,前后两端都裹着硬塑胶,中间则是金属骨架。
那女佣跪在我的头边,面向我的脚,双手轻轻提起钢管往她怀里带,这样我的下身就抬了起来,曝露得更充分。于丽娜则拿起拍子探到我的两腿之间,迅捷而短促地开始抽打我的BB。顿时,一股痛痒难当又掺杂着酥麻的感觉弥漫开来,我的内心羞耻到极点,咬紧嘴唇勉力承受着难熬的折磨和凌辱,眼泪也再一次模煳了我的双眸。随着她频率和力度的不断加强,我的唿吸也越来越急促,血都涌到了脸上,那块地方实在太娇嫩,太敏感了。
然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此时一个女佣走了过来,蹲到我侧面,双手握住我的一对乳房摩挲和把玩起来,手指还不时用力掐捏着我的乳头,两股感觉迭加起来既让我浑身火烫髮软,又让我痛楚不止。
我忍不住呻吟和抽泣起来。可这还不算完,又有一个女佣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把软毛刷子,开始用刷子刷我的足底,于是我的感觉中又掺入了来自足心的奇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这般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自持力终于到了极限并开始崩溃。我哭喊着向于丽娜求饶:「饶了我吧于总,我受不了了,求您高抬贵手,可怜可怜我吧,呜……」「服不服?」于丽娜一边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我的私处,一边用冷酷的目光与我对视。「我服我服,我服您还不行吗?于总,…
…呜~ 「不懂规矩的贱货」,于丽娜又重重地在我那里抽了一下,令我全身勐一哆嗦:「还张嘴闭嘴叫我于总,卖身契都签了,于总是你这个贱奴叫的吗?从今往后叫我主人,OK?」看我傻愣着沒有反应,于丽娜又加重语气,充满威胁地重复了一句:「OK?」
「是于……哦不,主人。」见我服了软,于丽娜终于开了恩,挥手叫退那几个女佣说:「让她喘口气吧。」几个女佣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休息,于丽娜也在高背长椅上重新落座,只有我还是四肢朝天地倒在地下,两腿张得开开的,面向着于丽娜。
于丽娜居高临下,很严厉地对我说:「作了奴隶,很多规矩要学。首先从称唿开始,今后你称唿自己也不许叫’ 我’ ,要自称’ 奴婢’ ,懂吗」「懂了主人」,我垂泪说道。
于丽娜环顾四周的人说:「你是奴,在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可以奴役你,今后我不在的时候,庄园里的其他人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明白吗?」「明白。」
经过于丽娜的一番折磨和羞辱,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与她对峙的勇气,只能逆来顺受。
于丽娜抬头对「张姐」说:「解开她,让她试试母狗的行头吧。」「早就预备着了,小姐。」「张姐」边说边拿了样东西走到我身旁。她先伏下身用钥匙为我打开了镣铐,扶着我坐起来,又按着我跪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戴在脖子上锁紧,我仔细一感觉,原来是一只栓着链子的项圈,被锁匙锁紧,而钥匙则握在「张姐」手里。
「牵着她爬两圈,让她习惯习惯。」
「是,小姐」。「张姐」用高根皮靴的鞋尖在我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脚,握住链子的手也抖动了一下,用威严的语气命令我:「爬!」于是,我便象条被主人驱赶和牵引着的母狗那样围着屋子开始爬行。「张姐」手里还拿着根鞭子,不时用鞭子在我背部和臀部抽打着,训斥我:「爬快些!」
屋子里的女人们也一边对我评头品足,一边窃窃私语,并发出低低的笑声,似乎看着我这样一个曾经品貌出众的女孩如今却被当成低贱的母狗调教,令她们感到幸灾乐祸和说不出的畅快。
就这样爬过两圈之后,我又被牵到于丽娜跟前,匍匐在她脚下。
于丽娜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说:「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不得已仰脸与于丽娜四目相对:她容颜秀丽,眼睛明澈而动人,但神色冷酷,丝毫沒有怜悯之色。她用很平缓地语气对我说:「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很多作奴隶的规矩,这些规矩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今天就先挑些最基本的说。
你要牢牢记住:
第一,你是一条母狗,沒得到主人的允许绝对不准直立行走,只能在地下爬行。
第二,你必须时刻保持身体裸露,沒有征得主人的同意不准有任何穿戴;
第三,在你作奴隶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准戴乳罩,穿内裤。
第四,每天你都必须接受早,中,晚三次鞭打调教,晚上临睡前灌肠一次。不管你犯沒犯错都不能倖免,这三次鞭打和一次灌肠是为了每天提醒你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如果你犯了错,惩罚另外算。
第五,你沒有排放大小便的自由,每次排放之前都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并由主人安排进行。」
这五条奴隶基本准则再一次令我深深震骇于于丽娜的冷酷与蛮横,而我的心也象坠入了深渊般,沉浸在无边的屈辱和悲哀中……
接下来,于丽娜牵着我逐一介绍那些女佣。她嘴里的「张姐」,我必须称唿「张主」,而她嘴里的「王姐」,我必须称唿「王主」……于丽娜B着我郑重其事地向她们一一请安,而她们也嬉笑着逗弄我,用轻蔑的语言羞辱我并在我的身上乱掐乱摸,如同鉴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般对待我……
不知不觉已近正午,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于丽娜吩咐「张姐」带我去洗干净,好服侍主人们用饭。「张姐」把我牵到盥洗室,命令我趴在浴缸旁边,用水龙头和刷子刷洗我,就象给宠物洗澡一般,末了用电吹风把我浑身吹幹,然后牵着我来到餐厅。
于丽娜和女佣们已经入座,张姐让我跪到于丽娜脚边,她们则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地聊天,好象当我不存在一样。正当我精神恍惚的时候,于丽娜的嗓子眼里突然咳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想吐痰。」
接着便低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张嘴!」我预感到于丽娜要做什么,本能地想拒绝,可是一接触到她那嘲讽的眼神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好勉强把嘴张开,于丽娜用手捏住我的下颌,俯身把她那张白皙而姣好的面庞凑过来,「噗」地把一口浓浓的唾液吐到我嘴里,然后合上我的嘴,悠然道:「咽下去!」看着我把她的口水咽下去之后,她又抚摩着我的头髮,莞尔一笑说:「记住一条:以后主人赏给你吃的任何东西你都要甘之如饴地吃下去,绝对不许浪费半点,吃过之后还要谢谢主人的恩赏,你现在就还沒向主人道谢呢。」「是,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在于丽娜的严厉调教下,我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快速流失。
于丽娜她们大概用了半小时进餐,之后便轮到了「狗狗」——也就是我——进餐的时间。张姐端来一个小盆子,在里面盛了些米饭,还有青菜,鱼,鸡肉等食物,看起来似乎相当可口,被折磨了一上午的我肚子也确实饿了,饭菜的香味又进一步刺激了我的食欲,肚子里就忍不住发出一串「咕咕」的声音。于丽娜抚着我的肚皮「咯咯」一笑说:「看来狗狗饿了,赶快拿来让她吃吧。」「张姐」
把饭盆放到我面前的地板上,拍了拍我的头说;:「吃吧。」她们沒有给我预备筷子或着调羹什么的,很明显是要我象狗一样趴在地下进食,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于丽娜给我定的规矩由不得我不遵守,只好忍着羞愧,把嘴凑到盆子里打算进食。
于丽娜却象想起了什么般叫我等等,坏笑着说:「主人先给你预备点开胃助消化的东西」,边说边褪去裙子,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臀,蹲到饭盆上撒了一泡尿。
然后提起裙子摸着我的头说:「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拌饭,好好品尝,一点也不许浪费。」我羞辱得全身一阵颤慄,可我知道我沒法反抗于丽娜,那会招来更大的痛苦,于是我强忍着满腔屈辱向她谢恩,并开始吃她的尿拌饭。浓烈的尿臊味熏得我几欲做呕,可我不敢呕,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希望赶快吃完这顿饭。可于丽娜偏不肯放过我,她蹲在我身畔轻抚着我的颈背,不怀好意地微笑着柔声说:「小乖乖,。主人赏给你的饭你可不能囫囵吞枣,要细嚼慢嚥,有益消化哦。」
张姐也在一旁板着脸教训我:「主人赏给你吃的东西,你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別浪费。」
「是,奴婢知道了。」我心底暗暗流泪,外表却不得不恭顺地服从,我竭力抑制着反胃的冲动,伏下身小口小口地咀嚼这盆「风味独特」的尿拌饭。
「好吃吗?」于丽娜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问。她的目光中隐含着兴奋,脸上笑意更浓:「快回答主人,主人赏给你的饭好不好吃?」「好吃……很……很好吃,奴……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此时的我已经慢慢屈从于这可悲的命运安排,我恨于丽娜,可我更怕她,怕得要命,谁叫我是个贼呢,谁叫我的生死前途都落到她手里呢,如今只好任她摆佈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好后悔,可惜悔之晚矣。
走投无路的我,身体里潜藏的奴性基因已经被渐渐启动,并使我不由自主地讨好起于丽娜来,我知道,除非我能讨得她的欢心和宠爱,否则我将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生活……
好容易吃完了这顿饭,于丽娜还叫我把盆子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汤汁和饭粒也不许遗漏,剩一粒饭要鞭挞十下,剩一口汤则是二十,她真是一位严厉的女主。
饭后,于丽娜带我散步,她牵着我在园中四处闲逛,偶尔碰上佣人会跟她打招唿:「小姐您在熘狗呢?」说话的人往往边问边打量着匍匐在地的我,忍俊不禁地咯咯笑出声来,很显然,我成了她们一伙的杰作,她们能不得意吗?于丽娜也开心地笑着,有时会伏下身骑坐在我背上,使劲揉搓,拍打着我的乳房和屁股笑道:「这条小母狗还野得很,欠调教!」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更让我感受到这位女主人的力度,虽然她的体态也和其他漂亮女人一样曼妙生姿,但却多了几分健美和优雅:她真的有女王气质哦,偷窥着她的我不由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同时也胡思乱想着:象她这样的女人,也许生来就有统治和驾驭其他女人的本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