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莹,今年十八岁,因为先前休学一年,现在还是个「清纯」的女高中生。
说起清纯嘛……其实有点心虚,虽然我的那里还沒被男人插过(甚至连我的手指也沒有,因为怕痛><),但是在我的脑海中,早就幻想过无数次做爱的场景了,教室、电影院、野外、公车……嗯啊~光只是想着,我的下面就已湿了一片……人家说外表越清纯的圣女,骨子里越是个风骚的荡妇。
我只有150公分的身高,体重40公斤,长得一副娃娃脸,但34C的胸部却让我常常成为众人意淫的对象。
我因为害怕被发现,不敢声张,只能一边皱着眉紧咬下唇,一边盡力用手挡着裙子,不让禄山之爪得逞。
但在这样的过程中,我竟也得到了羞耻的快感,有好几次,我的阻挡都只是软软的,更激起了身后男人的征服欲和高涨的情慾。
其实他们不知道,在看似被逼迫而炫然欲泣的我内心里,竟是疯狂想着:「讨厌的大野狼,快把棒棒插进人家的小穴里止痒痒嘛~」我想,我应该是个M吧。
>//////<身为一个好色的技术性处女,手淫跟A书绝对是每天必备的。
我是易湿体质,只要言情小说里一句「幹得妳欲死欲仙,操坏妳的小嫩逼」就会让我的阴道不自觉收缩,漫流出淫靡的体液。
上了高中后,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放学一回到家就是先奔进房间,锁上房门,好好拨弄自己辛苦忍了一整天的小荳荳。
当然,房间隔音很差,我必须用力摀住嘴巴才不会叫出声音。
我想像自己被用力压在墙上,双腿被身后男人硬挤进的右脚分开,屁股撅得高高地,方便身后男人粗厚长茧的手指从下而上,来回抚摸我敏感的小荳荳和两片阴唇。
我的身体既舒服又空虚,急需要什么来充满着我。
快感和沒来由的空虚感共同刺激着我,使我不自觉地低声啜泣,同时疯狂扭动我那细柳般的腰身。
男人的手指只是稍稍加快了摩擦,且不时抠着我敏感的阴蒂,在我耳边低声轻说:「嘘,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正在幹妳吗?」富有磁性的声音刺激着我,早已溼透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爱液,从敞开的腿间流下。
男人并不放过任何戏弄我的方式,他向我耳里吹进一口气,轻咬住我的耳垂,早已摸透我身体的他,明白那是我的敏感带之一。
啊~~双腿已然瘫软,仅依靠着他环绕着我的双臂才能勉强站立。
但男人并不那么好心,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他的大手玩弄我雪白的乳房。
34C的胸恰好能让他一手掌握,他说这样的大小刚刚好,双乳随着他的揉捏而晃动,「够骚,我喜欢」。
正当我意乱情迷之时,男人突然放开了我,失去依靠的我瘫倒在地,泛着潮红的脸蛋和身体看来煞是诱人。
他像是主宰我世界的霸王,命令着我爬到房间另一端的穿衣镜前,「让妳看看自己被我搞得有多淫荡。」
男人昂然站立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指勾起我的下颚,逼我注视着他,「妳也很喜欢吧,嗯?」我沒有办法反驳,只是咬住下唇,无助地往一旁瞟去。
怎么办呢?要爬,还是不爬?身为女性的矜持与身体的狂野本能不停拉扯着。
终于,想要被激狂对待的渴望胜过了一切,我强打起精神,用盡气力缓慢地爬向前。
一边爬,我一边感觉到男人放肆的眼紧盯着我的胸、腰、臀,和那神秘的地带不放,像是正用双眼强暴着我一样。
好想他快来幹我呀~好不容易爬到穿衣镜前,用盡最后的力气仰起头,才发现我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比起那些AV女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身上仍穿着制服上衣,呈半褪下的样子,大半香肩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釦子也全被扯开,露出一对不安分的奶子,因变形而松垮的粉色内衣只剩肩带还挂在手上。
男人最喜欢让我身着改小一号的制服上衣,未穿胸罩的奶子几乎要将上衣挤破;超短裙下不着内裤,方便他随时探入裙底享用珍羞,再搭上黑色网袜和高跟鞋。
他说这样的打扮会让他的分身更硬,硬到想直接幹死我。
「啊~啊~啊~好舒服……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嗯~啊~」男人的肉棒直接插进我满是蜜汁的小穴里,背后交合的姿势在镜子上的画面显得更加淫靡,我羞耻地想像自己是只欠幹的小母狗,摇着屁股乞求主人更多的爱怜。
「嗯~啊~~~要到了!」手指强烈地抽送,加上先前的幻想,我轻易地就达到了高潮,但手指终究比不上温热的肉棒啊!好想要男人。
————–第二天清晨,我在地板上醒来,全身痠痛无力,身上、衣服上都是干掉的淫水味。
只好赶快冲进浴室盥洗,顺便整理一下房间。
万一被妈妈看到就糟了><好不容易忙完,却发现快要赶不上公车了。
我家位在离学校大约一小时车程的郊区,公车三十分钟才来一班,万一错过就伤脑筋了。
我赶紧换上制服,顾不得早餐都还沒吃就急急忙忙出门了。
幸运地,公车尚未开走,但是上头却挤满了人,而且似乎都是男性。
这附近的家庭至少都会买一辆车方便通勤,所以理论上这时间不太会有上班族来搭公车。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曾幻想过的公车痴汉情节在我脑中千迴百转,让我有些担心(也有极少的一丝丝期待……)。
沒有时间思考,我连忙跑上公车。
所有男生看到是一名女性上车,楞了楞,纷纷自动让出空间,让我能有位子站。
虽然座位都满了,但至少还有吊环可以抓。
我稍稍松了口气,平復因为急速冲刺而紊乱的唿吸。
「呀!」我诧异地惊唿,身边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瞬地脸颊微红,道了声「不好意思」。
糟糕,我只顾着换制服,却忘了穿上内衣内裤……可不能被发现呀……而且经过昨晚的幻想,我的身体仍旧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稍稍一碰就会有反应。
但是公车上如此拥挤的情况,我除了要避免走光,还要担心被人碰到身体,根本难以兼顾。
我强装镇定,一手拉着吊环,另一手护在胸部上,裙子的部份……相对来说应该安全一些吧……内心安慰着自己,但公车突然的一个急煞车,因为惯性定律,所有人都往前倒去,而我也不小心撞上一个高大男人的背。
或许是我太敏感,但我的四周好像变得更加拥挤,背后、身体两侧几乎沒有活动的空间。
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对我敏感的肌肤来说是种酷刑,我几乎要瘫软了,只靠着拉吊环的手勉强支撑着。
等等,为什么感觉有什么东西来回游移着?大腿根部、腰部、背部……甚至是大腿内侧!是手吗?谁的手在肆意爱抚着我?原本护着胸部的手无力垂下,几乎是立即,我感觉到胸部也被侵犯了。
但是被抚摸到瘫软的身体早已无法抵抗。
好多对我上下其手的大掌,「嗯~」一声娇羞的浪吟出自我的小嘴,我吓了一跳,赶紧咬住下唇。
我怎么能在陌生人面前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他们一定发觉了我的制服底下什么都沒有,默默将我归类为淫娃吧!大掌开始毫不掩饰地伸进我的上衣和裙底,有只手用其长满厚茧的两指轻掐我的右侧乳尖,再用力上拉;左侧乳房更是被放肆揉捏。
「啊,不要……」阴蒂十分敏感的我,禁不住他的玩弄,连声哀求,但大掌的攻势却是不减反增。
「嗯…嗯…啊…啊…嗯」我终于抵挡不住男人们的进攻,仅存的矜持断了缐,任由自己发出愉悦的娇喘声。
「玩够了吧。」
一个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传来,就像是幻想中的那个声音。
但我累得睁不开眼睛去确认究竟是谁。
一听见这个声音,上一秒还在我身上流连的大手,此刻全失了踪影,只剩我裙子里的那双手仍忘情地肆虐着。
「沒听见我说的话吗?你被开除了,下车。」
「总经理……这女的……」那人似乎还想辩解,却已听不到未竟的话语——公车门缓缓开启,他就这样被丢下去了。
「还好吗?站得起来吗?」那个嗓音的主人这样问。
我慢慢张开双眼,「这…是XXX公车吗?」「不是,妳搭错了,搭到我们公司的接驳车。」
男人微微地笑着,温和的笑容让我瞬间卸下心防。
他绅士地为我整理好衣着,拉起我的右手环着他的腰,而他的手也稳稳地贴在我的腰上,扶着我走到座位最后排。
不等男人下令,一整排座位上的人马上就把位子让出。
男人让我坐在最靠窗处,他坐在我的位子旁边,让我能靠着他。
「对不起,让妳遭受那种对待。
当时我在妳前面,沒有早点发现。」
他竟向我道歉,明明不是他的错呢。
我累到无法回话,双眼迷濛地给了他微笑。
「妳一定很累了吧。
来,这是避孕药,把它吃下去,以免发生什么状况。」
他拿出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我不疑有他,乖乖吞了下去。
知道我想睡了,他将我公主抱进怀里,我的头枕在他的左肩,「公车座椅不舒服,这样妳会比较好睡。」
讶异于他的贴心,我嘤咛了几声谢谢便沉沉睡去。
过了沒多久,体内就像有把火在燃烧似的,让我燥热难耐,无法入眠。
我微微张开双眼,却发现男人不安分的大手正伸进我的裙底,抚弄着。
我想大声惊唿,发出来的声音却十分微弱,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妳的身体有够骚呢,蜜汁又甜,难怪我那些平日冷静自持的下属们会乱了性。」
任何的抚触都比不上一句言语对我的刺激,我感觉到身体源源不绝地渗出汁液。
同时身体越发燥热,我不自觉地贴近他的身体,如此似乎真能减低不适感。
「是不是很想要了啊?告诉妳吧,妳吃下的那颗其实是能让妳快乐的药丸。
男人同样地微微一笑,却多了点邪气。
「你……」不让我继续说,男人霸道地欺上我的唇,仍留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加重力道,企图用蛮力要我屈服,却也聪明地发现,这样的霸道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沒想到妳这么色,根本不需要那颗小药丸。
其实妳每天都在想要腿开开给男人幹吧」「別说了……嗯…啊…啊!痛!」正当我不注意时,男人的肉棒对准我的阴道用力插入,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我差点承受不住,直要他出去。
「原来妳还是——!」他压抑住惊喜地低声说着,倒也沒有继续使劲,而是停下动作,让我有足够时间适应在我体内的肉棒。
「好……好像已经…不痛了…」我断断续续地轻轻说着,红透的双颊带着一丝难为情,煞是诱人。
男人奋力地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迴绕整车,但谁也不敢转头查看。
「妳喜欢被看吧。」
「我……」被说中却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只好低下头避而不答。
「这么多人都知道我们正在做的事呢。
兴奋吗?」「告诉我,我们正在做什么,嗯?」男人一边抽送,也沒少了言语的刺激。
「我们在…做…爱。」
说出这么淫秽字眼的我,羞耻到耳根也红透了,阴道也不自觉地收缩。
「不,我正在幹,妳。
而妳正在被,我,幹。」
「啊嗯~~別说了……好羞耻……啊…啊…好舒服啊!」沒想到只敢在脑海中幻想的情节,竟出现于现实中。
「妳好美啊~果然是极品。」
「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从今以后,妳就是我专属的性奴隶了,知道吗?」男人一字一字,缓慢而又清楚地传进我的耳朵。
「啊,对了,今天请假吧,学校。
妳今天该学的可多着呢。」
男人带有性暗示的话深深冲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