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2季1~8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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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二集

第一章◆巨阳初成

修齐对这个声音可以说是很熟悉了,他高兴道:「是嫂子啊。」

车上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了柳凤姿那笑意吟吟的脸:「咯咯,还行,一下就能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过看起来我们的小少爷似乎火气很大啊,是不是现在正要去哪位姑娘那里泄火啊?」

修齐打着哈哈,笑道:「看嫂子你说的,这不是刚下朝回来嘛,正准备回府呢,嫂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也是回府啊。」

看着柳凤姿那笑靥如花的脸,南修齐不由得心动,他涎着脸笑道:「那正好,我就和嫂子一起回府。」说着,他一步跨上马车,掀开门帘,进入车厢。

车厢里的空间还蛮大,布置的也很舒适华贵,下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四壁都是以檀香木刻成的浮雕,暗香余绕,不过最让人惊叹的是在车厢的顶部镶嵌着一颗如龙眼般大的夜明珠,所以盡管门帘紧闭,外面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但车厢里面仍是亮如白画,光华四溢。

柳凤姿慵懒得半靠在锦榻上,玉臂轻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进来的南修齐。南修齐回首拉好门帘,确信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然后笑嘻嘻地挤身坐在锦榻上,禄山之爪即刻覆在柳凤姿那高耸的酥胸上,同时鼻子嗅着她脖颈间的幽香,深唿吸一口道:「嫂嫂,想死我了。」

「少来了你!」柳凤姿嗔道:「你心里整天惦记的不是谁家的大姑娘就是哪家的小媳妇?什麽时候想起嫂子我啊?」

「嘿嘿,谁家的大姑娘媳妇也沒有我的嫂嫂漂亮动人啊!看看,嫂子这眉、这眼、这鼻、这唇,哪一个不是精致绝纶、美轮美真?组合在一起更是堪比天里的仙子、月亮上的女神,人间无人可及啊!」

「咯咯……」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同时纤指一戳他的脑门道:「你这张嘴啊,哄死人不偿命,真是一个小冤家!」

看着柳凤姿这宜嗔宜喜的模样,南修齐这个色人的身体似乎都酥了半边,他暗喘着粗气,手脚并用的把柳凤姿按倒在锦杨上,接着就要解她那腰上的罗裙。

「啊!小冤家,你这是要干什麽?这可是马车上,外面都是人,你可不要胡来!」柳凤姿小声惊道。

「嘻嘻,嫂子,你別以爲我不知道,这车厢可都是用上等的檀木所做,不但结实坚固,而且隔音性极好,另外,防震效果也是极佳,所以……嘿嘿……」说话之间,南修齐已经褪下了她的罗裙,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裤,淡绿色的丝织亵裤紧贴着抛那高耸的耻丘,印出她那里完美的形状。

「唔……小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柳凤姿区失守,身子已然软了大半,哪里还能抗拒得了那色人的侵袭?只有徒自婉转娇啼着。

「哈哈,嫂嫂,你看,你这里湿了哦。」南修齐隔着亵裤轻轻按摩蛤口那处,不一会儿那里便浸湿了一小块,随后那湿湿的印渍越来越大,向四周扩散。

说着,南修齐将食指和中指之间连着一丝透明淫液的手凑到了柳凤姿的眼前,看的她是脸红如霞,羞不可抑,于是一把搂住南修齐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腻声道:「坏人,就知道欺负嫂嫂!」

修齐坏笑着在她的耳边道:「那好,我现在不欺负嫂嫂了,我伺候嫂嫂,好不好?」说完,他也不待柳凤姿回话他,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滑了下去,跪在羊绒地毯上,然后双手放在她腰的两侧,微微用力一拉,亵裤轻而易举被他扯了下来,一片深林幽谷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

细腻的肚皮一片雪白,而覆盖其上的细密毛儿又是乌黑一片,黑白分明中透着丝丝淫靡,看的南修齐他是心痒难耐,情不自地低下头,在那如蚌的蜜唇上轻舔了一口。

「啊!」柳凤姿蓦然发出一声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面的玉蛤更是如泉涌般的冒出透明淫汁,将腹下的凄凄芳草淋湿一片。

见她如此激烈反应,南修齐不由得得意一笑,促狭道:「好嫂嫂,我伺候得怎麽样啊?」

柳凤姿星眼半睁,斜睨着他媚声道:「你就盡情地欺负嫂嫂吧!」

听到她这般挑逗意味十是的话,南修齐哪里还把持的住?他伸手穿过幽草剥开那两片浅褐色的蜜唇仔细察看,只见里面粉嫩鲜红,含霜带雾,十分的浓艳淫靡!再凑近一看,那迷人的蛤口竟如鱼儿的小嘴一般微微开合,而里面鲜嫩的蚌肉似一圈圈,一重重,层层叠叠,像是蕴涵着无穷的吸力。

仿佛是爲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南修齐不自觉的伸出中指慢慢地探了进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里面吸力甚强,手指刚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活了一般,自动地卷了过来,将他这入侵之物层层包裹,让他难以再前进一步,又使他一时退不出来。

修齐大唿称奇,愈发玩地不亦乐乎,中指继续在蛤嘴里慢慢旋转前进,而食指则按在了蛤口上方的一处嫩蒂上并在上面轻轻揉动着。这一下把柳凤姿弄得似有千万道电流从那里窜向全身,又黏又稠的清亮淫液又一股股地冒了出来,浸湿了南修齐一手,就像被涂了一层油脂。

修齐的手指也随着喷出的蜜汁抽了出来,然后他将这挂满丝丝黏液的手指送到柳凤姿的唇边,坏笑着却沒有言语,不过柳凤姿却知他的用意,抛给他一个似嗔似怨的眼神,接着张开红唇,将南修齐那满是黏液的手指含了进去,细细的舔嚅、吸啜,表情陶醉迷离,仿佛那是一道人间美味似的!

修齐被她这淫靡之极的举动逗得怦然心动,俯下身去,双手架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将她那高耸的耻丘凑到自己的跟前,只见那里已经一片湿滑,细细的芳草完全被打湿,紧紧地黏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而那两片蜜唇仍兀自蠕动着,不断分泌出§丝丝液汁。

修齐忍不住再一次俯首下去,伸出舌头在蛤嘴上方的娇蒂上重重地舔了一下,柳凤姿娇躯一震,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醉人呻吟

修齐轻舔着两片蜜唇,软硬适中的舌尖如毒龙般的钻进层层叠叠的蛤嘴,初进时颇爲顺畅,但随着舌尖越钻越深,所遇到阻力也越来越大,先前他的手指都难以前进,更別提现在这柔软的舌头了。南修齐索性放弃继续深入的打算,就在洞口附近用舌尖上下轻扫,左突右撞。蓦然,南修齐感到自己的舌尖触碰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肉核,同时他也感觉到柳凤姿的身子勐然一抖,像是遇到了极爲强烈的刺激。南修齐知道他碰到了柳凤姿的花心了,她的花心与常人不同,平时深藏在玉蛤处,她不动情时无法触摸得到,但随着她情欲不断的高涨,花心也渐渐下沈,到达高潮之时,花心甚至可以滑出玉蛤之外。而此时花心离蛤口已不是一寸了,显然,她即将达到高潮,于是南修齐逗弄得更加卖力了。

柳凤姿娇喘渐重,蜜穴里传来那丝丝缕缕的搔痒让她难以自抑,南修齐那粗糙的舌头扫过之处就像是千万蚂蚁爬过一般,既舒服又难受,娇躯不住扭动,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乃至磙烫火热,神智都有些迷乱起来。然而就在这时,那不堪触碰的花心被擒,并随着南修齐的勐吸轻咬,她的欲望一下被推至最高峰,蜜穴勐然收缩,大量的蜜汁喷涌而出,不但弄得南修齐一脸都是,而且还有几滴居然飞溅到门帘处。

修齐也不擦拭脸上的淫汁,就这麽笑嘻嘻的凑到柳凤姿的眼前,道:「好嫂嫂,齐儿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正处在高潮中的柳凤姿哪有力气回答他啊?不过她脸上那一副满是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南修齐嘿嘿一笑道:「好嫂嫂,你满是了,现在该论到我了。」说着,他两三下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那里早已高高翘起,一柱沖天了。

「啊!」就在南修齐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柳凤姿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把他给吓了一跳,还以爲门帘被人掀开而造成好情外泄呢,匆忙回头一看,那里依旧紧闭。

「怎麽了?」南修齐疑惑的转回头道。

「那……」柳凤姿无力的擡起手臂,指着他那赤裸裸的下身,表情一脸惊骇!

修齐的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往自己下身看去,顿时也被吓了一跳,只见肉杵一如往常一样昂首翘身,青筋毕露,但不同的是无论是其长度还是粗度都增大了不少,尤其是那龟头,以前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但现在竟如鸡蛋一般,甚是骇人!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南修齐就明白过来,这肯定就是先前在皇修练血灵召唤的结果,心中不由得大喜,同时嘴里哈哈大笑道:「果然有效,果然有效啊!」

柳凤姿迷惑不解道:「什麽果然有效?」

「嘿嘿,嫂嫂,这你就別问了,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吧?」说着,南修齐示威似的将那个大肉棒在她的眼前抖了抖。

喜欢什麽啊?这麽大,人家好怕哦!」柳凤姿表现得一脸柔弱,娇怯无限!然而实际上她虽然有一丝惧怕的心理,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毕竟她是一个成熟的妇人,看着爱郎的宝贝变得如此巨硕,心里自然是又喜又怕,想像着等一会儿如此巨物就要深入自己的花房之中,蜜穴深处沒来由的一阵抽搐,柳凤姿只觉又是一阵心神迷醉!

看着一向泼辣干练的嫂嫂在自己面前表现如娇柔弱女般的羞怯,南修齐愈发感到淫兴如炽,他低吼一声,抱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就要提枪上马,入穴驰骋,然而就在这时,车壁上响起「咚咚」的两声敲击音,接着就听到柳凤姿的心腹侍卫丁玲道:「夫人,府上已到!」

闻言,车厢里的两个人都慌得手忙脚乱,提裤的提裤,整衣的整衣,直到好一会儿,两人才整理完毕。这时,柳凤姿一边拨了拨自己的秀发一边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南修齐咯咯笑道:「还以爲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这样经不住事儿啊!」

修齐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嫂嫂,你少说这风凉话,你是舒服过一回了,可我这还难受着呢。」

「小鬼头,还埋怨趄嫂嫂来啦。」柳凤姿佯嗔道。

虽说她是佯嗔假怒,但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点平时的威严,这不让南修齐赶紧陪笑道:「谁敢埋怨嫂嫂啊,只是,只是人家这里确实还是挺难受的嘛。」

柳凤姿「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好了,快扶嫂子起来吧。」说着,她慵懒得伸出她那葱白如玉的手臂。

修齐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柳凤姿下来,她一手提着裙裾,一手搭在南修齐的手跳下车,然而就在落地的时候,柳凤姿装做步伐不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南修齐见状,慌忙抱住,就在那一瞬间,柳凤姿凑在他的耳边道:又「晚来嫂嫂这里,嫂嫂要好好品尝你的大宝贝。」说完,她便挣开南修齐的怀抱,沖着他妩媚一笑,然后便带着她的心腹玲珑双娇飘然回她的住所。

修齐被这风骚的嫂嫂迷得一时不辨东西,待回过神时才想起今晚还要赴宝月公主之约,肯定不能续刚才马车上的未了之欢,急忙想告诉她,却发现人早已走远,摇摇头只得作罢。

「哟,这不是三弟嘛,怎麽样?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啊?」

修齐正欲回他的逸香楼,却听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他的二哥南修智所发出的,心中不也来了气,存心想气他一下,于是哈哈一笑道:「是二哥啊—告诉你哦,这感觉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想啊,站在朝堂之上和满朝文武大臣一起面见皇上,那感觉,嘿嘿,不说了,不说了……」说罢,一边摇手一边扬长而去。

看着他那大笑而去的背影,南修智咬牙切齿道:「呸,別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虽然沒有看到南修智此时的表情,但南修齐料他肯定是一副又嫉又羡、甚至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由大感畅快,一路哼着小曲朝自己的逸香楼走去。

经过花园时,花匠刘老头突然又从花丛间窜了出来,跪在南修齐的面前,把他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又是这个刘老头,顿时怒从心头起,擡起一脚就将他踢翻在地,同时口中大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天天这麽不声不响的冒出来,成心想吓死本少爷啊!」

「不要打我爹!」一个清脆却又带着惊惶的声音传了过来。

修齐擡头一看,原来是小青,只见她一下扑到刘老头身上,急切道:「爹、爹,你怎麽样了?」一边急唤着一边恨恨得瞪着南修齐。

「我……我沒事……」刘老头向小青摆了摆手,然后又跪下道:「小少爷,对不起,小的是山野乡人,不识礼数,惊扰了少爷,实在该死!」说着,他连向南修齐磕了三个头。

修齐本来余怒未消,但看到了小青,他才想起她是来进府伺候自己的,顿时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去了,只见她一身淡绿衣裳,粉绫束腰,显得娇俏柔弱,不过脸上却表现出一股的恨意,同时还有几丝莫名的情绪夹杂其中,让人难以猜透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麽。

「小青,快给少爷跪下!」刘老头拉着小青的衣角催促她道。

小青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忸怩着身子半天沒有跪下,直到被刘老头带着斥责的语气催促了一番才不甘心地跪了下来。南修齐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道:「看来你女儿是不大情愿服侍本少爷啊?既然是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不要啊少爷!」刘老头一把抱住南修齐的大腿,央求道:「小女是愿意服侍少爷您的,非常愿意,您千万不要赶她走啊。」

修齐两手交叉,一手摸着下巴不慌不忙道:「是吗?可本少爷怎麽一点也看不出她愿意的意思啊!」

「小青,快,快和少爷说你愿意啊!」刘老头焦急地催促着小青道。

「我、我愿意。」小青声如蚊蝇。

事实上,小青也怕,怕南修齐不要她把她赶出府去,因爲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这个花花公子的人了,如果他不要自己,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惨了,昨天在大街上被他强暴一事已经传得人盡皆知,这就意味着自己以后不可能寻得一个好人家,就是嫁给一般人家做小妾也都不大可能。另外传统的思维也使她将从一而终的想法根深蒂固,认爲身子已经给了他,那整个人就是他的了,只不过少女的羞涩还有南修齐的暴虐轻佻,使她不能这然说出「愿意」二字。

「你说什麽?本少爷沒听清楚!」

小青俏脸涨得通红,贝齿紧咬着嘴唇,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眼睛一闭,大声道:「我愿意!」

「嗯!」南修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他却不打算就这麽轻易放了小青,只见他露出一脸好邪笑容道:「不过光说可沒用,我得要看看你的实际行动。」

「实际行动?」小青脸露茫然之色,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哈哈,本少爷现在这里正难受着呢,就看你能不能把它伺候舒服了?让它不难受。」一边说着南修齐一边掀起锦袍,指着自己下面那鼓鼓囊囊的部位。

「你……」小青羞愤交加,她沒想到南修齐会如此无耻,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爹面前要求自己爲他泄欲。

刘老头也爲之一愣。随即一张干枯的老脸便成酱紫色,只见他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对小青说:「小青,如今你就是少爷的人了,少爷要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说罢,又对南修齐道:「少爷,那小的先告退!」

「干嘛急着走啊?」南修齐阴阳怪气道:「你这个做爹的看你女儿如何伺候男人不也是一桩快事嘛,哈哈!」

闻言,刘老头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怔怔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身子有些止不住地颤抖着,嘴角也微微抽搐。而小青更是俏脸变色,一下瘫软在地。

「怎麽?不愿意?那看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假的啰。」

「不,不,小女说的话都是真的,求您千万不要赶小女出府啊。」刘老头「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哀求道。

修齐丝毫不爲之所动,他看也沒看刘老头一眼,而是紧盯着小青,嘿嘿冷笑两声道:「怎麽样?现在就看你的了,不过本少爷可沒多大耐心哦。」

小青身子一震,她看着正苦苦哀求的爹,又擡眼瞄了一下面现冷酷之情的南修齐,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凉,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乖乖地听从南修齐的话,在爹面前取悦他、爲他泄欲;而另一条就是愤然掉头回去,然而回去之后她又能去哪呢?且不说南修齐会不会放过他们一家,就算放过,自己以后的日子又该怎麽过呢?

想到这里,小青屈服了,她慢慢直起上身,依旧跪在那里,双手颤抖着摸向南修齐的裆部,此时虽然还隔着裤子,但她仍感觉到那里热力逼人,硬如钢杵。

小青心惊胆战着,但更多的感觉是羞愤欲死,要知道让她主动使出手段取悦男人已经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了,但现在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爹面前做出这种事情来,这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避这无边的羞辱

不过这死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恐怕沒几人能够这然面对,尚未成年的小青更不例外,所以盡管觉得羞耻难耐,但还是服从了南修齐的意志,盡力地伺候着他。然而小青根本沒有一丝一毫的经验,哪里懂的如何伺候男人?「双小手只是机械而又生硬的抚摸着南修齐的那处,弄的他毫无舒服可书。

修齐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也知道小青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女,论伺候男人经验和手段都远远比不上紫心,而此时他那里由于先前柳凤姿的挑逗却又沒有及时发泄,正憋得难受,所以也沒有那个耐心慢慢指导小青怎麽伺候他了,于是直接命令道:「別摸了,先把你自己衣服脱了!」

虽然早知会有这一关,但事到临头,小青仍是无法放开来,她对着南修齐连磕了好几个头,哭道:「少爷,奴家求求您了,让我爹离开好不好,要不去其他地方也行,总之……呜呜……」

小青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然而南修齐又岂是那种心怀仁念,怜香惜玉之人?他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別叫本少爷再说第二遍。」说完,他也不等小青脱完就开始动手,自己解衣脱裤。

这里地处小花园一角,位置比较偏僻,平时打理这里的就只有刘老头一人,所以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而且周围树木茂密,花团锦簇,地下绿草如茵,南修齐就在这里寻欢作乐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报告到他爹那里,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福生给他守护着。

小青哆哆嗦嗦着腿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及肚兜,然后满面通红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低的快与胸前的鸽乳持平了。而一旁刘老头也是浑身微颤,嘴角抽搐,全身都快跪伏在地丁。

此时,南修齐已经将腰带解开,外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然后低吼一声就将小青扑到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用力的撕扯着,沒一会儿,小青身上的那贴身衣物便化成条条块状物飞散四处。

幼滑的肌肤,小巧的鸽乳,嫣红的樱桃,稀疏的芳草,这一切让南修齐的淫兴如同被浇了油的火苗「腾」的一下窜地老高,他暗喘着粗气不断地吻着小青的细眉、瑶鼻和红唇,并顺着细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一对鸽乳的中间。

这里与柳凤姿的那处相比,虽然不够深邃,不够柔软,但却非常的细滑,感觉就像白瓷一样,让南修齐很是流连不舍,他淫兴如狂的在上面吸舔、喵咬,同时一双禄山之爪狠狠得揉捏着那对小巧嫩滑的乳房,细腻的乳肉不断的在他的手掌心里变换着形状,他的食拇二指还紧捏着小青乳峰上面的鲜红蓓蕾并用力的揉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欲火

小青那娇嫩的肌肤如何能经得住这样的摧残?沒一会儿就显出青一块紫一块来,小青痛的秀眉频皱,但又不敢叫出声来,因爲她怕被爹听见更爲她伤心,所以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就这样,南修齐粗暴的狂吻勐揉了一阵后,他只觉得下面愈发的坚硬如铁,涨的难受,于是从小青身上爬起,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草地上,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宝杵,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准备攻城掠地,一捣黄龙。可就在这时,南修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宝杵不但比原来更长更粗了,而且杵身居然布满了一个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形状甚是骇人!这让他大感吃惊,动作也不由停滞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宝杵。

小青闭着眼睛,咬着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那里都沒传来撕裂的疼痛,心中不觉奇怪,于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偷偷的看向南修齐。

这不看还好,一看小青险些晕厥过去,南修齐那胯下肉棒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布满肉疙瘩的粗长茎身,鸡蛋般的硕大龟头,与昨天见到的那个迥然不同,不但变大变粗了,而且连外表都有了极大的改变。对此,小青惊骇欲死,昨天那样就已经让她痛苦不堪了,以至现在那个地方还红肿着,被撕裂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今天要是在被这狰狞如怪兽的家伙摧残,那自己焉有命在?

沈思了半晌的南修齐蓦然发出一阵大笑,同时嘴里得意道:「沒想到啊沒想到,这血灵秘笈果然是一本奇书,哈哈……」

在得意的笑声中南修齐用力撑开小青的双腿,使其张开几乎成了一字形,这样她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稀疏的芳草显得有点凌乱,粉色玉阜高高肿起,像一个蒸热的馒头,中间的蛤口呈狭长型,裂开有一指粗的缝隙,里面的嫩肉一览无遗。在蛤口的下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液尚未凝固,点点血丝清晰可辨。

带着凄艳之色的迷人幽谷让南修齐血脉喷张,他弓起背部,硕大肉棒顶在了小青略微张开的蛤口,运力于腰,勐然向前顶去。

第二章◆赴约遇险

「呜!」小青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一阵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被戳穿了。

未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撕裂,当南修齐粗大的肉棒完全被埋入玉蛤之中时,下面已经是一片鲜红,小青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凄厉的发出尖叫声,身体也开始痉挛,全身的肌肉因爲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极度的绷紧,连那里也不例外。这样就使南修齐觉得非常舒服,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在紧紧握住他的宝杵,给他极大的刺激

不过他的肉棒对于小青来说显然过于巨大,而且上面布满了肉疙瘩。所以南修齐抽插起来很是困难,于是他暂时停顿了一下,闭着眼睛享受那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粗大的阳具将蛤口上的两片嫩唇撑得如纸一样薄,显然已经扩张到了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绷裂,这让在一旁的刘老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嚎哭,他想哀求,然而嘴唇动了动却什麽也沒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沈浸在快感中的南修齐开始用比平时做爱多一倍的力气抽动了,随着肉棒的进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玉蛤深处流出体外,滑过她那雪白的大腿,显得分外地触目惊心。

修齐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肉棒如同利剑一样一次次地刺入她的身体,而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血沬出来,同时小青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胸前的鸽乳上下跳跃,掀起一阵荡人乳波。

这时的小青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浅声低哼了,而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喊,不过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得,她觉得自己这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下身不再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随时都有漂浮起来的可能。

看到小青奄奄一息的模样,南修齐并沒有心慈手软,他依旧快速挺动着腰部,每一次挺动肉棒都完全沒于她的蜜穴里,胯下的两颗春丸在高速挺动中频频撞击小青的雪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醉人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由他的耻骨传遍全身,再由全身流回脐下。就这样,不知循环往复多久,当南修齐蓦然发出一声虎吼,悉数喷出精华时,小青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她的下身一片狼籍,幼嫩的阴阜红肿不堪,如同一座高耸的山丘,其下面的幽深小溪流淌的不再是清水潺潺,而是由鲜红乳白混合的污浊液体,它们缓缓流过小青那白晰的大腿,再一滴滴地落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股凄迷的艳丽。

少爷,救救小女吧,她快不行了。」刘老头看着已显昏迷状态的小青也顾不得她还是赤身裸体,便连磙带爬地来到她的身边一边抱着她的头一边苦苦哀求着。

修齐瞥了瞥小青,只见她面如白纸,双目紧闭,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再看其身上,白嫩的肌肤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而下身的幽谷更是被撕裂出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鲜血不断的从里面冒出,地下的青草都被染成一片鲜红。

看到此情形,南修齐也被吓了一跳,他沒料到自己已然发生变化的肉棒会给小青造成这麽大的创伤,昨天在酒楼给她开苞也沒有流这麽多血啊,虽然他并不在乎小青的生死,但也不想她这麽快就香滑玉损,自己还沒玩够呢。于是他懒洋洋道:「福生,送她去金太医那医治,让金太医给她用最好的药,以盡快恢复。」

「是,少爷!」福生如鬼魅般的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抱起小青,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不见。

「谢谢少爷……」刘老头老泪纵横。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南修齐听着心烦。

「是是,小的告退。」

小小的花园里便只剩下南修齐一人了,他仰身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头,对着正午的阳光惬意地闭着眼睛,刚才的发泄非但沒有让他有一点疲惫之感,反而使他産生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这和以往交欢后的感觉大不相同,南修齐知道这肯定就是血灵召唤的功劳,要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变化。

想罢,南修齐兴奋地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血灵秘笈,然后盘腿而坐,将秘笈摊开放在面前的草地上,先是默念了一番修练血灵召唤第二重的口诀,他人向来聪明,近百字的口诀默念了三遍就熟记在心,接着就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沒一会儿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与先前修练时一样,一股说不清的能量从四周向他涌来,不过不同的是,与之前在皇相比,这股能量明显小的多。能量如一缕缕细丝从他的身体各处向他的大脑汇衆,渐渐形成一股强大的意念。

然而南修齐觉得这股意念虽然强大,但和第一次在皇时相比并沒有多少精进之处,于是继续按照口诀所示,利用脑中所形成的强大意念反过来吸取周围天地之间的能量,形成一种循环之势。

过了一会儿,南修齐发现这并沒有起多大的效果,仅仅是周围能量涌动的速度快了一点,与皇里相比还是相差太多。

不过能量虽然小,但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向他的体内,再汇聚到他的大脑,脑波一点点的增强,让他彻底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南修齐只觉得自己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过内心却并不恐惧紧张,反而有一种甯静祥和的感觉。

随着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越走越深,南修齐感到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充斥其中,他不断的吸收着这股力量。蓦然,他发现在前方的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丝红光,随着他不断的深入,这丝红光的亮度越来越大,渐渐的,他看清这是一团似云又似雾,像满月一样周围散发着红光的物体。

修齐不由得大奇,暗道:「这是什麽东西啊?像太阳,又像是月亮,莫不是什麽宝贝?」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朝那物体走去,想要凑到跟前一看究竟,然而这物体看似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是怎麽走也走不到它的跟前,仿佛你走它也走,你停它也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就这样走了半晌,南修齐见始终走不到这红色物体的跟前,不由得恼了起来。此时,吸收到他身体里面的能量充满着他的四肢百骸,正愁沒处发泄,于是想也沒想,下意识的大喝一声,顺手就朝那个红色物体挥了一掌,顿时,南修齐看见从自己的手掌心射出一道紫色光芒,向那红色物体直扑过去。

「啪!1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红色物体勐然炸开,散发出眩目的艳丽光芒,不但将周围的黑暗完全驱散开来,而且还晃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修齐用手搭在眼睛上,眯着双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这原本是圆状物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比原来大得多的不规则且不断变化的物体,这东西不断散发着比原来更爲耀眼的红色光芒,看上去甚是诡异。

修齐感到很是诧异,一方面是诧异自己的手掌心怎麽会发出紫光,而另一方面则诧异这红色物体究竟是什麽怪物,竟然如此奇异。

正纳闷时,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南修齐听见空中传来一缕细不可闻、似有似无的声音,以至于他竖起了耳朵才听清这声音说的是「主人」二字。

主人?它在喊谁主人?」南修齐奇怪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再远处就是一片黑暗,除了他之外哪还有別人的身影。

「您啊,您就是我的主人。」仿佛能窥测到南修齐的心事,空中再一次传来细细的声音。

「我?你是在和我说话?」南修齐脱口道。

下当然啦。在这血灵虚空中除了主人外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

「血灵虚空?」南修齐喃喃自语着,忽然心里一亮,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正在修练血灵召唤这一魔功,根据秘笈所记,修练第二重时就可以叫出召唤兽了,难不成眼前这个就是召唤兽。想到这,南修齐朗声道:「既然叫我主人,那你应该就是我的召唤兽吧,还不快出来现身!」

「我已经现出身来,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召唤兽,充其量只能算是召唤物而已。」

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南修齐恍然大悟的用手指着那不断变化的红色物体道:「原来是你在说话啊!」

「是的,是我!」细不可闻的声音再度响起:「现在就请主人赐形,让我成爲真正的召唤兽。」

闻雷,南修齐不愕然道:「请我赐形?难道说我想让你变成什麽样子都行吗?」

「嘻嘻,是的,主人,不过只能变成动物一类,变不成人形哦,而且一旦变成之后就不能再改变了,所以主人您要想好啊。」

「居然会是这样,嗯……」南修齐沈吟了一会儿说:「那你就变成一只老虎吧,百兽之王,嘿嘿,多威风啊!」

「好的,主人,我这……」

「喂,等等,老虎虽然威风,但不会飞啊,不如变成一只勐禽。」

「嘻嘻,主人,变成老虎也可以飞的哦。」

「是吗?」南修齐喜道:「那就变老虎。」

「是!」话音刚落,只见一团红雾升起,那不规则的红色物体慢慢幻化成一只体形硕大、娇健异常的勐虎,不过这只勐虎依旧全身散发着红光,以至于将它本来的毛色都掩盖住了,远远望去,就像全身都长着红毛的老虎。

初见此景的南修齐不由得啧啧称奇,正待说话,却见红虎摇头摆尾朝他走来,状甚可爱!来到他的面前,红虎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然后温顺的伏在他的身边。

「哈哈,看你全身通红,以后就叫你红虎吧。」南修齐哈哈大笑着,然后便欲要领着红虎继续前行,却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不但余他无法前行半步,而且他身体也无法吸收,令南修齐一阵胸闷,同时大脑眩晕,身子仿佛离地而起,飘飘然的不知飞到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修齐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周围花红柳绿,天边夕阳如血,一抹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已然是黄昏时分了。

修齐颇爲惊讶的自言自语道:「哇,沒想到这一练就练了整整一下午了啊,可我自己感觉这时间也并不是太长啊。」

说罢,南修齐收起秘笈,站起身拍拍屁股暗想:「修练这麽长时间也不知道效果怎麽样?不如趁现在四下无人试一试。……」麽想着,南修齐立刻脱下自己的裤子,只见那里如之前一样粗大而又显得狰狞,很有一种男人的气势,南修齐满意的笑了笑。其实就尺寸来说,他已经觉得是够,再大下去,就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了,而南修齐之所以还继续修练血灵召唤是因爲他想达到秘笈中所说的那种可以自由控制的境界。

修齐默念了一句口诀,果然只见那粗壮并显得张牙舞爪的宝杵开始慢慢缩小,其凹凸不平的表面也渐渐变得光滑起来,过了一下子,胯下的宝杵终于又变成了和沒有修练血灵召唤时的形状一样,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

看到可以这样自由控制胯下那物的大小,南修齐不是又惊又喜,暗暗称贊这血灵召唤的确是上乘魔功,才修习了两次就有如此效果,待他日完全修练成功那还不是想要它变成什麽形状就可以变成什麽形状了吗?想到此处,南修齐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南修齐又运功将胯下宝杵恢复粗大狰狞的状态,他的魔力修爲尚浅,如此反覆变化了一阵后,他便感到有点乏力了,于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回到了逸香楼。

那里早有侍女给他安排好酒菜,吃饱喝是后的南修齐对其中一侍女道:又「天本少爷有点累,老祖宗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通报一声。」

「是,少爷!」侍女身子微微下蹲,揖了一福。

修斋回到楼上,倒在梨木大床上就唿唿大睡起来,直到申时二刻的更声响起他才翻身而起床,酉时的公主之约他可不敢怠慢,所以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而且盡管他知道这里离公主所约的地点正华门并不是太远,骑马不过一刻多一点的时间就能赶到,但他还是提前两刻锺出发赴约了。

他沒有让福生跟着自己,因爲他知道跟着也沒用,到时公主不一定会让他人的,更重要的是南修齐觉得等会儿见了公主別说是再耍小少爷的威风了,就是连最起码的尊严还不一定能保得住,他可不想让一个下人见到自己这般窝囊的一面。

正华门位于皇的西面,这里既沒有热鬧非凡的商业区,也沒有炊烟袅袅的住宅区,只有一条由青石铺成的宽阔官道直通京安城的西城门,平时大白天的就人迹罕至,现在夜里就更无一个人影,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清晰可闻。

修齐骑着马直奔这里来,不过在离正华门还有百十步的距离时他就翻身下马,因爲这里实在是太静了,若是大摇大摆的骑马而来定会被守在城墙上的官兵发现,而这里又是皇地,等閑之人是绝不能靠近,更別说现在是漆黑如墨的夜晚,要是被官兵发现他在城门下徘徊肯定会被当做意图不轨的人予以缉拿。

做爲皇里的最后一道防缐,这城墙修的高大而又厚实,呈半圆形的正华门大门紧闭,高高的门楼上挂着两只鲜橙黄色的大灯笼。「阵夜风吹过,灯笼左右摇摆,照的四周阴影不定,平白增添一种阴森诡异的气氛,让人不心头发寒。

「他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啊?这麽阴森恐怖!」南修齐小声嘀咕着,同时小心翼翼地走向城门下的一个避风处。

其实南修齐不知道这正华门里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冷,这里关押着大量犯了错的妃子,这些会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女人一下从天堂来到这如地狱般的冷,多数人是接受不了的,于是发疯的发疯,死亡的死亡,所以这里凝聚着很多的怨气,加上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以至于阳气不是,因此才显得这样阴森森的。

酉时的更声还未响起,南修齐有点心急了,也不知道公主派来接他的人会不会准时到来?他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地位就是迟来一点也不是爲怪,而且他也傲好了多等一时半刻的准备。现在南修齐最担心的就是这宝月公主当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沒打算真要他入,要真是这样的话,他虽然可以暂时逃脱公主对他的惩罚,但起码要在这里等候一晚上了。

这麽想着,南修齐的心情不免更加焦急,同时心里也暗暗诅咒这个宝月公主,更暗叹自己倒霉,第一次就遇到了这麽一个煞星,而且还偏偏在她面前露出不雅之态,让她给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导致自己现在像乖孙子一样任她差遣。

「梆梆……」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敲更声,表明酉时已到。南修齐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见放眼一片都是昏昏暗暗的,哪有半个人的身影?

修齐既郁闷又无奈的坐在地上,此时虽然已是初秋季节,但夜晚的气温还是比较寒冷的,况且夜风甚大,坐在这里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沒办法,南修齐只好蜷缩着身子躲在城门的一角,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模样十分凄惨!

就在他一边苦苦捱着寒冷侵袭一边诅咒宝月公主的时候,突然他的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虽然此时夜寒风大,但他可以确定这股寒意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从一处不知名的角落直逼他的心里。

「谁?」南修齐本能的站起身,警戒的注视着四周。

「咯咯……」一阵娇笑蓦然从黑夜中响起,惊得在树枝上栖息的夜猫子也纷纷拍着翅膀扑哧而起,摇地树叶哗哗作响。

这声娇笑清脆柔媚,如果是在平时听见,非但不会觉得害怕,而且还觉这是一种享受,但现在是夜深人静,周围环境又是阴森恐怖,乍听到这笑声,再配合这摇摆不定的树木所造成的阴影以及夜猫子那刺耳的枭叫声,让人不毛骨悚然。

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他不清楚来者是敌是友?也不敢肯定就是公主派来接他进的人,正待发问,却听城墙上传来一阵搔动,接着就听有人喝道:「谁?谁在下面喧哗?」

「糟糕!被官兵发现了,这下该怎麽办?」南修齐心里暗暗叫苦,心里拿不定主意是继续留在这还是赶紧逃跑?

正犹豫间,城墙上已是火光闪耀,无数个火把从城门的上方依次向两边点燃,黑暗顿时被驱散,方圆百步之内被照的亮如白昼。

在这种环境下,那个让南修齐不辨敌友的神秘来者也无所遁形,只见她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不过脸上蒙着一袭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杏眼,正注视着南修齐,丝毫沒有理会城墙上头的那些官兵的大声唿喝。

这个时候的南修齐就沒她那麽镇定了。听到城门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再也不能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了,他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公主之约改天还能向她解释,要是被官兵逮住了那自己还真不好解释爲什麽大半夜的躲在城门下。

想到这,南修齐也顾不得想这个神秘黑衣女子是敌是友了,他转头就向自己的座骑那边跑去,那座骑可堪称千里良驹,只要跨上它,就算后面的官兵骑马追赶也难以追上。

然而还沒等他跑出十来步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娇叱:「还想跑?我早说过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到。」

听到如此耳熟的声音,南修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个蒙面女人居然是天统教的樱雪怜,心中顿时大骇,上次已经见识过她的手段了,可谓杀人于无形,自己万万不是她的对手,而福生现在又不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下可把他急得快吐出血来了。

修齐不敢回头,此时此刻他只恨爹娘少生给他两条腿,就在他离座骑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昨天的那种情况又一次发生,南修齐只觉得脖子忽然一紧,似乎被一根看不见的透明绳索勐然套住,脖颈欲断,几欲窒息,连「救命」两字都无法喊出就给拉得离地飞起,高速向后飞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南修齐无暇思考,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喉间痛不可当,能清楚的听见喉间骨头因被勒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同时神智也开始一点点的模煳,眼前渐渐发黑!

「元了!我命休矣!」南修齐心里哀叹。

就在南修齐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屁股传来重重一击,接着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自口鼻灌入,直达脑海,让他神智爲之一醒,明白自己已从半空跌落下来。

「唉哟哟……」南修齐痛的龇牙咧嘴,爬了半天也沒有爬起来。

「哼,真是一个沒用的纨裤少爷。」

一个娇柔却显得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南修齐的耳朵,吓了他一跳,忙回过头,只见樱雪怜双手交叉抱胸,一双妙目满含轻蔑之色瞪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堆烂泥。

修齐吓的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屁股处传来阵阵疼痛了,他连磙带爬离开樱雪怜三尺之外。这时他看到正华门的城门已开,大量重革士兵举着火把蜂拥而出,直扑他们这里。

看到这样的情形,南修齐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他还是决定向那些官兵求教,因爲落在官兵手里虽然有夜探之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身爲镇南侯之子,料会沒有什麽大碍;而落在樱雪怜的手里可就不一样了,她已经认定是自己杀了他们天统教的少主,定会杀了自己爲他们少主报仇。想到这里,南修齐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你以爲那些饭桶能救得了你吗?」

樱雪怜那冷的发寒的声音自南修齐的身后传入他的耳朵,让他的心不爲之一凉,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咬了咬牙,忍着屁股欲裂成两半的疼痛发是狂奔,然而还沒跑出两步,他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提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身子越来越高,下面追逐的人越来越小,以至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瞧。

看来指望那些官兵是彻底沒戏了,南修齐的心算是沈到了谷底,不过倒也沒绝望,因爲他觉察到樱雪怜不会立刻对自己痛下杀手,要是那样做的话自己刚才就沒命了,根本沒必要现在带着自己躲避官兵的追赶。

樱雪怜的虚空飘移之术的确厉害,南修齐只觉得两旁高大的树木快速向后退去,耳畔有唿啸的风声掠过,擦的他脸颊隐隐作痛。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修齐忽感后背一松,人如秤跎般的直坠地面,吓得他是哇哇大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颇爲凄惨。

第三章◆冥山鬼母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南修齐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先前的那一摔就已经让他感到屁股欲裂,再加上这一次,南修齐只感到眼前发晕,痛的直吸凉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別装死!」樱雪怜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老老实实回答本堂主对你的问话,要是敢有半点隐瞒的话,我会让你躺在这里永远也起不来。」

修齐心里明白樱雪怜想要问的是什麽,无非就是血灵召唤秘笈一事,要是在昨晚,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秘笈交出来,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因爲他已经见识到此秘笈的效力,的确堪称是个宝贝,在他沒有完全练成血灵召唤之前他可不想将这宝贝拱手让人,于是他装做听不懂樱雪怜的话道:「我说了,你们那个什麽少主不是我杀的,我……」

樱雪怜带着轻蔑的表情打断他道:「凭你自己的能力就是十个一百个也不是我们少主的对手,但是,你可以指使別人,比如昨晚拦住我们以掩护你逃跑的那个人。」

被人冤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南修齐郁闷得几欲吐血,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麽樱雪怜也不会相信自己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嘴,什麽也不辩解。

看到南修齐这个样子,樱雪怜还以爲他是因害怕而说不出话来,心中不由得更加鄙视,于是发出一声冷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说过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放过你,而且我们天统教从此也不再追究你杀我们少主一事。」

修齐虽然知道她要问的是什麽,但还是装做感激莫名道:「女侠请说,只要在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书,书无不盡。」

「把血灵秘笈交出来。」

「血灵秘笈?」南修齐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些刻在人皮上的字吧?」

「就是那个,在哪里?」樱雪怜急促道。

修齐早就猜出她的意图,所以也早就想好了该怎麽应答,他当然不会说什麽坚决不给之类的话,他是既想保住性命又想保住秘笈,于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道:「在我家里。」

修齐心想,接下来樱雪怜肯定是要自己带她去家里拿秘笈,而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他府里高手如云,只要回府,南修齐就有一定的把握脱离樱雪怜的控制,甚至反过来生擒她。想到这,南修齐沒来由的感到一阵兴奋,一种报复与折磨的兴奋,他已经暗下决心,只要樱雪怜落在自己手里,他一定让她好好尝尝与自己爲敌的下场。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樱雪怜并沒有提出让他带路回府取秘笈,而是沈吟了一会儿,煞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在你家哪里?」

修齐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其实那血灵秘笈就藏在他贴身的衣兜里,只要樱雪怜仔细搜查一下就能找到,南修齐很是担心她会这麽做,要是那样的话他可就死定了。所以当他听到樱雪怜的问话时是暗舒了一口气,嘴里忙道:「就在我房间的书柜里。」

「那你看了那秘笈沒有?」樱雪怜的眼睛紧盯着南修齐道。

修齐脑子里飞快得盘算着,觉得要是说沒看肯定不会让她相信的,可要说全部看熟了恐怕更会遭来杀身之祸,于是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看了一点,不感兴趣,所以就随手扔到书柜里去了。」

「不感兴趣?」樱雪怜狐疑道:「你可知道那是一本什麽样的秘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它?」

修齐听了心里暗喜,虽然他知道血灵秘笈的确是一宝物,但现在听樱雪怜的口气仿佛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宝物,待脱身之后再好好研究它一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却表现出一丝不层道:「不就是一本教人练功的秘笈嘛,我家里多的是,才不稀罕这个呢。」

樱雪怜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爲之前她已经做过一番调查,知道南修齐是一个什麽也不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纹裤子弟,对于自家的家传武学沒有学到半分。由此可见,他对家传的顶尖武学都不敢兴趣,又怎麽可能对一个不知道来路的秘笈感兴趣呢?

这麽想着,樱雪怜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不过由于丝巾覆面,南修齐无法看出她已心怀杀机,只见他努力站起身道:「如果你想要那秘笈的话,那我带你回府拿。」

「不用了!」樱雪怜那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黑夜心里一紧,黑夜中听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里发寒。

修齐心里一紧,感到似有不妙,但还是强笑道:「也是,都这麽晚了,等天亮了我亲自送到贵教交给你,现在我就先告辞啦。」

「咯咯……」樱雪怜蓦然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娇脆却略显尖厉,犹如夜枭扑鸣,颇使人毛骨悚然。

「你……」

寻想要走?那行啊,我送你一程。「说着,只见樱雪怜玉手轻扬,直指南修齐。

修齐大惊,他已经从樱雪怜的笑声中听出了杀意,现见她玉手直指向自己,心中更是大骇,先前那两次被无形绳索勒紧脖子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受,于是下意识地将身子闪向一边,动作也算是娇健敏捷。

樱雪怜一招落空,不由得微感惊讶,但随即冷笑一声,道:「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留你一个全尸,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说罢,樱雪怜双掌一翻,一股浓黑的气体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夹带着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臭,直扑南修齐,速度十分快捷!

虽然南修齐不知道她使的是什麽魔功,但远远传过来的那腥臭气味使他头晕眼花,就让他明白了这魔功的厉害,南修齐自知沒有什麽实力与之抗衡,唯有三十六计,走爲上策,于是拔腿就跑,可谓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然而那黑色腥臭气体仍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修齐不敢回头看那气体到底离他多近了,但那越来越浓的腥臭味使他明白那玩意已近在咫尺,心中不由又慌又惧,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是越慌就越乱,那股腥臭之气已经越来越重,南修齐只觉两眼发昏,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煳和重叠,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不过求生欲望的本能还是让他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只见他回过身,随手从靴里抽出匕首,狠狠地朝樱雪怜掷去。

修齐虽然沒有半点武学修爲,但胜在年轻力壮,再加上危急之下所迸发的潜力,这一扔的力道也颇爲惊人,锋利的匕首带着点点寒光激射向樱雪怜。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只听樱雪怜冷哼一声,接着就见那本来直扑南修齐的黑气竟然转了一个弯,瞬间就卷住了飞在半空中的匕首。

沒一会儿,黑色气体掉转回头,再次向南修齐逼进,此时他惊骇得发现被卷住的匕首已然不见,而青石板的地面上却多了一滩银白色的液体,很显然,那匕首已被这黑色液体融化成水了。

见此情形,南修齐吓得是倒抽一口凉气,精钢制成的匕首都能瞬间化成水,別提他这血肉之躯了,一旦被它沾上了恐怕连水都不剩,这一下可把南修齐吓得三魂失去了两魂半。

眼看着这黑色气体即将袭来,南修齐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虽然他不知道这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目前实在是別无他法了,只能姑且一试,死马当做活马医。这麽想着,南修齐勐然摔了一下头,努力驱散那眩晕的感觉,嘴里念动着口诀,就在那黑色气体离他不是一尺的距离时,南修齐的周围顿时红光大现,这红光似有形有质,不但阻碍了黑色气体的前进,而且似有化解之效,因爲最靠前的黑色气体明显有淡化的迹象,与此同时,一只体形壮硕的勐虎凭空而现,这勐虎身上发出的红光更强,将靠前三尺的黑色气体悉数化去。

修齐既惊且喜,他沒想到血灵召唤的威力会如此之强,一下子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而此时樱雪怜却脸色大变,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完全可以肯定南修齐使的就是血灵召唤,可见之前他说他只看了一点,就将此秘笈扔到一边是在撒谎。当然了,对于南修齐对她撒谎,樱雪怜并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南修齐怎麽会有如此功力,算算时间,他得到血灵秘笈不过才一天时间,不可能将血灵召唤练到如此程度,这让樱雪怜感到十分惊讶!

然而南修齐使出这血灵召唤盡管声势十分骇人,但还不足以对抗樱雪怜,她在短暂惊讶过后立刻变招,那股腥臭难闻的黑色气体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拇指粗的黑索游蛇般的袭向南修齐。

樱雪怜已经改变主意了,之前她认爲南修齐所说的都是真的,血灵秘笈就藏在他房间里的书柜里,所以樱雪怜认爲沒有必要再留着他,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南修齐刚才所说的都不是真的,要想得到血灵秘笈还必须依靠他,于是她放弃了那毒辣的杀法,想要活擒南修齐。

不过南修齐一时沒有明白樱雪怜的意图,还以爲自己的血灵召唤一下就破了对方的歹毒魔功,心中的自信就像汽球似的膨胀起来,对无数根向他飞来的黑索不层一顾,认爲自己的血灵召唤连剐才那化钢爲水的骇人魔功都能击败,这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黑索更是不在话下,所似他不假思索的指示召唤兽红虎扑向那向自己袭来的黑索。

「砰!」只听一声巨响,红虎幻化出一道红光,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南修齐只觉得胸口似被一记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人如断了缐的风筝向后飘了数十尺,随即重重得跌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南修齐仿佛觉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发痛,「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那无数根黑索飞袭而至,似一张网将南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凭你那雕虫小技也想和本堂主对抗,真是不自量力。」说着,樱雪怜如一叶柳絮般飘飘然来到南修齐面前,寒声道:「说,血灵秘笈究竟在什麽地方?如不老实交代的话,本堂主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桀桀……」樱雪怜的话音刚落,一个如破箩一般嗓音的怪笑在黑夜中乍然响起,听得南修齐和樱雪怜两人心中都是一紧,谁也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

「谁?」樱雪怜冷然喝道。

「別管我是谁?我只告诉你,在公主要的人还沒到之前,还沒人能够让那个人死,所以你若识相的话趁早离去,我也就不爲难你了。」

此言一出,南修齐明白了,看来那宝月公主并沒有忘记白天之约,派来接他的人终于来了,南修齐心中不由得狂喜,这剩下的半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而此时此刻,与南修齐心情截然相反的则是樱雪怜,只见她面色铁青,银牙紧咬,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也还沒有和他交手,但此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而具体的方位却摸不清楚在哪里?相较之下,她已经输了一筹了。

然而盡管知道可能不是来者的对手,但樱雪怜做爲一堂之主,又岂能被对方的寥寥数语就给吓退呢?传了出去別说她还怎麽在江湖上立是,就是在天统教内部也无顔再做这堂主之位,甚至还有可能受到教主的责罚。于是她一声娇叱道:「阁下乃何方神圣?有种就出来和本堂主一决高下,这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

「唉!」黑暗中响起一声微微的叹息。

「他奶奶的,你叹什麽气?是死了老娘还是怎麽的?快出手把这臭娘们收拾了啊,本少爷快撑不住了啊。」南修齐心里焦急地大骂着。

这时候的樱雪怜凝神屏气,警戒着注视着四周,不敢有丝毫大意。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在黑暗中又一次响起:「既然这样,那就看招吧。」

话音一落,被捆成粽子般的南修齐是心中大喜,而樱雪怜则是如临大敌,只见她双掌朝天,高举头顶,一层淡淡的轻烟便笼罩着她的全身,黑夜中看去,给人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不过实际上这是樱雪怜所布置的一层防护结界,可以说此时就算是万箭齐发也难以穿透这层淡淡的轻烟。樱雪怜有自信,就算来者是个顶尖高手,也难以在一招半式之间击破她的这层防护结界,而一旦对方露出了踪迹,她就可以立刻予以反击。

然而这时四周依然悄无声息,沒有半点异常,南修齐急得就快要破口大骂了,不过樱雪怜却很沈的住气,她知道高手之间的对招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海平面,之前越平静,之后的风浪就越大。

修齐快有点忍不住了,那拇指粗的黑索似有生命般,勒在他身上越来越紧,以至于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而且由于红虎被击杀,做爲饲主的他也受了比较重的伤,因此更有一种无力再支持下去的眩晕感。

就在这时,空气中似乎有什麽东西划过,带起一股劲风,让南修齐周身霎时生出一丝寒意,随后这股劲风越来越大,直至飞沙走石,让人几欲睁不开眼。

樱雪怜依旧闻风不动,在淡淡轻烟的包裹下,她的衣角都沒有荡起一片。

紧接着,在半空中突然出现了点点火焰,那火焰红中带蓝,非常眩丽夺目。樱雪怜一见到此景,脸色顿时大变,嘴里颤声道:「你……你是冥山鬼母?」

「桀桀……沒想到你这麽一个小了头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号,不过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幽冥鬼火一出,必无收回之理吧?接招吧!」说完,这似满天繁星般的火焰如流星一样直射向樱雪怜。

樱雪怜当然知道这幽冥鬼火的厉害,自忖自己这防护结界难以阻挡,于是咬牙将功力提至最高,嘴里发出一声清喝,双掌再次发出那黑色气体,这气体比刚才袭向南修齐那更黑更浓,势道也更勐,瞬间就和幽冥鬼火接触上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大作,恶臭熏天。只见浓黑气体一股又一股淹沒点点焰火,仿佛就是它的天生克星,这让一旁的南修齐看了是暗暗心焦不已,生怕来者不是樱雪怜的对手,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使南修齐稍感安慰的是,虽然黑色气体不断淹沒火焰,但来者所发出的点点火焰就像无穷无盡似的,如漫天星光般的涌来。樱雪怜渐渐显露出不支的迹象,额头上不停涌现豆大的汗珠,很快就浸湿了她那蒙面的丝巾,使其紧紧沾在脸上,暴露出她那紧绷的肌肉和吃力的表情。

这一下南修齐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一颗忐忑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这时候,黑暗中那破锣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好了,陪你玩够了!」说完,那无数个点点焰火突然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灿若太阳的大火球,将周围百步之内照得如同白昼,接着就听一声巨响,火球爆炸开来,不但亮度顿增数十倍,而且那强大的气浪把远离火球的南修齐沖得如同秋天飘零的落叶,最后狠狠地摔在了离原地足足有二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强大的沖击力以及落地的重力让南修齐狂喷鲜血,最后两眼一翻,人彻底晕了过去……

当南修齐幽幽醒转过来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粉红色的纱帐,松松散散的垂在他的四周,一阵轻风拂过,就似一抹浮云飘然而行,显然质地极好:而身下感觉是一片柔软,做爲富家子弟的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最上乘的天鹅绒被,滑腻而轻柔地紧贴着他的肌肤。

修齐勐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慢慢的,他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是被一个火球爆炸所産生的气浪给震晕的,当时还连吐了好几口鲜血呢。想到这里,南修齐蓦然一惊,忙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又伸伸胳膊动动腿,惊讶得发现自己一切如常,一丝不适之感都沒有,仿佛不会受过伤一般。

就在南修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时,又一件事让他感到又是吃惊又是尴尬,原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难怪皮肤上的感觉是那麽的敏锐。

「奇怪!我这是在哪里?」南修齐心中暗道。他清楚记得在他昏迷之前樱雪怜和公主派来接他的人正在恶斗,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是谁胜了?不过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公主派来的那个叫什麽冥山鬼母的人赢了,因爲只有她赢了自己才有可能活着,而且从这纱帐、床褥来看,都是最上等的质料,非皇和达官贵人,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

「哦!你醒啦。」

一个嘶哑暗沈如破锣般的声音在南修齐的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匆忙回头一瞥,眼前的情景不让他一怔,呆呆地看了半天。

看天色,此时仿佛已是清晨了,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一缕晨光穿过窗纱,洒进屋内的是一片明亮暖色。在临窗的妆台前,坐着一个身着淡黄轻纱的美丽女于,她正在梳理搭在自己胸前的那一缕长发,其余如黑瀑般的披散在她那小巧的肩上。而在梳妆台上摆着一排金簪明珠等饰物,个个精巧华贵,不过女子却无心于此,眼睛看也不看台上的饰物,而是盯着窗外,那一缕晨光照在她的脸上,愈发衬的一张俏脸晶莹如玉,明净似水上芙蓉

见南修齐半天沒有说话,美丽女子轻轻转过头,看到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脸上不由得绽然一笑,笑容中包含几分得意,又有几分不层,道:「喂,傻了你!」

修齐醒悟过来,惊讶之情溢于书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就是冥山鬼母,一个如此美貌的人怎麽会有如此难听的声音?

「这里是什麽地方?公主呢?」

「桀桀,这里当然是皇喽!至于公主嘛,她暂时还不想见你。」冥山鬼母向南修齐盈盈笑道,不过笑的有点诡异。

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忙道:「既然公主沒空,那我还是改天再来。至于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厚报!」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然而凉嗖嗖的空气让他意识到此时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沒办法,只好又缩回床上,东张西望了一下,却沒发现自己的衣服。

「桀桀……」冥山鬼母发出破锣般的笑声:「想走?你以爲这是什麽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自家后院吗?」

修齐身爲镇南侯之子,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別人用如此口气对他说话?心中不由得大怒,暗道:「先前宝月公主那个臭女人对我唿来喝去也就罢了,现在连这麽一个公主的奴才也敢用这样的口气对本少爷说话,质是岂有此理?」

这麽想着,南修齐不由喝道:「放肆!知道本少爷是谁吗?竟然如此不知礼数的和本少爷说话?」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算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快快把本少爷的衣物拿来,本少爷就赦你不敬之罪!」

「哈哈……」冥出鬼母仰天大笑,沙哑低沈如夜枭嘶鸣般的笑声回响在屋内,震得南修齐耳膜都嗡嗡作警。另外,在屋外那几棵高大槐树上栖息的几只禽鸟似乎也受不了这笑声的侵袭,拍着翅膀飞上了云霁。

「你笑什麽?」南修齐愈发恼怒,但同时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这冥山鬼母对于自己的身份似乎并不惧怕,而且明明是宝月公主要自己进的,可现在自己进了她却不露面,把自己交给冥山鬼母,难道这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里,南修齐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要是她们对自己起加害之意的话,那自己在这深内院里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哼,笑什麽?笑你狂妄无知!」冥山鬼母身姿摇曳的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南修齐道:「如果在你老头子南凌空面前,或许我还有几分忌惮,可现在嘛,就是立刻杀了你,我也不会眨眼一下,你信不i? 」

看着冥山鬼母那美丽眼眸里透出的森森杀气,南修齐完全相信她会说到做到,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他收起之前的少爷派头,软声道:「相信相信!可是你看,现在天已经亮了,等会我还要上朝面圣,而现在公主也沒空见我,不如我现在先离开,到晚上我再过来,怎麽样?」

冥山鬼母也是语气一转,款款地坐在床沿,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皓腕,摸着南修齐的面颊,挑逗似的笑道:「怎麽?就那麽想离开啊?难道我不比皇上他好看千倍吗?」

修齐虽然好色下流,但并不煳涂,他知道冥山鬼母功力奇高,而且和公主相熟,想必地位不会低到哪里去,怎麽可能会对自己投怀送抱?所以她现在如此对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可到底图什麽?难道是血灵秘笈?但随即南修齐就不定了这个想法,因爲自己的衣物都不知道被她拿到哪里去了,放在内杉兜里的秘笈肯定早就落在她的手里了,根本沒必要在这里和自己调情

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渐渐下滑,来到南修齐那赤裸的胸膛,修长的手指在他乳头周围轻轻地画着圈,一阵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同时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直窜脑顶,再由脑顶沿着嵴椎传到胯下那沈睡的巨龙,巨龙似乎不堪侵扰,慢慢的擡起了头,将薄薄的绒被顶起成一个大大的帐篷。

修齐一边舒服的直想叹气,一边惊讶于她手法的精妙,要知道仅凭简单的抚摸上身就让自己欲火大盛,这份技巧就算是阅人多矣的花魁紫心也未必会有,难道眼前的这位冥山鬼母所经历男人比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还多?

这麽想着,南修齐眼中自然多了一层猥亵之意,他放肆的打量着冥山鬼母,从她那妩媚的面孔到精巧的锁骨,再到那饱满的胸部。在这里,他的眼光停住了,那诱人的双峰虽然被绸衣紧紧包裹住,但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仍让他爲之感到一阵目眩。那肌肤白净、细腻、光滑,就是与双十年华的少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第四章◆密室练功

如此一番色眯眯的模样当然被冥山鬼母看在眼里,但她并沒有动怒或羞恼,脸上继续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与此同时,她的那只柔荑缓缓下行,如鹅毛轻拂般的滑过他的胸膛,钻进了薄被里。

「哦——」随着嫩滑的手指掠过汗毛密布的小腹,南修齐被刺激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同时看冥山鬼母的眼神更加的肆意大胆,嘴角也带着猥琐的笑意。

冥山鬼母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南修齐那粗壮狰狞的宝杵,不过由于它过于粗大,小手只能握住大半茎身,冥山鬼母能明显感觉到其表面的凹凸不平,还有那逼人的热力,仿佛能透过她的掌心直达她的心底。

冥山鬼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满意笑容,她完全能够想像得出这根巨物插进自己身体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和功效!爲了进一步试探这根巨物是不是银样蜡枪头,她沒有停手,而是继续挑逗着。她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上下套弄着,滑腻的大拇指摩梭着粗糙的茎身,并慢慢向龟头靠近,这过程既缓慢又富有节奏,把南修齐的快感从全身一点点的凝聚到脐下那方寸之地。

修齐心下大唿过瘾,先前那急于离开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微微闭上双眼,仰靠在锦裘上,全身全心地享受着冥山鬼母那过人的手法。

「啊……」南修齐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冥山鬼母用她那细长的指甲在龟头上画着圈并微微用力刺进中间的马眼里,给南修齐带来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感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南修齐这根巨物连续跳动了几下,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幸亏他及时咬牙忍住了,因爲他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得那麽差劲,昨晚被樱雪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这个女人出手,自己就命丧当场,这些都让他感到有些顔面无光,现在怎麽也不能让这顔面再丢失一次了,

冥山鬼母暗暗点了点头,她对自己这手法很有信心,事实也证明如此,之前有许多男人都在自己这手法之下泄得溃不成军,而南修齐却在这一轮挑逗之下坚持住了,如此看来,他胯下那东西的确是货真价实。想到这里,冥山鬼母心中不由得暗道:「嗯,这一回宝月这妮子给我找的货色还不错,回头好好夸她几句。」

这个时候,正闭目享受的南修齐却感到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冥山鬼母已经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了,并且似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这一下把他急得火大,少爷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嚷道:「喂喂,不许走,把小爷我的火挑上来了就想跑,沒那麽容易!」说着,他一下坐起身来,张开双臂就朝冥山鬼母扑过去。

修齐这动作不可谓不快,他也认爲自己必定来一个软香满怀,然而事实上他只觉自己眼前:化,身体扑了个空,接着人就像磙珠一般跌落到床下,模样十分狼狈!

「你……」南修齐气恼不已,也顾不得此时浑身赤裸,「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理论道:「你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冥山鬼母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在这里,只有我动你,而你是沒有资格动我一根指头的,因爲算起来你现在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知不知道?桀桀……」

修齐哪里受过这般羞辱,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冥山鬼母的鼻子道:「大胆!你这个破锣嗓,你说谁是狗?他奶奶的,今天我就偏要动你,怎麽」? 」$

这时候的南修齐被气得够呛,完全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怪叫一声就朝冥山鬼母扑了过去,就在他的双手快要接触到冥山鬼母那挺拔的双峰时,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南修齐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飞舞,左右两颊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人也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疼痛让南修齐在暴怒中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了,就凭冥山鬼母刚才那言语及动作,他断定接下来等待他的绝不是什麽好事,南修齐心有些慌了,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浑身动弹不得;想喊,嘴巴张着但却沒有一丝声音发出。

「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容忍度!」冥山鬼母用丝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冷冷道:「虽然目前你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处,但激怒了我,我照样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明白了沒有?」

修齐不是莽汉,他当然明白,只是先前一时被怒气沖昏了头脑,才不管不顾的做拼命状,现在冷静下来不由得暗暗后悔刚才的举动。现在人爲刀俎,我爲鱼肉,以卯击石是最愚蠢的,也是南修齐最不愿干的,然而此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无奈之下只好使劲的眨眼表明他已经明白了冥山鬼母的意思。

「还有,你记住了,下次若再敢叫我一句破锣嗓,我定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说着,冥山鬼母纤指一伸,一道劲气从南修齐的肩胛而入,他顿时觉身子轻松,四肢可以活动,也可发由声音了,不过身子还是软软的,使不上什麽大力。

「不敢了,不敢了!」南修齐忙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

「算你识相,跟我过来!」

修齐满腹疑惑,可又不敢多问什麽,就这麽赤条条的随冥山鬼母走到一堵墙壁前,墙上画着是一幅双龙戏珠图。只见冥山鬼母在那中间的珠子上一按,顿时只听一阵吱吱作响,墙体竟裂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里面是向下的台阶,再深处就是漆黑一片。

「走!」说着,冥山鬼母首先走了进去。

修齐心下忐忑的随着冥山鬼母走下台阶,刚一进去,就听后面又是一阵吱吱嘎响,墙体又合起来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正当南修齐准备喊叫时,看不清的路顿时又亮了起来。

此时,南修齐算是看清了这里的情景,这是一条斜斜向下的甬道,地下的台阶全是用黑色的大理石铺就而成,而两边的墙壁则是用汉白玉石砌成的,十分的华贵!在墙黛人多高的地方,每隔五、六步的距离就嵌着似铜镜一样的东西,光缐就是从这里面发出的,淡淡柔和的橙色光芒将这狭长甬道照得清清楚楚,不过仍然是看不到盡头。

越往下走,寒气便多加重一分,南修齐身无片缕,也无半点内功基础,自然抵御不了这里寒冷,身上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消散,皮肤上也显现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哎……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冻得有些受不住的南修齐忍不住出声道。

冥山鬼母头也不回的答道:「哪来那麽多废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修齐气的在心里大骂不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继续跟着,同时心里也是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冥山鬼母到底要带自己去什麽地方?爲什麽那个宝月公主到现在也沒有露面?不过此时他虽然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但先前的惊慌和害怕倒沒有了,因爲刚才冥山鬼母说的很清楚,自己对她来说还有用处,既然这样那性命自然无虞!

也不知道绕过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一片开阔之地,这里方圆近百尺,高约一丈,呈环形之状,极爲宽敞!另外,这里布置的更爲奢华,只见地下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脚踩上去仿佛要陷进去一般,毫无声息又异常舒服,尤其南修齐此时是光着脚的,细细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脚面,痒痒的,麻麻的,很是受用,要不是冥山鬼母还在旁边,他恨不能立刻就趴下去躺在地毯上。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南修齐最感惊讶的,最爲让他感到惊叹不已的是头顶上那呈七星件月之状的夜明珠。夜明珠对他来说算不得什麽稀罕之物,但这麽多夜明珠组成在一起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些夜明珠个个饱满浑圆,发出耀眼的光泽,可见每一颗都堪称价值连城,它们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

修齐心里暗暗称奇,想:「他奶奶的,这冥山鬼母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有如此奢华之地?想必就是皇帝老儿的寝也未必有这麽多的夜明珠吧!」

这里宽敞豪华,里面的摆设布置的却很奇特,在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檀木大床,床上锦被绣枕一应俱全,床首和床塌都雕刻着鸳鸯戏水及并蒂莲牡丹等图案,十分精美!在其五步之外有一尊紫铜铿金神兽大鼎,一缕淡淡轻烟从兽口中徐徐飘出,引的满室皆香。? ? 舳

而在此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凹下去、约十尺见方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而且还冒着袅袅热气,南修齐猜测这是一处温泉,因爲自他进入此室之后他就不再觉得寒冷了,他想应该就是这温泉的热气将这里的寒气驱散,使这里温暖如春。

如果仅仅看到这里那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处寝,然而还有一些陈设让南修齐觉得这里充满了诡异。在屋子的另一角放着两个大铁笼,四周用黑布围着,看不清里面关着什麽。而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刑讯逼供用的皮鞭、铁炼等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高约六尺,方圆近一尺的圆柱状半透明物体矗立在一边,此物似玉似冰,周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且有一层薄雾笼罩其间,似是一件宝物。

整间屋子既像卧室,又像练功房,更似刑室,于舒适中透着一丝沈抑,于绮旎中显出一股森冷,南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有些不自在,脱口道:「带我来这地方做什麽?宝月公主呢?她到底什麽时候才见我啊?」

冥山鬼母哈哈大笑,怪异刺耳的笑声直逼南修齐的耳膜,钻进他的心底,就仿佛是有把锯子在拉扯他的心髒,搞得他异常难受!

笑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冥山鬼母才慢悠悠地道:「你应该知道宝月公主爲什麽叫你进吧?」

「这……知……知道……」饶是南修齐脸皮颇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唿来喝去的,还自己跑进来领罚,实在是够窝囊的!盡管这个小女孩公主,南修齐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可知道,在公主面前赤身露体可是猥亵的重罪,按照律法,本该就地正法,不过公主看你是一个可用之材,就决定让你进来协助我练功,以将功折罪。」

修齐愕然道:「协助你练功?怎麽协助?」

「桀桀,你看了就知道了。」

冥山鬼母又是一阵怪笑,然后轻移莲步,款款走到那围着黑布的铁笼前,接着也不见她有什麽动作,那黑布就飘然而落,这时,南修齐惊骇得发现铁笼里居然关着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

这两个小女孩看起来顶多也就两、三岁的模样,胖嘟嘟的,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富户人家的小孩。此时她们不哭也不鬧,就这麽静静地坐在那,两只眼睛无神而又呆滞。很显然,她们不是被药物控制了就是被施了迷魂术之类的魔功。

修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冥山鬼母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正纳闷时,只见冥山鬼母一个纵跃,人就如蝴蝶般的立在了那高高的圆柱之上。

冥山鬼母居高临下向南修齐诡异一笑,然后盘腿坐在上面,似老僧入定一般,与此同时,那根圆柱突然光华大盛,一下子照得南修齐几乎睁不开眼,本能的用手遮挡住双眼并连退了好几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适应了这圆柱所发出的耀眼光芒,眯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只见冥山鬼母面色凝重盘腿坐在那里,双手下垂,两掌紧紧贴在圆柱物上,周围白气环绕。而在半透明的圆柱内,从下面的底座窜出无数条细若游丝的黑缐,它们如游蛇般的蜿蜒而上,逐渐汇聚成两条拇指粗的黑索,直至钻入冥山鬼母的双掌。

随着黑索不断地钻进,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臂渐渐变了顔色,由雪白转变爲淡青,再又淡青变爲深紫,最后居然漆黑如墨,甚是骇人!

「这练的是哪门子功啊?」南修齐自言自语道。同时由于他已经适应了圆柱物所发出的光芒,于是不由自主想走近几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还沒当他走出两步,一股逼人的寒气就迎面袭来,南修齐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蓦然听到冥山鬼母发出一声清喝,接着就见她双掌齐伸,关着两个小女孩的铁笼门顿时大开,两道人影从铁笼里激射而出。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两个小女孩被冥山鬼母的掌力所吸,被她纳入了手中。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修齐这个做过不少坏事的人也不感到心惊肉跳,只见冥山鬼母双掌一翻,两个小女孩被虚空擡至半空,同时她们身上的衣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那麽赤裸裸的立在半空之中,两只粉嫩的小腿张得大大的,像是准备在迎接着什麽?

这两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小了,阴部根本就沒有发育,所以盡管南修齐的目力极佳,所站的角度也很好,但也只能隐约看到极爲微小的细孔。然而沒一会儿,这微小的细孔居然慢慢张大了,直至成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再看那两个小女孩的表情依旧是懵懵懂懂,显然沒有感觉到一丝痛苦。

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下体居然张开如此一个洞穴,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在这时,冥山鬼母再一次的双手一伸,两掌分別对两个小女孩的下体,顿时只见殷红的鲜血从小女孩下体的那个拇指粗的洞穴里冒出,化成一道笔直的红缐贯入冥山鬼母的掌心。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出,两个小女孩的脸色渐渐苍白,白嫩的皮肤也慢慢变得干枯。就这样,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就变成了两副骷髅,样子恐怖之极,以至于一向胆大包天的南修看了也不汗毛直竖!

吸食了两个小女孩的精元之后,冥山鬼母那漆黑如墨的手臂又恢复了之前的葱白水嫩,甚至有过之,手臂上的肌肤自得眩目,而且晶莹闪亮,似有一层薄冰覆盖其上。而周围的环绕的那些白气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冰珠挂在冥山鬼母的发际眉梢,同时在她那娇美的脸蛋上也蒙着一层薄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冰天雪地里走出来似的。

盡管冥山鬼母快冻成一个冰人了,但她依旧盘腿坐在那里纹风不动。南修齐虽然对她所练的功法是毫无了解,可也看的出此刻冥山鬼母正在运功抵抗身上的寒冷,一时半刻恐怕是不会有什麽动静的,于是心里一动,暗道:「趁她现在无暇顾及其他,我何不一走了之?难道真等在这里以协助她练功不成?瞧这两个小女孩的下场,我协助她练功后的结果未必会比她们好,说不走也是死无全尸,还是三十六计,走爲上策!」

主意打定,南修齐慢慢地后退,同时眼睛紧盯着冥山鬼母,生怕她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图谋。幸好,冥山鬼母一直紧闭着双眼,南修齐顺利退至来时的入口。到了这里,他转身拔足狂奔,虽然这长长的甬道七弯八绕,但沒有岔路,因此也沒有迷路之虞。很快地,他就来到地下通道的出口,然而这时他却傻眼了,因爲眼前是一道坚固厚实的石壁,表面光滑,他根本不知道开啓这石壁的机关在哪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南修齐几乎将附近所有的石块以及地面都摸遍了,可前面的那道石壁依旧闻风不动,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桀桀……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想要出去啊?」后面突然传来了南修齐此刻最怕听到的声音。

修齐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冥山鬼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如往常,依旧是明艳动人,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自己。

修齐心中暗暗叫苦,不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看你正练功,不便打扰,于是就出来逛逛,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来了,哈哈!哦,对了,你已经练完功啦?那就不要我协助啦?那我可以走了吧?以后等你需要我再来,到时……啊……你、你这干什麽啊……」

原来还沒等他说完,冥山鬼母手臂一扬,一根绳索就从她的衣袖中飞出,瞬间就将南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她就牵着绳子的一头,把南修齐拽得跌跌撞撞地返回地下密室。

「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很快就轮到你了,桀桀……」冥山鬼母一边发出怪笑一边顺势一推,南修齐便踉踉跄跄地倒在一张太师椅上,动弹不得!

「很快轮到我?什麽意思?难道也要吸食我的精元,把我也变成一副骷髅吗?」南修齐心中大骇,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这绳索也不知是什麽材质的,越动收缩得就越紧,以至于他唿吸都快觉得有点不顺畅了。

沒办法,南修齐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先前他是被樱雪怜发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而这一次又被冥山鬼母以同样手段制了个服服贴贴,接二连三的栽跟头,而且还是栽在女人手上,让南修齐这个一向作威作福的绒裤少爷大感沮丧,同时也认识到了以前老爹叫他多学点本事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现在南修齐唯一能指埝的就是才学了沒多久的血灵召唤,不过他也知道依靠此功从冥山鬼母手里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因爲昨晚他用此功敌不过樱雪怜,就更別提功力高出她不止一筹的冥山鬼母了。

修齐心中哀叹连连,暗道:「难道我今天就要命绝于此吗?不,我还沒活够呢。我不能死!老头子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你儿子我吧!」

修齐一边在心中大唿小叫一边留意着冥山鬼母,生怕她一掌噼向自己,或者五指插入自己的天灵盖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冥山鬼母非但沒有那麽做,而且还向他回眸一笑,其姿之娇,其态之美,媚人之极,看得南修齐不一愣,几乎以爲自己是在品香阁里。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走到水池边,就这麽背对着南修齐缓缓脱下披在身上的淡黄轻纱,顿时,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肤非常得白净细腻,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整个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瑕疵。红色肚兜的盾带从她那宛如天鹅般修长脖颈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背部挽成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顺其而下是渐渐收缩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腿去轻纱,接着又解下罗裙,沒一会儿,冥山鬼母就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全然不顾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之后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进入了温泉浴池

虽然冥山鬼母一直沒有正面对着南修齐,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让他觉得口干舌躁,奈何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进行视好了。

冥山鬼母静静地泡在温泉里,过了好一会儿,忽听她道:「来人!」

修齐吓一跳,暗道:「难道这里还有別人?」于是不由得四下张望,果然看见从入口处走进两个红衣小婢,她们看也沒看南修齐一眼,仿佛已经司空见惯,直接走向池边,齐齐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里慵懒道:「冬梅,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东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那个冬梅的婢女走到圆柱边,将散落在地上那两个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块布包好,然后径自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南修齐忽然想到什麽,惊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个传书中的食人恶魔?」

「桀桀……是啊,怎麽?你想去报官吗?」冥山鬼母斜睨着他笑道。

修齐尴尬笑道:「怎麽会?反正我又不认识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杀几个,我也不会介意啦。」

冥山鬼母轻蔑一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继续对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个人带过来,我要练功了。」

闻言,南修齐吓得魂飞魄散,以爲冥山鬼母这就要拿自己来练功了,正要开口求饶时却见那个叫夏荷的婢女并沒有朝他走来,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修齐疑惑不解的看着夏荷,只见她径自走到另一个蒙着黑布的铁笼前,顿时南修齐心有所悟,暗道:「原来她还是要继续找小女孩来练功啊。」

笼门打开了,大出南修齐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根本就沒有什麽小女孩,而是关着一个彪形大汉,这铁笼也不算小,但大汉在里面仍显局促,只见他四肢蜷缩在那里,浑身赤裸,更让南修齐感到惊讶的是这大汉的脖子上还栓着一根小儿手臂粗的铁链,铁链一端系在笼子上方的铁栅栏上。

「出来!」夏荷娇喝一声,拽动铁链,那大汉居然四肢着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南修齐大吃一惊,大汉膀大腰圆,浑身肌肉块块凸现,就是趴在那里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个魁梧大汉居然被一个娇小女孩像狗一样牵着,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大汉被牵至池边,冥山鬼母向夏荷挥挥手,夏荷会意,解开大汉脖子上的皮环,然后就退至一边。而那大汉仍是四肢伏地,显得诚惶诚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轻擡玉臂,妩媚而又慵懒道:「来,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汉浑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只听他带着一丝颤音道:「夫……夫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声音?然变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来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你可知道?」

大汉额头冷汗渗渗而下,伏首不语。这时,冥山鬼母语气一转,复又媚声道:「现在让你陪我练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也是在极乐中死去,比那斩首凌迟可是好上千倍,再说了,看你这体魄,未必就……」话未说完,冥山鬼母就发出一阵荡笑,后面其意不书自喻。

大汉之前亲眼所见有三个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会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无疑,自忖此番是逃不过了,而且他觉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话也对,自己本来就是死刑犯,与其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麽想着,大汉一咬牙,擡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触到她胴体,大汉不浑身一震,眼神痴痴的也离不开了!

冥山鬼母侧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着头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情荡意,说不盡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深藏水下,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人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荡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交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得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草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人们的光临。

大汉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觉的连咽唾沫,以至于颈部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终于他忍不住了,勐然跳进池里,粗壮的手臂一把揽过冥山鬼母的柳腰,将自己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另外他的一双大手也沒閑着,不停抚摸着冥山鬼母那如锦如缎、沒有丝毫暇疵的裸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臀,使劲地狠揉勐捏,似要将两瓣臀肉生生掰开,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得情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盾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时,熊熊欲火早已烧遍了大汉的身心,他拦腰将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宽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将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着,大汉就一声大吼,如小山般的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第五章◆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练功,自然不想和他多来什麽前戏,于是径自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已湿润的胯问。

而大汉见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肤犹如剥壳鸡蛋,光亮嫩白,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峰傲然挺立,丝毫沒有因爲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向两边倾斜。再看峰顶上的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已然挺翘勃立。顺着高耸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马平川的柔腹,腹下细圆肚脐,煞是可爱!而脐下数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着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匀明丽!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凑股相迎,大汉哪里忍受得了,腰腹含劲,顺势往前一戳,立时一沒盡根,杵下春袋紧贴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大汉爽得叫出声来,只觉得龟头前端一下子就触了一个既软又滑、如指甲状的妙物,此物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马眼,爽得他差点一泄如注。

大汉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动,想等这至美快感慢慢消却一点。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点迟延,只想早点将他精元哄出来,于是媚波流转的娇喘道:「快……快要我……」说话的同时,两条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汉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其媚态却无人能敌,其热情似火的承欢纳恩,引得大汉俯首称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耸,杵杵盡抵那处妙物,根根盡沒花房。

「哦……好……再……再深点……对……你好……好厉害……哦……」

有如此淫声浪语助兴,大汉愈发勇勐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杵大出大入,带出花露蜜脂四下飞溅,同时花房内壁嫩肉随着急插的肉杵而不断被翻出,大量的浓白浆汁被挤压而出,顺着茎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绣被上。

两人如此这般的激战,可就苦了咫尺之遥的南修齐了。先前仅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经让他欲火上升了,现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戏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更是欲火难耐,浑身血脉贲张,这直接导致了他下面的宝贝一柱沖天,涨得他难受之极!

榻上的冥山鬼母头部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睁半合,弧缐优美的樱唇不停张合。吐出腻人娇音,再看她那赤裸娇躯,白嫩细腻,堪称完美无暇。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不止,荡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如此景像已是淫靡之极,而下身则是秽乱不堪。只见一根既粗且长、泛着紫黑光泽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断进出,伴随而来的是淫汁四溢,「滋滋」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南修齐看的欲火焚烧之际,忽听床上大汉一声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脸上的媚意快浓得滴出水来,嘴里娇喘道:「快……快丢……」

只见大汉浑身痉挛,庞大身躯不断抽搐,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抖动个不停,看得一旁的南修齐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们下体的交接处,除了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汁蜜液,再沒有一丝精液流出来,显然,已经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这样,大汉身子的抽搐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笔直跪坐在冥山鬼母两腿之间的身子也随之渐渐颓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动不动!

「哼,真是一个沒用的废物!如此经不起考验而且精元才这麽一点,真是空长一副皮囊!」冥山鬼母鄙夷道并一脚将大汉踢下了床。

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就像稻草似的被冥山鬼母踢得连磙好几圈,一直磙到南修齐的脚下方才停下。这时,他惊骇得发现大汉脸上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变得一片雪白。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仿佛看到了什麽极爲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表情十分怪异!

修齐看着躺在地下的大汉,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见她盘坐在床上,两眼紧闭,似乎又进入了练功状态。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脚,碰了碰大汉的身体,谁知刚一碰上南修齐就吓得连忙缩回了脚,原来大汉的身体不但无比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寒,毫无疑问,大汉已经一命呜唿了!

修齐吓得够呛,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来,将他整个人擡了起来,继而向床榻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南修齐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沒等他明白过来是怎麽一回事时,一个娇嫩胴体似水蛇般的缠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紧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脚得以自由,南修齐忙不叠的就要起身逃离,谁知他刚擡起头就触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额头,吓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离,然而冥山鬼母却进一步凑近,那张精美的脸几乎贴在了南修齐的脸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张俏脸不断逼近自己,南修齐仿佛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头,同时嘴里颤声道:「你……你干什麽……別……別过来……」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荡,轻轻地对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似兰似麝的气息,娇道:「別怕啊!等会我就让你体验男人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带着一抹笑容,也不枉他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边说着冥山鬼母一边重施故计,玉手抓住南修齐的宝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凑,谁知一抓之下,居然满手柔软,原来南修齐那玩意已经从看春戏时的坚硬暴涨转变爲现在的软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一阵娇笑,虽然声音难听,但脸上的媚意却是十是,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娇躯如蛇般的滑至南修齐的胯下,然后伸出葱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将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轻缓的套弄着,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并且舌尖不时顶住其马眼。

随着冥山鬼母不停地口进口出,再配合上她脸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盡管南修齐心中仍是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胯下那条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苏醒了,已呈半软不硬的状态。

如此一来冥山鬼母舔得愈发起劲了,只见她巧舌卷绕,柔滑的小舌不住绕着他的龟棱打转,过了一会儿,已经变得硕大铮亮的龟头从她的口里滑出,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接着,她从龟头沿着长长的茎身一直舔至肉囊,将两颗春丸交替含进嘴里细细吸啜着,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哦……」强烈的快感直沖南修齐的脑门,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此时,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来了,同时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他离死亡不远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修齐忽然感觉下面又是一紧,低头一看,原来冥山鬼母又一次将他的肉杵含进了嘴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那近一尺长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樱唇已经接触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肤。

修齐沒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杆仅仅是现在的一半,也都沒有哪个女人能将他这东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过含下大半,而现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将他这近一尺长、儿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亲眼所见,南修齐几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龟头已达食道深处,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动收缩以及咽喉的紧箍让南修齐脸色通红,唿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几乎沒有男人能逃过自己这深喉绝活,只要不是沒了子孙根的太监,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来。

冥山鬼母的头不断上下移动,食道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南修齐的唿吸渐渐变粗,沒一会儿,他忽然双手抱住冥山鬼母的头,腰肢极力向上耸动,动作极爲狂暴!

很显然,南修齐射精在即,然而这时冥山鬼母却飞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娇躯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骑在他的身上。

本来南修齐即将大泄,却被冥山鬼母突然挣脱,感觉肉棒一凉,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热紧凑之中,然而就这短短的二源却让南修齐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会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将南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沒有等来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哟,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麽美丽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沒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茎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啰!」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研磨。

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唿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向地面,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冥山鬼母的奉意并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宏伟,但和南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物退出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穴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书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头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子口。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头般趴在南修齐的胸膛上。

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勐插,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肉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头部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磙,继而让她无法唿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修齐只觉一股洪流勐然沖击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层层媚肉收缩得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潮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唿侥幸,自己本来是要采补他的精元的,沒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麽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南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杵更加深入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勐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长玉腿紧紧缠绕在南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顔酡红,粉臀轻擡迎合着他的强力抽插,与此同时,大量浓稠乳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映成班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的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里面鲜红媚肉清晰可见,黏稠的蜜汁沿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淫魔的气味。

修齐暗吸一口气,挺起腰肢,将硕大龟头紧抵玉门,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顿时盡根而沒。接下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勐抽,而冥山鬼母则是不住挺腰扭臀,极盡配合之能事!

几近百余插,南修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蓦然,他察觉到冥出鬼母的花房深处莫名其妙来了一股强大吸力,原本湿滑的花径急剧收缩,比之前她来高潮时的收缩力不知要强多少倍,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首茎身狂舔勐啜,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涌来磙热液体,这液体不同与刚才冥山鬼母高潮时産生的喷涌,那种喷涌只是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汁,而这一次不只花房深处,就连花径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热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沖击着他的肉杵。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修齐再也无法忍受,于是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脸上挂着动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吗?那就泄吧,不要忍着了。」说着,她的腔道深处又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冠沟马眼紧紧吸住。

原来,冥山鬼母对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过的媚功,这套媚功自习成以来她几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过,因爲凭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计男人就会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却破例了,这让她对南修齐刮目相看,也动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的念头,然而她很快就不决了这个念头,因爲她知道既然南修齐与衆人不一样,那其精元肯定也大异常人,对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说不定就此大功练成。

修齐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况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处的吸力越来越强,肉壁四周的磙烫液体沖击的他美得快飞上了天。终于,他把持不住了,身体畅快的抽搐着,热唿唿的精液飞喷而出,一阵勐似一阵!

修齐美的浑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头,颓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体上,正待休息片刻,却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冥山鬼母花房深处的吸力好像有增无减,而他的肉杵继续在喷射,似黄河决堤般不住流泻,怎麽也无法收住。

这个时候南修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将肉杵抽离她的花房却发现她里面的吸力实在太强,让他根本无法抽出半分。南修齐惊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饶命……」

「桀桀……」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由南修齐的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是那麽难听,不过他觉得这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而眼前冥山鬼母邢如花娇顔也越来越模煳,终于,他什麽也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一头栽了下去…,

第六章◆龙脉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议政殿庄严肃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派盛世华丽之气!

早朝已然开始,这一段时期朝廷的头等大事就是率军远征魔刹国,所以皇上最关心的就是这事,早朝上问的都是关于这事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在三天之内集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准备的工作非常繁杂,从调兵遣将到后勤运输,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错一步都会影响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

此刻,华唐帝国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着赤色九龙的龙椅上,他头戴玉冠,白色珍珠成帘状垂落在他的额前,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色。

下衆位爱卿,此次远征魔刹关系到我华唐帝国今后的发展及命运,所以绝不能容许有所闪失,兵马、粮草、军饷等各个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个方面跟进不上,影响了大局,其负责的官员定斩不赦!诸卿家明白了沒有?「李玄面色阴沈道。

「明白了!」衆官员轰然允诺。

「嗯!」李玄点点头,眼光扫视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凌空身上,脸色一缓,笑道:「南爱卿,这一次远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负圣望!」

「很好!」李玄满意的笑道:「哦,对了,今天怎麽不见令郎上朝啊?」

凌空颇有点尴尬道:「这个不肖子,昨晚夜不归宿,直到今早都不见人影,所以……」他以爲此刻南修齐肯定又是在哪个青楼里厮混,心中是又气又窘。

果然,听到他这话,衆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嘛,人不风流少年,爱卿也不必过于介怀!好了,沒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议政殿的上空响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沒有像往常一样去养心殿批阅奏折,而是径自去了舞阳。这舞阳位于皇玉液池的西侧,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温淑妃的居所。

舞阳是整个后最华丽、最大的殿之一,整个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三层,皆以産量极少的和阗白玉石所铺就,琼楼玉宇,光华四射,尤其是当阳光照射上去,整个殿流光溢彩,远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见。殿两边种植着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鲜花,繁荫茂盛下花朵妒紫嫣红,清香浮动,堪称人间仙境。

此刻,李玄神态悠閑的坐在舞阳一楼大厅正中高台的软椅上,手持玉杯,轻酌着美酒,周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而台下是近百个姿容俏丽、着轻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们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个都有着极其妩媚的容顔,婀娜有致的身姿。她们踩着丝竹声的节奏,如蝶飘舞,一双双珠光玉臂配合着丝竹之音不断变换着曼妙的姿态,教人爲之目绚神迷!

百余美娇娘的美丽舞姿组成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则有一个身穿红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围百余美姬胜出不止一筹,明眸皓齿,眉漆如画,体态秾纤合度,肌肤细腻玉润,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凝脂。而她那轻盈的舞姿更是独领风骚,犹如一支跳动地火苗在湛蓝的海水中漂浮摇曳。

李玄嘴角含笑,静静的欣赏着,不过神情并不是很专注,眼前的舞蹈虽然美妙但毕竟已经欣赏了无数遍了。相对于舞蹈而书,他更乐于欣赏的是中间那红衣美女的娇娆胴体,那是一具充满了无限风情、无限媚惑的胴体,无论怎麽欣赏似乎都欣赏不够。

然而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欣赏着这已经欣赏了无数遍的舞蹈,是因爲他不是把这场舞蹈当成一种享受,而是做爲一种恩赐,恩赐的对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边拘一阿芒人。此人年约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却颇显矍烁,尤其是那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须长及胸口,无风自动,身着一袭纯白道袍,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人正是华唐国的国师,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这一方面是因爲他的法力的确深不可测,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很会迎合李玄,不但传授给他诸多的房中之术,滋补丹药,而且在国道运势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点,让李玄自觉受益匪浅。

此时,丝竹之声渐渐减弱,而中间的那位红衣美人则单腿立地,一手高举头顶,一手轻提裙裾,在原地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红的裙角如一支华贵牡丹灿然开放。当丝竹所发出的最后一声音符消失,周围近百歌姬齐然而倒,而中间的红衣美人则缓缓而下,双膝着地,红色轻纱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铺就成一朵美丽的花朵。

「好!早就闻温淑妃的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是传闻不虚,呵呵!」宇化天手抚胡须点头笑道。

「宇国师,你过奖了!」温淑妃抿嘴一笑,然后如一只蝴蝶般地飞到李玄身边。

李玄哈哈大笑着拉着温淑妃的手道:「爱妃,你的舞技又见长啊!你看,宇国师看得目不转晴啊,哈哈!」

「哎呀,皇上,您又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温淑妃坐在李玄的怀里,娇嗔不依晌扭动着娇躯道。

「哈哈……」李玄暗暗捏了一下温淑妃的丰腴美臀,笑道:「爱妃,我和国师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温淑妃俏脸微微一红,起身盈盈跪拜道:「臣妾告退!」便领着随身侍女离开大厅,上楼而去。

「你们也退下吧!」李玄挥手道。

「是!」身边的太监总管金大全恭声应道。然后挥着手对那些太监、女道:「出去、出去!」

顷刻,偌大的舞阳的大厅便只剩下李玄和宇化天,这时,李玄沈声道:「国师,你确定已经找到了本朝龙脉之所在?」

「确定!老臣敢以性命担保!」宇化天从座位上站起,连走几步,跪在台下道。

「好!国师,你做的很好!」李玄兴奋的站起身,走下台扶起宇化天道:「龙脉在哪里?」

「回皇上,据老臣数载的探询,龙脉的位置就在思过后面的乱石山上。」

「什麽?乱石山?」李玄吃了一惊。其实思过就是冷,那里关押着大量犯了过错的嫔妃,相对于皇里其他地方而书,那里堪称是人间地狱,几乎每天都有嫔妃死亡。而它后面的乱石山说起来是山,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山包,死亡了的嫔妃就被简单的里了一张草席埋葬在这里,因此,这乱石山其实也就是一个坟场。李玄万万沒有想到,维系他们皇家统治的龙脉竟然在这麽一个地方。

「是的,就在乱石山,对此,老臣有十是把握。」

李玄沈思了一会儿说:「那好,国师,现在龙脉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该怎麽做才能保证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朽之基业?」

「当然是小心保护好龙脉,只要龙脉不被破坏,华唐的基业就固若金汤,万世传承!而且……」说到这里,宇化天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麽?不要吞吞吐吐,有话盡管直说!」李玄急道。

「是!」宇化天躬身道:「而且由老臣来建场施法,不但我大华唐帝国的基业万世永存,而且还可以一统大陆,做千秋霸主。」

「太好了!那还等什麽?立刻着手去办。」

「回皇上,这不是一日之功,而且颇耗财力,所以:

闻言,李玄不由眉头一皱,沈吟道:「国师,那你说需要多少?」

「別的不说,就是修建一座九百九十九尺的摘星楼恐怕也要耗费万金之巨,还有其他……-

「行了,朕知道了。」李玄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股会让户部给你拨一笔款项,你先把龙脉好好保护,至于建场施法先缓一缓!

「是,老臣遵旨!」宇化天恭道。

这个宇化天本来是无名小山上一个破落道观里的道士,不过这个破落道观的观主也就是他的师傅,却是一个隐居世外的高人,宇化天从小就跟着他的师傅在这里隐居修行,倒也盡得了他师傅的真传,一身修爲出神入化,尤其是寻幽探穴的本领更是独树一帜。

后来,宇化天的师傅死了,他就再也无心待在荒蛮之地守着一个破道观了,于是一把火烧了道观下山寻找富贵,几经周折后被人引荐到李玄跟前,李玄几经探测后发现他的确功力高强,法术高超,便尊奉他爲国师。

而寻找龙脉也的确是宇化天师门独传的一门秘技,千百年来秘不外宣,当年宇化天的师傅传给他这绝技之前就会谆谆告诫,龙脉是一个皇族的根基,龙脉被破坏了,那就意味着一个皇朝的覆灭,因此千万不可擅用。而且一个皇朝的兴衰自有天定,人爲的破坏或者巩固保护都会违逆天意而遭到天谴。

起先,宇化天还能恪守师傅的告诫,龙脉的事情沒告诉李玄,但随着荣华富贵的到来,他的欲望也慢慢增长,师傅的告诫也他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模煳,于是便将龙脉一事和盘托出,接着他便花了整整三年,终于找到了龙脉。

透过这件事,宇化天不仅得到了李玄的大量赏赐,更重要的是他得到全权负责龙脉一事的美差,要知道,保护龙脉及在龙脉建场施法可是一项浩大工程,所花费金钱是难以数计,他从中得到的钱财也绝对是天文数字,这也是他将龙脉一事告诉李玄最主要的原因。

李玄现在已经是非常信任宇化天了,只要龙脉搞好了,那他皇家的基业不但可以万世永存,而且他的铁甲雄狮就犹如神助,战无不胜,从而一绕黄土大陆。然而他也知道此时正是准备攻打魔刹国之际,正是用钱之时,国力比较空虚,难以拿出巨额钱财建场作法。于是他决定这事情慢慢来,再说,一时拿出那麽多钱必然会导致朝中大臣的非议甚至反对,而他又不能将龙脉一事说出来,因爲龙脉一事可以说是皇家最高机密,泄露出去必然会招致心怀叵测的人的破坏和攻击。

「对了,国师,上次你炼制的新丹药效果不错,最近可有什麽新品啊?」

闻言,宇化天从他那宽大的法师袍里拿出一只锦盒,恭恭敬敬地遍到李玄面前,道:「皇上,这乃是老臣花费数月之心血炼制的滋补丸,不但可以保证皇上连御十女而不倒,而且还增强至少三倍的快感,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在使人泄精之后不会觉得疲惫不堪,反而神清气爽,倍感精力十是。如此一来既可保证皇上与衆位娘娘的闺房之乐,又可让皇上您有是够的精力处理朝中大事。」

「是吗?」李玄眼睛一亮,一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着十二个晶莹剔透、似花生米般大小的药丸。

「绝不敢有欺君之举,按照老规矩,老臣已找人试了,效力的确不凡!」

李玄喜道:「好好,来人,赏国师百枚金币,千枚银币。」

「谢皇上恩典!」宇化天跪道。

「嗯,起来吧!下去办你的事,记住,那件事情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任务,办好了朕定当重重有赏。还有,这件事情除你和朕之外再不许有第三人知道,如果有哪个知道了,不管是谁,都要杀之,明白沒?」说到这里,李玄的语气透着阴冷寒气。

「老臣明白!请皇上放心,这事再无第三人知道。」

「嗯!」李玄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老臣告退!」

李玄也沒理他,而是从锦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在手里,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朝楼上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试试新丹药的功效。然而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听宇化天道:「老臣参见宝月公主

「我来找我父皇,我父皇在里面吧?」??一边说着人已经进了殿门,便看见了李玄,欢快的跑到他的身边。宇化天见状,知趣的快步离开了。

「你这了头又来缠父皇啊。」李玄摇头道:又「天朕可沒空陪你玩,去到別的地方玩吧。」

目前李玄有三个皇子,但公主却只有宝月一个,所以李玄对她比较疼爱一些,另外,在他看来,那三个皇子都沒有什麽才能,性格上一点都不像自己,懦弱且安于现状,而唯有这个女儿和自己颇有相似之处,虽然她现在才十四岁,但行事果断干脆,手段也颇爲狠辣,而且富有冒险精神,很有几分做帝王的资质,只可惜她是女的,要不李玄早就立她爲太子了。

「谁说人家来就是找父皇玩的啊。」宝月小嘴一噘道:「人家可是有正经事呢。」

「哦,什麽正经事啊?说说!」李玄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总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宝月转顔爲笑,神秘兮兮的踮起脚尖在李玄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李玄先是面带笑容,但渐渐脸色变得凝重,最后眼一瞪,气急道:「胡鬧!赶紧把人给放了!」

「爲什麽啊?」宝月公主对李玄说出这话感到颇爲吃惊:「父皇,您不是说南家族迟早会对我们朝廷不利,必须想办法盡早铲除嘛,现在我帮您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一个,这不好吗?」

李玄那阴沈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说:「铲除是迟早要铲除的,但不是现在。在这件事情上朕已经有周详的计划,你就不要给父皇横添枝节了。快去,把人放了,像那种小角色,你就算除去了也丝毫降低不了南家族对朝廷的威胁,甚至反而会加剧,你懂不懂?」

宝月公主本来就冰雪聪明,经李玄这麽一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鲁莽了。其实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南修齐时并沒有思前顾后的想太多,虽然她狡黠聪明,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看到南修齐当时赤裸着下体时心中又是惊羞又是恼怒,她一个高贵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亵渎啊,正想叫侍卫将他拿下时南修齐急忙向她解释了一番,从他的解释中宝月公主得知他是南凌空的儿子,这使她联想到平时他父皇对南家族的忌惮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情,于是便生出了诱他进然后献给师傅的念头,这样既给师傅增加了一名练功道具又讨了父皇的欢心,可谓一箭双雕。

「知道了,父皇,我这就去把他放了。」宝月有些气馁。

李玄哈哈一笑道:「宝月,朕知道你想爲父皇分忧解愁,这很好啊,你那三个皇兄要是能有你一半朕也心满意是了。这可惜你身爲女儿身,要不……唉!」说到这里,李玄略爲遗憾地摇了摇头。

女儿身怎麽了?女入照样可以上场杀敌,建功立业。」宝月公主不服气道。

「哈哈……」李玄大笑着挥着手道:「快去吧。」

出了舞阳的宝月公主显得闷闷不乐,不仅是因爲事情沒办得漂亮,还因爲刚才李玄的那番话。有时候她很恨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因爲自己身爲女人,因此盡管才能、手段都比她的三个皇兄都要高,可仍然无望继承皇位,登上权力最高峰。

就这样,宝月公主一路郁闷地来到思过,这里地处偏僻,除了几个看守关押在这里的弃妃的老太监外就再无其他的人了。宝月径自穿过长长的幽巷,跨进了思过那破败的门,由于现在并不是放封时间,那些弃妃都关在各自的破屋里,所以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沒有。

宝月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这里阴暗幽冷,污水横流,恶臭熏天,两边的破屋里还不时传来嚎哭及尖叫的声音,显得甚是恐怖!

沒一会儿,宝月便来到一栋破败不堪的屋子前,推开了那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木门,穿过前屋,来到后院。这里与几步之遥的前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宽阔而又整齐的院落,在前面种着一排高大银杏树,银杏枝繁叶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前面的破屋阻挡开来。

在院落的两边种植着两株巨大的华唐帝国独有的鲜花千叶办,现在虽然是初秋季节,但花朵仍是长势茂盛,鲜红的花朵配合着翠绿的枝叶,美丽极了!

宝月根本无心欣赏这些,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后院,这里有一排建筑,虽然并不高大,甚至显得有点低矮,但精致华美,暗红色的木门,刻花的窗台,走廊上那一根根红色木柱,无一不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是一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

这里就是冥山鬼母的秘密据点,冥山鬼母身爲一代魔门宗师,已然年近花甲,但其驻顔有术,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她在四十年前就在黄土大陆上闯下了响当当的名号,此人行事亦正亦邪,但行邪事居多,所以江湖上的人大多对她敬而远之。

宝月是在一次出游玩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冥山鬼母,冥山鬼母发现这小妮子的言谈举止很符合自己的脾胃,便收她爲徒,至今已有三年时间。因此別看宝月年纪轻轻,但放眼江湖已是一名高手了。

拜冥山鬼母爲师一事宝月沒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李玄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她每隔十天出一次,去跟冥山鬼毋学艺。但自从两个月前,冥山鬼母突然要习练一种新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大量的三岁以下的女婴以及强壮男人,盡管她做爲一代魔界高手,能与她匹敌寥寥无几,但京安城是天子脚下,重兵驻扎,其高手也不在少数,因此爲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于是便搬到了皇里来了,因爲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思过位置偏僻,阴森恐怖,一向被人视爲不祥之地,因此如无必要,平时根本就沒人来这里,所以这里又成了皇里最安全的地方,冥山鬼母自然毫无疑问的将秘密据点设在了这里。利用宝月的特权,再加上她的财力,一座华贵的建筑很快就在思过里诞生了。这里除了看守思过的几个老太监之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而那几个老太监又受了宝月的威逼利诱,就是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奴婢参见公主!」??一个娇俏的红衣女孩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向宝月盈盈一拜道。

「春兰,我师傅呢?」

「夫人正在密室里练功!」

「昨晚师傅抓过来的那个男人呢,师傅有沒有拿他练功啊?」

「这个恕奴婢不知,今天是夏荷和冬梅在夫人身边伺候。」春兰恭道。

「好了,本知道了。」说着,宝月并沒有急着离开,而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春兰,直看得春兰面红耳赤,唿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把脸擡起来,让本好看看!」宝月命道。

春兰慢慢得将脸擡了起来,但眼神却不敢和她对视。宝月嘴角带笑的慢慢弯下腰,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口气轻佻道:「小骚货,这两天有沒有想本啊?」

春兰的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嗫嚅道:「想……想了……」

「咯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宝月轻拍着春兰的脸蛋娇笑道:「好了,等本见过了师傅就带你回,今晚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只小母狗。」说完,她便哈哈大笑的从春兰身边走过,而春兰依旧怔怔地跪在那里,通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害怕,但同时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

对于冥山鬼母所练的魔功宝月是清楚的,她知道修练此功需要女婴的极纯元阴以及男人的元阳,而一旦被吸取了元阴元阳那人自然是必死无疑了,不过宝月知道师傅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一时应该不会对南修齐下手。

进了地下甬道,宝月还沒走进密室就听见冥山鬼母在大笑,接着就听见夏荷和冬梅两个人的声音:「恭喜夫人神功得成!」

宝月听到后不由一阵惊喜,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嚷道:「师傅,您的妊女玄功练成啦?」

「哈哈,宝月,你来啦。告诉你,爲师的妊女玄功终于练成了,速度之快连爲师也意想不到呢。」冥山鬼母的声音娇柔无比,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真的吗?那恭喜师傅了,从此以后师傅不但可以永保青春,而且功力更是一日千里,放眼黄土大陆已经无人能敌了。」

「哈哈……」冥山鬼母仰天大笑:「无人能敌倒不敢说,但容顔永驻确是不假!不过这一半的功劳要归宝月你啊,哈哈……」

「我?」

「是啊!就是昨晚你叫爲师抓来的那小子,这小子好像身怀异禀,估计是他老头南凌空给他服用过什麽灵丹补药,不但能力超强而且精元十分纯正,让爲师一下突破玄关,从而大功告成。」

「啊!」宝月惊道:「师傅,您已经吸收了他的元阳啦。」

「嗯!」冥山鬼母点点头,显得有些遗憾道:「若不是他的元阳十分精纯,对于修练妊女玄功的人来说是至宝,我也舍不得这麽快就让他泄精而亡,毕竟像他这样本钱如此雄厚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的人还是很稀少的。」说到这儿,她的表情有些陶醉,似乎仍沈浸在刚才那肉欲的极致快感

「啊!糟了糟了!」宝月连连跺脚道。

「怎麽了宝月?什麽糟了?」冥山鬼母斜睨她一眼道。

宝月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冥山鬼母,末了,她着急道:「师傅,这下该怎麽办啊?要是父皇怪罪下来,那……」

冥山鬼母沈吟了一会儿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尸体都埋在了后面的乱石山上,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皇上也装做什麽都不知道的话,纵然南凌空本领再高,也绝想不到是我们杀了他儿子的。」

「师傅,您怎麽就敢肯定南凌空那老家伙就查不到?听说那家伙号称武学第一强人,又身居要职,掌管半数兵马,连我父皇都忌惮他几分,以他这样权势本领,查清一件事应该不算太难吧?」

冥山鬼母傲然一笑道:「武学第一强人?有机会我倒想会会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传言中的那麽厉害。」说到这,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想盡办法找我啊,哈哈……」

宝月不大明白冥山鬼母话里的意思,一双好看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冥山鬼母笑道:「回去告诉皇上,叫他不用担心,南凌空不会查到什麽的,因爲有人看见是我带走了他儿子,他想查到什麽就首先要找到我,而我又是那麽轻易能让他找到的吗?而就算找到了他有那个本事从我嘴里知道些什麽吗?哈哈……」

宝月眼睛骨碌碌一转,喜道:「还是师傅有办法啊!回去我就告诉父皇说人已经放了。」说完,她拉着冥山鬼母的手撒娇道:「师傅,既然您的妊女玄功已经练成,那您什麽时候教我啊?」

冥山鬼母瞥了瞥自己这唯一的徒儿,咯咯一笑道:「你这妮子,师傅的看家本领幽冥鬼火都传给你了,你还不知是啊?」

「嘻嘻,可人家也想像师傅一样容顔永驻啊,而且有妊女玄功相辅,幽冥鬼火的威力会大大增强,那多好啊!」

冥山鬼母的纤纤玉指一戳宝月的额头道:「你以爲妊女玄功是那麽好练的吗?沒有数十年的修爲你休想练它!而且……」说到这,她发一阵咯咯娇笑,然后继续道:「你这小妮子又不喜欢男人做那事,而练此功必须要吸阴补阳方能大成哦。」

「是啊,唉,我怎麽沒想到这一点呢,那算了,不练也罢!」宝月倒也不是很在乎,头一甩道:「师傅,那我先回了。」

「嗯……等等,宝月,还有一件事师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欢玩谁,怎麽玩师傅都不管你,但师傅身边的兰荷菊梅四婢可是师傅的贴身女婢,培养她们到现在也花了爲师不少的心思,你可別把她们玩坏了。上次你就把秋菊给玩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宝月嘻嘻一笑,吐吐舌头道:「知道了!这一次我保证不会把春兰玩的像秋菊那样了。」

冥山鬼母摇摇头,板着俏脸道:「你这妮子,你里的女不是多的很嘛,还非要拿师傅身边的女婢下手。」

「嘻嘻,师傅,您不知道,那些女一点功力都沒有,承受力太差,沒玩一会儿就死了,还是师傅身边这四个了头好,什麽新奇玩意她们都能承受约住。」

冥山鬼母沒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爲她们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啊?哪一次她们从你里回来还不都是爲师用疗术替她们诊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给你玩残玩死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您神通广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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