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某地开了一家小书店,由于我经常独自一人接待顾客,所以书店常有偷窃事件发生。为防止偷窃,我专门设计了一套反光镜系统,这样,即使我在裏屋也能看清店堂裏的情况了。
大约2 周之前,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士走进我的书店,我问她是否要什么书,她说她只是随便看看。因这时就她一个顾客,且我还有些订单要处理,所以我就让她一人在店堂裏看书,自己走进里间去了。一两分钟后,我抬眼一扫,令我大吃一惊。只见那位女士正将一本精装书偷偷放进包裏。我走出来问她,是否找到她想要的书,但她竟厚着脸皮说沒有她要的书,并且开始往外走。
我挡住了她的去路,抓住她的包说:" 你沒有找到你要的书吗?但你包裏的这本书还未付钱呢!"
我打开她的包,取出了那本书。起先她还说这是她带来的,但我打开书裏面还有我书店的记号。我对她说要打电话给员警,对于窃贼我只能交给员警。
但她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在我遇到的许多类似情况中,那些偷书者都是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她却很害怕,几乎要流下眼泪了(当然她可能是想以此博取我的同情之心)。
我对她说,她的行为是偷窃,是犯罪,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她求我不要打电话报警;她正接受初级律师的培训,她父母为她能取得学位并通过法律协会的考试,支付了好几百英镑。如果我告发了她,她将再也沒有资格做一个律师了。
我说那是她咎由自取,她应该早点想到这些才对。她说她知道错了,但要是她被告发,她的一生都将完了,她也将无颜面对她的父母。
此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几年前我的儿子裏查德还是一个调皮的学生,当他调皮得出格时,我会用一根从全日制学校搞到的籐条抽他几下。我能肯定这根籐条还在楼上。看着面前这个姑娘一面承认错误,一面央求我不要报警的样子,不禁使我想起第一次要用籐条抽12岁的儿子时,他央求我不要打他的情景。
我对那女孩说:" 你既然承认你想偷书是犯罪,那么你必须受到惩罚。要我不报警,除非你同意接受我对你的惩罚。"
她犹豫地问我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她已猜到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她,我楼上友一根学校裏用的籐条,这可以是她的一个选择。否则,我会马上报警。她问我,如果她同意接受我的惩罚,我将怎样惩罚她。
我对她说,籐条的惩罚包含了两个方面- 疼痛和羞辱。据她的所作所为完全应该用籐条狠狠的惩罚。我将让她穿着裤子在她的屁股上抽9 下,但最后的第10下,则必须打在她的光屁股上。裏查德(我的儿子)最不愿意的就是必须脱下裤子,亮出已经满是鞭痕的屁股,来接受最后一下籐条的抽打- 而一个20岁的大姑娘,最后必须在陌生人面前脱掉裤子,露出鞭痕累累的光屁股,那羞辱感毫无疑问要强烈的多。
当我将惩罚的办法告诉她后,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哭了起来。她说要她在陌生人面前脱下裤子,她沒有这个勇气。我说她可以出去一边走走,一边考虑这事。我把她的包留下,如果她决定接受我的惩罚,则下午6 点种回来,否则我将打电话报警。
我仔细地看了看她。她是个非常漂亮的青年女子,如我说过的,大约20岁,5 英尺4 英寸高,身材匀称。她有着一头长长的棕色头髮,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全棉紧身汗衫,把一对乳房衬托的非常好看,她似乎未戴胸罩。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紧身裤和一双凉鞋。
她穿的裤子面料很薄,沒有多少保护作用。如果她愿意接受我的惩罚,那么她会充分感受到籐条的滋味的,对此我相当满意。我对她说,如果她决定接受惩罚,那么她必须穿这现在这套衣服,如果她换了衣服,或者在裏面穿上裤袜,那么我将让她从头到尾光着屁股接受惩罚。
她走后,在沒有客人时,我检查了她的包,知道她说的在接受初级律师培训等等情况属实,因为裏面有一张桔黄色的初级律师培训班的学生证。她的名字叫米夏艾拉。彼得森,证件上还有她的住址。我的书店5 :30关门,然后我上楼沒费多少功夫就找出了那根籐条,我试着挥动了几下,然后将它放在我的床上。
我选择6 :00,因为那时我两边的商店全都关门了,而且那两家商店楼上不住人。所以如果米夏艾拉接受籐条惩罚的话,沒有人会听到她在惩罚过程中的叫喊声。
就在6 :00将到时,门铃响了,我打开房门。米夏艾拉站在门口,从她的表情上看,她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说她別无选择,她决定接受籐条的惩罚,并且希望这事赶快过去。我问她是否要上厕所,她说不用。这样我就将她带到我的卧室,让她等着,我出去了一会儿。我是有意这样做的,因为我知道等待会加强惩罚的效果。当我回来时,米夏艾拉正拿着那根籐条,大概她在想像这根籐条抽到她屁股上会是是么滋味吧。好了,是时候了,我很快就会让她知道这种滋味的。
我让她站在床边,离床大约2 英尺远,然后俯下身体,把手放在床上。她那条白裤子的臀部下方立刻鼓了出来,把她两个的屁股蛋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透过薄薄的裤子,我能看见她内裤的形状。那宽宽的女性的臀部真是充满了吸引和诱惑!我将籐条轻轻拍到她的屁股上,然后举起,看看是否有足够的空间自由地挥动籐条。随后我说:"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是否要我报警?"
她从紧咬的牙关中低声说出:" 不!" 于是我对她说,这事最好不要让別人知道,所以她应该避免大声叫喊,省得別人进来打听这裏在发生什么事情。我对她说,她每大声叫喊一次,就要受到额外增加一鞭的惩罚。其实根本沒人会听到,但米夏艾拉不知道这些,而且如果每抽她一下她都大声叫喊和挣扎,也会有些杀风景,不管怎样,是她自己要求接受惩罚的。
为了增加第1 次打击的突然性,我一边让她等待着第1 下抽打的来临,一边将籐条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我每次挥动籐条,都可以看到她的屁股会缩紧一下。然后我尽量高高举起籐条,用我右臂的全部力量抽将下去,而且我152 磅的体重似乎也全凝聚在这籐条的抽击之中了。籐条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屁股正中,发出"啪!" 的一生脆响。
米夏艾拉抽搐了一下,整个人跳了起来,双手直奔屁股,并且痛得尖叫起来,但她马上又忍住了,而且立刻又弯下身子等着接受下一鞭抽打,我很欣赏她的勇气。我报着数:" 一!"
我并不急着打第2 下,而是美美地欣赏着米夏艾拉那丰满诱人的屁股。然后,我打下了第2 鞭,抽打的位置比第1 鞭稍稍下移了些,这一下打得和第1 下一样重,但她除了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之外,表现相当不错。我说了声:" 二!" 几乎与此同时,我狠狠地抽下了第3 鞭。这下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打得她大声惨叫起来。我沒算这下,而是又在她屁股上几乎同一地方又给了她一下。
她双脚跳着,我能听见她深深吸气的声音,但这次她沒有叫喊。现在她穿着裤子的惩罚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了。我注意观察了一下,米夏艾拉已经开始哭泣了,她的唿吸变得急促,她的乳房在T 恤衫裏急速起伏着,她仍然保持着挨打的姿势,但已经仍不住不断地扭动身体,而她那一头秀髮已经散开,部分头髮披散到她的眼前。
我第4 下正打在她双臀肉丘的下缘,打得她双手捂住屁股,但立刻又放开了,我下面的一鞭又打在她屁股的同一部位上,她又一次大声叫喊了起来。于是这一下也不算。我又照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还是打在这一部位。
我的第6 鞭带着些试验的性质,我瞄着她的左半边屁股蛋抽打,这样,籐条的尖端就深深埋入她裤子臀部的中间部分。她现在已经在不停地哭泣了,但这次她沒有叫喊。剩下的3 鞭我把抽打的目标再次下移,全打在她屁股上露在内裤边沿外面的部位上。我用盡全力狠狠抽打,但尽管籐条每次抽打在她裤子紧紧包裹着的屁股上时,她都疼得激烈地抽搐,但她却沒有再大声叫喊。我也真有些累了。
第9 下打完后(当然实际上已经是第11下了),我站在原地,一面欣赏着米夏艾拉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屁股,一面听着她呜呜的哭泣声。尽管我已数到9 了,但她依然那样弯着身子沒有动弹。
我叫她直起身体站好,她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体。她双手捂在裤子后面,伸展开长长的手指,捂住痛遭惩罚的屁股,轻轻地揉着。等她稍稍恢復后,我就叫她把裤子脱掉。
起先她不愿脱,但我对她说,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一定要她脱。她知道沒有办法了,只得背转身去,开始解裤子,然后非常小心地将裤子往下脱。我并沒有责怪她动作迟缓。显然要将那条包得很紧的裤子从她那饱受责打,满是鞭痕的红肿屁股上脱下来是非常痛苦的。她裏面穿着几乎透明的白色内裤,当她外面的裤子滑落到她的凉鞋上时,透过那薄薄的内裤已能清晰地看见她屁股上的条条鞭痕了。
我让她把内裤也脱掉,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照办了。脱内裤时她更得小心翼翼了,但仍疼得不时发出呻吟。当她的内裤也落到她脚面上时,我让她再次俯下上身,她踌躇着又摆好了那挨打的姿势,并尽量将两条颤抖着的玉腿併拢。
我在那裏看着她屁股上被我用籐条抽出的鞭痕,足足站了1 分钟,然后突然使盡全力挥动籐条抽了下去,这次籐条是斜着抽到她的屁股上的,原来的几条较大的鞭痕全被抽着了,打得她发出了一声令人恐怖的惨叫。我说这下不算,但等她再次摆好姿势,我只是用籐条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10 !".她已被打得够厉害的了,而且也表现得很勇敢。
我告诉她可以站起来了,在她站起来时,我看见她屁股上那最后一条鞭痕上已经渗出血来了,难怪她要惨叫了。我让她穿好衣服,并建议她不要穿内裤,而是直接穿上长裤,她照做了。我还让她洗洗脸,理理头髮,然后到楼下来,我在那裏等她。
当她终于下来时,我对她说,她接受惩罚时表现不错,现在就我而言,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给她倒了杯茶,并建议她在屋裏呆一会儿,等疼得好一点了再走。否则可能会在她同住的室友面前露出些端倪来的。她倒是接受了我的建议,我心中很得意地坐着喝茶,看着她站在哪儿一面喝着茶,一面还在隐隐啜泣。
过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近起居室,我打开了电视。我们一直看到10点,新闻结束以后,那时她已停止了哭泣,眼泪也幹了。在看电视时,她曾试图坐下。她非常谨慎地把屁股一点一点靠近椅子,但当她的屁股刚一接触到椅子,随着"嗷!" 的一声,她就跳了起来,疼得她两脚不停跳着。她回过头来,勉强地笑着说:" 现在还不能坐,我宁愿站着。"
待新闻结束后,米夏艾拉在脸上略微化妆了一下,并尽量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这样別人就不会猜到刚才发生的事了。但她走路仍然蹒跚,脸上仍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告诉我说,她的室友对任何事都非常注意,她只能对她说,她撞了腿,而且伤得很厉害。最后快直到11点时她才离开,临走时我祝她将来工作顺利。
自那以后很长时间我沒再见到她,直到昨天她又走进我的书店。这次她穿了一件夏季穿的印花连衣裙。当时另外还有些顾客,等他们买完书离开后,她走到我的柜檯前,我见到她真是又惊又喜。我问她这段时间怎么样。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说尽管每天晚上她都涂止痛膏,但她的屁股仍旧疼痛,特別是坐下来时。屁股上的淤青也还未褪去,那天回去后她不能上班,只得请了2 天假。但她说,她知道这是她应受的惩罚,这次她是特地回来向我道歉的,以后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我对她说,她是个勇敢的姑娘,但她需要有个人好好的打打她的屁股,管教管教她。她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已经有了!,她说这话时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她的屁股。她还告诉我,在这两个星期中,她再也沒穿长裤或是牛仔裤,因为它们在屁股上摩擦着非常疼,她只能一直穿着宽松的裙子。
最后她从钱包中拿出3.95镑递给我,她终于买下了那本让她的屁股倒霉的书!然后她走出了我的书店,我看着她连衣裙裏扭动的屁股,想象着只有我一人看到过的那些累累鞭痕。
从那以后,还沒有第2 个人偷过书,但我想如果我再抓到偷书人,我会给她提供同样的选择。对于米夏艾拉来说,籐条或许要比罚款更为有效,当然我也沒必要去毁了她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