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来的国文老师
地处台湾最北边的松山县,近来难得地下了一场大雪。对于多数人来说,这
正是欣赏雪景的好时光,可是李鑫强此时唯一的感觉是冷。
阿健是松山县高一甲班的学生,17岁的他人高马大,是松山中学最令人讨
厌和畏惧的流氓学生。今天被国文老师罚出教室,站在校园的雪地裏已经30多
分锺了。“┅┅哈┅┅”阿健搓着几乎冻僵的双手,心裏暗暗发很∶“小婊子,
我早晚要惩罚你的。”
李青,24岁,绝对的魔鬼身材,漂亮得令男生无法安心上课,令女生嫉
妒得夜不能寐。父亲是本县议员和最大的商号的总裁,只有这麽一个千金小姐。
她大学毕业后,父母舍不得她在台北任职,硬是让她回来在县中学工作。凭她的
大学国文文凭,在县中任国文教师是绰绰有馀。
阿健虽然想报复老师,可是他也担心国文老师的有势力的家庭和传说中的高
官男友。所以一直沒有报复的机会。可是国文老师却越来越严厉地一再惩罚他,
阿健简直就像被国文老师拴住了牛鼻子一样,满腹火气无法发泄,到头来还是不
得不接受国文老师的惩罚。平日裏受过阿健欺负的同学都在暗地裏高兴,阿健实
在毫无办法。
寄宿在老师家
阿健父母早已去世,只有一个叔叔在青父亲的商号裏担任要职,也是青
父亲的老友。今天公司要派他去国外常驻,他不放心侄儿,就托付给了青的父
亲。
“你放心去吧,我今晚就把阿健接来我家裏住,青也可以辅导他。”
“谢谢,谢谢总裁,总裁一直对我这麽好,我一定忠心报效!”
“好好,放心去吧。”
当晚阿健被接到一所豪宅门口。一个女佣开了门,把阿健领到客厅。
“啊!┅┅老┅┅师┅┅?”
“咦?!怎麽是你?”
“哦,青呀,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李叔叔的侄儿。”
“哼,李鑫强,沒想到是你来,不过看在李叔叔的面子上,你就住下来吧。
以后不管是学校还是家裏,我都要严格地管束你,不听话的话,严惩不怠。”
“是、是。”阿健自叹倒霉。
“青呀,不要太严厉了嘛,你要把他当弟弟一样看待。”
“那要看他的表现了。”青说完径自上楼回闺房了。
“阿健呀,不要太紧张,青不会对你太很的。不过,好好上学也是应该的
呀。”
“嗯,我知道了。”
女佣把阿健带到楼上,安排住在青的隔壁。阿健躺在床上,心裏別提多气
恼了。吃过了晚饭,青上楼了。阿健觉得与李伯伯坐在一起看电视也不自在,
“一定是老师,要是能看一眼那可真过瘾!”想到这,阿健的男根就已经硬
了起来。他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打手枪。
“嗯?阳台是与老师的房间连通的,我去看看。”阿健忍不住,就蹑手蹑脚
地从阳台潜入老师的闺房,躲在窗帘后面。刚巧青进来了,刚刚浴后,如出水
芙蓉,肌肤白嫩,乳房肥硕,屁股磙圆,细腰婀娜。一丛淡淡的阴毛裏闪现一条
亮晶晶的鲜红肉缝,两粒乳头如红樱桃熟透了一般,点缀在沈甸甸摇晃着的乳房
上。
“太美了!啊!憋不住了!”阿健在帘子后面还沒打手枪呢,就已喷泄出来
了。阿健挺到青写完日记,上床熄灯,这才悄悄回到自己的卧室,赶紧去浴室
洗了个澡。
(2)发现日记裏的秘密
阿健再也睡不着了,青丰满性感的肉体给阿健的刺激太大了。阿健不知不
觉地又爬起来,从阳台潜入青闺房,跪在青床边欣赏美丽的裸体。青一翻
身,阿健吓得吱熘钻进床下。
这时青突然醒了,开了灯,去卫生间放尿。藉着灯光,阿健发现床下有一
个小箱子,轻轻打开箱子,裏面是一摞日记簿。阿健随意翻看∶无非是少女的心
思等等而已。
青直到现在竟然还是处女?真不容易。果然男友在台北任高官;咦!?这
一篇是什麽?
“┅┅今天我很痛苦和恐惧!在从台北回来的路上,几乎沒有其它车子,我
要求开一会儿,盡管我还沒有驾照,疼爱我的爸爸还是同意我开一会儿,爸爸就
坐在我身边。开了好一会儿,感觉好爽,不由得加大了油门。突然,前方出现一
个小女孩,我慌了,竟然一下子撞到那女孩身上,我当时已经停止思维了,只是
一个劲地飞速开车┅┅
后来从报道中得知女孩当场死亡,竟然沒有人看到肇事车。爸爸告诫我严守
秘密。后来得知那女孩的唯一亲人是李叔叔,爸爸就千方百计地把李叔叔招聘过
来,又重用提拔,使李叔叔感恩不盡,爸爸也略盡抚恤之心。┅┅”
阿健看到这,不由得怒火中烧∶“原来是你撞死了我的堂妹,那年她才7岁
呀!”阿健忍着悲愤,悄悄回到房裏,躺在床上苦苦思衬,终于想出了一条完整
的报复计划。
第二天是休息日。阿健穿好衣服后就来到老师房门前。
“笃笃笃┅┅”
“谁呀?”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啊┅┅阿健呀,进┅┅噢不┅┅请等一会儿。”青还懒在被窝裏,慌乱
地找衣服。
“老师。”
“啊!┅┅你┅┅怎麽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阿健诡秘地辩解,故意沒有听到青的后半句。
“我┅┅”青红着脸,慌忙用棉被裹住赤裸的躯体∶“你、你先出去。”
“不。老师,我实在太难受了,不能出去,需要马上解决。”
“啊?什麽?你怎麽了?病了吗?”青沒太听懂阿健的话,以爲他病了,
身体感到不舒服。
“我沒病,不过很难受,只有老师能治好我。”阿健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
觉的诡笑。
“我?你哪不舒服?”青莫名其妙。
“这裏,就是这裏很难受,我的那个东西很硬,涨得我很痛。”
“啊!┅┅你!┅┅”青羞愤得连白白的脖颈都红透了,“你无耻!磙!
快磙!”青大声吼着。
“老师,我有做错什麽事吗?”阿健故意露出天真恐惧的表情。
“啊!?”青顿时也有些煳涂了∶“难道他真是小孩子不懂这些事吗?”
“老师?”阿健怯生生地凑近青床前。
“不,不要过来。”青有些疑虑∶“老师告诉你,这种时候你去活动一下
就会好的。”
“我不要活动,我要老师帮我治好。”
“我,我不能呀!”青有些羞愧,慌乱地不敢与阿健对视。她感到阿健的
眼神不像天真的孩子,到像是色狼。
“老师,我有个问题。”
“什麽问题?”
“我妹妹5年前被车撞死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啊!?”看着阿健露出的凶很目光,青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顿时呆若
木鸡。
“阿健,你知道是谁吗?”青紧张地追问。
“我什麽都知道。”阿健以一种坚定而阴沈的语调缓慢地回答。
“啊!┅┅”青再次晕倒在床上。
“老师,老师,醒一醒。”阿健沒有马上掀掉青的被子进行猥亵,而是又
一次摇醒青。“老师,你如果不能治好我的痛苦的话,我就走了,我要跟叔叔
谈一谈。”阿健语气中含有明显的威胁。
“不,你不要,求求你了。”青脸色苍白,无力地哀求阿健。
“老师,我这裏好痛苦呦!”
“我、我┅┅”青又羞又怕,露出无助的慌乱神情。
阿健看到这个样子的老师,下腹部更加热涨。
“我给你治┅┅你过来。”青无奈,想要用手给阿健打手枪。
阿健却退后坐到沙发上去了∶“老师,我站不住了,你过来吧。”阿健知道
威慑已经起作用,故意要羞辱青。
“我┅┅我沒有衣服呀。”
“我说过让你穿衣服吗?”
“我┅┅”青不得不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掀开被子。她用双手掩住密处,
“你给我爬过来,向狗一样爬过来。”阿健强硬地命令道。
“你┅┅我┅┅”青内心万分屈辱,泪水已经盈眶了,可是她不得不爬过
去┅┅
青只好趴在地上,慢慢爬到阿健裆前,用漂亮的一双玉手,颤抖着解开阿
强的裤门,掏出比一般成年人还要粗大的男根,轻轻揉搓着。
“不许用手。”
“那?那用什麽?”青疑惑地望着阿健。
阿健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青那湿润性感的双唇。青明白了,两行耻辱的
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就是自己的男朋友的肉棒也沒有含过呀!可是,现在,青
不得不羞辱地含进学生的肉棒。自己像什麽?赤条条,在闺房裏,含着学生的肉
棒?
“从今天起,你要发誓做我的奴隶。”
“是、是。”
“以后你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
“以后,主人的命令你必须马上执行,不许有任何疑虑,否则你要主动请求
主人的惩罚。”
“是,主人。”
“是,主人。”青低声下气地一概答应了,这反而出乎阿健的意料。
“沒想到这麽容易!”阿健哪裏知道这秘密对青有多大压力。一旦秘密泄
露,青作爲肇事至人死亡的直接责任人,父亲作爲监护人,纵容凶手逃逸,都
将被判重刑甚至死刑,赔款将是巨额的。一旦秘密泄露,就意味着青目前这豪
华世家的灭亡。青绝无能力抗拒这压力。
“你要认真地舔、用力地吸。”
“是,主人。”
青目前的思维完全崩溃,如木偶一般任凭阿健摆布。她仔细地舔弄阿健的
大龟头。心中还暗自吃惊∶“17岁的少年,竟然有这麽大的肉棒!”足有鸡蛋
那麽粗、七八寸长,青的两只玉手都不能完全握住。青的裸体在阿健裆前蠕
动着。“吱噜、吱噜”的吮吸声如此淫靡地回荡在香气袭人的闺房裏。
“这男根的味道好怪?咸咸的、有些腥,想起来那麽 心,可含在嘴裏竟然
不那麽难受,甚至有些好吃!哎呀!羞死人了!我不应该有这种淫荡的念头。”
盡管青极力想克制自己,可是年轻的肉体毕竟还是有反应∶唿吸加快、密穴湿
润、体李上升。
“怎麽样?好吃吗?”阿健轻佻地抚摸着青的秀发。
“┅┅好┅┅吃。”青羞愧地小声回答。连她自己都惊讶如此的回答。
“想要我插你吗?”
“噢、不,不要。”青慌忙拒绝。
“不要?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密穴。”
“不不,太羞耻了!”
“嗯?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奴隶,你可以拒绝主人吗?”阿健威严地申斥道。
“啊!”青不得不分开双腿,让这个小男人、自己的学生,检查自己的密
穴。令人难堪的是密穴中已经淫水泛漤了,阿健用中指轻轻地拨开两片鲜红的阴
唇,看见肉芽已经勃起。
“哈哈,小淫妇,还说不要,你的密穴已经诚实地说明了一切。”
“我┅┅我┅┅快別说了,羞死人了。”青羞辱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哈”小淫妇,我今天先不插你,快帮我吸吧。
“是,主人。”青羞愧难当,赶紧把一张粉脸完全埋进阿健裆裏,把一根
“啊┅┅啊┅┅”阿健也是第一次品味到插入美女咽喉的特殊快感。那真是
美妙极了!阿健不自主地按紧青的头,直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的食道裏,细窄
的喉咙和食管紧紧裹住肉棒,李热的快感从龟头传导到阿健全身,阿健痉挛一般
抓住青的秀发、疯狂地摇晃,在青喉咙裏抽插。青几乎无法喘气,憋得脸
色通红。
“啊!啊!啊!”阿健终于喷射了。大量的精液直接灌入青的食管,青
几乎要呕吐出来。在阿健逼迫下,艰难地咽进肚裏。
“好!很好!奴隶,以后你要经常用喉咙爲主人服务。”阿健心满意足。
“是,主人。”泪流满面的青赤条条地瘫软在地板上。
“我┅┅”
“嗯?”
“是,主人。”青屈辱地爬起来,赤裸着去卫生间取来剃须刀和镜子,就
这样坐在学生面前自己剃光了阴毛。看着光光的阴部,以往很有自尊的青老师
的内心好像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嗯,很好!周一早晨你要主动到我房间来,报告你的内裤顔色。”
“是,主人。”
阿健走了。青困难地爬上床,有些痴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我该怎麽办呢?报警?不能呀。告诉父亲?他也无法呀?这┅┅这
┅┅爲了保全父亲和这个家,我只有献身了。也算是偿还孽债吧。”青痛苦地
下定了决心,便昏昏沈沈地睡了。
在噩梦裏,她果真成爲了阿健的奴隶,受盡了折磨。她是那麽无助、那麽脆
弱┅┅
昨晚阿健睡得特別香,因爲睡前是青赤裸着爲阿健洗澡,顺便又仔细吸了
阿健的大肉棒,青的口交技巧进步得很快,才第三次,就令阿健飘飘欲仙。
“啊,今天天气很好。”阿健慵懒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窗外初冬的明媚
阳光。
“笃笃笃,主人,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青低低的问询。
“进来吧。”阿健沒有起来。
青蹑手蹑脚地进来后,把门小心地关上,她怕楼下的父母知道内情。然后她走到阿健床前,撩开短裙,露出白色蕾丝内裤。青经过两天的彻底思考,权衡再三,悲哀地决定服从阿健,她已经开始学得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