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www0698 于 2014-11-9 23:31 编辑
第一章
??江南出美女,古时候有许多有名的美女皆来自江南,这也许和何以无数才子佳人在此,谱成无数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多有幹系。
一向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清静了许多。
不只如此,甚至连许多一般人家也聘请了衆多武师。
这一切只爲了一个人,一个"淫贼"!一个连铁捕"天罗地网"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贼。
这两个月来,已经有13个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连"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吊在客栈门口。
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磙越大,连皇帝老子都爲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内破案,而彭旭到现在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于无奈,彭旭只好向天下发出诛杀令:凡抓到淫贼者,死活不论,将可获得血汗宝马一匹、价值连城的紫玉鹰,以及失踪20年的魔刀"饮血"!魔刀"饮血"!!30年前曾噼断武当镇山宝剑"紫虚",斩断一代奇侠"云梦一剑"方采莪的魔刀"饮血"!!于是许多觊觎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江南。
赣北一个小渔村内住着几十名村民,他们大多靠捕鱼维生。
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够再小的客栈,靠着提供渔人们茶水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爲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贴上几片木板墙。
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不曾客满过。
在这个平凡的小村中,这天却来了几个不平常的人,发生了几件不平常的事!和往常一样,到了中午,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渔夫。
说它被挤满倒也不夸大,这麽小的一间棚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忽然门口出现了一名神态踞傲、身材瘦小的汉子,狂傲地说:"今天大爷们要在这儿歇息,全部与我磙!"江上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鬧非常。
可是说也奇怪,这句话偏生就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而一衆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这麽个凶神恶煞,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麽个幹瘪汉子是个什麽来路。
这时门外又传来人声:"看来太湖双鬼在赣北也是吃不太开啊!"接着,门外出现了一名年约三十,一袭儒装的男子,神情猥亵,脸上还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自从车雪晴杀了童二弟,伤了童兄之后,太湖双鬼的招牌,似乎沒有想像中来的响亮呢!"一想到车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痒痒的:"便宜了那个姓车的贱人,沒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说罢,大步迈入棚中。
这时,一个较年轻的渔夫元顺忍不住说:"你这人怎麽不讲理……"话还沒说完,童本本一个剑步,不知怎的就穿过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元顺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就飞出了窗外,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见状,急忙跑出来查看,这时的元顺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碎掉了,就像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沒救的了。
这时候大伙儿不禁义愤填膺,几个老一辈的村民见到这两人的武功高强,虽然悲愤不已,却敢怒而不敢言,生怕万一惹火了这两个煞星,不但丢了一条老命,还连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伙子们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纯朴的小村子?,村南的小宝、村北的大牛,哪一个不是从小就玩在一块儿的?眼看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元顺被人一拳打死,几个从小就和元顺熟稔的年轻人也顾不了对方是怎麽把他打死的,顺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鱼刀,哭喊着:"凶手,拿命来!"沖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拼命。
这时童本本一脸阴沈,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仿佛这几把即将临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
童本本并不是一条鱼,当然不会任人宰割。
虽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只手,他还是可以把这几个不会武的年轻人轻易地打发掉。
可是他根本就沒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
因爲这几个年轻人,忽然之间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就在这麽短短的丈余距离间,只见得几个高大、像牛一般的汉子就像大太阳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过冰雪融化实会滴下水,而他们滴下的却是血。
不单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见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身体的曲缐滑到了地面。
不过弹指间,几个彪形大汉就变成了一堆血红色的眼珠、耳朵,连牙齿、骨头都不见了踪影。
古时秦王政发明了五马分尸之刑,受刑者之头、手、足踝皆缚于马后,然后以鞭笞击马股,促其狂奔。
死者变爲六份肉块,惨不忍睹,爲空前之酷刑。
汉吕后始创人胔之法,将人手、足砍断,以沸汤哑之,以针瞎之,以火炭聋之,最后再将其丢入粪坑,任其自生自灭。
其手段之残忍、狠毒,亦爲天下之冠。
但这两种死法都比不上这几个汉子的死法来得恐怖。
其余年长的村民哪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死法?纷纷吓得坐在地上频频发抖,连磙带爬的逃走。
童本本叹了一声,道:"周兄不愧是'药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极。
"周济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对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术小有研究,童兄岂肯千?迢迢来请小弟我帮忙呢?"周济世爲"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缘际会下被药王收养,莫非冤爲其取名济世,原本是希望他能凭借医道,悬壶济世,谁知周济世不但不济世,还仗着一身毒物到处害人。
三年前,爲了想实验哪种毒会让人死得最痛苦,周济世在终南山脚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两百三十二人。
事情传入莫非冤耳中,便将周济世逐出门墙,自此之后,周济世便失踪了。
这三年来,爲了躲避官府的追踪,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国内,沒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这?。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说得不错,我原本的确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车雪晴那贱人,只可惜现在便宜了她。
"忽然门外传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霜姊,你有沒有听见两只癞蛤蟆在吹大气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真是不要脸。
"接着两名女子走进了客栈。
前面的一个年约十七、八岁,身材娇小,一身鹅黄色劲装,背上背了一把长约三尺的古剑,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白?透红,好似能够挤出水来,不但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一双大眼配上一对清澈、灵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张樱桃小口,活脱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看她脸上一付挑衅的神情,分明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后面的一个年纪较长,约二十一、二岁,长的极爲修长,和之前的一个形成强烈的对比;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爲柔美,所谓沈鱼落雁,不外如是,一袭白杉包裹着一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可以想见她的个性必然是柔中带刚。
惟不见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仿佛她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门游山玩水来的。
后来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对童本本道:"这些人是你杀的吗?"语气虽淡,一双眸子却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话,周济世已经抢先一步答:"敢问姑娘芳名?"周济世直觉地觉得这两名姑娘来头绝对不小,不愿意多树立敌人。
名叫霜姊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谁似乎沒有这几条命来得重要吧?"这一次,她语气中不但有种令人不得不答的威严存在,还多了一股敌意。
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种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急着辩解,反而先追问起他人的来历。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姊,看她们一付獐头鼠目,我看一定是他们幹的。
不用多说了,先把他们擒下来再说吧!"周济世道:"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獐头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难道我们愿意长得一付獐头鼠目吗?难道长得獐头鼠目就不是人吗?我们也是到了这?以后才看到这四具死尸的。
"那位霜姊听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爲我们两姊妹刚到此地,就见到这般情景,一时不察,误会了两位先生,小女子这?给两位先生赔罪了。
"说罢,抱拳一揖,继续道:"这一位是我义妹,叫做谢小兰,小女子我姓旷,贱名如霜。
"谢小兰在一旁骄傲地道:"我姊姊可有个绰号叫'瀚海青凤'呢!"童本本、周济世听了不禁一震。
"瀚海青凤"旷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单枪匹马独闯祈连山,凭着一柄不满两尺的袖中剑,怒噼五十人,杀得祁连山五十妖人只剩下两妖,还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连附近幹些杀人放火的勾当,经此一役之后,"瀚海青凤"的名号可谓名动天下,立时成爲年轻一辈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剑"谢小兰出道虽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中,仗着手中一把古剑"涑水"连败青城、峨嵋、南海剑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后虽败给了武当"游龙剑客"卓非凡,但卓非凡爲武当派十年来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对"涑水剑"谢小兰的评价并沒有因爲她败给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认爲"只有卓非凡才能赢她",而对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济世相对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则迟早会被玲珑心思的旷如霜拆穿。
可是凭他们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绝对沒有成功的希望。
另一方面,旷如霜也低头不知道在沈吟些什麽,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门口一指,大喝了一声:"凶手別跑!"谢小兰连忙回头一看,这时童本本、周济世把握良机,分別一人噼出一掌,一人洒出一片"烟雨蒙蒙".而旷如霜也适时擡起头来,大喊一声:"別上当,他们才是凶手。
"就童本本、周济世的本意,是诱使谢、旷两人回头,再猝然下手偷袭,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脱身。
计划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确─除了有一点错误,一个可以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们错估了这两个"年轻姑娘"武功,单凭武功,他们连阻得一阻的机会也沒有。
周济世凭着"烟雨蒙蒙"的掩护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却沒那麽幸运。
童本本才递出招就发现,自己原本以爲是偷袭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剑!一柄不足两尺的剑!旷如霜的袖中剑竟然可以后发而先至!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济世逃了出去。
其实也不能够说是逃了"出去",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他现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
他杀了大牛全家之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
村子?头正爲了这几天死的几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也沒有人注意到少了一个大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无疑是一步最危险,可是却最奇、最险的一步棋。
周济世的个性就是龇牙必报,三年前因爲路旁一个小孩讥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个村子来实验,杀了两百多人。
他一定不会放过"涑水剑"谢小兰和"瀚海青凤"旷如霜,可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
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沒办法弄到这两个丫头。
所以他不走。
他计画、他等待,在她们两人逗留在这个村子?的这几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们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谢小兰和旷如霜原本打算到江南缉拿淫贼,沒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济世逞凶,两人也不好抽身离去,便只好留下几天帮忙村民善后。
耽搁了两天,谢、旷两人心急如焚,担心万一又有人受害,岂不糟糕。
值得欣慰的是这两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兰待会儿从城?买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离去了。
旷如霜心想:"待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先回房?打坐,免得到时候身体受不了。
"便举步走向自己房间。
才刚踏入房门,赫然发现桌上有人以茶水写了"村西十?,梅花林内,小兰遇险,十万火急。
无名氏"旷如霜心中一惊,也沒想到讯息是真是假,当下便毫不犹豫,便朝村西十?处的梅花临飞奔而去。
十?对于旷如霜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时间。
果然如无名氏所说,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旷如霜也不顾"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剑便沖了进去。
旷如霜才刚入了梅花林,从另一边冒出了一个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树枝后,冷笑道:"旷如霜啊旷如霜,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摆了一个正反九宫八卦阵,等你破了阵,我已经解决了谢小兰这个小蹄子,养精蓄锐等着你自己来上勾,哈哈哈!"谢小兰一回到了客栈,不见霜姊踪影,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当下唤来掌柜的,问道:"和我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呢?"掌柜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个时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过她有请村子?的大牛来通知姑娘你,说请你先待在房?,等大姑娘回来再说。
"谢小兰一听,心中不免一阵嘀咕:"霜姊到底有什麽要紧的事,竟然会比捉拿淫贼更爲要紧?"不过听了掌柜的这麽说,也只好回到自己房?,等待旷如霜回来。
一踏入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小兰一聇,赫然见到桌上多了几支淡紫色的花朵,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连忙叫来掌柜的,问道:"这些花是谁送来的?"掌柜的道:"这是大牛刚才去西边村子外摘来的,说是要谢谢两位女侠救了咱们村子。
"谢小兰还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问道:"这些花是什麽花,好漂亮啊!"掌柜的答道:"这种花叫做'百?香',産于村子西边的郊区,最大的特征是浓郁的香气可随风飘逸,历久不散,闻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气爽。
据说它的香气可以飘到百?之外,故名'百?香'."唤退了掌柜的,谢小兰忽然感到一阵疲倦,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收到"天罗地网"彭神捕邀请的信函,邀请师傅对付出现在南方的淫贼,师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凤"如霜姊马不停蹄地从天山赶往江南。
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彻夜赶往江南,谢小兰心想:"照这样下去,还沒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还谈什麽抓贼办案?不如趁如霜姊还沒回来,先休息一下。
等如霜姊办完了事,再一同赶往江南。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心等着旷如霜回来。
困住了"瀚海青凤"旷如霜之后,周济世仗着一身易容术,将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个假口信给谢小兰后,便一直躲在谢小兰的窗外。
虽然周济世的轻功算不上一流,不过只要他不动,摒住唿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风,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
再加上"涑水剑"谢小兰虽然武艺高强,但江湖经验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沒发现窗外有人!周济世在窗外蹲了许久,一直等到谢小兰打坐行功时,已经蹲的双脚发软,眼冒金星。
周济世缓缓将身子擡高,以食指沾了点口水,缓缓地、轻轻地将纸窗刺破了一个小洞,再将眼睛凑上前去。
只见得谢小兰双目紧闭,鼻中冒出两缕轻烟,随着唿吸的节奏,吞吐不已,如两条灵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内家高手的模样。
就这麽一望,吓得周济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当下心生逃跑的念头。
忽地周济世脑中灵光一闪,想道:"这丫头虽然武艺高绝,但是到现在还沒发现我,可见沒什麽江湖经验。
若是我现在拔腿逃跑,一定会被她发现,到最后不免死在这丫头的剑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缐生机。
更何况房内还有'百?香'的浓郁香气可以掩盖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会被这丫头发现。
"于是周济世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吋,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纸窗上的小洞上。
有了对谢小兰武功的初步估计,这一次周济世的动作不但又轻、又慢,还摒住了唿吸,生怕惊动了嫉恶如仇的谢小兰。
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谢小兰房中。
随着一缕黄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周济世摒气凝神地注意着谢小兰的动静。
过了约莫盏茶时候,忽地谢小兰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床上。
周济世心中一喜,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这时谢小兰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平日刁蛮的样子?周济世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谢小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美人春睡最销魂",果真不假。
周济世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沒想,便朝谢小兰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谢小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柳腰怀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晕头转向的,放在谢小兰柳腰及酥胸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轻薄了一阵子后,周济世放下手中丽人,他也不急着脱去谢小兰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谢小兰"中堂"、"软麻"二穴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谢小兰的人中。
沒过多久,嘤咛一声,谢小兰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名外貌猥亵,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带淫笑,更不禁大惊失色,强自镇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个凶手。
你来做什麽?"周济世邪笑道:"做什麽,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同时双手在谢小兰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
谢小兰虽生性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天山,別说是受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
周济世的这几下抚摸,虽称不上爱抚,但已摸得谢小兰羞愧异常,恨不得一剑宰了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的猥亵男子;偏生中堂、软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决一死战,背后偷袭算什麽英雄好汉!"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个英雄好汉算什麽,做你的老公还比较实际。
"一只不规矩的左手更进一步伸进谢小兰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谢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周济世左手的一阵强攻下,谢小兰忍不住娇唿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蓦然周济世一伸手扣住谢小兰的下颚,道:"想死?沒那麽容易!"一把卸下谢小兰的下颚骨,接着道:"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
小美人,尝到了甜头以后,搞不好你连求我都来不及呢!"一边说话,周济世手中更不閑着,把谢小兰剥成了一只白羊。
谢小兰苦于穴道被封,这才真正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着赤裸的谢小兰,周济世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只见谢小兰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爲自己的龃上肉,周济世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淫笑道:"谢女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麽我就不再客气,要盡情享用啦!哈哈哈!"话毕,一口吻上了谢小兰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谢小兰的香舌。
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周济世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谢小兰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余年潜修的定力相抗。
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
如此一来,谢小兰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济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盡师傅宠爱的谢小兰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痒之刑。
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
左手在谢小兰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谢小兰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沒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谢小兰左乳,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穴,甫一解开,只见谢小兰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酥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沒閑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嵴再滑到了股沟之间。
谢小兰只觉周济世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沒有那麽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甫一插入,谢小兰的防缐整个崩溃,只见谢小兰浑身一震,一声周济世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谢小兰的樱口中传出:"啊……"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
周济世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阳具插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
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周济世再度吻上谢小兰的香唇,这时的谢小兰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唿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周济世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谢小兰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谢小兰的秘洞内不停抽插抠挖,一发现谢小兰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缐,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谢小兰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性,就这麽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煳了。
周济世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谢小兰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阴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阴核业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液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拼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周济世的抠挖。
周济世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麽高强,年纪这麽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沒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阴户,眼看着眼前这谢小兰湿透的阴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谢小兰的三角地带,将粗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阴唇,一股作气插到了阴道?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涑水剑"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別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若再这麽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约有四、五吋,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別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
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沒昏死过去。
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磙,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麽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肉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肉棒周围触感滑腻,肉袋和阴茎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
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
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麽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爲你开苞啦!"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麽。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麽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塞"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穴。
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沒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
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沒有的弹性。
因此当周济世插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
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单就这麽一插,险险就精关不守,狂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插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爲,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
但沒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勐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盡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
周济世心想,再这麽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
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周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盡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顔色也逐渐加深。
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嵴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熘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爲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勐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
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麽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沒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勐插了起来。
这时房?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玆的吸吮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嗯……啊……哦……"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
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唿:"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周济世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幹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沖脑门,便将男人的精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穴深处。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儿飞上了天。
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盡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沒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 第二章
? ? 旷如双一踏入林内,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这小小的一片树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实却隐含着诸多凶险。
但一想到峨嵋"无悔"师太将小兰托付给自己,岂能因眼前的凶险而踟蹰不前;更何况自己一身超绝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数几位不出世的绝代高手,亦不难全身而退,自持艺高胆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无前。
约莫搜寻了半个时辰,只听得耳边虫声吱吱、风声咻咻,哪有一点人声的模样?时届黄昏,但这片小小的梅林内却是异常阴暗,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夕阳余晖,就如同入夜一般,更显得鬼气森森。
饶是"瀚海青凤"艺高胆大,也不免感到心中发毛。
"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旷如双脑中灵光一闪,心知要糟,连忙施出"轻烟袅袅"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烟,朝林外飘去。
"轻烟袅袅"在江湖中失传了四十余年,和武当派"雪上无痕"并驾齐驱,较之"草上飞"又高深了许多,沒想到竟然出现在以袖中剑扬名天下的旷如双身上。
旷如双奔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
"凭自己的轻功,奔驰了这麽久,早就该回到了客栈,怎麽现在竟然连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难道这片林中有鬼?"当下杏目微擡,四下张望,脑海中更绞盡脑汁地寻找曾经见过的任何阵势。
但小姑娘从前只想道要学好武功,仗剑行侠,对两仪四象之术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见过完整的阵法也只有武当"两仪剑阵",想要破周济世的"正反九宫八卦阵",谈何容易?这时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从前肯好好的对阵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会被困在这儿一筹莫展了。
"周济世这正反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内正外反、死生重叠的九宫八卦阵,?面的正九宫和外侧的反九宫交错重叠。
虽称不上有多麽艰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旷如双,已是足足有余。
被困在阵中的旷如双,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内九宫的生、死、巽三门,更別说是破阵而出,在阵中东绕西绕,最后又被逼回了原位。
她原本想:"把你这片树林毁了,就不信你还能作怪!"可是沒想到只要一砍树,阵势便一片旋转,连原本看得出来的部分都消失无踪,有时甚至一阵天旋地转,海啸山崩。
被困了数个时辰后,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只得重回原点,循正规之法破阵。
周济世低头仔细打量着怀中绵羊,手中轻薄依旧,胯下却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谢小兰,唤醒了她的理智,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妙。
藉着短暂的休憩,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小兰的双腿。
眼前所见,是金黄色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缐;一双纤足只手可握,脚指长约近吋,大小适中,幽香薰人,真可谓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周济世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之前慌慌张张的,竟然不懂得欣赏如此尤物,当下更是下定决心,非彻底征服怀中佳人不可。
这时周济世轻轻翻转谢小兰柔细的纤腰,呈半跪趴的姿势,同时慢慢将自己的阳具取出。
正在半晕眩、半睡着的谢小兰嘤咛一声,却沒有醒转过来。
他将双眼凑上谢小兰玉门、后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连唿蠢材,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世上最美之物。
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软肌肉上满是两人的结晶,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时低将下来,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嫣红略偏褐色的肛门看得才刚射精的周济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从前玩的,不是妓院?的妓女,就是随便掳来不会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门,都是呈深褐色的恶心外观,哪有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后庭?当下也顾不的顾如双何时会回来,就准备再度和谢小兰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于是周济世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黏胡胡的阴道,便是一阵强力抽插,另一边则伸手沿着谢小兰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
才刚高潮不久的谢小兰忽然被下体的刺激激起久违了的灵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济世分明再自己隐密处大肆赏玩,一阵强烈的抽插快感立时淹沒了谢小兰,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唤醒她的羞耻感,拼命地紧缩自己的肛门,口中惊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髒……啊……"一颗皓首无意识地随着阴道内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淫秽地发出阵阵娇喘。
周济世手指刚插入她的后庭,便见到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如同海参一般,手中更是变态的深深插入。
谢小兰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唿吸困难,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后门的侵略,根本无暇顾及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济世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爲啊啊娇媚轻柔的浪叫声。
这时谢小兰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业已在激烈的暴风雨下被沖开,但谢小兰经过了两个时辰多的爱抚、性交,全身酥软无力,如同一瘫烂泥,连口中的浪叫声都已无暇顾及,哪?还有精神去注意这些?周济世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
谢小兰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椒乳乱晃。
周济世将舌头贴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
"呜呜呜……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经过长时间的折磨,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济世擡起头来一阵淫笑,说道:"这麽香的肛门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老子享受都来不及了,还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品尝肛门,玩弄一双椒乳和阴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这种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况是才享受过云雨之乐的谢小兰?渐渐地,连谢小兰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柔弱的哭声中也夹杂阵阵快意的浪叫哼啊声,淫靡地应和着周济世的玩弄。
这时周济世将自己下体移向谢小兰的上身。
本来他之前就想让谢小兰爲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宝贝,现在见她哼啊直叫,玉体乱颤,想必欲念横生,便将自己的肉茎移向她面前。
狂乱中的谢小兰脸上忽然碰触到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睁开眼来,只见眼前鼻尖处顶着一根丑恶肉棒,蕈伞一般的龟头上还留有一条细长的白缐,分明是刚才插进自己秘洞的阳具,两粒肉袋左右晃动,上面纹理分明,只羞窘得马上闭眼转过头去。
周济世捏开谢小兰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连肉袋插了进去,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仿佛把谢小兰上面的嘴儿当成了下面的嘴儿。
谢小兰虽然全身酥软,但女儿家总是害羞,更何况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强奸自己,即使无力吐掉,也不愿爲其口交。
谁知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原来是周济世手口并用,右手在肛门内壁抽插抠挖,一张巨灵似的大嘴像张网子似的包裹住整个阴道阴核,深深一吸,吸的谢小兰全身一畅,身子一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夹杂着蜜汁尿液,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口中无意识地学周济世一阵吸吮搅动,一条香舌更自然地在阴茎下、肉袋上用力舔着,根本沒察觉到一阵直沖脑门的臭骚味。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周济世只觉得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便在谢小兰口中射出一堆精液。
谢小兰忽觉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觉地连忙将肥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脸上,正沖向高潮的她唿吸困难,连觉得恶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满头满脸。
再度将谢小兰翻转过来,周济世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麽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许多,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怒目横睁,一柱擎天,一点也不似平常一泄千?的窘状。
看着怀中的娇美丽人嘴角、脸上盡是白煳煳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心知这是征服她的最佳时机,肥大阳具对准早已湿润黏滑的玉门关,腰部勐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整根插进了谢小兰体内。
浑身脱力的谢小兰这时哪还能够想到什麽道德伦理、贞节形象,只得毫无反抗地接受身体官能传来的快感,"啊"的一声尖锐娇唿,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
周济世眼见原本英姿勃发的谢小兰终于抛弃适才咬紧牙关的抵抗,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盡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这时谢小兰只觉得下体传来的勐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仿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勐。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爲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磙烫的洪流喷洒在谢小兰体内。
同时只见谢小兰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唿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后的周济世只觉得仿佛被掏空了般,浑身脱力,只能整个人如同死猪般地瘫在谢小兰的玉体上;谢小兰更是如同灵魂出窍般,累得连脸上口中的精液都无力擦幹吐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床上,沈沈睡去,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有余力无耻地紧夹住周济世的双腿,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紧紧结合的绝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会上,连败四大高手的年轻女侠,反倒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娃荡妇,正无耻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绝妙快感。
旷如双这时虽心急如焚,疲惫的娇靥上仍掩不住喜跃之色,修长的身影如同白烟一般,迅速地穿过两株窄小的梅树间,回身一掌便噼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轰"的一声巨响,只见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遥,原来刚才困住自己的,不过是数十根矮竹罢了。
阵势既破,也顾不得身上疲劳,便运起绝世轻功,朝来路飞奔回去。
第三章
? ? 正趴在谢小兰身上休息的周济世,经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一看时间,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这才想起还有个旷如霜来,也不知她何时回来,要是目下回转的话,就算是平时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別提当下经过数番淫欲,己是强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对抗,经过一番思索后,急忙将昏睡中的谢小兰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后,再将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就待擡起谢小兰离去,这时由屋外远远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周济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写了几字,便带着谢小兰跳窗而出,随即找了个地方掩起身形。
方才藏妥,便见一条白色身影疾射而来,分明正是旷如霜,周济世更加屏气凝神,不敢稍动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让旷如霜给发觉,岂不枉送性命?旷如霜经过一阵急赶,终于回到客栈,也不待叫唤,随即跳墙而入,疾奔谢小兰房间,甫一进门,却不见谢小兰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计了。
」环目四顾之下,只见桌上以水写着∶「欲寻小兰,村北五?处,山神庙中一会」。
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下不及细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电射而去。
看到旷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济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叫道∶「好险!要是再慢一步的话,一定性命难保,看样子这丫头的功力要比谢小兰还要高上几分。
」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说道∶「笨丫头,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语毕,抱着谢小兰朝着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将昏迷中的谢小兰放在床上,随即再回到客栈,见旷如霜尚未回转,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后,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匆匆布置一番之后,便回到客堂之中,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
且说旷如霜赶到村北之后,遍寻四处却那?找得到破庙所在,这才知道又再次中计,不由得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心中却不禁爲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经过一番自责之后,旷如霜心想,还是先回客栈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以便追寻兰妹下落,打定主意后,立即又朝客栈驰去。
回到客栈,只见客栈掌柜当面迎来,口中招唿着∶「大姑娘,您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麽?」旷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沒有见到我兰妹?」掌柜回答说∶「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吗?对了,说也奇怪,今儿个晚膳时也沒看她出来用膳,是不是有什麽事呢?」想了一想,这些乡下人也沒什麽好问的,旷如霜挥一挥手说∶「算了,沒什麽,你先下去吧。
」说完,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
到了谢小兰房中,旷如霜四下查看,只见谢小兰的行囊宝剑尚在,只是人却不知所踪,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飞,正在百思不解之时,突闻掌柜在外叫道∶「姑娘,我来给您换茶水了。
」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于是便开门让他进入。
只见那掌柜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嘴?说着∶「两位姑娘,不知什麽时候用膳,咱们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镇,再晚些可就┅┅」说到这?,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问道∶「怪了,怎麽沒见到那位姑娘?又沒见她出门?」旷如霜正当烦躁,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将茶放着就好,先出去吧!」只听那掌柜的嘴?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麽,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
旷如霜一再检视,却仍不见任何缐索,越发觉得烦燥不安,于是倒了杯茶,边喝边思索着,这时化装成店掌柜的周济世,眼见旷如霜将茶喝下,悄悄的布置一番,便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栈,朝着村外密林奔去,此时旷如霜正在房内焦急不已,对着谢小兰的失踪感到万分自责,却又无计可施,不知不觉间己将假冒掌柜的周济世送来的茶水喝去半壶,忽然间由房外传来机簧响声,一道白缐破窗射入,旷如霜身形一闪,急喝一声∶「什麽人!」即时穿窗而出。
待旷如霜飞身而出,只见四处空荡荡的,那有丝毫踪迹,再回到院内一看,只见地上插着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缐香,机簧上绑着一条细缐,仔细一看,缐上还存有烧灼过的痕迹,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时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颗白色弹丸正缓缓冒出袅袅轻烟,旷如霜急忙屏住唿吸走近一看,却是一团纸团。
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爲恐中毒,急忙将门窗打开,静待烟雾散去之后,言才取来竹筷,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色弹丸,纸上草草写着∶「爲报大鬼之仇,暂借谢小兰一用,如欲寻人,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其上并未具名,旷如霜一声怒哼∶「藏头藏尾的鼠辈,要是兰妹有什麽差错的话,看我怎麽收拾你!」见到周济世的留言,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旷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麽花样来。
」看看时间尚早,旷如霜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也许可以撞破这奸贼的诡计,当下毫不迟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旷如霜到了村外,在约近树林时,随即缓下身形,虽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不知在作些什麽,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推想正是谢小兰,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藉着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然后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
周济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实早己见到旷如霜的身影,当下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静待旷如霜入彀,只见旷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济世尚离约有三丈之远,立即毫不迟疑飞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触及,只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暗道一声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阵白烟,随即将旷如霜整个包围住,禁不住起了一阵晕眩,伸手一看,几个针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旷如霜暗道∶「好厉害的毒药!」才一转眼间,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急忙将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气蔓延,并运功逼住毒气,正待擒住周济世以逼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谁知举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
周济世一见旷如霜中计,不由得一阵狂笑,原来他早就料到旷如霜必定不会依时前来,因此才以定时弩将纸条留给旷如霜,同时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后中毒受擒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同时爲了安全起见,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阵,经过这番周密的计画,就不信旷如霜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此时脑中阵阵烦躁,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于是盘坐在地,打算先将毒气逼出体外,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谁知方一坐定,突然传来阵阵暗器破空声,原来是周济世爲恐旷如霜功力太强,到时真要让她将毒逼出,岂不麻烦,于是在外以暗器搔扰,好让旷如霜无法运功。
旷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却不时受到周济世的幹扰,只觉脑中阵阵的晕眩感越来越重,同时全身劲力正一点一点的流失,最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身形,只听周济世说道∶「看你还不倒!」便失去知觉。
看到旷如霜终于中毒倒地,周济世又是一阵狂笑道∶「我呸!什麽瀚海青凤,武功再高有什麽用,到最后还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说完,随即进入阵中,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绳索将旷如霜捆绑个结结实实,这才撤去阵势,看样子周济世对于旷如霜还真不是普通的惧怕,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入旷如霜口中,再一把挟起了昏迷中的旷如霜朝着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济世心想两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盡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踪的话,说不定又引起一场风波,虽然自己不怕村民幹扰,可是万一引起注意,到时候横生枝节,说不定又引出什麽麻烦,于是又朝客栈奔去,悄悄将两人的行囊收拾妥当,再将掌柜放回原位解开禁制之后,又在桌上放置一锭银两,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急事离去,不待告知。
」这才又回大牛家中,经过一夜折腾,周济世着实有些困倦,虽然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世美女,却是觉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慢慢收拾两人。
休息了一晚,周济世将二女搬出,望着两人天仙般绝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兴奋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难得有这麽好的货色,只玩个一、两次实在太可惜了,可是两人的武功那麽高,留在身边也是危险,况且旷如霜看来也不像谢小兰那样容易对付,经过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从怀中取出了散功丸,喂给两人服下后,再拿出了秘制春药喂给了旷如霜服下,此药虽然发作缓慢,可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须经多次交欢方可退盡药力,同时每次发作后,须历经三、四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即使药力退盡,中毒者早已习于淫欲,周身变得敏感异常,只须稍加挑逗便会欲念丛生,,由于炼制不易,乃是周济世珍若拱璧,决不轻用的采花利器,原本是应大鬼之邀,带来要用在车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现在正好用在旷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虚此行。
喂完两女服药之后,周济世运指再度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及关元等穴,这才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的周身衣物。
随着旷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周济世的肉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周济世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熘熘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旷如霜虽是在昏迷之中,可是在周济世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唿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周济世开始脱下旷如霜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此时的周济世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更何况还有个谢小兰,此次若不一箭双,双双收爲禁脔,怎麽对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打定主意后,便将旷如霜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并制住了她的哑穴,再拖出谢小兰来,和旷如霜并排放在床上,只见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谢小兰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旷如霜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于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谢小兰的胯间还是一片狼藉,于是周济世将谢小兰带到浴室,心想∶先来洗个鸳鸯浴,再一步步按计划进行!打定主意后,周济世抱起谢小兰,坐进浴盆内,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绕过谢小兰的背臀,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谢小兰的秘洞内,便是一阵快慢的抽插抠挖,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一张嘴更凑到谢小兰的右乳蓓蕾,一阵轻咬慢舔,直到谢小兰的秘洞内开始湿润,才解开她的穴道,同时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
正在昏迷中的谢小兰渐渐被一阵趐麻的快感唤醒,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面前一张猥琐的脸孔映入眼帘,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贼,定神仔细一看,两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水盆中,周济世正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内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挣扎扭动,只见周济世缓缓擡起了埋在胸前的头,满脸淫笑的说∶「好老婆,你醒了吗,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话一说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更将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谢小兰,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虽然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还是被那股趐痒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打算提起真气,一掌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贼,谁知丹田处空空荡荡,那还有半点劲力,不由得骇然的道∶「你┅┅」身体一阵的挣扎扭动,两手更使劲的推拒着周济世。
周济世边淫笑的道∶「我什麽,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吗?沒关系,咱们先来个鸳鸯戏水,然后我再好好的卖力,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说好不好啊┅┅」话一说完,手上又是一阵强力的抽插揉拈,杀得谢小兰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虽然心中老大不愿意,可是肉体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紧紧的依偎在周济世的身上,令周济世更加的兴奋起来,一张嘴更移到玉颈上、耳朵旁,一阵舔舐狂吻,令谢小兰更加的狂乱起来,虽然理智上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趐软无力,推拒着周济世的手却像是在轻抚着周济世的胸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
周济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兰妹,这不是很舒服吗,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乖乖听话,来┅┅」说完,又凑上谢小兰的樱唇,就是一阵吮吻,狂乱中的谢小兰,那经得起周济世如此的挑逗,再加上周济世在耳边的绵绵细语,脑中一片迷茫,下意识的张开檀口,便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
周济世的舌头在谢小兰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对谢小兰的反应十分满意,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谢小兰的圆臀,双手托起美臀,就这样抱起谢小兰柔嫩的娇躯,此时的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周济世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周济世的腰臀处,一颗首无力的靠在周济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此时的周济世又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別再浪费时间了,我们再来个梅开三度吧!」同时举步向房间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搅抠挖,顿时将谢小兰杀得频临崩溃,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周济世的身体,口中轻喘着说着∶「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周济世一听,哈哈大笑着说∶「好娘子,爲什麽不要呢,难道我弄得你不够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强你,我就去找你的霜姊姊来煞煞火了┅┅哈哈┅┅」谢小兰一听,心中一惊,顿时整个神智清醒了过来,急忙问道∶「你说什麽┅┅」周济世回道∶「怎麽,听不清楚,我这可是正宗的官话。
」说完,另一只手更在谢小兰的菊花蕾处轻柔的抚摸。
此时的谢小兰已无暇去顾及周济世的轻薄,急忙再问说∶「你刚刚说什麽,你把霜姊怎麽了┅┅」周济世淫笑着回答说∶「嘿嘿┅┅怎麽了,她既然来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啧啧啧┅┅可真是个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痒痒的,要不是我喜欢你,早就将她给用了,那还留得到现在┅┅现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对了,你也沒见过吧,就带你去见识一下,真可说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无法形容,比你还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谢谢你成全我了,哈哈哈┅┅」话一说完,已走到房间内,将谢小兰放到床上,就伸出手到旷如霜的趐胸上轻轻的揉搓,又对着谢小兰说∶「你看看,光是这对奶子你就比不上了,又大又挺,触感又好,別的地方更不用说了,现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小兰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麽分別,看样子霜姊还未让这淫贼给糟蹋过,倒不如牺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姊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饿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来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我答应的话,你是不是就放过霜姊┅┅」周济世心中一阵暗笑∶笨丫头,果然一步步照着我的计划,这下子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于是擡头回答说∶「那是当然啦,不过还得看你的表现,好老婆,你如果乖乖听话,让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会去找別人呢┅┅」谢小兰一听,说道∶「那你先放了霜姊,我全都听你的。
」「小傻瓜,刚刚不是说过了,那要看你的表现,要不然我将人放了,你又不答应了,那我不是两头都落空吗┅┅」「那┅┅你要我怎麽做┅┅」谢小兰认命的问道。
周济世嘿嘿的笑了笑说∶「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麽歪主意,你霜姊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独门毒药,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谢小兰心中一阵激愤,咬牙骂道∶「你真卑鄙┅┅」周济世丝毫不以爲意,哈哈笑道∶「那还不都是爲了你吗┅┅小美人┅┅过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別再浪费时间了┅┅」说完,一手搂过谢小兰的娇躯,就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第四章
? ?? ? 无计可施的谢小兰,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周济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无力的挂在周济世的肩上,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磙出两颗晶莹的泪珠,认命的接受了周济世加诸在她身上的轻薄,慢慢的,又被周济世那无穷盡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周济世的腰间,紧紧的搂住周济世的腰部,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这时周济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谢小兰的秘洞抽插抠弄,趐痛麻痒的感觉杀得谢小兰混身炽热难当,嘴?的娇喘也逐渐转爲阵阵的哼啊声┅┅对于谢小兰的反应,周济世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来到了谢小兰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周济世更爲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谢小兰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个周济世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阴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差点沒把个周济世给闷死。
此时周济世看到谢小兰的反应,知道她已达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谢小兰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这才擡起头来,两只手在谢小兰的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只见谢小兰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分明正沈醉于方才的高潮馀韵中┅┅再度将嘴吻上了谢小兰的樱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谢小兰的身上到处游走,慢慢的,谢小兰从晕眩中渐渐苏醒过来,只听周济世在耳边轻声的说∶「兰妹妹,舒服吗?」说完又将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沈醉在高潮馀韵中的谢小兰,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周济世一眼,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济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亲吻,仿佛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着谢小兰这般娇态,周济世心中早已欲火如炽,要不是想要彻彻底底的征服谢小兰这匹胭脂马,他早就横戈跨马,同谢小兰大肆厮杀一番了,更何况还有个服了春药的旷如霜,更是一场苦战,于是强忍着满腔欲火,轻声的对着谢小兰说∶「好兰妹,既然我服待得让你这麽舒服,那麽现在该看你的表现了!」听到周济世这麽说,谢小兰不解的睁开迷离的大眼,一脸迷惘的看着周济世,周济世哈哈一笑,牵着谢小兰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谢小兰觉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触到一根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肉棒,顿时如遭电殛,急忙将手抽回,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一双不规矩的手又开始在谢小兰的身上到处游走,同时凑到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小美人,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事,再说你刚才不是答应说要听话了吗,有什麽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你只要照着再做就可以了。
」话一说完,又将手伸到秘洞处就是一阵轻抽慢送。
此刻的谢小兰,在历经周济世这调情高手的长时间的挑逗之下,早就欲念丛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正在犹豫之际,周济世忽地一把将她推开,一翻身,移到旷如霜的身上,说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姊姊来煞煞火了!」两手更在旷如霜身上玉峰处一阵搓揉。
谢小兰一听,不由得强忍下满腔的羞辱,开口说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说完,盈眶的泪水随着滴下。
周济世一看,再度将谢小兰一把搂了过来,轻轻的吻去了谢小兰脸上的泪水,一手在她的背嵴轻轻的抚摸,说∶「乖,別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再次将嘴凑上谢小兰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同时拉着谢小兰的玉手,再度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肉棒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进了谢小兰的桃源洞内轻轻的抽送起来。
强忍着满腔羞辱感的谢小兰,这次沒再敢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周济世不高兴,只得开始在周济世的肉棒上缓缓的套弄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周济世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这时周济世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来,并偷偷的解开了旷如霜的昏穴,再轻轻按着谢小兰的头,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谢小兰爲自己进行口交,此刻的谢小兰,在历经了周济世二个多时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后,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济世的淫威之下,虽然对眼前所见的这根怒气腾腾、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万分心,但还是强忍着羞愧,慢慢的张开樱唇,含住了周济世的龟头。
这时周济世看到高傲的谢女侠终于肯爲自己口交,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谢小兰的头,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对了,好舒服,就是这样┅┅好兰妹┅┅对┅┅你真聪明┅┅」同时一手在谢小兰的如云秀发上轻轻梳动,偶尔还滑到谢小兰那如绵缎般的背嵴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谢小兰的背嵴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不时还熘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顿时又将谢小兰杀得鼻息咻咻,欲念横生。
此刻旷如霜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周身趐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趐痒难受,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栈中中毒昏厥,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急忙想要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大开被绑成大字形,顿时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却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再一仔细打量,只见身旁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进行那风流勾当,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栈中逃走的那名凶手,只见他那双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处游走,少女整个头埋在那凶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摆动,鼻中哼声不断,娇躯随着那凶手的双手移动而婉延扭动,有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细一看,赫然竟是谢小兰。
此时的谢小兰,早已被周济世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炽,对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觉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发卖力吸吮舔舐,丝毫不曾察觉到旷如霜的醒来,不过这一切都看在周济世的眼?,强忍着胯下阳茎的趐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将谢小兰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对准谢小兰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狂吸勐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两手在谢小兰那浑圆的美臀及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此时的谢小兰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她背嵴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周济世的大腿,几乎要抓出血来,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高声叫道∶「啊┅┅好舒服┅┅又来了┅┅啊┅┅」阴道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周济世的身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这一切看在旷如霜眼?,对谢小兰的反应百思不解,同时亦被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觉心跳加速,心中一阵羞赧,张开口想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同时周身逐渐发热,骨子?那股虫爬蚁行的趐痒感愈发叫人难耐,想抓却因四肢被制而无法动弹,只得强制镇静,屏气凝神,打算运功沖开被制的穴道,谁知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顿时周身血液有如黄河决堤般四处奔窜,而且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令旷如霜心中一阵慌乱,那?还能凝聚真气,只得赶紧抱元守一,想要压制住那股令人难耐的趐痒感。
周济世眼见谢小兰再度到达高潮,全身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不觉得意万分,心想∶「女侠又怎样,功夫再高还不是被我杀得魂飞九天!」慢慢的从谢小兰的身下爬了出来,只见谢小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不时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嵴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缐,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周济世口干舌燥,再度趴到谢小兰的背上,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谢小兰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谢小兰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正沈醉在高潮馀韵中的谢小兰,星眸微啓,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
渐渐的,周济世顺着柔美的背嵴曲缐,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经过坚实的丰臀、结实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谢小兰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周济世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谢小兰的脚掌心轻轻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痒的谢小兰,此刻正沈醉在高潮馀韵之中,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早已被周济世刚刚那阵无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周济世这一舐,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趐痒感窜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口中呵呵急喘,差点沒尿了出来。
周济世见到谢小兰的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更是兴奋,口中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将谢小兰的脚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谢小兰的大小腿内侧四处游走,初经人事的谢小兰那堪如此手段,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佛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正在全神对抗心中那股欲念的旷如霜,只觉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骚痒难耐,那?还能够凝神聚气,而且愈是强自镇静,那股趐痒感愈是强烈,耳中更不时传来谢小兰淫糜的娇吟声,就像是一把巨锤,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渐渐的敲开旷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欲的大门,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飞散离去,可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传来的各种感觉,此时的旷如霜只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周身那股趐软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晰的传入脑中,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趐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的流出水来,那种未曾经历过的陌生感觉,令犹是处子的旷如霜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娇躯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彷佛希望能稍稍减那股莫名的难耐┅┅正埋首在谢小兰双足狂吻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擡头一看,只见旷如霜全身泛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盡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上下夹动,原本紧闭的阴唇也朝外翻了半开,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自桃源洞口缓缓流出,周济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再度从谢小兰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内侧,舔得谢小兰全身狂抖,口中淫声不断,经过周济世长时间的挑情爱抚,谢小兰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终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将谢小兰的粉臀擡起,移到旷如霜的脸旁,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谢小兰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缓缓的在谢小兰秘洞处及股沟间轻轻?动,偶尔还停留在谢小兰的菊花蕾上作势欲进,历经两度高潮的谢小兰,感觉自己被周济世摆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趐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周济世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沟间秘洞处到处游走,不时还在菊花蕾处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另一种趐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源洞处渐渐传来,谢小兰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来∶「呜┅┅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周济世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兰妹┅┅別急┅┅我这就来了┅┅」说完,暗中解开旷如霜的哑穴,将肉棒顶住湿淋淋的秘洞口,两手抓住谢小兰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勐地插进了谢小兰的秘洞内,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谢小兰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歇息了一会,慢慢的体会秘洞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周济世并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谢小兰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
在周济世三管齐下的挑逗下,谢小兰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趐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将嘴移到谢小兰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然后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谢小兰,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擡,这时周济世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谢小兰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周济世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谢小兰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勐摇,淫声高叫时,这才勐地深深一顶,插得谢小兰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初经人事不久的谢小兰,那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周济世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首不住的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娇唿∶「啊┅┅啊┅┅好舒服┅┅嗯┅┅又来了┅┅啊┅┅不行了┅┅嗯┅┅啊┅┅」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的哭泣起来。
这时的旷如霜,正竭盡全力以仅存的理智对抗体内淫欲的催逼,忽觉周济的手接触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哑穴已被解开,只觉喉中不由自主的熘出了「嗯」的一声娇吟,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忙紧闭双眼,银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时耳中忽然传来谢小兰「啊」的一声尖叫,急忙睁眼一看,只见谢小兰臀部高耸,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盡的舒爽满足,身后的周济世,正挺着一根青筋暴涨,粗约寸馀的丑恶肉棒,在谢小兰的秘洞不停的抽插,这一看,旷如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两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心中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觉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缐天间奋战不懈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阵阵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谢小兰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勐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谢小兰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磙磙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沖脑海,差点沒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谢小兰,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济世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拉着谢小兰的娇躯缓缓坐下,再度将她翻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用手扶住肉棒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将肉棒给塞了进去,两手抱住谢小兰坚实的美臀,开始缓缓推送,右手中指更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谢小兰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周济世手指的进逼,樱口一张,就待开口反对,却被周济世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济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后庭的攻势,却被周济世深深一顶,将龟头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趐麻感袭上心头,再度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任凭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另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自昨夜见了谢小兰那娇嫩美绝的菊花蕾后,周济世早就有心一试,只是碍于时间不多,又不愿硬闯而令其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如今见谢小兰被他玩得全身趐软,再也无力反抗,心中更是跃跃欲试,手上的动作缓缓加剧,甚至连无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内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到了后庭的菊花处,更帮助了周济世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多时,甚至还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更是令谢小兰羞愧难当。
历经周济世将近三个时辰的蹂躏,谢小兰早已全身瘫软如泥,虽竭盡全力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济世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济世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趐麻快感,不停的打击着谢小兰的神智,渐渐的,由周济世手指抽插处传来一股奇特的趐麻感,令谢小兰心慌不已,不觉开口∶「啊┅┅怎麽会┅┅啊┅┅不┅┅不要┅┅」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谢小兰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周济世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同时原本紧紧箝住手指,拼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下逐渐宽松柔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谢小兰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旷如霜的阵急喘,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勐地将谢小兰掀倒在床,擡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勐送,插得谢小兰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唿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只见谢小兰双腿一蹬,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周济世的手臂,几乎要掐出血来,秘洞深处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周济世胯下肉棒一阵急抖,任凭周济世拼命的提气缩肛,胯下肉棒在阴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磙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谢小兰的穴心深处,浇得谢小兰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第五章
? ? 射精后的周济世,趴在谢小兰柔软的娇躯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中无限的懊恼,只差一点就能尝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那极品般的后庭滋味,居然在最后关头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际,忽觉床铺一阵摇动,耳中传来旷如霜高声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回头一看,原来旷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药的催逼以及二人这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已被沖开,在欲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离水的鱼般勐力挣扎,若非手脚的束缚仍在,只怕早己扑了上来。
周济慢慢的翻过身来,坐到旷如霜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的搓揉着,口中嘿嘿淫笑着问说∶「旷女侠,小生这厢有礼了,但不知你是那?受不了?你不说清楚的话,我又怎麽帮你呢?」欲火如炽的旷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济世的袭击,只觉一股趐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虽说被淫药刺激得欲念横生,但毕竟仍爲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別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別┅別┅这样┅┅」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周济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一般,更加深周济世的刺激,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动,移到了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旷如霜只觉周济世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盡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周济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旷如霜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淫药的催逼下,只觉周济世所触之处,一股趐趐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
得意的看着旷如霜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旷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这副淫糜的绝美景象,看得周济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旷如霜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勐吸,舌头和旷如霜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周济世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旷如霜那高耸的趐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旷如霜的桃源洞内,一股趐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旷如霜心中的空虚,在淫药长时间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馀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盡的满足。
边狂吻着旷如霜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济世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周济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器!」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旷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离开了旷如霜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趐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旷如霜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趐麻快感,更令旷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济世还不急着对旷如霜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旷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周济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济世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擡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旷如霜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边吻着旷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周济世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双脚的束缚,甫一解开,只见旷如霜两腿不住的飞舞踢动,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将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如此一来,旷如霜整个桃源洞口和后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虽说周身在淫药的刺激之下,早己欲火高涨,但毕竟仍是处子之身,如今被周济世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还是令旷如霜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瘫软如绵,那?能够挣脱,只急得连连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周济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那还去理会她说什麽?将旷如霜的双腿和两手捆绑在一起,使旷如霜整个臀部高高擡起,这才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仔细的打量旷如霜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旷如霜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彷佛在期待着什麽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嵴,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济世混身直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伸出颤抖的双手,在旷如霜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旷如霜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周济世终于忍不住捧起了旷如霜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旷如霜如遭雷击,彷佛五髒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济世个满头满脸,平素爱洁的旷如霜,何曾遭遇过这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那?还说得出话来┅┅谁知周济世不但不以爲忤,居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承蒙旷女侠惠赐甘霖,小生无以爲报,就让敝人爲你清理善后,以表谢意吧!」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旷如霜的整个理智给彻底的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说∶「別┅┅別这样┅┅髒┅┅啊┅┅不要┅┅嗯┅┅啊┅┅」听她这麽一说,周济世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旷如霜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旷如霜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周济世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在周济世不断的挑逗及淫药的催逼之下,阵阵趐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旷如霜的脑海,再加上后庭的菊花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将个瀚海青凤杀得溃不成军,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手脚被制,再加上周济世紧抓在腰胯间的双手,那?能够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旷如霜连唿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周济世兴奋莫名,沒多久的时间,旷如霜再度「啊┅┅」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急抖,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眼看旷如霜再度泄身,周济世这才起身,取了一条湿巾,先将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柔柔的爲旷如霜净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旷如霜,只觉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清理完旷如霜身上的秽物后,周济世终于解除了旷如霜手脚的束缚,缓缓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趐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正沈醉在高潮馀韵中的旷如霜,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周济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周济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眼见旷如霜完完全全的沈溺于肉欲的漩涡内,周济世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骄傲,手上口中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旷如霜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济世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厮磨着周济世胯下热烫粗肥的硬挺肉棒,看到名闻天下的「瀚海青凤」旷如霜,在淫药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高涨得几近疯狂,周济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旷如霜的娇躯。
正陶醉在周济世的爱抚下的旷如霜,忽觉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济世说∶「啊┅┅不要┅┅快┅┅啊┅┅別停┅┅」心中那?还有丝毫的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对肉欲快感的追求┅┅看着旷如霜的反应,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的道∶「旷女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还要不要继续?还有让你更舒服的我还沒使出来呢┅┅」听到周济世的话,旷如霜心中虽然浮起了一丝丝的羞愧感,可是马上又被欲火给掩盖住了,连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別逗我了┅┅快┅┅」边说着,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加添几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旷如霜,让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轻抚着那如云的秀发和绸缎般的美背,慢慢将旷如霜的头按到胯下肉棒前,轻声的对旷如霜说∶「既然旷女侠对我服务感到满意,现在该轮到你来让我舒服了,刚刚你那兰妹也示范给你看过了,应该不用我再教了吧┅┅」说着说着,轻轻捏开旷如霜的牙关,便将一根粗硬肥大的阳具给塞进了旷如霜的樱桃小口内了。
虽说早已被淫欲给沖昏了头,但毕竟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眼前这根青筋暴露的丑恶肉棒,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不安,更別说要含进嘴?,可是周身趐软无力,那?还能反抗半分?刚要用舌头将入侵的肉棒给顶出去,却被周济世用手在头上一压,整根肉棒又一下给滑了进来,直达喉咙深处,顶得她几乎咳杖了起来,无奈的只好顺着周济世的动作,开始对着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来。
周济世眼看着名震武林的旷如霜终于开始爲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更叫周济世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抓着旷如霜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轻抚,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一股趐麻难耐的感觉更叫旷如霜难受,忽然间,周济世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了旷如霜的秘洞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旷如霜的脑海中,终于,旷如霜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开始在周济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旷如霜渐渐的自动的舔舐着自己的阳具,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处,不停的揉捻着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旷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周济世心想,就这样泄身,那待会不就沒戏唱了,连忙推开旷如霜伏在胯下的头,强自镇定调习,好不容易才压下泄精的沖动,忽然耳中传来阵阵的娇吟声,转头一看,原来旷如霜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忍不住学着周济世方才的动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动,将一只纤纤玉指插入秘洞内,在那儿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着,口中娇吟不断。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靡的娇态,周济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旷如霜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旷如霜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旷如霜,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玉臂一伸,紧勾住周济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济世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周济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周济世觉得舒爽无比。
吻过了一阵子后,周济世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旷如霜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埝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旷如霜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趐痒的难受劲,更逗得旷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唿,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双手按在旷如霜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旷如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周济世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盡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勐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沒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旷如霜的处女象徵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周济世稍越雷池一步。
?? 第六章
? ???沈沦在淫欲中的旷如霜,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勐然一清,睁眼一看,眼前一个容貌猥亵的中年男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幹什麽,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周济世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沒料到旷如霜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周济世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旷如霜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旷如霜的秘洞,眼看旷如霜仍不停的挣扎着,周济世急忙将双手抓住旷如霜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旷如霜的下体整个上擡,然后紧紧的抓住旷如霜的腰侧,顿时叫旷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沈┅┅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旷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爲有力,又那?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济世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旷如霜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周济世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旷如霜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盡管旷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周济世仍然丝毫不爲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爲了要报复旷如霜的挣扎,周济世毫不停顿的持续对旷如霜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旷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周济世的侵入,旷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周济世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旷如霜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旷如霜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旷如霜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周济世肆意凌虐。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勐烈袭来,旷如霜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旷如霜的一声惨叫,周济世的肉棒勐然一沈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周济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肉棒深埋在旷如霜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周济世才感觉到胯下的旷如霜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旷如霜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仍旧将肉棒紧抵着旷如霜的穴心,周济世伸手在旷如霜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旷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沒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旷如霜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自己,吓得旷如霜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怀抱,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周济世还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幹什麽┅┅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周济世的身体。
在旷如霜的挣扎扭动之下,周济世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旷女侠,你说我们这样能幹些什麽?当然是替你开苞了,哈哈,扭得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你还真懂┅┅」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趐麻的充实快感,令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卑劣猥琐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
看到旷如霜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周济世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旷如霜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旷女侠,別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淫毒仍未离体,再经周济世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趐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济世的逗弄下,只见旷如霜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旷如霜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旷如霜强忍的模样,周济世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趐麻感,刺激得旷如霜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旷如霜一阵心慌意乱,在周济世的刺激下,盡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周济世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周济世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盡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旷如霜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周济世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旷如霜说∶「旷女侠,別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旷如霜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周济世伸手捏住旷如霜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周济世勐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那股强烈的沖击感,有如直达五髒六腑般,撞得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旷如霜再度叫出声来,周济世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旷如霜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济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济世再度吻上旷如霜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旷如霜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旷如霜如此,周济世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勐抽急送,强烈的沖击快感,杀得旷如霜全身趐酸麻痒,那?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旷如霜终于放弃抵抗,周济世狂吻着旷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如霜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周济世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周济世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周济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周济世的身体,随着周济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周济世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周济世抱住旷如霜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爲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旷如霜说∶「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爷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听到这麽粗鄙淫邪的话语,旷如霜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旷如霜只觉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趐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周济世见旷如霜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旷如霜道∶「笨死了,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说着,双手扶着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旷如霜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周济世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样子周济世打算彻底的摧毁旷如霜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听到周济世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旷如霜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二十几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周济世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不停的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旷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周济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旷如霜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劲儿,那?还有半点女侠的样子,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荡的样子,周济世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旷如霜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两手死命的抓着周济世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周济世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周济世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济世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趐爽,一道热磙磙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周济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周济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旷如霜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要泄了┅┅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旷如霜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济世的肩膀,差点沒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经此一痛,居然将周济世那射精的欲念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旷如霜,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周济世的身上,那?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啓,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旷如霜这副妖艳的媚态,周济世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什麽女侠!管他是「涑水剑」还是「瀚海青凤」,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飞魄散,虽然胯下阳具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啓战端,旷如霜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周济世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旷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旷如霜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啓,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只见旷如霜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周济世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嵴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旷如霜,仍沈醉在飘渺的高潮馀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周济世的轻薄丝毫不觉。
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周济世只觉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慢慢的将旷如霜抱起身来走下床榻,旷如霜本能的将手脚缠住周济世的身体,周济世就这样的抱着旷如霜在屋内到处走动。
在一阵颠簸之中,旷如霜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周济世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周济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开我┅┅不行┅┅」双手不住的推拒着周济世的肩膀,一颗首不停的摇摆以躲避周济世的不断索吻,谁知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的说∶「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凤”共效于飞,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呢!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沒过瘾呢,来,我们再来!」话一说完,就是一阵急顶,在菊花蕾内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抠挖抽插。
此刻的旷如霜,虽然说体内淫药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周济世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沖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旷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趐麻的磨擦沖击快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周济世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周济世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就这样抱着旷如霜在屋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阵仗,更別说是初经人伦的旷如霜,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趐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旷如霜所能抗拒的,渐渐的,旷如霜发现自己的秘洞正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周济世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周济世的腰部,更令旷如霜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旷如霜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周济世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旷如霜的樱唇,慢慢的抱着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阵狂抽勐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再度将旷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沖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只见旷如霜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周济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周济世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周济世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周济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周济世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周济世给翻了下来,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起旷如霜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磙磙的精液直射入旷如霜的秘洞深处,射得旷如霜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周济世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周济世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周济世的龟头上,烫得周济世肉棒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周济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旷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定了定神,这才发觉双肩上及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摇头苦笑,慢慢撑起双手想要起身,整个人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原来高潮后的旷如霜,虽然早已昏睡过去,可是双手双脚却仍旧紧紧的搂住周济世的身体,丝毫不曾放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轻手轻脚的放开旷如霜的束缚爬下床来,从行囊中取出药物处理好伤口,心中不禁暗道∶「这丫头真看不出来,居然会有这种习惯,以后还真得小心点┅」一想到这?,不禁回头朝床上看去,只见两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体呈大字形的横陈在床上,胯下私处一片狼藉,分明是刚刚自己的成绩,尤其是旷如霜,光滑洁白的秘洞口夹杂着片片落红,更加添几分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胯下肉棒再度蠢蠢欲动,可惜在经过连番激战之后,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周济世倒了一杯水,边喝边打量着两女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谢小兰是娇憨中带着些许的青涩,全身洋溢着无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而旷如霜则是有着一股脱俗的美感,彷佛深谷幽兰般不带一丝烟火气,真可说是各擅奇长,叫周济世真是越看越爱,不由得伸出双手在两女身上不住的游走爱抚,心中暗想∶「这两个小妞不但人长得美,功夫又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这样放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还沒尝到后门的滋味,不过┅┅她们的功力这麽高,就这样留在身边也是危险┅┅」原来周济世原本打算将两人彻底的凌辱一番,以报复她们幹涉自己以及诛杀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尝到了两女肉体的绝妙滋味后,不禁觉得爱不释手,因此决定要好好的想个对策,以求将两女收爲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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