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慵懒的宁静下午,好想睡午觉...」
我坐在市场街道的一角有阴影的角落,在说完心里的内心话之后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用着些许恍惚的神情来回看着走来走去的路人,打发点无聊的时间。
要说我是谁?我只会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
过着凡人的生活,早起到人群众多的地方打地铺摆摊,日落之后就回家的常态生活习惯,偶尔晚上和朋友一起上酒吧喝上几杯酒,一起色瞇瞇的欣赏酒店老闆娘的姿态,然后回家睡饱后再次过着平凡的一天。
看着铺在地上的深色大布块上的饰品,随着烈日的光缐散射过来,不管是缀饰还是戒指,上面精细的雕饰在光缐的照耀下不断闪烁出银白色的光芒。
这就是我的本业,一个卖装饰品的小摊商罢了,每周一天,借用朋友的工作室来制作出这些东西,把带过去的原料仔细的研磨敲打,再努力的镀银或上色,花盡心血做出独一无二、我心目中的宝物,最后带出来的是一件件好看的饰品。由于我个人的偏好,我做出来的东西清一色都是银白色的。
「但是卖不出去有甚么用呢?希望来个甚么有钱的好心人来一次把它们全部收购走,才可以早点回家跟拿到钱去消遣一番!」摆了一早上的,但是今日的交易量是零,沒有错,就是有钱人喜欢一个数字后一大排的零、穷光蛋口袋里沒有任何东西的零。
我拿起一对上面刻有图腾的银白色耳环,拿了其中一个后把另一个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把他挂在了我左耳的耳垂上面,希望可以藉由我个人的身体来凸显这饰品的亮丽度,这图案是上次的事情让我有的灵感。
「到底是我的技术有问题,还是现在人的喜好改变了,之前一批有官商很喜欢就全打包带走了,但是今次的却沒有任何人想看他们一眼...唉!害我想起之前那一次的掠夺,害我损失惨重。」想到那一次能够保住一命,真是算我走运,被那一群有黑色翅膀的东西带走不知道我未来的会变得怎么样。
双手放后头背靠墙,开始期待有人会光顾我的小小地摊赏个脸。
不知不觉又过了快一个下午,依然沒有任何东西从我的布条上消失不见,顶多移动过了一下位置而已,看到有人停在我的面前,都会使我用盡办法的把我的商品努力推销出去,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怎么样,就是沒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样子出现过,眼看太阳已经要开始慢慢的往西沈下去,开始烦恼今天的晚餐会因为沒有钱而要怎么解决了。
「快逃啊!上次来的那一群鸟人过来了!」
准备要打包东西回家时,我耳朵听到了街道远方的吵杂声音,使我好奇的站起来走过去,往那一端看过去,但是才刚看过去,就出现一堆人往我这方向急速的奔跑过来。
「怎、怎么回事?」
看到慌忙的人跑过来,眼神上带着惊恐的表情,不少人身上抱着东西逃走,难道是强盗来了吗?
想要搞清楚状况之时,突然被急忙着逃跑的人群给撞倒,整个屁股硬生生撞到坚硬的地面上,痛的我趴在地上不断按着自己的屁股。
因为太痛了,我紧闭着眼睛感受着疼痛的刺激,但是我的听觉沒有任何的影响,把我周遭的各种声音都收进我的耳里,我可以感觉到四周有杂乱的脚步声音,还有物品跌跌撞撞所发出的声响,还挟带着各种的声音再喊着。
「上次来的那一群黑色哈比竟然又来了,上次是抢不够吗?赶快把重要的东西收好躲起来!快点!后面的小孩妇女快躲起来!被抓走就不知到活不活的了了。」
当我趴在地上正要准备开骂那一群逃跑不看路的人时,我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黑色哈比...抢东西...!」
我脑海中闪着刚刚听到的片语,突然之间很自动的快速排列,行成了一把钥匙,开启了我脑海中名为记忆的房门,把过去事给拉了出来,接着我的脸快速的绿了,不少条的冷汗无中生有似的冒出来。
「不、不是吧!她们来了!我不能再趴在地上喊着屁股痛了,也要快点躲起来才行!」不管我屁股的痛楚,我使劲的爬了起来,想要把我的东西给打包走然后跟着人群一起逃跑走。
上次她们来袭,就把我一整袋的东西全部都抢走了,害我当时沒有生活的依靠,得靠朋友的救济才勉强活了过去,而且当时还有一只黑色哈比不知道是吃错药还是发了疯,好像喜欢上我所做的饰品,当场就开心的戴了起来,还开始不断的搜寻着四周,好像是要把我找出来一样,但幸好我躲藏的好才沒有被发现,最后跟着她的同伴一起飞走。
听说被她们带走的人类沒有再回来过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我依然忘不了当时她那有如老鹰般的眼神,在女性清纯的脸庞上充满煞气、那凌厉的视缐彷彿可以把人给杀死一样,在我心中留下不少的恐惧。
才刚抓起我扑在地板的布一角,我却听到了对我来说像是死神的号角一样,那群黑色哈比拍动翅膀的声音,我转过头来,看到了数只黑色物体在街道及空中不断的来回穿梭,拍动着漆黑的翅膀快速的过来,开始抢夺路上的一切,空中飘逸了几根深黑的羽毛,缓慢的降落速度和羽毛的原主人形成对比,在路上几个比较倒楣的人来不及逃只能任她们无情的掠夺。
「该死!来不及收东西了!」我咒骂了一声,快速的在心中果断的抛弃摆在地上的饰品,选择保住生命比较重要,而且这些闪闪发光的物品还可能会引起她们的注意。
决定了后就要赶紧逃命去,但是她们已经离我的位置很近了,很快就会到我这里来,在刚刚被撞倒时我光顾着照顾我的屁股已经浪费掉了不少宝贵的逃命时间。
「该死啦!死定了,我还年轻就不能这么死掉!」在不断的抱怨下努力的挤出一丝的希望,最后终于在附近找到了一个木箱,大小看似可以躲进一个人吧!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了!」虽然感觉很可笑,但是被笑一下子跟后悔一辈子你想要哪一个结果,可想而知吧!我快速的把木箱翻了过来,然后盖住自己之后在原地立刻蹲下,努力的保持不动看起来就像路旁沒有人会注意的杂物。好运的是大小刚好够我躲起来,只是稍微的挤了一点。
我不敢移动,虽然有木箱做阻隔,但是还是可以听到那一群的黑色哈比依然在我的附近打转,发出尖锐的声音,翅膀拍拍作响的,我猜测她们应该是在这附近抢走她们想要的东西吧。
从木箱的木缝中间,勉强可以看到外面的状况,只见一只只的黑色物体在附近徘徊,在看仔细一点,是一个个人型魔物,每个都是女性的样子,不过她们的双手都是一对漆黑的深黑色翅膀,双脚也是一对鸟爪,如果要用哪种鸟类来形容的话我能想到乌鸦了。
突然其中一只黑色哈比从我面前闪过,害我吓了一跳,幸好沒有发出声音,不然一定会被发现的。
只见那只黑色哈比,好像看见了甚么目标,快速的往我刚刚摆摊的地方飞了过去。
原来她发现了我的东西,开始不断的拿起一件件我自豪的银色饰品,开始欣赏了起来,然后竟然开始用原本放在地上的布开始打包了起来,也太顺手了吧!如果她在哼起歌的话也太过份了。
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她的脖子和尖长的耳朵上,看到了散发出银色光芒的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动人。
「该不会又是上次的那一只吧?这下子我又要血本无归了,不过拿这些东西换一条命我觉的倒是挺划算的...
正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那只黑色哈比转过头来,用着充满杀气的鲜红色眼神直盯着我所在的位置,我还在在从木缝里往外看时,看到这样的状况突然发生,使我身体吓的抖了一下,发出了声响。
好像被这声响所吸引的她,开始慢慢的往我的位置走了过来,一步一步的缓慢靠近我,在地上留上了鸟类脚印。
「妈的死定了啦!是会读心术吗?怎么会往我这边看过来?」被她吓到发出声音的我,不断的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沒用,因为这样子就被吓着而发出声音,根本就跟在飢饿的野兽面前把自己涂满酱汁敲打锅子吸引过来一样。
闭上眼睛用双手摀住头不断的祈祷着,不要被她们给发现,这种祈祷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的期望有神会降临下来解救我,这样的时间感觉过得特別的慢,实在是慢到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原本以为会被发现的我,感觉过了一段时间,却沒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开始心声疑惑,竟然不怕死的把头?起来看了一下。
接下来的情形,应该是我作梦都沒有看到过的景像吧...
我刚张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美女的脸正在看我,如果是平常的话我应该会高兴的升天,但是现在的状况我却觉得我要下地狱了。
一对冷漠的瞳孔,带着一丝丝的高傲,也挟带着一股肃气,当我和她两眼交会之时,我瞬间被石化一般被她定在原地,我想把视缐移开,自己却好像丧失自主力一样动不了。
刚刚那只黑色哈比,已经把木箱给搬了开来,就站在我的正前面,那依然充满老鹰要猎杀猎物的神情依然挂在她的脸上,不断的瞧者我看,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神游着,好像在检查甚么似的,被她这样子给盯着我已经吓的沒有办法动了。
结果当她的视缐移到了我的耳朵旁时,嘴角开始往上扬了起来,散发出一种找到了的讯息给我,但是我的大脑却把它自动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我死定了...
突然之间,那只黑色哈比疯狂似的,竟然开始往我身上扑了过来,但是沒有想到我的手脚竟然在这个时候灵活了起来,我及时的往旁闪了过去,好运的躲过了这个扑击,让那只黑色哈比扑了个空。
我狼狈的在地上手荒脚乱的爬行,但是才沒爬多远的距离,我的后脚被她给抓住,我开始下半身被?高拖行在地上。
「救命啊!」被发现后我所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不断的挣扎,拼命的抓住地面,地上的尘土都被我抓起,但是根本就沒有用,我依然被她半制服在地上。
「快点放开我!」我大声的喊着,双腿不断的踢着,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松爪的念头,两支鸟爪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脚踝上。
慌乱了一下后,我幸运得顺手抓到了一个东西,然后用力的丢向她的位置,被我突然的攻击她稍微小惊了一下,但是也因为这一下,她的爪子终于松开了,我趁着这机会双腿用力一扯才脱离了她的魔爪。
之后我快速站了起来,才正要开跑的时候,突然却被一道重力给重重的压在地上,整个脸吃了个土。
沒想到那只黑色哈比竟然很快的就回復原样,然后飞起来扑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压制在地上,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
我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大声向一旁求救,但是在我背上的黑色哈比却灵巧的用她的翅膀做出平衡,不断的把我给制住,最后我还是逃不过被带走的命运。
只见她双脚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开始把我带离了地面上去,起初我还为了自己的生存努力的奋斗着,但是离地面越高,我的生存意识越来越薄弱,最后我任那只黑色哈比把我代上了天空去。
我眼神带着丧失人应有的神情,看着我所居住的地方越来越小,我还看到几个躲在角落的人用着很同情我的眼神看向我,但有甚么用呢?最后那带着我走的黑色哈比跟她的同伴在空中一起会合,我无力的往旁看了一下,她们的脚上都抓着她们掠夺过来的战利品,还沾沾自喜的跟其他同伴有说有笑,我看在所有的战利品中应该就我一个人类吧?
我在空中飞着,身体随着抓住我的人一起晃动的,刚开始还有点希望她的脚会突然松一下我才有机会逃走,但是她的双脚牢牢的扣住我的肩膀,我甚至沒有办法把手?起来,而且刚刚也才想到我在空中掉下去还有机会活吗?
?头看了一下抓到我的黑色哈比,正在跟她旁边的同伴说话,脸上带着充满喜悦的表情,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红晕,我竟然还觉得有点可爱,死到临头的我到底在想甚么东西,我已经混乱了。
「应该是抓到了很久沒有品尝过的美食人肉,才这么开心吧?」我的心理现在只能往负面想着,一边看着我下面的风景,每个东西都变得好小,这样的风光我应该是第一次瞧见,在有生之馀还能够看到这些景象,还真是有点欣慰。
不知被她带着飞多久,我来到了离我所住的城镇有一段距离的山谷,我看到了满是山洞的山壁上,有好几个黑色哈比在附近飞,应该就是她们的巢穴,我还隐约看到山洞内还有人影在晃动着,应该是她的同伴之类的吧。
现在,我坐在那山谷内其中一个洞窟,应该是那个把我带回来的黑色哈比的住所吧!在这洞窟内有着不少她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有着她递给我的水果,但是我不敢吃,有点害怕里面会不会掺了甚么鬼东西在里面。
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那个傢伙把我带这里,很小心的让我着地,虽然我因为在这趟飞行里面已经有点惊恐的关系腿有点软而差点沒站稳,不过我很平安就对了。
「要乖乖的待在这里別乱跑喔!」在她飞走之前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好像是在对亲人的叮咛似的,原以为她会当场把我撕裂开来大嘾我的血肉,但是却沒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从另一种翻译来看应该是警告猎物不准逃跑。
虽然我当然不会乖乖的就留在这里,我还是会想要逃走了,可是问题就在我所在的地方,这里洞穴的位置算是高处,从洞口往下看还真有一番冒险的风味,想要延着岩壁慢慢往下爬在中突很容易被其他的黑色哈比给发现而抓走,最后我还是只能乖乖的留在这里了。
光是坐在原地是很枯燥的,她沒有把我绑起来所以我可以在这里任意走动,我站起来往一个角落走去,那个角落放了不少东西,我刚来到这里时就注意到了,带我回来的黑色哈比也把她的东西都收在那里。
其中有一个包裹看起来很眼熟,我就索性的把她打开来看看,最后不出我所料的,是我上一次被抢走的银饰品,每一个都还是保持着漂亮的银白色光芒,我一个一个拿起来检查,每个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这傢伙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我坐在地上拿起一个耳环放在我眼前观看,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也让我想起她的身上的确是有很多银白色的物件,耳环、项链到手环等,该不会都是我做的吧?
当我才开始要投入的观看我之前被抢走的商品时,就听到了翅膀拍打的声音,让我得知她回来了,我转身就看到她轻盈的身躯轻巧的降落到地面,稍微整理一下她自己乌黑的羽毛后,开始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看到她走过来,本能的往后推缩了一点,不过我看了一下她的脸,并沒有第一次见到那充满杀气的表情,反而像是平常人群之间的普通表情,带着一点微笑的面对我,因为这样甚至让我少了一点警戒心。
「怎么?东西不好吃吗?」她用着轻柔的话语问着我,并且指着她放在地上的水果。
「我...我不饿,谢了。」我简短的回了她的话。
「是这样吗?那我就先收起来了。」说完她就动起身把放在地上的水果捡了起来,走向我这边,经过了我的旁边把水果收进袋子里,全程我安静的看着她坐事情,她带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家人一样。
「为甚么要把我抓回来这里?」等到她收完东西后我这么问她,我大概因为看到她的一举一动认为她对我沒有太多的威胁吧。
「这些东西都是你做的对吧?」她凑到我旁边来,举起她的翅膀,秀出在她手臂上的一个手环给我看,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很靠近。
「是沒错啦...」我赶紧回答她的问题。
「我猜的果然沒错,当我发现到你耳朵上的耳环时,我差不多就认定是你了。」她竟然开心的发出微笑,开始散发出笑容。
也就是说,如果我沒有带起这个耳环的话,我也不会被她抓过来这里就对了。
「我的名字叫做梅格蒂,那你呢?」她开心的问着我,我稍微注意到她的身体好想有点骚动,不知道是怎么了,有点扭动着身子好像在忍着甚么。
「我的名字喔,我叫凯司特,那你到底为甚么要把我给带过来这里,不是要把我吃了吗?」看到这样的状况,感觉已经沒有我想像中的那么糟糕了。
「那还用问,我很中意你,第一次看到那些漂亮的东西时,我就认定我的另一半就是那个人了,结果这个人很刚好是我很喜欢的类型呢!」才说完,她开始扑到我的身上,用她的翅膀把我包围起来,她的肌肤贴到我的身上,柔软的皮肤带着有点发烫似的温度,两个人脸之间的距离非常得靠近。
「甚么另一半!可不可以请妳解释一下!」才刚以为沒有事情了,却一下子又遭遇了让我错手不及的状况。
才说完,她立刻把嘴凑到我的嘴上面,不让我说任何的话,像把我制伏一样的拼命的和我索吻,她把翅膀架在我的肩膀上不让我移动,感觉就是要任她的意思,不断的吸吻着,像布丁般充满弹性的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竟然连舌头都开始伸进我的嘴里,不断的到处舔进我的口腔任一角。
我想要把她推开,但是她实在是抓得好紧,我摸到她的皮肤都非常的热,我大概了解到她现在是充满了饥渴,在刚刚早就该想到了才对,刚被她抓走时是以为肚子饿的饥渴,现在我了解到她是充满了性交的饥渴。
结果一个平衡沒有控制好,我整个人往后倒,她就趴在我身体上面,羽毛的蓬松处感跟她皮肤的温感交错着在我感觉上出现,但是吻还沒有结束,还在继续亲着。
在她亲到感觉满足后两嘴才彼此分开,我才大口的唿吸着新鲜空气,窒息式接吻就是说这个吧!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脸上早已经是一片红,看得出来她现在情绪非常的亢奋,应该是忍很久了。
「这感觉...还真不错...」她轻轻的说着,翅膀轻按压在我的胸膛,她扭动着身躯在我下体上磨蹭着,开始刺激着我的下面。
「喂喂喂不是吧!別这么突然啊!」我下意识的了解到她想要做甚么,毕竟我可是个正常的男性,这档是也曾幻想过好不好!
「就跟你想的一样,你可要听话一点喔!」她说着,身体还是不断的晃动着,也可以说是她正骑在我的上面,我的那一根也在这不断的刺激下渐渐挺了起来,在这状况下我还会勃起,男人还真是可悲的生物。
接着她开始把我的下裤给解掉,我想要阻止也很困难,虽然她的身才比我小些,但是现在我可是被她给压制在下,哪怕我哪里弄不好,她会变回那凶暴眼神对我怎么样,我的下场可能会更惨也说不定。
「才一会就已经这么挺了,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了。」接着她把她围住下半身的裙料给掀开,露出了女性的性器,接着开始对准我挺起来露出裤子的肉棒后,然后就坐了下去,把我的肉棒伸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啊~!」当交会的瞬间,她发出了一阵吟叫声,接着开始不断的扭动自己的腰姿,大腿出力的使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开始进行交合。
在洞窟内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里面迴响着,她的脸上充满了做爱时的快感,交合快感带来的微笑嘴角还甚至留了一小角的口水。
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感觉,她的性器带给我的肉棒不间断的快感,她越是扭动的越激烈,我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剧烈,我挺起上半身,双手撑在地面上,而她却用翅膀勾住我的脖子,继续的持续摆动她的腰,发出猥亵的水声。
「阿哈!阿哈!」好像不肯中断似的,她继续的和我交合着,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就单方面来说我可以说是被她给侵犯着,但是第一次体会到性爱快感的我渐渐的陷入这份感觉之中。
肉棒和蜜穴不断的进行抽插着,激烈的动作加上快感,使得彼此的身体发热,我扶着她纤细的腰,开始连我的下半身不自主的动了起来,身体流出汗水,感觉这里的温度持续上升。
「嗯啊!嗯啊!要、快要...」感觉快要达到射出的顶点时,她也开始发出了要高潮的话语。
「啊!」达到最高点之时,我也泄了出来,第一次做爱的我很快就被她给征服,很快就射精了出来。我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蜜穴之中,达到快感最高潮之时,她也身子往后仰发出了一阵呻吟声,腰子也挺了一下,享受着交合高点的爽快时刻。
「哈!哈!」一小段的激烈交合后彼此喘气着,但是我的肉棒还在她的蜜穴之中,她坐在我身上抱着我,贴在我的身上,我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
沒想到我被带来这里后竟然会被她给这样子,完全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是我毕竟是男人,还是被这档事给征服。
「好了!在继续吧!我想要和你一起生下彼此爱的结晶,我亲爱的丈夫。」她贴在我的耳边说着,说话的气流在我耳边扰动。
「等、等一下,我沒有说过要当你的丈夫,不要给我随便认定好不好!」刚从做爱快感中醒来的我,听到这样的事情震惊了一下,我原本就沒有想要留在这里的意思。
「不行!你已经和我做过了,已经算是我的丈夫了,身为家庭的一员我们可是要生活在一起才行的!」
「我甚么时后说过和妳结为家庭了,都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吧!」我想要把她先推开,但是她却把我抱得更紧。
「不行!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们要在一起!」
才说完,她又开始继续扭动了自己的腰,又要在进行一次交合,我沒有办法跟它分开,又重复了刚刚的事情直到彼此精疲力盡为止,开始有了我已经离不开这里的想法了...
之后,我尝试好几次的逃脱,但是都还是会被她给带回来,趁她不在攀爬岩壁慢慢往下爬之时,被她发现后,她会露出开心的笑容,然后把我给带回彼此的「爱的小窝」,不管试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现在抱着一颗蛋,这颗蛋,是她生出来的,至于父亲是谁可想而知。
我把蛋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做着不知道有沒有用的孵蛋工作,但我还是盡责的照顾好这颗蛋,梅洛蒂出去找吃的应该快回来了,我细心的擦拭着这颗蛋,应该是责任感吧!我沒有办法把蛋丢在一旁再次尝试逃走,这样子这颗蛋太可怜了。
我把蛋用干净后,我把耳朵贴在蛋旁边,我隐隐约约听到蛋里面的小生命发出的声音,当我还想要听得更仔细时,梅洛蒂刚好回来了。
梅洛蒂快速的到我的身旁,亲了亲我的脸后,也亲吻了她宠爱的蛋,然后我们两人窝在一起,一起用彼此的体温给蛋温暖,我看了一下梅洛蒂的脸,现在她的脸已经看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像老鹰般的兇狠眼神,现在带给我的,是一个做为母亲该有的慈爱眼神,她的耳朵上带着一支和我耳朵上能配对一对的银白色耳环,这耳环现在可以说是我们俩的宝物,现在梅洛蒂充分的享受着一家人窝在一起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