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见到老鼠,我还要打,再打,且要一次打死。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我总忘不了那只老鼠,忘不掉,它出逃后的斑斑血迹,忘不掉它对命运所做的极度抗争,以至我每想到它,对已知未知的世界,充满感动。
【原载1999年2月3日《连云港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