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的文章


花舞的文章
  篇一:花舞
  就在那个季节,有雾飘来,飘过我的髮;我的眉;缓缓向山嵐又轻轻滑一向我的眼。天地与山林之间静默无语,我却听到了朵朵花开的声音,和微微的…心跳起伏!
  我知道「你」在跳舞,如春天自风中走来的女子,那颊瓣粉粉的一抹嫣红,恰似唇边令人心动的色泽。
  你却不喜张扬,只是默默地展开花膀,而我知道你在跳舞。
  你也在吶喊;也在沉思;你正迎向春天。你顺著声势滑一动又旋转,还和著风弹奏著颯颯地诗曲,那是多麼的华丽又雍容的春之颂啊!
  一朵花一瓣是一段抬脚文字,那庭园簇满的扉句,想必都是你,以诗开场的舞姿。
  但听你说起,似乎从未深入夏天,就像从来都来不及深入故事裡剧情!一如春一色綺丽;光影婆娑;繁花争研…那些婉转的假设与恭维,都将没入同一个季节。
  就像,云曾為你跋涉千里,流萤也试图收敛闪闪的细节,然而却因初夏的一场风动,断了刚刚才缘起的初初相遇。所以你敛起了裙蕾停止了舞步,斜身静默地偎依在茅草臂弯裡,唯恐因你的叹息而惊扰了初夏裡最浓情的语义?
  你总是那样从未轻言不捨,只让那枚放纵的双眸,随著季候撕扯那些雪白似的油桐,看著她们沿路旋转、摆盪於后堆叠著一朵朵新添的花魂。
  念此,你可知当我望见那些转折了又转折的伏笔,该教我如何书写关於舞姿的曼一妙或惊奇的一切陈述?
  故事已死,如花顏已颓丧在镜头萤幕的框底,你曾如此迷惑。
  当滑过的印履消失在初夏雨季来临之前,记忆裡的繽纷,是否还有几许情深匿在时间疤痕的深处?
  但舞步仍活,是我一直是深信不疑的。纵使某些景深不再从前,某些蕊房已在窗格裡凋零,然而在我泛黄的相册裡终究有一朵幽荷,悠悠盛开在记忆裡的一隅。
  倘若,再循著那朵幽荷追溯,终将发现;曾有名女子裸足踩过轻一盈的莲步,吟哦之间吐纳著芬芳的夏日香气,其丰华之姿亟像我心底浅浅的、又深深的那尊…千瓣观音。
  想著,想著。我试图搁下镜头,但已搁不下一朵心眼。
  
  篇二:花舞曲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与文字为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离不开文字的,也许与她是一种缘分,我不喜欢让文字为它,更喜欢称呼为她,因为她已经成为了我的朋友,一个最能懂我的朋友,我喜欢上了她,喜欢乘着月色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喜欢在寂静的夜晚听着只有敲击键盘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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