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 情缘一生 》全本完结版
2018年10月24日
来源:妞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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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
坚持背了她一段时间,就再也背不动了,我坐在地上不走了,贞子姐生气的骂道:你就这样还想和我学打架,你别想了;说完贞子姐扭头就走,我急忙爬起来追了过去,嘴里说着:我背你走不就行了,这次我一定把你背到家,而且以后天天背你上学,好
姐姐你就教我吗,好不好?贞子姐停了不来,看着我说: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再不算数;谁就是小狗。我说我本来就叫狗蛋吗。这一次贞子姐手里拿了一根小棍了,我又背贞子姐上路了, 一边走,贞子姐一边挥舞着小棍子,嘴里喊着:驾,我的马儿快跑,狗蛋,以后你就天天做我的小马,
姐姐教你打架,好不好。
和贞子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愉快的,虽然每次我都上她的道,但我的身体在她的
调教下,一天天的强壮起来,浑身的胖肉,变成了一块一块坚实的肌肉;学校的时光不知不觉的从身边悄悄流过,我长大了。而我和贞子姐的
感情,在这些年里,一天比一天深,每天看不到她,心里就觉了缺少了什么似的。早晨,我总是起的很早,独自来到村边等贞子姐一同上学,我早就不用履行我儿时的誓言:背贞子姐上学下学了;可我却经常求贞子姐让我背她走,每次背着她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特别当她那已经凸出的
胸部压在我的背上,心里更有一种甜甜的莫名的冲动。为了经常在一起, 我俩上学总是比别人走的早,下学比别人走的晚,而且走别人不经常走的小道、远路。
微弱的晨光下,我看见贞子姐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我急忙迎了过去,「贞子姐你的脚怎么了」「昨天晚在家不小心扭了一下」贞子姐小声的对我说着,我蹲下
身子,双手轻轻的揍起她的脚,把她的脚放在了我嘴边,吻了一下那红肿的地方,我感到贞子姐的身体擅抖了一下,我站起
身子望着比我已经低了一头的贞子姐说:「贞子姐让我背你走吧,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说完我转过身,背起她就走,贞子姐问我:狗蛋,你真的这么
喜欢背着我;我说:我
喜欢,一辈子都愿意,就是给你做牛当马的我都愿意;贞子姐
开心地说:真的一辈子都愿意,我说真的,谁骗你谁是小狗,贞子姐说你本来就是小狗吗;走了一段路后,突然贞子姐说:「狗蛋你把我放下来,你这样背着我,我不舒服」我放下贞子姐问到:「怎么不舒服了贞子姐」贞子笑着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吗,狗蛋,给我做牛当马你都愿意,这可是你说的」我说是我说的,男了汉大
丈夫说话算话,贞子姐又说:那好吧,你蹲下,转过身去;我顺从的转过身蹲了下去,贞子姐抬腿骑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说愿意当我的马的,快跑我的马儿;我直起
身子,双手抱住贞子姐的腿,快步向着学校的方向跑去,丢在身后的是贞子姐一串串的笑声。
我突然迷恋给贞子姐当马骑的
游戏了,她那
丰满而充满
魅力的
臀部只在一坐在我肩上,她那两条修长
双腿就会紧紧的夹着我的头和
身子,我就会感到全身的发热,一股由下向上的冲动在我的心里流动。现在每天晚上,我都更积极的跑到我和贞子姐练功的地方,等待她的来临,贞子姐的
父亲有一身好武功,她从她
父亲那里学完后,都会偷偷的教给我,这是我们俩人的
秘密,所以这多年来,没有人知道。等贞子姐来了后,我就会跑过去求她:「我的
女主人,你的马儿在等你上马呢,请
女主人上马」等我求够了,贞子姐才会用她那白白的小手朝地下一指,我就会高兴地蹲下身去,从后面把头伸进她叉开的又腿中间,让她舒舒服服的骑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会站起来,围着场子里的空地跑上几圈,等我身上出汗了,贞子姐会坐在旁边一棵弯曲的树枝上看我练功,有时她会和我对练,刚开始失败的总是我,虽然后来惭惭的我能打过她,但却故意打不过她;因为每次被她打倒在地,她不是
用脚踏在我的胸上就是骑在我的胸上用
双腿使劲夹着我问我服不服,服了就好好的求她,她总是一脸严肃的对着被压在她跨下的我说:「你被我打败了,就应该服从于我,就是我的战浮,是我的
奴隶,我是胜利者,是你的
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去干什么,现在你开始求我吧,等我高兴了就会让你起来的」我那
美丽的贞子姐她那知道,我总是
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她和闻着她
双腿间那
少女特有的气味。这次还没有练完功,贞子姐就叫我停了下来,并问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我说:「狗蛋,你说马和狗是几条腿走路啊」我说:「贞子姐你活糊涂了,马和狗都是四条腿走路的」贞子姐说:「对呀可我的马和小狗却是两条腿走路的,你会四条腿走路吗」我听完呆住了,贞子姐说:「我说我的马儿和小儿不会四条腿走路吧」还没等她说完,我跪在地上,向坐在树杈上的贞子姐爬了过去,边爬边说:「谁说你的马儿不会四条腿走路,你四条腿走路的小马这不是来了吗「!贞子姐笑了,等爬到贞子姐的跟前,我才发现她光着两只脚,月光下,那两只白白的小脚尤如白玉一般。贞子姐说:「狗蛋,你和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武功了,还没有真正拜过师呢,今天就正式拜师吧;首先要给师傅我嗑头,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嗑头啊」我连忙嗑着头,边嗑边说:「师傅在上,请接受徒儿一拜」我刚想抬起头来,贞子姐一脚踩在我的头上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说什么你就得绝对服从我,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