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她边打边骂。
“是。”我回答,象一个傻瓜一样。
“笨蛋,”
“是。”
“狗东西,”
“是。”
“死猪,”
“是。”
打累了,她要我站到她身后为她揉肩。她又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到她这么
轻松舒畅,我从心里感到高兴,更加卖力认真地为她揉捏。好景不长,她又恢复
了精神。她头也不回地慢慢举起手,手指呈一个钳状。我赶紧把自己的耳朵放进
去……揪心的疼把我牵引到洗手间。
主人说要奖赏我,她让我脱光衣服,躺在地上,主人也把衣服脱光,然后骑
跨在我的脸部,把她那诱人的阴部压在我的嘴上,“把嘴张开,我要让你喝我的
尿,你这尿壶。”我用手抱着主人的大腿,张大嘴紧紧贴着主人的阴部,只过了
几秒钟,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射进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吞咽着。主人顽皮地扭动胯
部,让水柱在我口中打转,激起更多的泡沫……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培着小姐玩,只要能让她高兴,我什
么事都愿意做。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把她的几个好朋友约来,让她们每人都带着自己的奴隶,
来进行一次奴隶比赛。看谁的奴隶听话、能干。在此之前,小姐对我进行了专门
的训练,因为这次比赛,她们每人出5 万元,作为奖金奖给获胜奴隶的主人,5
个人就是25万元,这点钱对小姐来说算不了什栾,但这是荣誉问题,我也下决心
为主人争得这一荣誉。
比赛的那天早上,我伺候小姐进行了精心的打扮:穿上了平时难得穿的黑色
超短裙,一改平时只穿裤袜里面垫上卫生护垫的习惯,穿了一条白色蕾丝镂空内
裤,白色吊袜带配雪白的长丝袜,站在那里时小小的裙摆洽到好处地遮住吊袜带,
但一扭身、一弯腰,又让人隐约看到那迷人的吊带。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也会被
迷倒。
我帮小姐穿好长袜,系上吊带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
去。小姐对我的举动已是习以为常,所以并不在意,为了让我有更好的精力参赛,
在让我帮她穿上6 寸的高根鞋之前,还让我吻遍了她那双绵若无骨的玉脚。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