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的深夏是异常闷热的,寂静的只能听到知了在单调的嘶鸣着。在这难
熬的酷热当中,我默默的数着房顶的稻草,我知道怎么数也数不过来。但是我没
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因为我的伤还没有好,炎热的天气,让伤口不停愈合和感
染着。我是在鬼子春季扫荡的时候受的伤,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被送到这个隐藏
在小村落里的医院里。我想翻一下身,因为我觉得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别动!不然伤口又要绷开了!」这是
护士小刘的声音。
「看你热的,怎么出那么多汗?是不是很疼呀?我给你扇扇子吧?」她跑过
来絮叨着忙碌着,给我身上的汗水擦掉,然后
检查着我的伤口。其实我觉得这个
小姑娘的话在她们六个
护士里面是最多的,但是我只有默默的听着。
「要不你给我讲你们打鬼子的
故事吧?」说完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傻丫头!你不知道他是『哑巴排长』了吗?还让他讲?」这个声音是另一
个
护士张
护士的,她比小刘的年龄稍大几岁,却有着一种
少年老成的样子。
是呀,我原先的声音是很洪亮的,但是自从被炮弹炸过之后,身上满都是炮
弹皮,记得刚醒过来的时候,除了眼珠还是我的之外,身上其他的部位都不受我
支配了。现在好多了,初夏的时候,还能下床走了,但是现在那些小
护士们怕我
的伤口感染,索性就把我绑在
床上。下颚上的伤口依旧是那样,我知道我能说话
,但是每次说话都可能让伤口迸裂。所以她们都叫「我哑巴排长」。
小刘听到张
护士的话,冲我笑着吐了吐舌头,继续给我扇着扇子。我强忍着
脸上的伤痛,给她挤出了一个微笑。
「你还笑呀,当心腮帮上的伤口!再不听话就不跟你说话了!」她假装生气
的样子,用她的小胖手点着我的额头。
突然,一声爆炸的声响,打破了着静谧
美好的一刻。爆炸在不远处,紧接着
,「突……咣!」的声音有在不远的地方炸响,凭我的
经验,这是小鬼子的50
掷弹筒的声音。紧接着,是那爆豆般的枪声……
小刘和张
护士惊慌的相互卡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冲出门去。突然我听到在那
枪声里面传出了一声我既熟悉却有异常厌恶的声音,「土子给给!」那时鬼子冲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我的身体被那些小
护士们绑在
床上,我焦急的挣
扎着,这时,小刘脸色蜡黄的跑进来,慌张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这个时候,已
经吓得不知道做什么了。
「看什么!把我解开!」我大声的命令着她,「你,你……」我突然的说话
,让她楞在了那里。就在这个时候,张
护士和小梁
护士也慌张的跑了进来,推了
小刘一把大声的说,「愣什么呀,赶快转移伤员!」
「他,他,刚才说话了!」小刘红着脸辩解着。外面传来我熟悉的那种短兵
相接的声音。在她们的搀扶下,我下了床,尽管,身上刚刚愈合上伤口不断的在
迸裂,但我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想叫,我想说话,但是下颚和舌根上的伤口却不停的涌出鲜血。我只听到
我的喉咙发出「呼呼」的气流声,但没有声音……
我们刚到院子的中间,院门就被撞开了,是医院的
护士长,红色的血迹在她
白色的衣服上分外的明显,她艰难的挣扎起来,双手按着肚子上的伤口踉跄着靠
在墙上,院子里的人被着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呆了。
「把伤员藏好,鬼子,鬼子……」话还没有说完,我看到一个
黄色的身影在
门口闪了一下,接着,一个鬼子端着枪冲到了院子,枪响了,我觉得肩膀好象被
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迷糊当中,看到
护士长从后面扑向那
日本兵,小梁也冲了过
去,剩下的两个
护士赶紧扶着我走向院子左边的枯树。我回头看着,看见那个鬼
子在两个
女人的撕拽下,抵抗慢慢地减弱,逐渐伸直了腿。
小刘赶紧打开枯树上面伪装巧妙的门,把我塞里进去,「哑巴排长,在这里
等我们,不要乱动,我们会回来接你的!」小刘带着哭腔对我说着,她们俩把枯
树从新伪装好,里面好黑,这个地方只能容一个人站着,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活
动,我只能虚弱的让树干里面的木头夹着我身体,动也动不了。但是我能从枯树
的缝隙中看到院子里的情景。
她们把我藏好后,我看着她们慌乱的扶着
护士长走向院门。但是它们却又推
了回来,我只看到她们四个儿女相互搀扶的后退着进了院子,「索得斯呐?慢得
西那嘎!」是日语,尽管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她们被鬼子围住了。
我看到了,一个,两个,三个……
黄色的军装的身影逐渐的出现在我的视线
里。我想喊,我想动,我想冲出去,但是,我做不到,只能虚弱的看着。
她们四个人没有向我这边靠近,相反退到了院子的另一边,我知道她们在掩
护我的藏身的地方。但是,这样,却能让我看到她们被鬼子一步步挤到了墙角。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不想看,因为,我无能为力。不,我要看!我要把
这些全部的记忆下来,我要记住那些
美丽的和狰狞的面孔,我都要记住!
鬼子冲过去撕拽着把他们分开,最先倒下的是
护士长,她被鬼子按在地上,
撕扯着衣服,剩下的三个
姑娘开始用她们手里的剪刀,手术刀做最后的反抗。在
鬼子撕拽他们衣服的同时,三个鬼子惨叫着捂着身体的不同部位倒在地上挣扎着
,但是后面的鬼子又冲上来,将她们死死的按住。
四周好象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枪炮声的喧嚣,没有了远出那中白刃相见
的嘶喊。好象一切都模糊了,但是我强迫的让自己睁大双眼,尽管我的意识开始
那些姑
娘们停止了徒劳的挣扎,鬼子军官在翻译官的带领下走进了院子,身
边的狼狗在凶猛的狂吠着。鬼子军官拍了拍那条狼狗的头,狼狗安静下来,虎视
耽耽的看着被按在墙上的姑
娘们。
「皇军问你们,你们的伤员都藏哪儿了?」那个翻译官走过去,用手抓住护
士长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问。
「汉,汉
奸……」
护士长忍着伤痛艰难的骂着。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翻译官怒骂着,「呲啦」的一声撕开了
护士长衣
服,
护士长那
白皙柔嫩的
乳房和腹部暴
露出来。
「还不说吗?」翻译官拿出刺刀,在她的两个
乳房之间划弄着,慢慢的靠近
她紧紧勒在腰间的裤腰带。
护士长紧张的喘息着,但,依旧紧咬嘴唇。翻译官看着
护士长,用里把刀一
挑,「啪」的一声,
护士长那
丰满的肚子猛的弹蹦了出来,深深的肚脐被一个暗
红色的伤口代替,正在缓缓的流淌则鲜血。
「哈哈,好肥的肚皮呀!」翻译官用手掌在
护士长的肚子上拍着,发出「啪
啪」的声音。四周的鬼子们在一旁狂笑着。
护士长连羞带怒,积攒力气,猛的飞
起一脚,正好踢在翻译官的裤裆里,那家伙豪叫着,蹲在地上,然后,猛的挣扎
起来,拔出手枪。
「慢得丝!」身后的鬼子军官制止了他。然后拍了拍身边狼狗的头,指了指
护士长。那狼狗跑过去,在
护士长身上嗅来嗅去,慢慢的,它闻到了
护士长伤口
上的血腥,在上面用舌头舔着。
护士长开是神情惊慌躲避起来,但是被几个鬼子
狼狗开始把舌头伸进
护士长的肚脐里面舔,长长的舌头开始在
护士长的伤口
里频繁的进进出出,疼痛让
护士长挣扎的更猛烈了,同时嘴里发出那种强忍疼痛
慢慢的,血腥的
诱惑开始让狼狗撕咬着她的肚腹,「啊!」肚子被撕咬的疼
痛,让
护士长大声的叫了出来,按着她的几个鬼子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体,她挣
开的双手,狠狠的撕大着狼狗的狗头,但是狼狗的撕咬更加的猛烈了,它向后使
劲的撑着身体,头部咬着
护士长的肚皮使劲的晃动着,
护士长被狼狗拖倒在地上
,奋力的挣扎,她披头散发,衣裳被狗撕破了,和狼狗滚在了一起。
四周的鬼子和翻译官
奸笑着,喊叫着为狼狗加油。
护士长的衣服被狼狗的爪子弄的残缺不全,她的手不停的撕打着紧紧咬在她
肚子上的狗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喊。
「啊呀!呃……」随着
护士长那利器划过玻璃般尖利的惨叫声中,狼狗的牙
齿活生生的坼裂了她娇柔的肚皮,鲜血澎溅出来,
护士长双手紧紧的按着流出来
的肠子,在地上翻滚着,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混合在一起的血浆。狼狗并没有
就这样放弃,又猛的扑了上去,吞吃着
护士长流出的肠子。
护士长绝望疼痛的那种嘶喊,冲击着我的耳朵,我想大叫,但是口中却是一
股股的鲜血喷了出来,我徒劳的用头撞击着和厚厚的木头。
终于,
护士长的叫声微弱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身体在痉挛的抽搐着
,那条狼狗把头供在她残破肚皮里,撕咬着,吞吃着……
「看到没有,这就是得罪皇军的下场!」翻译官看着三个面无人色的
姑娘叫
喊着。然后,她走到张
护士面前,「你!说不说!」面对翻译官的叫喊,张
护士
把头侧向一边,不理会翻译官的问话。
「呵,还真他妈的硬!」说完一摆手,两个如狼四虎的鬼子并冲来过来。几
把撕开了张
护士的衣服。张
护士挣扎着,坦露着的
乳房晃动着。
「狗汉
奸,你不得好死……哎呀!」话还没有说完,她又大又圆的肚脐眼儿
被重重的砸了一枪托。
「说了就放了你们,皇军说话算话的哦。」
「呸!不就是死吗?来呀!」张
护士艰难的直起腰,吐了翻译官一口。翻译
官被她的气势吓的面色苍白,但是,还是不甘示弱的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大声叫喊
着:「别给脸不要,老子没有那个耐性!」
「好,我说!不过不要让她们听见。」张
护士对着翻译官说着,然后,用告
别的眼神瞟了其他的
护士一眼。
「对,给皇军合作就好了。说吧?」说着翻译官把头伸到张
护士的面前,突
然张
护士一口咬在了翻译官的脖子上,傍边的鬼子慌乱的想拉开她,但是任凭鬼
子的撕拽和翻译官的挣扎,张
护士就是不松口,翻译官脖子上的动脉被张
护士咬
断了,狂喷出来的鲜血迅速让两个人变成了血人,突然,张
护士松开了翻译官,
看着翻译官在地上捂着脖子痛苦的挣扎着,看着鬼子们慌乱的给翻译官治疗,她
突然笑了起来,「哈哈,狗汉
奸,知道伤员藏哪了吧?哈哈……」因为她知道,
颈动脉破了,人也就没有的救了。没有笑完,几个鬼子上前,一枪拖把她砸倒在
地上,用坚硬的皮鞋在她的
乳房上,肚子上一阵猛踢。
在被踢打的时候,张
护士还是笑个不停,看着翻译官的身体停止了挣扎。鬼
子军官恼羞成怒,大声怪叫着,「死拉死拉地!」几个鬼子冲过来,把她拽了起
来,她身后的鬼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头拉了起来,一个鬼子上前,用刺刀
对准她的肚子。让在场的人都想不到的是,张
护士用双手一把抓着刺刀,勇敢地
挺起雪白的肚子,把自己圆圆的肚脐眼抵在刺刀尖上,继续破口大骂:「
狗日的
小
日本儿,姑奶奶够本儿了!有种往这来!让姑奶奶死个痛快!」
没等话音落下,拿枪的鬼子就把刺刀顺势向前一送,「卟」的一声,刀尖透
过肚脐眼刺进了她的肚子……
「啊!恩,恩……」疼痛让她颤抖着,按着自己的肚子,一步不退,坚强的
重新挺直了身体。
鲜血从她的肚脐和刺刀间喷射出来,染红了她的小腹和
大腿。
「好爽快!啊……戳到姑奶奶……肚脐眼上了,」
面对张
护士顽强的挑衅,她面前的那个鬼子兵神色慌乱起来,慌乱的用刺刀
在她的肚子里搅动着。
刺刀在张
护士肠子间翻搅的疼痛让她大声的叫了出来,「啊,肠子……
狗日
的,让姑奶奶痛快点,哎呀!疼死我啦!啊,有本事给姑奶奶来个大开膛!哎呀
!啊……」他疼痛的狂叫着,身体不停的随着刺刀的翻动扭曲着身体,锋利的刺
刀让她细嫩的肚皮不停的变换的形状。
挣扎中,鬼子的刺刀「噗」的一声猛的划破她的肚皮,尖利的刺刀破腹而出
,一串小肠在刺刀上
蠕动着。鬼子兵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这血腥震撼的场景
张
护士弯着腰,双手按着正在不断涌出的肠子,尽量压制着自己的
呻吟。突
然,她艰难的直起身体,用双手捧住自己
蠕动着的肠子,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盯住
把她剖腹的凶手,踉踉跄跄地向那鬼子兵走去,嘴里含糊的叫喊着,「小鬼子!
小鬼子!」面前的那个鬼子兵被这样的场景吓的面无人色,看着这个肠子被挑出
来还不死的
女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突然怪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手脚弹腾着向
她向前艰难挪动着脚步,大团花白的肠子从她肚子上的伤口里
蠕动着滑落下
沾满灰尘和鲜血的肠子在她两脚间拖动着,留下一道宽宽的血路,终于,她
再也支持不住了,伸出的手想前面使劲的抓了一下,然后重重的栽到在地上……
她的手正好掉落在面前那个鬼子兵的身上,那个
日本兵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
日本军官上前把那个士兵拉起来,连续几个耳光,大声训斥着,然后猛的把
那士兵向小刘
护士推过去,重新把那沾满小张
护士鲜血的刺刀枪塞到她的手里。
「啊!啊!」那个鬼子士兵冲着小刘
护士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但是,他那在
钢盔削面的脸上却写满了恐惧……
小刘面对那支颤抖的厉害的刺刀枪却害怕的哭了起来。毕竟她还是一个不满
十八岁的
小女孩,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血与火的惨烈。就在那个鬼子兵的刺刀叫
要刺下去的时候,小刘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不要杀我!我说……」说完颓唐
的滩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周围的空气凝固了。大院里一时间变的鸦雀无
我也听到了,我真的希望小刘能把我供出来,起码让我再也不用躲在这个地
方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战友就这样死去,最起码,也让我象个战士那样的死去。
「小刘,你在干什么呀!」小梁
护士的喊叫声打破了这僵直的气氛。
「梁姐,我,我……」小刘想极力的辩解着什么。
「不能当叛徒!我们是革命战士!什么也……」话没有说完,鬼子军官怪叫
一声,「八嘎!」突然的抽出指挥刀,猛的一下戳进小梁的肚子里。
「咯,咯……小刘……什么也不……呃!」军刀又刺进去了一截,小梁颤抖
着抓住自己的小腹,鲜血开始喷了出来,又一下的猛戳,军刀的刀尖从小梁
护士
的背上穿透出来。
「小……刘……」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小梁说不出什么了,只能虚弱的冲小刘
摇了摇头。突然,那个
日本军官,猛的抽出插如小梁肚子里的军刀,然后用极快
的速度顺势一劈,血光嘭显,小梁的脸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刀口,但是在她逐渐
暗淡下去的瞳孔里,却还在深深的看着小刘。
「你的,说话的!」鬼子军官拉起小刘,把滴血的军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恶
小刘看着在地上抽搐着的小梁,身体惊恐的颤抖着。看到这里,我又想喊叫
,又想挣扎着身体,尽管我知道这些都是徒劳的。
那鬼子军官看到小刘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把拉过那个被张
护士吓呆的士兵,
然后一把撕开小刘的衣服,小刘惊恐的遮挡着暴
露出来的身体,看着那鬼子兵端
着步枪走了过来,「不要!不要!」小刘惊恐的摇着头,后退着,但是没后退缉
捕她的身体就靠在了土墙上。鬼子士兵端着刺刀枪颤抖着靠近小刘。
可能是因为恐惧,那鬼子兵没有猛刺下去,只是呆呆的把刺刀逼近小刘那裸
露的肚子,小刘的肚皮在紧张的起伏着,刺刀慢慢的顶进了她的肚脐里面,「不
要,肚脐好疼,不要呀!」那鬼子兵没有理会小刘的哀求,还是把刺刀慢慢的顶
进她的肚脐上面,小刘紧紧的吸起肚皮,躲避身刺刀的进入,她的手也在轻轻的
推挡着逐渐逼近的刺刀。
慢慢的,刺刀刺进了她那深深圆圆的肚脐眼,「啊,疼!不要!肚脐好疼!
求求你……不要!」鬼子兵的刺刀还在缓慢的刺入,把小刘的肚脐深深的戳
进她
白皙的肚皮里面,在那洁白
丰满的肚皮上形成了一道柔美的褶皱。
「啊!求你了,好疼呀,不要刺我肚子,好疼!」疼痛让小刘不停的哀求着
,我知道那时一种求生本能的
欲望。
「啊……哎呀!肚脐!」刺刀还在缓慢而有力的刺戳着她的肚脐眼,由于她
肚脐被深深的戳进肚子里,小肚子被她腹内的肠子挤的圆鼓鼓突出出来。
小刘跺着脚忍受着这刺刀戳肚脐的痛苦,肚子也开始剧烈的摆动起来。她的
手在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上痛苦,徒劳的抓挠着。
「哦,天呐,我的肚子……呃……好疼,哑巴排长!」我听到她在叫喊我的
名字,眼睛也在绝望的想我这边看过来。
突然,一声轻微的钝器割裂皮肤的声音,小刘的肚子快速的恢复的原来的形
状,「……啊!」小刘惊叫着,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刀尖穿刺过
她的肚脐底部的内肉,向她的肠子之间慢慢的蚕食进去。小刘惊恐的看着她从肚
脐匆匆流出的鲜血,突然紧紧的抓住刺刀,一只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抓挠的更厉
害了,洁白
丰满的小肚子轻微的抽搐着,肚皮上上被自己的手指抓出了深深的血
但是,在「咕咕唧唧」刺刀在她柔软的小肠之中穿行的声音,从她的肚子深
「啊!哑巴排长,我的肚子好疼!救我呀!」小刘挣扎着身体,双手按着从
肚脐里喷溅出来的鲜血,鲜血喷洒在她面前的那个小鬼子士兵的脸上,那张已经
是麻木和呆滞的脸上。
「呃,呃!哑巴,排长……报仇……」小刘痛苦的喘着气轻声的对我我的方
向说着,身体开始急剧的颤抖,接着是一声刀尖刺进骨头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
,但我可以清楚的听见,然后,我看到小刘那中濒临死亡的那种痉挛的抽搐……
突然,一个鬼子传令兵冲门口飞跑近来,和鬼子军官小声说了几句,鬼子军
官停顿了以下,吗上命令,「开路依麻斯!」说着鬼子们赶快整队,但是那个还
在刺杀小刘的士兵,好象什么也没有听见,依旧还在缓慢的进行的刺杀,一尺半
长的三八刺刀已经全部戳进小刘的肚子里了,在她身后靠着的土墙上,一块大大
的血印正在弥漫开来。
鬼子军官拉过那个士兵,猛的一个巴掌,打的那士兵摇晃着跌倒,但是他马
上爬起来,依旧朝小刘的方向走过去,鬼子军官一把抓过他,推到了队列里面,
然后猛的拔出刺刀枪,但是可能是刺刀已经嵌到小刘的脊椎骨里面,枪是拔出来
了,但是那刺刀,还稳稳的留在小刘的肚子里。
鬼子也没有继续拔那把刺刀,把房子点着火后,整队离开了院子,四周没有
了声音,只有点燃的房屋在「噼噼啪啪」的响着,我看着大院了安静却有残酷的
场景,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二下雨了吗?有股水流在我的脸上淌落下来,凉凉的雨水让我的精力恢复起
来,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也许是昏迷让我体力恢复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
脚,尽管还很无力,但是,起码我可以活动了,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我仰起
头,用嘴接了点雨水,慢慢的积攒着体力。我的身体在逐渐的恢复着力量,除了
被子弹打伤的肩膀的那个手臂还不能动之外,其他的部位都已经可以用力了,我
试着推开遮挡我的暗门,一下,两下,三下……突然,我推开了那道门,跌倒在
满是泥泞的地上。我缓缓的抬起头,
护士长,张
护士,小梁都倒在泥泞的雨水之
中,暗红色的血被雨水稀释,在她们的身下流淌开来。只有小刘,还被那刺刀钉
在房屋的土墙上,被燃烧的几乎倒塌的房屋在雨水中静静的冒着袅袅的烟雾。小
刘的身体已经被火烤的蜷曲着……
我跪坐的泥泞的雨水当中,看着这样的情景,我想哭,但是只有那种嘶哑的
干嚎,却没有泪水流出来。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把她们的遗体都一一的搬到
土墙的后面,然后
推倒了土墙,我知道这不是很好的掩埋她们的地方,但是,我
只能为她们做怎么多了。
小刘身上的刺刀,我留了下来,把
护士们身上的衣服各撕下一块,牢牢的绑
在那刺刀的柄上。最后我看了一眼倒塌的土墙,转身走出了大院。
到处是焚烧的痕迹,到处是百姓和战友的
尸体,远出传来稀疏的枪声,鬼子
还没有走远,我在残缘断壁之中找到了几两可手榴弹和一把
机关枪,就是枪拖已
经断掉了,还可以用,我收拾了一下,提着机枪悄悄的想村口走过去。
突然,一阵枪声从村口传过来,我赶紧找掩护,观察着四周。
「投降吧!我们也优待俘虏!」有人在喊,中间夹杂着一些日语的叫喊声。
黄昏的光线不是很好,我只能隐约的看到五六个鬼子和伪军在冲一个断墙在
我慢慢的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形,然后看看有多少子弹。我悄悄的爬到离敌
人十几米的距离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把手榴弹拿了出来,架好机枪,我的准星
套住了前面的一个鬼子军曹。
就在那个军曹对他的手下命令什么的时候,我的机枪喷出了复仇的火焰,三
发的点射,鬼子军曹头向前一头栽倒在地上,几个敌人慌乱的寻找着我的方向,
然后一颗手榴弹在敌人中炸开,剩下的两个鬼子和伪军发现了我,伪军扭头就跑
,鬼子却端着刺刀想我冲了过来。我端起机枪,抠动了扳机,枪膛里发出撞针撞
击的声音,没有子弹了!
看着鬼子冲了过来,我猛的把机枪向他扔了过去,正好砸在他的脸上,我猛
的拔出刺刀,扑了上去,看着身下的鬼子痉挛着挣扎,喉咙里发出那种断断续续
的「咳,咳」的声音,我的身体猛的一下有感觉到无力了,我强打精神,拿了他
的步枪,和他身上的子弹手榴弹,向那堵断墙走过去。
在那墙的后面,我看到一个
女人,整齐的新四军的军服,稍微有点硝烟的痕
迹。新四军军的帽子下面,两个精心编制的辫子也散乱着,清秀但是毫无血色的
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她在急促的喘息着,她的手握着一把小手枪,正对
着自己的脑门,大大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苍白的嘴唇紧张的颤抖着。
我慢慢的蹲了下来,用手按下她拿枪的手,「我是506团的。」她没有回
话,还是紧张的喘息着,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远处又传来鬼子的叫喊声,我赶忙拉起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她疼痛的惨叫
了一声,我才发现,她的小腹上一快班驳的血迹。
我小心的拉起来她,我们相互搀扶着,走进了村口
玉米地里……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话,因为当我们走进
玉米地深处的时候,我已经虚弱的开
「哑巴排长!给我讲你战斗的
故事吧?」是小刘的声音,还是那张胖呼呼的
小脸,还是那种絮叨的罗嗦。
「该打针了,今天有没有大便?」这是张
护士。
「哎呀!他醒了,你们看呀,
护士长!」还看到了小梁,那种晨曦的光晕中
,她调皮的惊叫声。
一切都是断断续续的,
美好,温暖……
「哑巴排长!报仇呀!」真个声音突然的出现,震撼着我的每一跟神经,我
倜然从昏迷中惊醒,看见几个人站在我们的面前,我慌忙拿起步枪。
「同志,我们是区小队的。」我听到这样的声音,顿时滩倒下来。我想哭,
我不知道我的
感情为什么这么的脆弱。
晨曦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没有了硝烟,没有了枪声。白色的衣服,是小刘
「同志,真是好样的,伤的那么重还干掉了怎么多鬼子!」是个
男人的声音
,我睁开眼,一个戴眼睛的老医生慈祥的看着我。
「我们是三纵二旅的医院。对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同志手术也很顺利,你
放心吧。」
真实的声音,洁白的床单,帐篷里来回忙碌走动的
护士……恍惚之中
,看到了她们。晕旋有在侵蚀我的意识,不过,至少在这样的晕旋中,我能再次
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再次睁开眼睛,一个身影,模糊,但真切,渐渐的清晰
起来,好象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正在认真的吃力的削着一个苹果。黄昏的
余辉在她的身边形成了一个柔美的光晕,是
仙女吗?
「你醒了,又睡了两天。」她的声音很陌生,但很甜美。我疑惑的看着递过
「不记得我了?不过我记得你就行。谢谢你救了我。」
在以后的时间里她一直不让别的
护士照顾,在她细心的照顾下,我的身体逐
渐的恢复了强壮。
那段养伤的时间,我们常在野战医院周围,青青的草地上散步,相互述说着
自己甜美的
往事。她叫许莉,有时象叽叽喳喳的云雀,有时又象娴静的
百合。我
被莫名的幸福包围着,总是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的甜美的睡去,一直到黄昏才醒
来。一切阴霾好似全都远去,身心都
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
「你,你,接过吻吗?」有一天她歪着头认真地看着我问,脸上却是通红的
「什,什么?是,是亲嘴吗?」我尴尬的问着,因为我还不知道什么是
接吻
她的眼睛里跳动着两小团热热的火焰。她精巧的头颅向我压过来,一瞬间,
两个火热的嘴唇黏着在一起,舌头也在相互的缠绕,啊,幸福的晕旋……真希望
没有战争,能让着一刻永远的停留。
我看着她的眼神,里面好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在有意的躲避着我的
眼神。是害羞吗?但是我觉得是一种更复杂的
情感,
女人真是很难理解。她又套
出她的手帕,轻轻的在我的脸上擦着,轻轻的哼着那首我们都熟悉的歌曲,「风
儿清,月儿明,树影绕窗菱呀……」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是要睡去的,是那种甜
甜的,拌着她轻声的歌曲,和手帕上那种淡淡的而有奇怪的香味……
枪声,人们奔跑的声音,好象在很远的地方,但是却越来越清晰,是梦吗?
声音之间的清晰,我猛的惊醒过来,硝烟的味道,枪炮的喧嚣。原先恬静的
世外桃源现在却沾染了灰黑色的硝烟。她不在我的身边,我赶紧站起来,大声呼
喊着她的名字跑向医院。
医生,
护士,伤员都在忙碌的跑着,我拉过跑过我身边的每一个人焦急的打
听这她的消息。但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继续想前冲着,看到了外围正在和敌
人撕杀的医院警卫连,看到了那猩红的膏药旗。
炮火的喧嚣掩盖了我呼喊她名字的声音,就在我寻找她的时候,我发现在我
们医院的侧后,一队我们的队伍正急急的向医院靠拢,增援到了。
不对,前线在前方,而他们是朝医院迂回?装备也不一样,我们的主力部队
的装备也没有那么好的。更让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军服上居然一个补丁都没有?
正在疑惑的时候,突然那队伍呈战斗队型散开,他们在干什么,向自己的医
我慌忙想医院跑了过去。
当我跑过去的时候,杀戮已经开始了,他们没有开枪,其实对待那些手无寸
铁的医生
护士,还有伤员是不需要用枪的。
惨叫声,刺刀刺入身体的声音,对死亡恐惧的尖叫身混成了一片。一个
护士
愣愣的站在那里,当粗长的三八刺刀猛的一下刺进她柔软的肚子里时,她肯定还
在疑惑,因为,她的对面是穿着新四军军装的士兵,当刺刀在她的肠子里猛烈的
搅动的时候,她才开始哀怨的惨叫着,惊恐的捧着自己被刺刀挑出来的肠子,那
种表情是疑惑?还是怨愤?我冲了过去,那个士兵看到了我,端着刺刀枪对准了
我,但是停了下来,看了看我,当我正准备做最后赤手空拳的拼杀的时候,他却
扭头走了,去寻找下一个刺杀的目标,我疑惑了,我是透明的吗?我是在做梦吗
看着在地上捧着肠子挣扎的
年轻女
护士,我赶紧抱着她,看到花白的小肠已
拖在了地上,上面粘满了青草和鲜血。在我的怀里,她的挣扎慢慢的变的缓慢。
眼前人影的晃动,一个
护士跌到在我不远的地方,身上的衣服散乱着,一个
士兵冲了过来,一把抓起了她,又猛的一下把她仰面
推倒,她身上的衣服被拉开
,
露出里面小素花的胸衣和洁白的腹部,没有等她再做过多的挣扎,锋利的刺刀
让她柔软的肚子猛的弹蹦了一下,「啊!」短促的惨叫,然后是血光蹦显。我猛
的想那个士兵扑了过去,和他抱在一起撕打着,但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
复,虚弱的身体被那士兵
推倒在地,看着他高高举起的刺刀枪,我闭上眼睛等待
着刺刀的杀戮……
他突然停了下来,猛的一把抓起了我,拉着我的胳膊,冲着我大声的喊叫着
,「土尼斯得斯嘎?八嘎!」然后猛的推了我一下。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胳膊上
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缝上去的红布条。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着鬼子,大声的
叫喊着,「为什么不杀我!给爷痛快点!」那鬼子猛的在我脸上打了一拳,然后
转身走了。我慌了晃脑袋,扭头看着身边抱着肚子
悲惨呻吟的女
护士,我赶紧爬
了过去,想抱起她,起码这样可以让她舒服点。
「呸……汉
奸!不要碰我!」那
护士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吐了我一脸的血
水。然后艰难的向别的地方爬过去,鲜血在她的身后的青草上留下了宽宽的血路
,青色的肠子在慢慢的出现在那条血路上,无助的
蠕动着。
「啊,好疼……」没有爬多远,疼痛让她喊叫着在地上翻滚起来,我不知道
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小刘那临死前的呼喊声。
我的脑子空白了,呆呆的坐在那里,好象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好象在做梦,又好象是一个旁观者。木木的看着身边不断映入眼帘那没有任何声
「……醒一醒呀,不要吓我……」是茉莉,她大叫着,晃动着我的身体,我
麻木的看着她焦急的脸庞,突然,我从麻木中惊醒过来。
「快跑!他们是鬼子!」我大声的提醒她,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终身
「空卡哇,民临得斯……」一个鬼子过来象她敬礼说话!
「一也,索的斯呢。」她说的是日语!
同时我也看到了,在她的胳膊上也缝着和我相同的红布条。我明白了,但是
我不相信!我猛烈的晃动的头,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赶快从着可
怕的噩梦中醒过来。
「来,到我这里,没有事了,我们安全了,来呀。」看着她伸过来的
温柔双
手,我突然觉得,那不在是
温柔的拥抱,而是一个狰狞的陷阱!
突然,我猛的扑过去,把她
推倒,从她的腰间夺过了她的手枪,换乱的压开
保险,颤抖着对准她头。但是,看着她清秀的面容,看着她
纯洁的眼睛,我没有
勇气抠动扳机。四周传来一阵拉枪栓的声音,七八条步枪对准了我。
「八嘎!」她大声的呵斥着那些拿枪对着我的人。然后语音轻柔的对我说。
「听我说,我是上海国民政府特高科的谍报员。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来,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战争,我们一起回省城,就我们两个在一起……」
「汉
奸!啊!啊!」尽管我大叫着,给自己积攒勇气,但是,始终还是没有
抠动扳机,我知道我没有勇气,我绝望的看了看天空,大颗的泪水顺着脸庞
自由
的滑落。枪声稀疏了很多。空气也因为硝烟的散去而变的清新。我颓唐的放下手
中的枪,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向我们经常去的悬崖上走了过去。
「你去哪里呀?快回来呀。」我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嘶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站起身来,想向我走过来,我猛的把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不要过来,不
要……」我激动的要着头,歇斯底里的对她喊叫着,慢慢的向后退着,转身,我
看到了悬崖,下面是清秀的河流,绵延的群山。
「不要呀,你听我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相信我!不要撇下我!」她还
在痛哭中嘶喊着,但是,那个曾经让我留恋的声音,却再也召唤不了我已经绝望
的心,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但是她的身影却被泪水弄的模糊了,我擦可擦脸上的
泪水,然后,张开双臂,仰身向后倒了下去……
耳边是飕飕的风声,还有她绝望的呼喊……
三很黑,很奇怪我还有思维,还能感觉到浑身的疼。一线光亮在慢慢的扩大
,是一个四方形的窗户,一个人走了下来,「你醒了?」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强
烈的光让我眯起眼睛,是一个
老婆婆。
「这是哪儿?」我坐起来问。
「这是我家地窖,你是后山上新四军医院的伤员吧?」我惭愧的点了点头,
坐了起来。我的眼睛逐渐恢复了对那光的适应。看着婆婆眼光深邃,她的嘴里喃
喃的说着,「前几天,仗打的很凶,没几个活下来的,作孽呀!」
老婆婆说完转
身给我拿过来一个篮子,拿出里面煮熟的鸡蛋递给我。我接过鸡蛋,但是我没有
吃,看着她又问,「我们的队伍在哪里呢?」
「唉…… 」她叹了口气,「满山都是死人,都是些十七八的
小姑娘,肠子
肚子满地都是,作孽哦!」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突然,我眼前有想起那个垂死还向我吐口水的小
护士,「汉
奸!」她的声音
突然在我耳边炸响,震的我浑身猛的抖了一下。
「孩子,别想那么多了,养好
身子要紧,啊?」
老婆婆看着我愣在那里,关
心的拍着我的手说。
我在悔恨,为什么还要让我活下来,婆婆上去后,我在地窖的黑暗中痛哭起
来。脑子了回想着这些日子那些我见到的,那些我
经历的……小刘,还有张
护士
,
护士长,小梁,还有有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小
护士。回忆着那些曾经我面对的一
切……死亡和杀戮,
美丽和狰狞……
当然,我也想到了她,一个曾经是我的
心爱,现在却是一个十恶不赦的
恶魔
也想过找到部队,但是,每当我想起了那个小
护士临死向我吐的口水,就有
一种不可名状的悲哀和愤恨。
每当想到这件事情,我的心就象被谁紧紧的攥住了一样。要死就死的明白。
我决心用我自己的
方法去了结我的这种不白之冤。
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终于到了我能
自由支配我身体的时候了。我告别了老
婆婆,我决定去省城,因为她说过她要和我一起回省城的。也许她就在那里。
我看着城门口那懒洋洋飘动的膏药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喂,你
是干嘛的!过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是一个穿黑军装的伪军。
「走亲戚的!」我赶紧回答。
「有什么违
禁的东西没有,让我搜搜,把手张开!」
「长官,身上都是虱子……」
「他妈的不早说,快滚。快滚!」就这样我进了城。
日伪统治下的省城,人们还是麻木的过这
生活,店铺依旧经营,街上还是那
么热闹。我小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上的学。除了那呼啸而过的
日本宪兵队的摩托车
,还有满街横行的
日本兵,这里几乎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
我想到了我的
老师,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我顺着街道找到了他的家。
我敲了敲他家的门,不一会门开了,是他,尽管仓老了许多,我看到他那张
苍老熟悉的面容,我想哭,想扑倒在他的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他认出了我,这
个曾经是一个孩子的
学生,一把把我拉到了门里,赶紧关上了院门,「你不是参
加了……」说着他伸出了四个手指,「没地方去了,来投奔您了。」
「别说那么多,哪也别去,就在家躲着。」我安顿了下来,和他说了半宿的
话。才知道现在家里面就剩他自己了。他的孩子在国民党的队伍里,现在也没有
半夜了,我趁
老师熟睡的时候,走了出来,我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翻墙出
去,街上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我象一只徘徊在黑暗中的幽灵。
终于我寻找的东西出现了,一个鬼子,准确的说是一个鬼子军官。他快步的
走过街道,我紧紧的跟着他,在一条小巷里面的一个院门前,他停了下来,四下
看了看,然后拍了拍门,「你怎么才来呀?」是一个
女人放荡的声音。
「我的,我的?」
「说不明白就不要说了,快进来呀。」一阵淫笑声中院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在墙根静静的等了一会,确定里面没声音了。一纵身翻墙进去,是个小院
,房间里面亮着灯。
我悄悄的向那亮着灯的窗户走过去。
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两个人在
床上扭动着,嬉笑着,我觉得有一种厌恶
的感觉涌了上来。但是更多的是仇恨。
我屏住呼吸,慢慢的靠近房门,用刀子小心的拨着门闩。屋子里面的喘息声
掩盖了门被推开的那种「吱呀」的声响。
细小的声响没有惊动那两个肉虫般缠绕在一起的身体,「啊!」那
女人看到
了我,惊慌的尖叫起来,那鬼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那
女人,好象很奇怪
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那鬼子的头发,把他拉了起
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着顶在他喉咙上的刀。在那种眼神中,我读懂了了
小刘临死前的神色。那种慌张,那种恐惧,那种无助。
「满,满得斯嘎……」我听不懂他嘴里慌张的说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说
的应该和小刘临死前说的是一样的话。
「不要,不要……」小刘惊恐的摇着头,眼神里那种乞求,那种绝望,有重
新在我的脑海里震荡着。
我曾不只一次的和敌人面对面的拼杀,但是不想现在那么的近,那么的安静
从容。看着鬼子的眼睛,里面有和小刘一样的那种哀求,和慌张。
我手中的刀子在慢慢的顶进他的喉咙,「企卡,企卡尼吗斯。」他还在不停
的企求着,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痛苦,绝望,疼痛扭曲的脸。
「咯咯吱吱」的声响中,刀子穿过了他的软骨,鲜血狂喷了出来,他的手紧
紧的抓着我的手痛苦的抓挠着。
我猛的抽出刀子,从他喉咙的伤口里喷出来的鲜血,溅到我的脸上。我看着
他抽空般的滩倒在地上,蜷曲着挣扎着,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感觉,说不出来是快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
女人突然大叫一声,起身想跑,但是被我一把抓了过来
推到在
床上,我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这个
女人。
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
丰满肉感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颤抖着缩成一
团。我坐到了床边,慢慢的把她的脸抬起来,尽管慌乱的神色让她的脸色蜡黄,
但是还可以看的出来她还是很
漂亮。
她在惊慌当中解读着我的表情,「大,大哥,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没
有理会她的话,把刀子举到了她的鼻尖上,那把普通的匕首在昏黄的灯光下,在
鲜血的缝隙间散发着冷冷的寒光。
「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冷冷的说着,抖动了一下匕首,光滑的刀身上
的雪被甩到她的脸上。
「啊!我不说,我不说!」她惊恐的叫着说。我看着她,慢慢的站起身,看
了看在地上抽搐着的鬼子。慢慢地退到了门外,我并没有离开,一种突如其来的
无力让我颓唐的靠着墙,软软的滩坐下来。
「杀人了!」突然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黑夜的寂静,我象是被东西蛰了一下
,猛的跳起来冲进了屋里,那个
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大,大哥。我,我……」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惊恐的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近她。
「我不喊了,大哥,我真的不喊了。」她颤抖的身体慌乱的试图躲避着什么
我看着她不再靠近她,慢慢地坐在床边,看着她。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她
好象平静下来,「小翠?是你在叫唤吗?」外面传来
邻居的声音。我看着她向外
面晃了晃头,示意她回答。
「没,没什么事,他婶子,我们闹着玩呢。」
「大半夜不睡觉,闹什么呀?真是的……」那个声音咕哝着抱怨着。夜又恢
还是沉默,在血腥味道的衬托下,这种沉默更显现着恐惧。
突然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听着她哭泣的声音,让我想到那个曾经爱我和我爱
的又让我仇恨的
女人。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恨鬼子,但我没有办法呀,我要
活呀……」她抽泣着说着。
我没有听她说什么,脑子里被一些散乱的记忆冲击着。
「……醒一醒呀,不要吓我……」
「风儿清,月儿明,树影绕窗菱呀……」
「呸……汉
奸!不要碰我!」这句话突然冲进我的脑海,那口血水依旧向我
冲面而来,我下意识的躲了以下,从回忆中惊醒。
「这样活着
有意思吗?」我木木的问那个
女人。那个
女人突然停下她的絮叨
,惊恐的看着我,「你叫小翠?」我轻轻的问道。她没有回答。
「过来。」我看着她又轻声的说道。她塄了一下,然后,顺从的爬了过来,
「让我抱着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柔软温热的身体靠在我的怀
里,「我知道,我就是汉
奸,有什么办法呢?可……我也很我自己,有时候恨不
得把自己掐死。可是,我……」她在我怀里轻轻的说着。
我微笑着看着她的脸,用我僵硬的手,摸着她的脸,然后,我仰起头,长长
的吐了口气,说,「死也是一种幸福,我也想死,但是我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
说完呆呆的看着房顶。毕竟在这段时间里,从我眼前经过的生生死死太多了
。我想休息一下,哪怕是片刻的安静…… 本帖最后由 安菲路星空 于 2013-2-7 13: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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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2-7 13:14
疼痛?从我的胸口传来一阵的刺痛?我低头看了看,见在我的右胸上有一个
伤口,正在渤渤的流着鲜血,我疑惑的看着伤口,然后,看到那个
女人拿着我的
匕首瑟瑟的躲在床的角落。
我没有去捂住我的伤口,毕竟她仅仅是刺破了我的皮肉。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大,大哥……」适当的伤害让人感觉到的不是疼
痛,而是恼怒。我一把把她揪过来,躲过她又刺过来的匕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我紧紧的抓住她握刀的手,慢慢的压了下来,她的手抵抗着我的力量,「大哥
,大哥,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吧?」她哀求着,但是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种空白
的麻木状态,我胸前伤口上的鲜血滴落在她雪白的
肉体上,绽放着一朵朵鲜红的
小花。那种
香艳血腥的
美丽刺激着我猩红的双眼。
刀尖在不停颤抖着接近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肚子。刀尖上的血滴落在她那
肉缝状的肚脐眼上,我们离的很近,我还没有离那么近看到过
女性的
肉体。近得
让我能清楚的感到从她嘴里呼出来的温热的气体。
「大哥,不要,放了我吧?」这个讨厌的
女人还在哀求着,但我丝毫不理会
她这样的哀求。看着她的眼睛,继续向下压着她的手。
终于刀尖进入了她肉缝一样的肚脐眼,由于她的腿激烈的踢腾着,晃动着刀
尖来回挑弄着她肚脐两边的嫩肉,让她肥嫩的肚皮紧张的颤抖着。慢慢地,刀尖
刺到了她肚脐深处的嫩肉,她的反抗更厉害了。
「疼,疼呀,大哥,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不知怎么得我从这刀
尖刺进她的肚脐,和她的哀求的声音中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
快乐,还是
她柔软的肚子被匕首刺的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她肉感的腹部形成了一个优美
的褶皱。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恐的看着我,「啊,肚脐,肚脐,扎到肚脐了
呀!
受不了了,大哥,放了我,哎呀!疼,疼呀!」突然,从她的肚子上传轻微
的「噗」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刀子刺穿皮肉的声音。
「啊,肚子,啊……」疼痛让她放弃了抵抗,她大叫着,喘息着,双手攥着
伤口周围的肚皮。由于她突然的放弃抵抗,我的手猛的把匕首向她肚子里压进去
了一截,「啊!」短促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蜷曲在一起,我突然从刺杀的麻木中
惊醒过来,木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都干了什么呀?这样的残杀这样的一个女
人,和那些鬼子有什么区别呢?
我猛然松开我的手,愣愣的看着她在
床上疼痛的翻滚着,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突然挣扎着从
床上站起来,握进匕首的刀柄,喘息着集聚着勇气,犹豫了
两下,然后,猛的一下拔出了插在自己肚脐上的刀,看着血从她深深的脐孔里狂
喷出来,她赶紧仍掉匕首,两手紧紧的挤压着腹部的两侧,丰盈的肚皮被她挤压
的饱满的突出出来,然后她慢慢的攥紧,让柔软的肚皮包裹着伤口,蹒跚的走下
床,向门口走过去。
她的举动当我猛的深深的自责中清醒过来,我赶紧拿过她扔下的匕首,把她
推到墙上,用手按在她的嘴上,刀尖欢快的让她丰盈的肚皮跳动起来,直直的穿
进他的小腹,「哼!」她闷闷的哼了一声,接着是第二刀,在他的小肚子上溅起
了血花,三刀,四刀……空白的脑子中,现在却只有杀,杀,完全的没有了
对象
,没有了立场,没有了是非和善恶……
由于猛力的刺戳她的小腹,鲜血和她肥腻的小肠也跟着匕首的凶猛的进出飙
飞出来,那种声音已经不是刀子刺穿肚子那种「噗,噗」的声音了,那种声音象
是用手在拍打水面的声响。
血腥和她被割裂肠子里喷出来的内容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那种气味让
我一阵
恶心,我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嘴巴张的大大的
女人,费力的喘息着,眼
睛直直而空洞的看着上面,在她的肚子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伤口,她的肠子
蠕动
着挂在他的
两腿之间,柔滑细嫩的肠子上连接着黄白相间脂肪,淋漓的带着血沫
向下蜿蜒着坠落着。
「呃,呃……」这种声音好象是从她喉咙的深处发出的,然后慢慢的顺着墙
我想呕吐,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外面的天好象是要亮了,我不知道现在是
什么心情,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睡觉,明天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
我看着我沾满鲜血的手,梳妆台镜子里面满脸血污的自己。我在问自己一个
四晨曦的阳光懒洋洋的照进房间里,我脱掉身上凝固身血污的衣服,用凉水
洗掉身上的血污,穿上了那个鬼子的军装。没想到这个鬼子还是个少佐。
我把客厅里的地砖撬了起来,然后找到了一把铁锹,挖了一个勉强能把他们
两个人放进去的坑,把他们连
同床上的被子,衣服都扔到了坑里,马虎的盖了一
层土,然后,把砖重新铺了上去,做完了这些事情后,我
用脚在上面踩了踩,然
后筋疲力尽坐在地上,拿出鬼子兜里的香烟,看着刚刚铺好地砖的地方,慢慢的
外面开始嘈杂起来,屋外面船来阵阵饭菜的香味。冲淡了房间里浓重的血腥
味。这种香味麻痹着我的身体,那种温暖,那种熟悉,让我想起了她,那个让我
朝思慕想却有恨彻心骨的
女人。
我想找到她,但是她给我留下的也就是她的名字「茉莉」。但是我觉得她就
在省城里面,就离我不远……
手指间的一阵灼烧的疼痛,让我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我赶紧扔掉手中的烟头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穿上鬼子的军装,带好手枪和军刀,对着镜子看
了看自己,衣服的大小还合适。走出了这见满是血腥味道的房间。在走出院门的
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院子,然后,用院门上的锁把门锁好。
大街上很热闹,来往的人们都有意尽量避开我,原先拥挤的街道,我觉得我
走起来很宽阔。我才意识到是我的衣服,这身狼皮让人们尽量的远离。突然,前
面有一队鬼子兵走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想躲开他们,但是我没有这样做,而
是直直的向他们走过去。
那列鬼子兵和我擦肩而过。我暗自庆幸着,我的这身衣服让我可以不在躲避
他们。这样白天也可以出来了。
正在我庆幸的时候,「秋佐!斯米麻塞!」一个声音冲后面传了过来,我紧
张的站住不动,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的握住手枪。
一个个子矮小但很结实的鬼子军官走到我的面前,微微的向我含了一下腰,
然后双手伸到我领子上,把我的扣子系上,那件军服的领口很小,把我狠很的勒
了一下,然后他有认真的调整着我身上的略章和一个金属的W型证章的位置,突
然把我的手抬起来,我的手赶紧动开紧我的手枪。差一点就把手枪给带了出来,
他好象没有在意我的异样,继续认真的调整着我悬挂在腰间的军刀。我紧张的脑
子空白,看着他认真而迅速的整理我的衣服。
我才发现原先装鬼子不仅仅就是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可以了。他整理完了,「
哇他西诺,空本的斯,秋佐!斯米麻塞!」说着想我行了一个军礼,我才发现他
们的军礼和我们的不一样,我们是把手指平行的指向帽檐的位置,而他们的是把
手象我们
和尚行礼那样,把手指对准帽檐的中间,并且,同时身体稍微前倾。
我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看到那鬼子官疑惑的看着我。我赶紧学着他一样象
他行了一个同样的军礼。他看到我行礼后,突然,又在疑惑的看着我。我很紧张
,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突然那鬼子官向我鞠了一个躬,「斯米麻塞!」然后扭头走了。我着实的松
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了。但是,刚才的紧张让我顿时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我在街道上茫然着走着,到哪里才能找到茉莉呢?这个问题始终困饶着我。
好象我现在对她的思念超过了我对她的仇恨。
我想着走着,「秋佐,送尼哇,扣豆的斯噶?」突然的声音让我猛的一惊,
我看到我站在一个大门的面前,过去这里是市政府,面前一个鬼子士兵,微笑的
看着我询问着,但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嗨依!」我模仿着最经常听到的日于回答他。然后用我刚才学到的军礼向
他行礼。那个鬼子兵立刻
露出慌乱的表情,赶紧的向我鞠躬,「企,企卡尼麻斯
,秋佐!多佐!」从他紧张的表情和反应,和刚才那个鬼子宪兵的反应来看,我
好象明白了,鬼子的军队是一个等级观念很强的地方,上级军官不能这样对下级
这样行礼的。我跟随着那个鬼子兵,走带了一个礼堂一样的地方,里面很多人,
大部分都是鬼子军官,和一些拿相机的记者。这是什么地方?好象在开什么样的
会议,上面的一个鬼子官用日语激动的讲着话,我听不懂,但是又不能离开,看
来要等待会议结束了。
就当我躲在角落里无所事事的等待的时候,突然在场的鬼子们一起拍起了巴
掌,我也一起机械的拍着,「非常荣幸能参加皇军的这次表彰会……」是一个中
国
女人的声音。我抬起头,看着讲台上,一个穿着伪军军装的
女人。
「……作为一个军人,能为帝国的大东亚圣战……」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
去了,看着那个
女人娇媚的面容,我由衷的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我把手伸进了
裤兜里,握紧了那把手枪。
「……特高科这几次行动,基本摧毁了新四军的后方医院,对他们的前线部
队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这一切都归功于……」听到了她说的这些话,让我突
然的心头一震,那些在我面前死去的战友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握着手枪,
手心攥出了汗,身上也在微微的颤抖着。突然,我想起了她,茉莉。一种暖暖的
感觉从我心里扩展开来,但是这种暖意突然被自己仇恨的
心理给抑制住了。我想
讲台上那个
女人应该知道她在哪里。想到这里,我握枪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在漫长的等待过后,会议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我尽量靠近那个
女人。悄
悄的尾随着她,生怕把她丢掉。结果她在几个鬼子官的陪同下钻上了一辆
汽车。
我赶紧到门口,看到门口的黄包车,马上冲了过去,「太君……」我没有理
会黄包车夫热情的招呼,「赶快跟上前面的
汽车!」那个黄包车夫惊奇的看着我
,等
我上了车做好的时候,也没见他动一动,我压低声音靠近他狠狠的说,「你
「哎!」那个黄包车夫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拉起车就跑。
喧闹的街道,
汽车走的不是很快,七拐八拐的,
汽车向城郊驶去,车夫卖力
的跑着,
汽车一直没有逃脱我的视线,尽管我们被越拉越远。
是老毛子楼?我记得这个地方,原先是一个传教士盖的小别墅,很幽静的地
方,她们车子就在院子的大门口停着,门口有两个鬼子兵在站岗。离的很远的地
方我让车夫把车停了下来。
「给你车钱……」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军锩,查也不查的就塞给了他,那个车
夫推搡不肯接,「您是四爷?」他神秘的问着,手也悄悄的伸出四个指头暗示着
「记住了,对谁也不能说见过我,知道吗?」我表情严肃的说,「那是,瞧
您说的,我可不当汉
奸!」
「好了,快走吧。」我打断他的话。看着他沿着小路走远了。
天还没有黑,我换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这里比较接近老毛子楼,难清楚的看
到门口进出的人。我在茅草丛里爬了下来,等待着天黑……
我悄悄的向老毛子楼的后面走过去,因为我记得小时候那里有一个狗洞的。
秋天的后半夜,微微有点凉,门口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站岗的鬼子无精打
采的来回的走着。我避开他们的视线,慢慢的靠近老毛子楼,到了那里才发现狗
洞已经不在了。我失望的四下看了看,墙上也挂上了电网。我顺着墙摸了过去。
突然手碰到了一扇铁门,手枪在上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呐尼企麻大嘎?」一个声音炸雷本的响起来。是墙里面鬼子的游动哨!我
稳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一声,声音含糊的说,「秋佐!斯米麻塞!」好在我还
记得这句话,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只能这样了。门上面的一个小窗户打开
了,里面射出手电筒的光,一会门打开了,里面的鬼子兵看了我一眼,向我敬礼
,「秋佐,民林的斯。」说着想我伸出了手,问我要什么呢?我在兜里胡乱的翻
着,突然在上衣的口袋里我找到了一张纸,递了过去。就在那个鬼子用手电筒看
那张纸的时候,我突然抓住了他的头顺势一扭,轻微的「苛察」声响过,那个鬼
子抽空般的倒在我的身上。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我拖着他,进了铁门
里面,关上铁门,前面的鬼子用手电筒想这边晃了晃,我也拿着那鬼子兵的手电
筒对着他们晃了晃,门的旁边是一个小的警亭,我顺势把那鬼子放了进去。然后
悄悄的接近老毛子楼的
后门。
里面很安静,我的皮靴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响声,看了看一楼,没有灯
光,转身上了二楼,黑暗中我突然发现,在楼梯口有一个办公桌,上面放着一挺
歪把子子机枪,只不过机枪后面的人已经发出阵阵的鼾声。我走过去,轻易的就
让他的鼾声停止了。
继续向上,三楼,有灯光,是从有个门缝里面射出来的,我悄悄的走过去,
里面好象有唱歌的声音。好象还有人在笑,声音很钝,好象隔着很厚的墙。我分
辨着声音,有三个人,一个
男人,两个
女人。我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突然那
个
男人的声音好象在叫着什么,然后听到脚步声接近了房门,我赶忙后退,然后
拉出我的军刀,对着房门高高的举起。听到那个
男人用日于在说着什么,怎么还
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军刀,手心有中滑腻的感觉。突然,门打开了,光线一下
子泻了出来,那个
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军刀就直直的劈了下去。
没有喊叫,惊诧的表情,鲜血匆匆的从他花白的头发里流淌出来。然后直直
的向后倒进房间里。我掏出手枪,冲了进去,里面的两个
女人同样惊诧的看着我
一个
赤裸女人被绑在房间里面十字形的木架字上,一个
女人衣衫凌乱的被绑
着跪在地板上。明明里是欢笑的声音?怎么是这样的情景呢,我拖着那已经痉挛
的
男人的身体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墙壁上都是厚厚的皮革,也没有窗户。那个在地板上的
女人是今天我见到的
在讲台上发言的
女人,她怎么回被
捆绑在这里呢?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看上去很
年轻的
女人是我们的同志吗?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那个
女人说话了。
「尼呐那逆的由,八嘎!」不用说了,她一定是
日本人。我走过去,握紧手
枪走到她面前,狠狠的砸在她的脸上,她的头猛的向后一仰,然后无力的垂了下
来。接着我走到那个
女人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看着她。
「你的,哪里的,干活?」
「说中国话,我听的懂!」我冷静的看着她,「你是什么……」没有等她说
完,我一圈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疼痛的倒在地上,由于她被
捆绑的很结实,
所以挣扎不起来。我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小矮几上,上面散乱着滩放着一些照片,
都是些鬼子兵杀人的照片,照片中的
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剖开了肚子。
「啊……」那
女人呻吟声,让我把目光投向她。
「认识茉莉吗?」我用手枪翻着那些照片她问。
「咳,咳!」我听到她的咳嗽声,我站起来,抓着他的头发,让她看着我。
「认识茉莉吗!」
「不,不知道?」她刚说完,我握紧手枪的手重重的打在他的头上。
「啊!」她短促的惨叫着。
「袭击我们三纵二旅的医院的那个?」我用她的衣服擦着手上的血,继续问
「不,不要,再打我的脸,要打就打我肚子吧……」她虚弱的哀求着。
听到她的话,我才注意到。她全身都被包裹着衣服,就是雪白的肚子整个暴
露在外面。我用枪管顶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被我打肿胀起来的脸,「你现在没有
要求的权利。知道吗?你现在就是说,还是不说?」我等待着她的回答,突然听
到轻微的「喀吧」的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我赶紧回头,看到那个
日本的
女人已
经挣拖开了绳索,从那个木头架子上下来,她的
身材很苗条,但是肚子却有点奇
怪的突出着。我用枪指着她,她看着我没有理会我的举动,然后弯下腰去,抓住
两腿之间一根皮管样的东西,「啊……」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猛的把那个皮管从
身下拔了出来。我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八格压路!」她冲着我叫了一声。然
后笨拙的一个翻滚想拾起老鬼子身边的军刀。但是她的动作太慢了,我飞起一脚
,重重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啊!」她夸张的惨叫着,让我更奇怪的,是我踢到
她的时候,一小股水从她的臀缝里喷了出来。她蜷曲着跪在那里,按着肚子好象
在忍耐着什么。然后使劲的锤打着地面。猛的一下站起来,伶俐的拉好架势,但
是她的鹅蛋一样的脸上好象忍耐着很大痛苦的表情。我上前想把她
制服,但是,
她伶俐的拳脚让我应接不暇。我慌忙躲避着,抵挡着,一个扫腿,让我重重的倒
在地板上,好在是地板上都是草垫,没等我翻身,她又冲了过来,但是刚到我身
边,她又奇怪的停下来,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肚子。我看准机会,猛的一脚跺到她
微微彭出的肚子上,还是水,从她的臀缝里喷了出来。莫非她的肚子里都是水吗
?我来不及细想,马上翻身起来,一脚踩到她的肚子上,钉着铁掌的皮靴重重的
踩到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一下子陷进去了好多。
「啊……」她惨叫一声,同时大量的水混合着她的大便冲了出来。房间里顿
时腥臭弥漫。她狂叫着把我掀倒,翻身抓住了地上的军刀。我赶紧用枪对着她,
「八嘎!八格呀路!」她狂燥的冲我喊叫着,但是没有冲过来。突然,「扑通」
的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握到刀身,刀尖对着自己。她的举动让我更奇怪了。
如果她不冲过来,我想还是不开枪的好,因为门口还有很多的哨兵。只有静静的
看着她的举动。她跪在那里,一手紧握着军刀,一手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使劲的
搓揉着,柔软蓬松的微微涨起的肚子被她的手揉弄着,发出轻微的「咕噜噜」的
声音,圆孔状的肚脐眼在手的搓揉下,来回变换形。
她紧张的喘息着,突然把军刀举了起来,静止在那里。
「叹黄……满塞!」她绝望的嘶喊了一声,然后猛的一下,在她柔软的肚子
猛烈的波浪般震动了一下的同时,军刀已经深深的刺进她自己的肚脐下面不到一
寸的小腹中,一切好象都静止下来,只有那被军刀刺的凹陷下去的肚皮在缓慢的
恢复着原来浑圆的形状,被军刀拉成细条状的肚脐也慢慢地恢复了圆润,鲜血「
噗」的一声,喷出了一掉股,然后沿着她浑圆
白皙的小腹匆匆的流下来……我怎
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做,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继续保持着拿枪对着她的姿
势。看着她的红绸缎一样的鲜血冲刷过她稀疏的
阴毛,从她阴部上溅落,在她两
腿之间的踏踏米上形成了一个圆润的血泊。
「啊!夫的呀买……」我听不懂她叫的是什么,但是我想一定很疼,她颤抖
着,用手压在刀背上,然后艰难的向下压着刀刃,原先圆孔一样的肚脐眼被她下
压的刀身拉成了长条形状。肥厚的小肚子圆鼓鼓的更加凸出来。鲜血喷射着溅落
在地板上。突然她的肚皮弹蹦了一下,肚脐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一个暗红色的伤
口在她的肚脐下面的小腹上延伸开来。刀子颤抖着缓慢的切开了她的肚子,一直
切到
阴毛的边缘,整个光滑的小腹被一条向两边翻张的伤口所代替。
「啊,啊……啊……」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她的小肠
蠕动着,「扑扑簌簌
的从她小肚子上裂开的伤口中沥青般掉落下来,堆在她的
两腿之间。她痛苦
的弯下腰,慢慢的趴倒在自己的肠子中,痛苦的
蠕动着身体,发出一种让人压抑
叫声,那种声音仿佛是从她身体的深处被挤压出来一样。
这样的情景让我惊呆了,我发现那个
女人也呆呆的看着那个
日本女人切开自
己的肚子。血腥的味道,和粪便的臭味让我
恶心,我颓废的坐到了地板上,呆呆
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是那个
女人的声音。
「什么?」我还没有从刚才那血腥惨烈的情景中完全清醒过来,纳纳的问着
「她不叫茉莉,不过,你要先杀了我,临死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什么?」自从进到这个房间里,我好象就被这里面的人迷惑了。现在我更
迷惑了,还有人会这样提要求的吗?
「你刚才杀的那个老头,是
日本淮南战区的司令官,本田不二男。那个
女人
是他的侍卫,小泽川。要不是她刚才被本田灌过肠的话,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灌什么?」我奇怪的打断那个
女人平静的诉说。
「哼,你不
懂的。」她轻轻的一笑,继续说,「本田很
喜欢虐待女人,尤其
是
女人的肚子……」
「呼……只有这样他才能从中得到他
变态的
满足。她
喜欢在战场上活活切开
女人的肚子,来得到
快感……」她长长的吐了口起,继续说。
「你们就
满足她这样的
快感!」我不界的看着她问。
「我?我好象是天生的
喜欢这样的,
喜欢有人对自己的肚子施暴,那种疼痛
能让我得到极大的
快乐……」她没有看我,眼睛还是看着那个在血泊中缓慢的挣
扎的
女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我。
「这,这,你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结结巴巴的说着。
「我和小泽都是,你说的那个茉莉原先也是这样伺候本田的,不过自从那次
任务之后,就不再愿意这样
做了。好象是
喜欢上了一个新四军的伤员……」把目
光从那
女人的身上收回过来,「那个人就是你吧?」我用
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她在什么地方?」我焦急的问她。
「被本田关起来了,想要我说吗?」她
挑逗的看着我。我沉默的看着她。
「来呀,让我
满足,我就说呀,啊!肚子里面好痒,啊……象有虫子在肠子
里爬,快呀…… 」她
蠕动般扭动着腰肢,发出小猫般的哀求声。
说着身体一供一供的爬到我的身边。在我身上磨蹭着。我看着她柔媚的眼神
,我的身体突然的燥热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让我把手伸向她,「把我
扶起来,让我靠在墙上。」那种冲动样我机械的执行着他的话。我把她抱起来,
靠着墙站好。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想她的肚子,那种柔软,细腻,温热的感觉,
让我想起来靠在茉莉肚子上睡觉的感觉。她把肚子整个放松下来,原先平坦的小
腹,此刻软软的突出出来,比刚才更加的柔软。细嫩柔软的肚皮好象粘连一样,
跟随着我手的搓揉,柔顺的变幻着形状,我的手掌好象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在她
那厚厚的肚皮里面,那不安分的滚动着的柔软的肠子,象是在召唤着我
残暴的杀
……我闭上眼睛,吸了一口凉气,
享受着这中潮热,润滑,柔软的感觉,原
始的冲动不断的冲击着我逐渐脆弱的防线。
「啊!好舒服,看到我的肚脐了吗……它美吗……」她用头在我的脸上嘶磨
着,娇喘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但是,我的手指却滑到她深深的脐孔里面,在里面揉弄着,
「恩……就是这里,按进去了呀……」在她魔幻般的声音召唤之下,我的拇
指慢慢的加力,慢慢的陷入了她那孔深深的肚脐眼里。
「啊…… 啊…… 啊…… 再重一点呀……我的肚脐眼……咝…… 吖…
…」她的声音越来越
兴奋了,
兴奋的感觉让她眯起了眼睛
呻吟着,同时她慢慢地
挺动着肚子迎合着我的手指的戳入,嘴里叫着:「……好舒服呀,恩……再用力
点……」她娇喘,她的声音,还有,我手指被她肚皮包裹的那种湿热的感觉,让
我的
阴茎慢慢的硬了起来,同时我看见她的
乳头也硬了起来,在她的乳罩上顶出
非常明显的两个凸痕。
我轻轻的把脸帖在她饱满的两个
乳房之间,她用她的双乳摩擦着我的脸,一
边慢慢的挺动着她软软的肚子,这一切都
刺激着我的神经,更确切点说,是一种
暴力的
欲望,这种
欲望在我杀小翠的时候,已经很强烈了。
我把心一横,手指向她的肚脐里狠狠的按了进去……
「啊呦……」肚脐的疼痛使让她大声的叫了出来,她屏住呼吸,我的手指继
续狠狠的把她的肚脐向她肚子深处戳进去……
「呃……呐……」她的
呻吟声好象从她体内很深的地方被挤压出来,双眼紧
紧的闭着,紧紧的咬着嘴唇,呼吸静止在那里,静静的
享受着肚子传来的疼痛所
带来的
快乐,停了一会,她大口的喘息着
呻吟着「啊,啊,好过瘾,手指……要
捅到肠子里了……呃……」没等她说完,我的手指又旋转着向她肚子更深处刺入
……由于她肚脐被深深的按到肚子里,她的小肚子被她的肠子挤的圆鼓鼓突出出
来,腰部也开始剧烈的摆动起来。她的
屁股一下一下使劲的撞着墙,被
捆绑的手
,在紧紧的攥住了衣服,使劲的拧动着。
「哦,天呐,我的肚子……呃……好
刺激,疼的好过瘾……」我的手指不停
的向她肚子深处戳弄着她的肚脐,我感觉我的手指挤开了她在肚腹包裹着润滑的
肠子,触碰到她的脊骨,我的指尖能感觉到她肚子里血管在跳动,我不停的透过
她的肚脐用手指研磨着她的脊骨,她那被我按的深深凹陷的肚子里发出「咕咕噜
液体流动的声音,她仰着头,皱着眉头双眼紧闭,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我猛的抽出我的手指,她的肚脐也被我的手指粘连着拉了出来,看着她的肚
皮急促的,柔媚的上下起伏着。
性欲的羞愧让我感觉无地自容,怎么自己也有这
「扑哧」她看着我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看着她问,感觉脸上烫的厉害。
「你们
男人都有这样的
欲望的,只是你没有机会让你
发泄。」她媚笑的看着
「我,我,我杀了你!」看着她妖媚的笑容,我愤怒的叫了起来。说着一拳
打在她起伏着的肚皮上。
「恩……好舒服啊……来呀,我就等着你来杀我呢,用刀子从我的肚脐扎进
去,然后拉出我的肠子,来呀…… 」她从肚子被猛击的疼痛中恢复过来,直起
腰身,用妖媚的眼神看着我,
挑逗的对我说着,她那来回
蠕动的身体,白嫩的肚
子,还有那刚才被我弄红的肚脐,都
刺激着我
性欲的膨胀。
我后退了几步,脑子里全是空白,猩红的颜色逐渐充满了我的大脑,我快步
向那个还在
蠕动挣扎的
日本女人走过去,一把抓过她身边的军刀。我喘息着,两
眼猩红的看着她提起军刀,刀刃向上把刀尖顶在她那孔深深圆圆的肚脐眼里,我
看到她在紧张的喘息着,肚子也起伏的更加剧烈,但是,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却是
一种期盼和恐惧搀杂的神色。
我看着她的表情,吞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推动着军刀,她的
原先线条柔美的腹部,被军刀刺的以肚脐为中心凹陷进去,好象一个葫芦一样的
两头逐渐的膨凸起来。
「恩……恩……」她没有叫,只是咬着嘴唇强忍着那种刀尖戳刺肚脐的疼痛
,眼睛也不停的在我的脸上了自己被戳变形的肚子上来回游走。
我颤抖着想她肚腹里面刺着军刀,看着那雪白的肚皮柔顺在军刀的戳刺下起
伏,我的
心理那种
残暴的
欲望,澎湃着,撞击着我的心脏。
「噗!」的一声,柔软的肚皮弹动了一下,她深深的肚脐,象是一个婴儿的
小嘴一样缓慢的吞噬着锋利的刀刃。她的肚子有恢复了原先柔美的形状,轻微的
颤抖,让她细嫩肥美的肚皮轻微的抖动着。
「……肚子,啊……」忍耐,压抑,颤抖的声音从她
性感的红唇间轻轻的流
露出来。我猛的拔出军刀,她的肚子被军刀的拔出带动着挺了出来,然后,她的
屁股又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
「啊……恩……」她喘息着,轻微的,不象是那种疼痛的
呻吟,听起来更象
那种
欢愉的喘息。鲜血「噗」的一声从她肚脐深处那条苍白的伤口里,喷出了一
股,沿着他喘息起伏着的,线条柔顺的小腹流淌下来。
「恩……没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恩……」她声音细小的看着我说
「什,什么?」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我丢掉了军刀,看着她那不断因
喘息而一股股挤出鲜血的肚脐,我的身体,跟随着自己
欲望的
引诱,把手放在她
柔软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搓揉着,把鲜血涂抹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手指渐渐
的接近他的肚脐,「啊!恩!来呀,象,象刚才那样,抠进来……」她用脸摩擦
着我的胸口,轻轻的,艰难的说着。
我的手指再她的肚脐里面的伤口上徘徊着,然后猛的一下,食指重新戳了进
「啊…… 」疼痛让她短促的叫了一声,颤抖着身体,忍受着我手指的进入
。温热,潮湿,感觉占据了我的脑子。她喘息着,我感觉随着她的喘息,她伤口
里面滑腻的肌肉一下一下挤压着我的手指。
我感到指尖穿过了她肚腹里面的柔软的脂肪和硬硬肌肉,之间穿过疙疙瘩瘩
的大网膜上的空洞,指尖接触到温热,滑腻的不停
蠕动着的小肠,发出「叽叽咕
「啊,弄到我的肠子了,恩……」我的手指在她的肠管之间滑动着,她的声
音还是那么平静,但是现在已经开是含糊起来。
随着我手指在她小肠之间慢慢的游动着,她的身体也跟随我的手指慢慢的摆
动。鲜血不停的沿着我的手指流淌下来,看着她的脸,慢慢的变的苍白起来,大
颗的汗珠在她的额头渗出,眼睛也没有刚才的那么明亮,但却依然透
露出妖媚和
我的手指慢慢的钩住了她的肠管,轻轻的牵拉着,她喘息的更厉害了,从她
的身体的深出传来一声响亮的而沉重的「咕噜」声。
「啊…… 呕!呕!」她的身体痉挛着,由于她在干呕,她的腹肌又紧紧的
夹着我的手指。我又是猛的一拽,在一声「咕唧」的声响之中,我的手指挣脱了
她肚脐的羁绊,大股的鲜血喷涌而出,我的手指上钩着她
蠕动着小肠,直直的出
现在我的手指和她肚脐的伤口之间。牵拉只中她脆弱的肠系膜在不停的绷裂着萎
「啊……肠子,呕!」她靠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被我拽出伤口的肠子,干
呕着,
呻吟着。由于剧烈的痉挛,她肥嫩的肚皮快速的抖动着,残破的肠系膜和
小肠上的脂肪凌乱的挂在光滑
蠕动的下上,轻微的颤抖。
我的手慢慢的把她的肠子握紧,然后又使劲的拖拽了一下,一团肠子「噗噜
一声被拉住了她的伤口。
「啊!」她惨叫一声,身体猛的向前扑倒,我们一起倒在了地板上,一切都
静止了,我轻轻的拨靠遮挡她脸庞的秀发,苍白的脸和那鲜红的嘴唇产生强烈的
对比,一种
妖艳,或许是一种惨烈。
「她,她在,
地下室……门在,楼梯口……」她看着我,虚弱的说。
「你怎么办?」我好象开始怜惜她了,「我很高兴,把我解开吧。」她的声
音虚弱,但还是那么平静。我赶紧用军刀挑开
捆绑她的绳子。她
自由的双手紧紧
的抱着自己受伤的肚子,
呻吟着。
「记住,不,不要,嫌弃她,好,好好的……啊!肚子疼死了!」听着她的
惨叫,和她因为疼痛剧烈
蠕动翻滚着身体,我慢慢的站起来。
我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但是我还是很感激她。看着她艰难的抓过军刀,侧
躺着,把军刀猛的刺到那满是鲜血的小腹上,一下,两下……
「啊!啊!啊!」她的惨叫强烈的震撼着我,但是在这样的惨叫声中,我却
听到了
快乐。我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惊恐,还是
兴奋,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
五我拉开房门,赶紧出来,关上房门,我无力的靠在门上,那堵厚重的门让
她尖利的惨叫声短视消失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喘息,却有一种窒息般的
压抑,我狂燥的撕开衣服的领口,努力的呼吸着。
「森塞!哦米西那嘎?」一个声音在昏暗的
走廊那端传过来,我机警的看过
去,一个人影慢慢的走过来。
我赶紧掏出手枪,对准了那黑影的头,「嘣」南部手枪那种沉闷的声音顿时
炸响在
走廊里,在强口火焰的闪光下,我看到那个黑影头部猛的向后仰了一下,
一切都有归结到黑暗之中。
外面传来了
日本兵凌乱的喊叫声,还有人跑过来的脚步声。我赶紧向楼梯口
跑过去,刚跑到楼梯口,就看见四五个手电筒的光珠在楼梯上慌乱的晃动着。
赶紧跑到楼梯口的办公桌后面,提起上面的歪把子,对着那些手电筒的灯光
一通猛扫,顿时,闪光,掺叫,枪声响成了一片。一切有回到黑暗之中,安静,
只有弹壳电落在水泥地面上那种「叮叮当当」的声音。但是黑暗没有持续多久,
走廊里的灯光跳动着,亮了起来。我看到桌子上几个弹夹,赶紧抓过来放在兜里
然后慢慢的向下走。
突然,一个鬼子嚎叫着,举着军刀冲了过来,我抬手一个点射,机枪那强大
的冲力,让那鬼子被打的飞出两三米远,重重的撞在墙上。我慢慢的小楼,警惕
的观察着四周,我看到了那个
女人说的楼梯口的门,我用枪拖砸开上面的锁,跺
茉莉!那个熟悉的面庞,白色的衬衣下面是黄绿色的马裤,
赤裸脚满是割伤
的血迹。身上的衣服很脏,但很整齐,她憔悴了,也瘦了,她看着我,在辨认着
我,「茉莉!」我大声叫着她的名字,让她从这种恍惚中惊醒,她后退了两步,
坏里紧紧的抱着一个长长的布包裹,惊恐的摇着头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泪光。是
幸福?还是悲伤,还是愧疚,我没有读懂,我就知道我要把她救出来。
突然风声从我后面扑过来,我猛然回头,一个鬼子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我
扣动扳机,子弹在那鬼子脸上炸出的血肉彭溅到我的脸上。
「茉莉!」我回头又大叫着她的名字,她认出是我了,扑过来,抱着我,大
声的痛哭起来。我没有理会她的痛哭,掏出子弹向机枪里压着子弹,慢慢的想外
面走。门口的鬼子嚎叫着想门口冲了过来,子弹在我门四周闪着火花。手中的机
枪在愤怒的喷射着火焰,不断有鬼子在这火焰中旋转的载倒,「上门口的车!一
会宪兵队就过来了!」茉莉停住了哭声提醒我,我门边打边靠近门口的那辆黑色
的
汽车。上了
汽车,鬼子的子弹不停的打在车身上,发出密集的「叮叮当当」的
声响,茉莉颤抖着发动
汽车。我的身体猛的一震,车子冲出了院门,我安静下来
,子弹击打车身的声响,不象干菜那样密集了,逐渐安静了下来。飞驰的
汽车冲
过城门口鬼子的哨卡,在旷野中飞笨。
我看着茉莉那认真开车的面容,不知道我应该是恨她还是爱她,或许是两种
感情都有,我们没有说话,我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开是「
吭吭」的响了起来,然后停了下来。
「没有汽油了,快,我们赶快下车!」茉莉焦急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眼
睛直直的看着她。
「我杀了本田!」终于我打破了沉默。
「本田大佐!」她疑惑的问我,她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本田的。
「还有她的两个
女人!」我的眼睛看着她,她的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是玫瑰,还有……」她声音很小的说着。
「那个
女人叫玫瑰吗?」我靠在椅子上,抬着头,看着车的顶棚,叹了口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叹息,是为那个
女人叹息吗?还是为自己?
「你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她依旧小心的问我。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是那
种杀死玫瑰时那种卑劣的
快感。那种感觉让我
耻辱,但却让我
兴奋。
茉莉轻轻的靠过来,把头靠在我的身上。那种柔柔的温热有回到了我的身边
其实她是不是汉
奸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轻轻的抱着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她的嘴慢慢的靠了过来,我们深深的吻
着对方。我抚摸着他的身体,她的
乳房,柔软,细嫩。她的身体
蠕动着,迎合着
我,我的手慢慢的滑向他的腹部。她的身体突然的挣扎的剧烈起来,我的手继续
向下,摸到了她那孔深深的肚脐里。
「啊!不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拿开我的手。然后头深深的低了下
去。我也低下头去,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突然,她解开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轻轻的包着我,解开我的衣服,用她的
乳头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胸膛。我再次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我尽量避开她的肚
子,轻轻的抚摸着。她从驾驶坐上趴过来,然后坐在了我的身上,温暖潮湿阴部
摩擦着我的
阴茎,然后慢慢的我的
阴茎就被她那潮热的螺肉给吞没了,她开是上
下动着身体,我的
阴茎在她的
阴道里冲击着,顶到了她的子
宫口,在上面肆意的
「啊。恩,啊!」我的冲撞让她忍浚不住的叫了起来,不只怎么的,我的耳
边却又想起玫瑰的叫声。
「哦,天呐,我的肚子……呃……好
刺激,疼的好过瘾……」同时,她的妖
媚的眼神,那种疼痛时候腰紧嘴唇的神色,那个被军刀戳刺着的柔软的肚子……
想闪电一样冲击着我的眼睛。
在这样的
幻想中,我使劲的挺动着身体,让我的
阴茎使劲的撞击着茉莉的子
宫口。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肚子上,在她细嫩的肚皮上摸索着她的肚脐
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在我的身上快速的蹲跳着,慢慢的我的手在她的手的
牵引下,摸到了她圆润的肚脐。
「啊!不要,不要呀!」她轻声的叫着,但是她的手却使劲的按着我的手,
往自己的肚脐眼里按着。当我的手指接触到她肚脐底部的嫩嫩的肉芽时,她的身
体突然痉挛了,大量的液体从她的
阴道里冲刷出来,「啊,啊啊……」她喊叫着
,同时,双手使劲的挤压着自己的小腹,我使劲的冲击着他的
阴道,「啪啪」的
声响中,她的
淫水被我的抽查弄的喷溅出来,我使劲的抠着她的肚脐,下面使劲
的冲击着他的子
宫口。她
性感的嘴唇大大的张开着,高声的叫着,「啊!肚子,
被你操穿了呀!啊!」
我停了下来,看着她被汗水凌乱的头发,和潮红的面颊,她回过头来,
疯狂
的吻着我的嘴唇,我的额头,我的眼睛。
「好舒服,使劲的操我,我的身体,我的肚子,我的子
宫,都是你的……」
我紧紧的抱着她,听着她
高潮中
淫乱的语言,
心理有种暴虐的冲动猛然间膨
胀开来,我的手指使劲的戳进她圆润的肚脐眼里,在里面使劲的抠动起来。
「啊,肚脐!疼的好舒服,占有我吧,占有我的一切!」她
疯狂的挺动着肚
子,迎合着我同样
疯狂的戳入,我感觉到她的内脏被我手指的戳入,在她的小腹
中堆积起来,挤压着我的
龟头。
同时,大量滚烫的液体浇在我的
龟头上面,从上面冲刷下来。
突然,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看到了什么?
在她刚才一直抱在怀里布包裹里面,
露出了一把刺刀的刀柄,乃包裹刀柄的
布灼伤了我的眼睛,那是小刘,
护士长,张
护士,还有小梁衣服上的布。
「哑巴排长,给我们讲你打鬼子的
故事吧?」小刘的声音,想一个霹雳般的
震撼着我的耳鼓。我停在那里,茉莉好象察觉了我的变化,一起把目光集中在那
把刺刀上。一时间沉默,让一切都冷却下来。
「你知道这个刺刀的来历吗?」我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是你的,也就是这把刺刀,才让我生存下来。我知道……」
「那是从一个
护士身上摘下来的!它一直把她钉在墙上!」我尽力嘶喊着。
茉莉被我的狂燥吓呆了,我别过脸不再看她,「我知道,我是汉
奸,好多人
因为我的情报……但是我爱你!你知道吗?」她的预期最后简直也是在嘶喊。但
是后来却是嘤嘤的哭泣。
突然我感觉到她抓住我的手,把那刺刀塞到我的手里。
「能死在我
心爱的人手上,也是一种幸福,来吧,让你的刺刀戳穿我的小腹
,让疼痛来赎买我的罪过……」听到她凄婉的声音,我的心好象就要碎掉的疼痛
是呀,我也爱她,但是那些我经过的,那些我发誓要深深记住的情景,都从
心底蚕食着我的心脏,小刘死时那种绝望的表情,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小
护士吐在
我脸上的血水,还有……
「恩!啊!」她的一声惨叫声把我惊醒了,我看见她的手握着那刺刀,正在
刺进她深深的肚脐眼里。柔软的肚子被刺刀戳次的凹陷下去,鲜血从她肚子上的
褶皱间缓缓的流淌下来。
「好疼呀!戳到我的肚脐眼里了……帮我……」她哀怨的看着我,轻声的说
着。我向是被灼烧般的放开手里握着的刀柄,抱着她喊道,「你怎么那么傻呀!
我,我……」她轻轻的把手指按在我的嘴上。轻声的说,「傻瓜,我死了,
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恩!好疼啊……帮我呀,啊……要
受不了了……」我看着
她从新的抓起刀柄,慢慢的向他的小腹里刺了进去。那种刺刀穿肠剐肚的疼痛让
她身体痉挛起来。
「恩!恩!戳到我的肠子里了,啊!肚子,肚子……」她轻轻的叫着,看着
我刺刀的进入,双手也紧紧的按着刺刀戳过的小腹。由于空间的狭小,我的手只
能反握着刺刀,我看到刺刀在她的小腹里面穿行,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
长条的突起。突然她倒在我的怀里,躺在我的腿上,由于
姿势的变化,锋利的刺
刀,在她的肠子间搅动着一下,她的身体猛的弹动了一下「啊!啊!肠子!」看
着她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小腹,蜷曲在我的怀里,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汉珠流淌
着,我的手颤抖着,我不敢在看了,闭上眼睛,痛哭了起来。
「不,不要,哭。起码现在,恩!我是幸福……啊!」她抬起手,轻轻的擦
拭我脸上的泪水,我看到,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
露出了一丝微笑……
疼痛再次让她在我的怀里抽搐起来。我低下头去,在她的脸上吻着,然后手
也猛的用力,「噗嗤」一声,刀子割开了她的小腹,鲜血喷射出来,形成了一个
血雾,弥漫了恰年的车窗。
「啊!」她短促的惨叫,然后是大声的喘息,她身体的痉挛让我几乎抱不住
「好,好疼,好疼呀,快点,疼的
受不了呀!肚子,恩啊!」在她的挣扎中
,刺刀从她的裂开的肚子上掉落下来,我慌忙去拾,但是,我抱着她死活够不到
「啊!疼,肚子
受不了了!快点,快点呀!」我摸着她的脸想安慰她的疼痛
但是我觉得,这样与事无补,有把手按在她喷血的伤口上,却一下子按进他
的肚子里,滑腻的肠子
蠕动着缠绕着我的手,她的身体抽搐的更厉害了。
「让我死,太疼了!啊!把我的肠子拽出来!快点!求求你……」在她痛苦
的催促声中,我茫然了,「啊!天呐!」我绝望的喊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我喊叫着,猛的把手插进他的肠子里面。抓住她一根柔软滑
腻的小肠,猛的拽了出来,鲜血飑飞着,断裂的肠系膜,大网膜的肉块飞溅在车
窗上。她的身体向上跳动着跟随着我的拖拽,同时发出更惨烈的叫声,「啊……
「呕!呕!我,我,喜,
喜欢你,抱紧……」强烈的呕吐打断了她的话语,
逐渐,她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只剩下身体快速的踌躇和痉挛。我痛苦的抱紧她的
身体,无助的哭喊着。晕旋,无力,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侵蚀着我的身体……
我醒了吗?这里是哪里?
「哎,看呀,她醒了,
护士长……」多么熟悉的声音,是小梁吗?我听到一
阵杂乱的脚步声。
「恩,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要注意让她好好休息。」一个
男人的声音,接着
胸口有个金属的东西在心脏周围探测着,是听诊器。
我睁开眼睛,看到一群陌生的人们,期待的看着我。
「听说她干掉了鬼子的司令官,」
「谁说的?」
「就是我们城里的情报员呀,是他把这个人送过来的,」
「就是哪个拉黄包车的老黄呀。」
「对呀,他还说……」
「别说话了,他需要好好休息。」那个男医生打断了,两个小
护士唧唧喳喳
这是我醒后的第二个夜晚,我离开了这里,他们谁都不知道,我的离开。我
不是他们心里所想象的英雄。在我心里,我只是一个嗜杀成性的逃兵。英雄的一
切都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就是漫漫的黑夜,和那暴虐残杀的
欲望……
省城,清晨,昨夜的雨水让院子里的青石板湿漉漉的,一个鬼子兵端着一盆
热水,小心的来到院子正房的门前,「斯米麻塞!森塞!」房间里的沉默让那个
小鬼子兵又大声的喊了一句。他疑惑的推开房门,却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喊。
房间里,鬼子军官倒在门口的血泊中,她的
妻子,一个
漂亮的
日本女人,赤
裸着身体,躺倒在房间中央的踏踏米上,被褥上都是鲜血,花花绿绿的肠子散乱
的堆放在她被切裂的肚皮上。房间的墙壁上四处是喷溅的鲜血,和挣扎留下的痕
宪兵队的
汽车拖着尖利的警报声在省城的每个角落里呼啸着,穿行着,原先
热闹的街道,现在也是风卷着落叶冷清的飞舞着。
从那个时候起,省城的人们都传说着一个英雄般的大侠,他来无影,去无踪
,转杀鬼子军官和军官家属。手段极其凶狠。有些人说他过于残忍,有些人说他
杀的
日本人特别解气,但有一点,大家都是一样的,他是个无影无形的专杀
日本
日本投降后缴获
日本人的有关文件,上面说,那个大侠被
日本宪兵队用女特
务多次诱杀无果,于昭和二是年,也就是1945年春,被
日本国内派遣的女间
谍诱捕后
秘密处决。
根据
日本但是文件记载,由她杀死的
日本将佐军官,四名。尉官,八名。随
军家属,十六名,歌舞伎,两名。用于诱杀的女特务及诱杀人员共15名。
在民间那个大侠没有人知道她的姓名,唯一留下的名字是,
日本人给他的名
字——「杀戮森塞」。
腹部
虐待大大的大作,
收藏是必须的,希望大大的新作继续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