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看热闹。甚至天都黑了,还有不少人瞒着父母,打着灯笼跑来看。
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么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妈不在旁边监督,胆子便大得很。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红着脸看,谁也不肯出那个头儿,后来见那个看堆儿的家丁不
时放肆地过去摸那廖湘莲的身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久,便有人趴在平台的
木板上从下向上看起来。
有人带头,就有人敢跟上,小子们纷纷弯下腰、惑蹲下去,睁着一双双贼眼
睛往廖湘莲的腿子中间看。再后来就更进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
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阴唇,还有的抓着那把竹苕帚使劲儿摇。
对于廖湘莲来说,这其实比被胡知秋两人轮奸时心里还难过,因为胡知秋毕
竟同自己有仇,无论把自己怎么样都还在情理之中。可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
龄相差无几,过去自己作盐工的时候也都认识,同自己无仇无恨,同自己一样受
胡知秋的欺负,却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来糟塌自己。
她先是骂他们,后来没办法了,只得哭着求他们不要那样作,但他们哪里会
听她的哀求,只管尽情地玩赏着,让她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耻辱。
晚上没有太阳,水流灌得快些,在场盯班儿的家丁又关上两道闸,到第二天
上午再开。整整一天一夜,木桩子才插进两人的身体一尺深。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饶是胡家的家丁们采取了
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还是死了,却苦了一向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由于木桩子
的头是圆的,插进身体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会造成内出血,也不会破坏她的内
脏,干脆说也不太疼,但一根木头呆在身体里的滋味再怎么也不能说舒服。
那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直在木桩上哭骂,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
顶起一个大鼓包来,随着那鼓包越来越高,肉皮都给项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桩
才顶破皮肉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
绑起来,让她借那插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承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
才咽气。
胡知秋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尸体,把他们的手脚都绑在穿过他们身体的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