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这两兄妹。
不用我说,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莲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就被人家表兄弟两个
给玩儿了,而且整得很惨,胡府的家人们整个前半夜都能听见那姑娘带着哭腔的
叫骂和两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让她尽量多活一阵子,只怕早把她处子的
稚嫩阴户给鼓捣烂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镇上游街,怎么个游法?胡
知秋让人作了个简单的两轮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头各立
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那两兄妹都被脱光了,精赤着身子五花大绑着,每人只趿着一双破布鞋。廖
湘莲先上车,两个家丁们一左一右挟持着还带着羞耻的泪水的姑娘站在车后,一
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
的牝门儿。
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他是个男人,没有阴户可用,家丁便将白腊
杆的另一头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那车比两人的腿略高些,
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性,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深深顶入,那滋味不用说各
位也能猜想得出来。
更可恶的是,他们用一把扫炕的竹苕帚给廖湘莲插在屁眼儿里当尾巴,却用
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这阳具岂是受得力的东西,这一拖,廖青子
便不得不跟着走,而肛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轮车作为支
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
如果没有经过训练,人与人的动作永远不会完全协调,就算是经过训练的两
个人,也不敢保证动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特别
是廖湘莲,刚刚给人家破了身子,又被这东西一顶一拖,那滋味难过极了,偏偏
他们还无法协调自己的动作,这个鬼样子,两个人总不会不顾羞耻地自己喊着「
一二一」游街吧?
那一天满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见了两兄妹的惨状,那情景谁看了都不会经易
忘记。尤其是看到十八、九岁的廖湘莲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露着黑茸茸的一丛
耻毛,被迫扭着个细细的腰儿,摆动着能掐出水来的小屁股蛋儿,两个尖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