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你都死到临头了,老子有什么不敢?!」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
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样哭着哀求,也许我会放过她,但她的强烈反抗却更加
激发了我男性的自尊。看到我坚决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张嘴向我伸出去的手
上咬来,还好我手缩得快,没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乌黑的长发,把她的头拉得仰起来:「小母狗,还敢咬人,
得给你点儿惩罚。」
说着,我用另一只手隔着旗袍从下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包包儿,用力一攥。
她痛得浑身一阵乱颤,喉咙里发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这回你该老实了吧?」我恶狠狠地说,她却倔强地哼了一声,用一种挑衅
的目光斜视着我。那种表情在佞小子们挨打时十分常见,换来的当然是更重的惩
罚。看着她的目光,我的犟劲儿也上来了,气急败坏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几把
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丢在地上。
她的皮肤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细细地摸起来,她仍然斜视
着我,又狠狠地「呸」了一声。
「你真是少教训。」我说,然后我一把从她那小丝绸背心伸进手去,直接抓
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软软的,
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里,感觉刺激极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胀起来。我
用手慢慢地抓握着,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叫骂,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挠的表
情。早就听说G党的女人难对付,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队长递过来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领神会地接过来,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几个口
子,然后利用这几个口子把背心撕烂,又在她那垂挂在胸前的两颗小乳上抓了几
把,然后做了个手势。两个警察把她架过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边。
她上身儿趴在床上,撅着个腚,光裸的脊背细腻光润,细柔的腰肢软软的,
一条很薄的,说不上名目的线针织成的洋裤衩裹着那个浑圆的小屁股,两条腿又
长又直,穿着洋娘们儿才穿得起的那种半透明的长筒薄袜子,还有一双带着足有
两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看得人心里发麻发痒。
我也顾不得许多,在她后面蹲下,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儿,把那袜子慢慢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