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
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
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
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
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
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
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
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
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
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
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鉆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
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不知落过多少泪,
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
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
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
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
擦了一下肛门,鉆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
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