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分春色到人家 》全本完结版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他喜欢女人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他按住母亲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女性征服玩弄与欺侮。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女人性交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