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 巫山蓝桥 》全本完结版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见壶中无酒,方才罢手。琼英先初牝户骚痒,经酒一 浸,便不痛不痒,遂高竖双腿,将牝户启得大开,花聪即蹲身胯间,把口凑去, 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尔,琼英下得凳来,花聪坐将上去,琼英将其股一搿,亦 蹲倒身儿握住阳物,连亲四五下,便道:「亲肉儿,你的我好快活。」一头说一 头将阳物满含,犹仔猪吃奶般吞进吐出。
 
  回文再说那玉月,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百蚁子 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插,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二指并入, 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淫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喊,不得已抽手束裤 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后,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去。 
  且说光阴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结交了 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儿子,哄他 钱使用。与花聪相交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交钱财拿去花费,不出一月,竟 用了个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 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病卧 于床。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服药调治,却 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 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未上二 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后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止有老母、 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仕白在亲戚家会酒, 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仕白竟 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甜言蜜语, 十分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