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 春乱群莺 》全本完结版

 
  凤芝咿叮乱语:「秀才哥哥,你逗得我痒了,酥了,我不知怎办才好!」 
  朝义比他还急,因其欲火高涨,全身毛发进立,毛孔悉数张开,汗珠儿、痒 意儿一并释放,令他痒痒难,酥酥麻麻,如香蚁噬心,奇痒奇麻,难已承受, 但香郁气浓,诱得心儿又着实难舍这番异味。
 
  凤芝天真,便说天真话儿:「哥哥,我体内有个钩儿!」
 
  「钩儿?」
 
  朝义大吃一惊,「甚样钩儿?铁钩儿?铜钩儿?还是金钩儿?钩些甚?」 
  「恐是肉钩儿罢!」凤芝信口道来,「甚都钩,甚也未钩,钩得四处骚痒难 耐,呀,哥哥,它好似一头怪蟒,专合我心儿作对!」
 
  「凤芝,我怎的就不明白你的语意?」朝义搔搔头,确实觉得无从想象。 
  「哥哥,你听不明白,我不怪你,你可否看得明白——」凤芝急切问思得一 法,乃谓秀才郎言语。
 
  凤芝确实急不可耐,一把攥着哥哥亮红玉茎,升提胯儿,凑拢,只欲即将行 事,一偿个中妙味,方才称心。
 
  朝义豪气又生,玉茎梆的耸立,似比前番壮了几许,唯其头儿粗壮,似若大 个鸡血李儿,只可惜还未削皮也!朝义瞄准凤芝穴缝,盯着低处蜗壳状眼儿,仿 若离弦箭簇那般,嗖的顶进。
 
  「啵——」妙响顿起。
 
  「哇——」哭声陡起。
 
  朝义只觉有甚物儿抵了一下,仿佛一面软盾,旋而一施劲,那软盾便被攻破, 同时,异响频起。
 
  凤芝疼得如钻刺心,又似心儿正被刀尖挑破一般!除了嘶声痛哭,他实不知 该怎办了!
 
  朝义却如脱僵之野马,呼哧呼哧地夯顶疾抽,里处虽然又紧又烫,艰涩难进, 但丝毫也不能抵挡如蛇玉茎之狂攻骤击。
 
  一柱香功夫,朝义已入有三百余数。
 
  凤芝初觉似有一把钢锥,一松一紧穿刺他穴儿,唯有一种感觉——那便是痛! 继而,便觉魂飞天外,不在凡间矣!
 
  此时,穴儿仿若蚌儿舒开那般,水儿齐齐涌流——朝义便觉滑畅空前,入则 似从青石板上下滑,出辄如山涧涌泉下泄,总之滑腻无比,油顺无比。
 
  凤芝醉眼微张,吖吖低语,道:「哥哥,你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