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里人家 第九章 》全本完结版
2018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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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o送肉
精之后,铁牛两条腿酸软得就快立不住,压在
姐姐背上直喘,好一会,
姐姐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胯里,提着裤子晃晃荡荡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
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
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头,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晓嘛!」铁牛讪讪地说,
姐夫的话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话同样值得推敲,「他说……他亲眼瞧见的,金狗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的
顺着脚跟跑了,他进来你还在穿裤子,逮着你打了一顿……」
「这天杀的!编造些话来埋汰俺哩!」彩凤听了,一时激动起来,探出个头
来说:「那晚太还没黑定,俺吃了饭早早地躺下了。谁知金狗又来要钱,站在院
里叫了几声,俺听见了不想应声,他以为你
姐夫在屋里藏着,推开门径直走了进
来,俺躺在
床上跟他说你
姐夫在庙里掷骰子,他不信,跳到房间里划了根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脱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还好他见不着你
姐夫,便出
「原来是这样啊!」铁牛的心落了地,开始后悔错怪了金狗,同时又庆幸自
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还打你了哩!这又是为甚?」铁牛约去
了那不堪细节,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怕伤了
姐姐的脸面。
彩凤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赢了钱还好些,输了钱就打
人,俺都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这点铁牛早知道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看见
姐姐难过的样子,他也跟着难
受起来,哼了一声闭了嘴,闷闷不乐地走出去了。到了
厨房里,翠芬哭丧着脸不
来搭理他,他心里藏了鬼,只得装着没看见。
天快黑的时候,爹回来了,手里领着两三斤的鲜肉,娘便切了一半来煮了一
大碗肉片汤,年晚饭霎时变得丰盛起来。上一次吃肉是六月六,至今快又半个年
头了,一上桌铁牛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哪管得
姐姐和婆姨大眼瞪小眼地斗狠。
好歹过了个年,按照沿袭已久的习俗,初一不准出门,铁牛又夹在
姐姐和婆
姨中间艰难地度过了一天。
初二这天,铁牛正吃着早饭,猛地想起
表嫂秀芹来:不知娘儿三过的是甚年
呢?他心里急,三下两下刨光了碗里的饭菜,甩了碗便蹿到
厨房里,将过年剩下
的那一斤多肉用纱布包起来,藏在衣服里就要溜出院子去,脚刚踏到了院门外面,
娘又在后面一迭声叫唤起来:「铁牛!铁牛!大冷天……急急火火的要去干甚哩?!」
铁牛仰近半截
身子来,脚留在院门外,头在里头,没好气地说:「你管俺哩!
俺爱去哪就去哪!」
「忤逆种!俺是你娘,管不得你?!」娘笑呵呵地说,颠颠地就要追上来了,
「今儿你姐要回去,一个人怕挨打,你就不送送?」
「再过两日再回嘛!非要今天……」铁牛连连摇头,捂着鼓鼓的肚皮怕漏了
馅,一溜烟地跑掉了。
娘跺着脚回来,彩凤却在嘤嘤地哭,「真是打小被俺惯坏了性子,屁大点事
也哭!他不送,还有翠芬的嘛!」她一边说一边朝
儿媳妇挤眉弄眼,不曾想
女儿
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俺可不敢凑这热闹!」翠芬把脸别在一边,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一来看不惯彩凤小气巴哈的娇气,二来忌惮
姐夫那色鬼,
五月里发生的那桩丑事,
还像噩梦一样地缠着她不放哩!
「你爹要忙外面,俺要忙家里,你不去谁去?」娘板着脸说,
儿媳妇公然对
她做出的安排有意见,这还是头一回。
翠芬哪里是怕婆婆,她怕的是铁牛!见婆婆要动肝火,便不吭气儿了,嘟着
嘴和彩凤出了院子,一道往家去了。
雪是住了,可空气却越加冷冽。一大早的,路上难得看到一个人影,铁牛往
表嫂家的方向小跑着这样子
身子才暖和些,远远地听见了
表嫂家的小院里传出来
孩子的哭啼声,心想
表嫂又在打孩子了,便一路快跑起来。
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见铁牛撞进门来,即刻便止住了哭声,通红的小脸蛋
儿跟泪人一样,「别人家吃肉过年,你秀芹是打孩子过年呐!」铁牛心疼地说。
「说甚么过年哟!越过越见鬼!」
表嫂愁眉不展地说,几缕鬓发散乱在额头
上,几个月不见,人早憔悴的不成个人样了,「平日里,又懂事又乖,俺哪舍得
打一下,都是过年害的!两个娃娃一大早起来就问俺要肉吃,说'
妈妈,
妈妈,
别人家都吃肉,咱也要吃' ,你说锅都揭不开,到哪里弄肉去?」她吐着苦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铁牛心里酸酸的,他知道
表嫂这些年都没有喂过猪,
就连过年也没有买肉的钱。他赶紧从衣服下面抽出纱布包来,在孩子面前摇晃着:
「看看,叔叔给你们带来啥?肉!」
「莫要这样子!铁牛,你的情况俺也清楚……」
表嫂哽咽了,两个孩子扑上
来要抢,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拉在身后。
「客气甚!俺就只有这些,给孩子解解馋,嫌少么?」铁牛又是一阵酸,回
头看看蒙了灰尘的锅灶。
表嫂摇了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接了纱布
包,走到灶台前打开放到木盆里,从水缸里舀了水来清洗,「你帮俺的忙,把火
笼起来!大伙吃顿肉!」她的口气酷似婆姨,像在吩咐孩子,又像是在叫铁牛。
「行咧!」铁牛应了一声,喜颠颠地跑出去寻柴禾,两个孩子像小尾巴儿一
样地跟在后面,希图能帮上他的忙。火一烧起来,本来愁云惨淡的土屋便像个家
了:
女人切菜煮饭,灶前灶后像只走马灯似的转;
男人烧火劈柴,手里一闲下来,
便将娃娃抱到膝头上来玩骑马
游戏。看着孩子那爬满泪痕的通红的小脸蛋儿上绽
出了无邪的笑容,铁牛便止不住地想:要是翠芬能生一个,哪怕是只青蛙也好哩!
表嫂做饭那个利落啊!一茬柴还没烧过,连饭带菜早出了锅。「吃咯!吃咯!」
铁牛哄喊一声,两个孩子便顾不着
母亲的喝骂,像两头饿坏了的小虎犊子扑到桌
子上,风卷残云似的大吃起来。
「小户人家娃娃,一年没吃几回肉,让你看
笑话哩!」
表嫂尴尬地笑着说,
筷子却不敢去夹那香喷喷的肉片儿。
「俺小的时候,连肉长啥样儿都不知晓,比这还厉害些……」铁牛说的是实
话,莫说吃肉,那时节菜盆里漂点菜油星子就了不得了,见
表嫂净吃素菜,便夹
了两大片肉递过去放在她碗里:「你也吃吃,你做出来的味儿,好着哩!」
表嫂羞涩地笑了一下,在肉片边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便放到了孩子的碗里,仍
旧去夹那素菜吃,两人的筷子尖儿冷不丁打在了一处,她缩回筷子来嗔怨地说:
「你咋也不吃哩?瞧不上俺的手艺?」
「不是!不是!俺来的时候吃过了,再吃,也吃不下的哩!」铁牛连忙摇着
头否认,其实,他何尝不想吃肉,但看着两个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头酸的不
行,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面前也不敢吃上一口的了。
表嫂哪能不知晓他的心思,心里感动,要哭出声来了:铁牛啊!要是俺不是
个遭人轻贱的
寡妇,就是给你洒扫洗衣、生个娃娃,也不枉活了一世人啊!她心
头也知道,只要翠芬还在,想象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成真,永远不会!
这顿饭吃得逼任何时候都快、都干净,盛肉得那只碗底沾了油沫子,都被两
个孩子争抢去舔了净光。不管大人的世界过得多恓惶,孩子们只要不饿着,不管
天多冷,总忘不了一件事玩!两个孩子也不例外,吃完饭便蹦到院子里雪地里打
起雪仗来,天真的笑声诱发了铁牛的泯灭的童心,像个大孩子一样加入了他们的
「战斗」,在雪地里乐颠颠地奔跑着、投掷着、挨着打……很快,他便发现自己
身上流了不少热汗,而孩子的精力永远也使不完,只得撤退回屋里来。干干净净
的灶台,碗整整齐齐地堆码在碗笼子里,地上的灰土也扫刮了干净屋里却寻不见
「
嫂子!
嫂子!俺回去哩……」铁牛扯开大嗓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声,难
道是出门去了,自己玩得太尽兴,没看见她穿过院子?他转身正要离开,心里却
有种说不出的失落牵住了他的脚步,「秀芹!秀芹……」他犹犹豫豫地低喊着。
「咳!咳!」两声清晰的咳嗽声,铁牛四下张望,寻不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
「俺在房间里,要睡一会儿哩!」
表嫂的声音柔软而慵懒,从房间门口飘了出来,
飘到了他的耳朵眼里……大白天的,铁牛还没走,
表嫂就要睡觉?猛然间,铁牛
捕捉到了那微妙的暗示至少他觉得是暗示,一时间热血直往脑袋上涌,昏头涨脑
地跨进了房间里。
表嫂家的房间里四面都是残破的土墙,跟外间差不多亮敞,唯
有角落里的一笼布帐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此时正在不安地抖颤着。
「哪里?!」铁牛粗声大气地嚷着,明明知晓
表嫂就在布帐里,他也弄不清
楚自己为啥要这样嚷。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掀开布帐,
表嫂像只受惊了兔子一
样缩在被子底下瑟瑟地发抖,只
露出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来看他,眼神儿竟有些许
铁牛二话不说,闷哼一声,往前一扑压在了冰凉凉的被面上。出人意料地,
表嫂在被子底下扭曲着,着了魔似地在抵抗这个
入侵者。铁牛在上面死死地压着,
一边纳闷地嘟囔:「秀芹!秀芹!为甚挣扎得这般狠?」
「你要走便走!进来作甚?」
表嫂气喘吁吁地说,她顽强地拱动着,要将铁
牛从被子上颠翻下来,可
男人那壮实的身板像座塔一样压在身上,就像西湖边上
的雷峰塔牢牢地封镇住了妖冶的蛇妖。
对抗了好一会儿,
表嫂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摊开两手呼呼地喘个不停。
铁牛的手像条粗壮的藤蔓一样钻到温暖的被子里,沿着温热的
大腿摸到了起伏的
肚皮,一路摸到软和的
奶子上,
女人早脱得光赤赤的了!
「你手冰!」
表嫂哆嗦了一下,手便紧紧地按了粗糙的手背捂着。铁牛便掀
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着,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的每一寸肌肤,滑滑的、热热的、腻
腻的,像匹上好的绸缎一样的柔和。
「你也真是,娃娃就在外头,你也敢……」
表嫂将铁牛的胯裆扒拉开,握着
了她日思夜想的东西轻轻地套弄着。从她意识到她是在作无谓的抵抗的那一刻起,
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它的
蹂躏。
铁牛低低地喘着,
女人的嘴唇像火一样烧过他的额头、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所有干燥的去处,最后贴在他的嘴皮上,像条湿润的小蛇送了进来,灵活地
撩拨着他的舌头,逗弄起来吸在嘴里咂吮。下面,
肉棒正在
女人的手心里急速地
涨大、伸展,胯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
快感,「噢……噢……秀芹……秀芹……」
他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自从那晚被翠芬冷嘲热讽过后,忽忽又过了半年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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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22 23:03
吴富贵再次看见翠芬,总感觉后者有再入狼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