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上门拉上窗 1-11 》全本完结版

作者:拜月仙 字数:67777             第一章家中嫖妓   夜色低沉,凛洌的北风一阵紧一阵的刮着,街道两旁除了少数几家摊店还在 营业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的关闭了房门。 我上了门闩,窗隙和门缝都用报纸裱 糊的严严实实的,肆虐的寒风丝毫吹不进这所密封的农家小屋。 妈妈穿着一身 干洁素雅的碎花衣裤端坐在床头上,螓首微垂,双颊晕红,冗长的秀发从雪白的 颈子旁侧垂落在胸前,嫣然一个怀春待嫁的新娘子,仪容万千,羞态楚楚,在柔 美的炉火映照下是那般的妩媚,妖艳性感多姿。   我缓步走进妈妈,我看的出她有些紧张,她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又赶紧把头 低下,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我从上往下穿过妈妈修长的粉颈,刚好俯视到她胸 前一对丰满尖耸的奶子,她的奶子在衣襟下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不停的颤 动,充满了活力和弹跳力,一道雪白而深深的乳沟看的我血液直往上涌。   我伸手挑起妈妈的下巴,凝视她的面颊,妈妈明亮的桃花媚眼莈井一丝惶 恐,一丝迷惑,但更多的是羞涩。她和我的眼神一接触,便慌乱的闭了美目,长 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她薄施脂粉的脸蛋上红潮迭起,如同布满了云霞一般, 娇艳欲滴,嫣红的唇恍如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诱人采食。   我凝视着妈妈孕育着我体内的欲火,同时也把妈妈推向了一个更紧张的层次。 妈妈的脸愈来愈红,呼吸的频率也愈来愈快,她胸前的两个大波彷佛不堪重负一 般,巍巍乱颤。   我狂吞了口馋液,贴着妈妈身子坐下,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在她柔滑细腻 的肌肤上巡回摩挲着。妈妈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栗不止,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震 颤,手指从她领口处滑进去,轻轻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一下子弓紧了身躯, 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抚摸。   「妈,不是商量好了,我给你钱,你让我日,看你都紧张成这样子了,还叫 我怎日你,我可不想花高价钱日个木头人啊!」   妈妈一听我提到钱,身体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缓缓 放松了双手。   我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渐渐消失,心皈真喜悦无比。我以前打炮玩小姐时, 就经常碰到不肯让摸奶子的,我就用钱来要挟她,结果百拭不爽,如今用到妈妈 身上,居然同样凑效。妈妈果然有做娼妓的天份,我望着这个温婉、柔媚、为了 钱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艳母娇娘,不愈发加深了要淫她、嫖虐她的决心。   我把妈妈拉进怀,用力推开她的乳罩,以便我更加舒服的抚摸她的奶子。   妈妈奶子真棒,丰肥挺硕,滑腻沁香,柔软中略微有些涨手,肌肤又白又 嫩,摸起来实在爽不可言。我用掌心一边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去捻捏乳 头。 妈妈的身躯轻轻颤抖着,自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凑近妈妈脸旁,耳听着她如吟似泣的娇喘,鼻中嗅着她馥郁的女人香气, 吐出舌头,抵在她温腻的肌肤上,顺着脖颈一路吻到她的娇颜、耳畔,轻轻含住 她的耳珠。   「妈,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听话,你拿钱,我,公平交易,两全其美, 你让我日的舒服了,下次我还来找你,外面不知有多少小姐还都接不到顾客呢。」   我再次用钱来引诱妈妈,同时更加深度的刺激她的羞耻心。男人女人,若 是她没有泉水流出来,一点性欲都没有。   我用力玩弄妈妈奶子,像活面团一样,时而揉、时而捏、时而扯;时而 低下头去用舌舔、用嘴吸、用牙齿咬,蹂躏成各种形状。妈妈在我的掌控下,扭 腰耸腹,气喘吁吁,婉转成吟。她的身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直到最后整个体 重都加在了我身上。   窗外的北风仍然呼呼的刮着,吹打在门板上「嘎吱嘎吱」的响。小屋内却一 片春色,暖意融融,处处都跳跃着我们母子两人淫欲的火花。   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熟练的剥去她的上身衣物,除去乳罩,妈妈丰满娇嫩 的胴体和那一对浑圆玉挺、活蹦乱跳的奶子,立刻展现在了我眼前。   我伏身而上,抱住妈妈滚烫的胴体,大肆侵犯把玩了一遍。然后用舌头在她 粉颈上、面颊上、额头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妈妈扭动着粉颈,死活不让我碰她的嘴唇,在她的浅意识,卖淫小姐可以,嘴不能乱亲,这就是为爱人保留的唯一净土。我见她坚决不肯,也不 必急在一时,我有的是机会,以后慢慢调教她,不怕她不屈从就范。反正她娇嫩 的肌肤已足够引起我全部的欲火。   玩过了妈妈的上半身,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下体,毕竟这才是嫖客嫖妓最主要的目的。妈妈下身仅穿了一件丝质单薄的秋裤,两条修长笔直的玉 腿若隐若现,阴部的轮廓曲线更是清晰可见,肥嘟嘟,涨鼓鼓的,煞是丰满诱人。 我抬起妈妈的香臀,手指抠住裤头松紧带,一把扒光了她的屁股妈妈惊呼一声, 本想伸手去遮掩她的羞耻部位,却被我挡开了,羞窘难耐之下,只有紧紧的夹住 大腿。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焦急不安的模样,开口说道:「妈,嘴不让亲也就算了, 难到也不让干了,做小姐就是让人的,只有肏了,你才能拿到钱,都玩到 这地步了,你总不想半途而废吧。」   妈妈喘着粗气,每听我提到「钱」和「」这些敏感的字眼,脸上的红晕就 会更深一层。她支起上身,用满含乞怜和羞涩的眼神望着我,怯生生的说:「好 孩子,妈……妈这是第一次做……做……心跳的厉害,你让妈先适应一下,好吗?」   我看着这个骚媚的女娇娘,昔日的尊严和高贵都在我的淫威下亵渎蹂躏贻尽 。 想起她今天早晨,突然闯进了我的卧室,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吞吞吐吐的说: 「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出去了?」   我听她这样问,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从事的是一家俬企建筑公司,职业为物 资部副经理,说的直白点,就是个材料收购员,时常开着一辆皮卡,东颠西逛的 跑业务,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而且薪水相当丰厚,还有油水可拿,每月的收入 都过万。 最近公司整顿,提前放了年假,而我媳妇又恰巧回娘家看她生病的母亲 去了,她老爹老妈总共就仨子女,小女儿还未成年儿子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吃 喝嫖赌,连家都不归。 老爹也患有旧病,时常发作,想来想去只有让我媳妇回去 服侍二老。   我本来也想去的,但公司打了招呼,不让外出,有情况随传随到。我今年 二十四岁,正值性欲旺盛时期,媳妇在家时,我每天都要搞她几回才肯罢休。如 今独守空房,我怎能睡的安稳。   前些天听狼友们说城来了几位小姐,长的可漂亮了。我憋了几日的欲火正 愁没处发泄呢,便随着他们去了,结果去了一回就上瘾了,几乎每晚不缺。这不, 昨夜又大战了一宿,临天亮时,才开着我的皮卡回到家,倒头便睡。   刚进入美梦,就被妈妈摇醒了,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是啊,公 司有点事情需要我处理。」   「你,花了多少钱?」妈妈不理我的慌言,直接问道。   我吃了一惊,睁开眼来看着妈妈妈妈似乎比我还要心虚,她躲闪着我的目 光,不敢和我对视,神情显的慌乱和不安。   妈妈的表现激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她好像早已知道我天天出去找小姐。看样 子,又不像兴师问罪,不知她有何用意。反正都已分家另过了,我也没必要瞒她, 实话实说道:「繓。」   这时,我听到妈妈自喉头嘀咕了声:「繓,这多啊!」   「这还算多啊,有时碰到好的还要加钱,五百都不止。」我不以为然的说。 妈妈又惊噎了声,娇艳的脸庞上涌起一层兴奋的潮红:「五百!就……就……一 晚上吗?那得赶上你爹在外打工多半个月的工钱了,咱家的小麦一亩才卖几百块 哦……」   「那当然了,要不还会有那多女人抢着争着做小姐吗?我上回就碰到一个 刚刚结婚没几天的新娘子出来卖淫,还有一个女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也 做起了小姐,又不用出力,两腿一岔,那钞票便大把大把的往兜庈,像你们这 样,光靠几亩地和爸爸打工赚点小钱,什时候能发家啊,再怎省吃俭用,也 只能过穷苦日子。」我随意发着感慨。   妈妈似乎听进了心,她犹豫了一会,从嘴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你… …你……以后……能不能……不出去……」   我皱了皱眉:「我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你还要管着我吗,小慧又不在家, 我想女人时找谁去?」   妈妈慌忙辩解说:「不是的,妈不是要管你,妈的意思是……是……你…… 你……看我……看我……能值……几个钱?」   听完妈妈的话,我精神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说:「你……你也想做小姐? 让我以后日你?」   妈妈轻轻「嗯」了声,粉脸红透,又羞又急又窘,又有些忐忑不安,生恐我 看不上她似的。   确定了妈妈的意思后,我激动的无以复加,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   想不到妈妈居然也要做小姐,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拉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 的亲生儿子。   说实在的,我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已入徐娘之龄,但她长的还算不错,除 了有一身好皮肤外,还有一副好骨架,1。62米的个头,虽然看着略显削瘦,胸臀 却绝对肥挺,眼睛又明又亮,脸蛋又骚又媚。关键她是良家妇女,有多少嫖客梦 魅以求的想找个这样的女人,不用戴套直接插进去,肉贴着肉,皮磨着皮,痛痛 快快的狠日一顿。 我把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胸,接着从胸看到手指尖, 最后盯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躲闪;她的胸在起伏加快;她的手在紧紧的攥着衣角;她的双腿 在并拢打颤,最后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这时我看到她连粉颈都羞红了。   我不加思索的说:「你最少也能值七百块钱。 」   妈妈惊呼一声,抬起头,满脸欢喜的说:「真的!」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当她看到我正用火辣辣的、淫欲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又赶紧垂下头去。   我冲她点了点头。 妈妈脸上的喜悦之情又不自的涌了上来,她压低了声音, 小心慬慎的问道:「那你晚上到我屋来?」   我又点了点头,我此刻的心情用什语言都难以表达,而且也表达不出来, 因为我的心脏在狂跳,嘴唇在哆嗦……为了今晚的大战,我好好的睡了一觉,起 床后,先向我那些狼友们打了个慌,说晚上有事不出去了。临天黑时,又特意开 着我的皮卡到城买了一些壮阳延时的性药,其实我并不喜欢借用药力来日弄女 人,但是我这次要日弄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生母亲,到时我还真担心自 己承受不住母子近亲乱伦所带来的超强刺激,鸡巴还没到玉门关就一泄如注了。   我的钱不能白花,我要尽情享受这个丰盛香艳的母体大餐!   我把思路拉回来,故意不满的说:「我干过那多小姐,还从来没见过你这 样的,哪有让客人半路停枪的,你要适应,我的鸡巴可等不急了。」   我从兜掏出七百块钱扔在床上,「拿去吧,这些都是你的了。」妈妈见了 钱,顿时喜上眉梢,伸手便去捡。我趁她捡钱的空档,往嘴按了两颗性药,迅 速的脱光自己的衣裤,爬到床上。   妈妈只顾着捡钱,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已被我一手一个大大的掰了开来,「 钱,你已经收了,,总该让我肏了吧。」   妈妈本想挣扎,看了看手上的钱,又放弃了反抗,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 我观察她的羞耻部位。   我双手捧起她的屁股,将她的阴户拉到眼前。   妈妈长的实在太美了,白嫩嫩的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油亮的毛,彷佛乌 云遮日一般。两片丰隆肥美的阴唇微微翕着口儿,由于长期的滋润与灌溉,已呈 紫红色,中间一道浅沟,如同戈壁沙滩上的小溪,形成一道优美的风景线,呈现 出春潮的淫逸。   好一个火爆小肥!这样肥嫩的浪在这样的时刻最是过瘾,也最能体现出 我们母子两人的心情。儿子母亲,一个贪淫,一个贪钱。 我将头埋进妈妈的双 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浓郁的女体幽香夹着淫欲的气息直入肺腑,刺激的 我浑身一颤。   「真爽,妈妈果然非同一般。」   我用手扒拉开她两片褶肉,继续窥视她体内深处,妈妈的身体不安的抖动着, 圆圆的肉洞流出了羞耻的泉水。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人们为什Ξ习惯性的在屌和前面加一傻字,原来屌 和是六亲不认的,这个屌即使是在自己的亲生妈妈面前也敢昂首挺胸、蠢蠢欲 动;而纵然是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会城门洞开、淫水四溢。这也许就是人类 最原始的兽性吧!                             第二章生母   我怀着这样的感触跨上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紧张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两 种流有同样血液的脉搏在鼓荡着。   窗外的风越来越紧了,彷佛在为我吹起了进军的号角;也彷佛在为不幸的母 亲哀嚎呜咽。   我挺起阴茎,拨开妈妈掰,将龟头嵌入她被两片肥嫩阴唇紧夹住的缝 中,上下磨数回,然后对正眼,慢慢的塞进……我秉住了呼吸,充分体验插入的每一丝快感,我的龟头好似乘风破浪一般,一寸一寸的撑开妈妈粉嫩的阴 肉,贯穿着她整条花腔,直到尽根而入。   「啊……」我低吼着,那种插入妈妈体内,和自己的亲生母亲血脉相通、水 乳交融的舒爽滋味,美感真是难以形容。   妈妈也在同时蹙紧了眉头,轻轻的「哦」了声,她充血的娇颜一如我火热滚 烫的龟头。 我感受着她阴道内的湿热和紧迫,以及来自妈妈心灵最深处的震颤, 在肉与肉的撕咬中,抽出阴茎,然后再狠命的插进……妈妈的心防瞬间崩溃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侧挺着粉颈,将脸颊深深的埋进褥子。 一声悠 扬的娇吟自褥子下飘进我的耳朵。   我浑身的细胞都被鼓舞着,我抄起妈妈双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屈膝推 压至她胸乳前,咬紧牙关,一阵大马金刀的狠日猛。 我奋力的淫着妈妈,每 一次都尽根而出,尽根而入,次次直捣黄龙、下下命中花心。   妈妈阴唇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蹂躏下,一会儿翻出,一会儿揉进,被我 磨擦的火热而通红。 「妈,舒服吗,被儿子的感觉如何?」   妈妈呼呼的喘着粗气,迷离的眼神幽怨的瞥了我一眼,只希望我赶紧完了 事。   可是,我哪会那容易就交枪的,我在玩小姐的日子,早就学会了忍耐, 何况我事先服用了两颗性药。   我托起妈妈的上身,让她坐在我怀抈对面的日弄,妈妈羞涩的别过脸去, 长长的秀发拂落在我胸口上,更是惹的我欲火升腾,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随着我 颠耸的动作,来回抛晃不已。   我一张嘴便含住她一只活蹦乱跳的奶子,狠吸猛啜起来。   妈妈顿时陷入了双重的性刺激中,她娇吟着搂紧我的脖子,将胸脯死死的贴 在我脸上,她阴道内一阵阵收缩,一阵阵痉挛,终于,她高亢一声泄了阴精,软 绵绵的瘫趴在我怀,胸靠着胸,脸偎着脸儿,那股亲密劲,活像一对淫妇 。 「这快就高潮了!」我心中暗喜,「骚娘们,这一夜还早着呢,看我还不日 烂你!」   我扶住妈妈的肩膀,在她涨红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将她柔弱无骨的 身子放倒在床上,抄起她的双腿,继续日弄。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知道女人高潮后,有一段暂缓时期,等余韵过后, 她的第二波高潮才会被唤起。   我慢慢的挑逗妈妈,慢慢的玩弄她的性感区域,乳头阴蒂双管齐下。   妈妈瘫软的娇体逐渐绷紧弓弛,我知她已有了反应,便挥动长枪大戟加速冲 刺。可怜的妈妈刚从云端坠落下来,还没来的急歇口气,继而又跌入了另一波的 漩涡中。她无助的媚眼莈烁出两行屈辱的泪花。   可是这并不影响我她的兴趣,反而更激起了我残酷的血性。   「骚娘们,拿人的钱,就得被人!」   我粗暴的托起妈妈屁股,将她的腰身弯压到最大限度,如此头下上的性 交体位,可以让我很清楚的看到妈妈美艳的娇容,同时也更利于我的长驱直入。   这外国进口的药物确实管用,开始时我还有些射精的冲动,待干到大半个时 辰后,竟然愈战愈勇,龟头抽的胀麻,依然固若金汤,斗志昂扬。 这下可苦了妈 妈,她娇嫩的阴道黏膜都快被我日破了皮,我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少许浆液,然后 再裹着这些浆液湿淋淋的怼入妈妈阴道。   细听周围「?彖?」「啪啦」以及妈妈「吟吟哦哦」的叫床声不绝于 耳。   这是一个怎样的境况?腊月寒冬,妻子不在,爸爸打工未回,而我则在家 门窗紧闭,肆意淫日弄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种境况光想一想就足够令人精神 振奋、热血沸腾了。   我又猛日了繓多抽,忽然一股强烈的要射精的冲动袭上脑海,我赶紧将鸡 巴插入妈妈花最深处,龟头紧顶花心,与此同时我把目光锁定在妈妈的脸蛋 上,望着他性感的娇颜,马眼怒张,对着妈妈的子颈口,精液狂喷而出。   那在妈妈体内射精的酣畅淋漓、消魂滋味真是过瘾,像唧筒一样,精液一射, 再射,射;龟头一突,再突,腓,狂跳了次后,龟头仍在跳动,继续吐出 少许剩余精液。   妈妈弓紧了身子,我每射一股精液,她就娇「哦」一声,接连叫了次,两 眼一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放开妈妈双腿,等鸡巴彻底软化后,抽离她的身体,一股乳白色的浆液 随之沽出,顺着妈妈的臀股一直滑落到被褥上。   我望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笑。   不知何时,窗外的风已经止了,一片雪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悄悄的挂在玻 璃上,形成一朵晶莹的冰凌。   下雪了,看来我那些外出打野炮的狼友们,又要忍受一路寒冷了。还是家 有个小姐日着方便啊,大门都不用出,信手抓来,随时随地就可以日弄。   我从兜掏出一根香烟,点上,一口一口的抽着,抽烟有时和日女人一样, 需要慢慢品尝。 妈妈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她雪白晶莹的肉体氨氲上一层淡 蒙蒙的雾气,在炉火的交相辉映下,散发着诱人的漪光。   时钟的指针一秒一秒的跳动着,发出「哒哒」的声响,彷佛催响令一般。   我的心跳随着指针的走动逐渐剧烈起来。   「十一点半了。」   「是时候再日弄我妈了,像我妈这样骚媚的女娇娘,日一次哪能日的过瘾, 只要我还有一滴精液,就不能让我妈闲着。」   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伏到妈妈身上,手抚她尖耸温润的奶子, 嘴吻她红潮未褪的娇颜。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性感的小嘴轻轻蠕动着,气喘吁吁的说:「你……还要?」   「当然了,我还没日够你哩!」我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把掌,以命令的口吻 说:「转过身去!」   妈妈神色一凛,惶恐的看着我说:「干……干什?」   「我要从后面干你!」   对于一个母亲来言,蹶起屁股让自己的儿子在后面狂干,这种狗爬式的性交 姿势,绝对是她最羞于面对的。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百对母子在暗地予着通乱伦生活,但从后体位性交 的却少之又少。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就是要挑战母子极限,彻底击垮妈妈的羞耻心,完全 发掘她风骚淫荡的一面,将她的淫姿浪态尽览眼底,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真正正 的征服和占有妈妈的一切。   「不可以……不可以……」妈妈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妈啊……妈不同意。」   我冷哼一声,「骚娘们!现在知道难为情了,刚才不是被我的很舒服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小姐身份,我把你包下来了,你这一夜都属于我的,我高兴 怎日就怎日,哪容你同不同意!」   妈妈见我语气生硬,丝毫不顾及母子亲情,甚至连妈也不喊了,直接称呼她 骚娘们,一时羞辱交加,又急又气,两眼一红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真麻烦,还没日就哭了,待会日你时还不得哭的死去活来。不过……我就 喜欢日哭泣中的泪美人,像叫床一样,你哭的越凶,我日的越来劲!」我说着便 去翻动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妈妈无力的挣据着,屈辱的泪花挂满了 腮颊。 我不理会她的哭叫,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膝和两肘着床,头抵褥被,屁 股高高的翘起。   好一个淫荡姿势!像条母狗一样,妈妈不安分的趴在那,背面朝上,乳 房倒垂,屁股悬空,将她女性的羞耻尽数暴露无遗。 我如同把玩一件珍品,轻抚 妈妈柔滑细腻的脊背,手指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游到她后心处时,从她腋下探进去, 轻轻的拢住她的胸围,一手一只抓住她的奶子轻轻的揉捏。   妈妈抽噎着,从她小嘴中不时的吐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我俯下头,用嘴拱开 她颈后散发,在她雪白粉嫩的颈项间来回亲吻着,妈妈温润柔腻的肌肤实在让我 五内沸腾。 我转到妈妈身后,细察她的阴户,但见她两股之间,两片丰隆饱涨的 阴唇紧紧闭拢着,中间挤出一道紫红色肥嫩肉缝,彷佛苞蕾一般,煞是鲜明凸出, 又像是箭靶子,惹人眼目。   强烈的视觉震撼,刺激的我一阵晕眩。   「骚娘们,看我不日死你!」   我一手揽住妈妈的骚腰,一手扶正鸡巴,对准她的肥美牝户,挑开门扉,登 堂入室,直奔妈妈的花庭秘径。   妈妈「啊哟」一声,险些被我日翻了个,幸好我提前稳住了她的身子。   此时旧地重游,妈妈阴道依然是那般的爽滑滋润,依然是那般的乐趣丛生, 妙不可言。   怪不得有人大发议论:妇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女人确实 令人百日不厌,尤其是我妈。   我一入妈妈体内,便立刻抽插起来。这种臀后姿势最接近大自然原始兽性的 交尾配对,也最能激起男人粗暴的野性。用这种姿势妈妈性交,我会有一种在 真正意义上她的强烈感觉。 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用才足以表达我此 刻的心情。   我疯狂的在背后日着妈妈,时而抱住她的香臀;时而搂住她的蛮腰;时而 握住她的酥乳;时而扳住她的秀肩;时而抓住她的粉臂,将她的前身拉起悬空。   一根粗大的鸡巴,则像织布梭一般,穿插在妈妈牝户内,进进出出,不断的 兴风作浪、不断的推波助澜、不断的行云布雨,暗施干霖。   妈妈柔弱的娇躯被我顶耸的花枝乱颤,一时之间哭叫声、呻吟声、拍击声、 床响声、以及喘息嘶吼声,掺杂一团,演凑出一曲优美的乐章。   这世上还有什Ξ比人类交欢更动听、更激励人心、更催人奋发的音乐。   我沉浸在这淫糜的氛围中,更是快马加鞭、高歌猛进。 妈妈叫床声越来越 急、越来越紧,一声掩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后来都分不出她是在哭泣还 是在欢呼了。   我又惊涛骇浪、撼山震岳般的狂肏了数百多抽,妈妈忽然更加激情的哀鸣一 声,娇躯一阵抖颤,一头栽倒在床上。   妈妈居然被我趴下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鼓励,我就是要将她日翻 干垮,最好的她破血流,一踏胡涂。 我乘胜追击,丝毫不顾及妈妈的柔躯 弱体是否能,托起她的屁股,继续狠抽猛插。   妈妈上身倾斜,仅靠前胸和脸庞支撑,被我冲撞的窜来伏去,不断前移。   我驾御着妈妈,从床尾一直干到床头,然后勒马回枪,再从床头干到床尾, 如此奔腾长驱,往返不绝。 我突然想起一首粗口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 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拿着小皮鞭,心绨得意,忽然 之间,哗啦啦撞坏了我的鸡,我回家让妈洗,妈要剥我皮,我回过头来对妈说, 我去你妈的。」   此情此景,妈妈就像驴马一般,任我骑在胯下,肆意驰骋纵横。 不过我又怎 会说去你妈的,最后一句应该改成「我干烂你的」还差不多。   经过头遭的初次体验,而且射过一次精,我这回没用服药,竟然也坚持的特 别持久,从子夜十二点初开始插入妈妈内,一直干到凌晨一点多,足足长达一 个小时的淫,如果拍成电影,那也算的上是顶级猛片了。   我看着妈妈的脸蛋被我横冲直撞的在褥子磨来蹭去,而愈发紫嫣红,娇 艳欲滴,不觉更是来瘾。 我日到兴头上,猛一使劲,妈妈「哇呀!」一声,屁股 再次跌落,我索性将她四肢拉平,呈蛙泳式趴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迭压上去, 一手圈住她的粉颈,一手揽住她的肩头,腹股紧贴,大鸡巴继续猛日不休。   用这种姿势很具意味,妈妈丰乳肥臀就像弹簧一般,充满了弹性,趴 在她身上就如同趴在一张弹簧垫子上,一颤一颤的,我插入的时候,她上身就会 张起,而我抽出时,只需把体重都施压在她上身,鸡巴就会被自动弹出,正应了 此起彼伏的蕴含。   我伏压在妈妈背后疯狂的拱动,像极了正在交配的公蛤蟆,而妈妈则像一只 被日着的母蛤蟆,不断的翘首迭臀,吟叫连连。 由于这种姿势互相挤迫,比较消 耗体力,而且大大加深了亲密程度,我只日了二百多抽,就抵挡不住,精关大开, 在我射精的一霎那,我双臂勒紧了妈妈的脖颈,下体死死的抵住她的肥臀,然后 精液像泄洪一般破闸而出,在她子内尽情的爆发,狂涌。   妈妈经我连翻狠干,已然濒于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我狠命一射,更是难以 受,阴道内一阵痉挛紧缩,想要哀叫,又苦于呼吸受阻,粉颈挺的几挺,四肢一 软失去了挣动。   我射完精液,细细品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松开妈妈的 粉颈。 妈妈软绵绵的垂下脑袋,两眼反白,肌肉抽筋,竟然昏死了过去。   「看你还骚不骚!」   我伸开双腿,让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又得意的抽起了香烟。   有时回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无人道了,再说妈妈长的骚媚迷人, 人人得而之,但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也不必如此舍身卖命、费尽心机, 耍尽一切手段的玩弄她。以至将她日的半死,仍不肯罢休。   也许就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吧,和我有着至高无尚的血缘亲情关系,是个 绝对的果,所以我一旦得到她,日起来就愈发色欲熏心、变本加利、泯灭人性。   也正因如此,我才会发展到后来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的地步,当然,这都是 后话,暂且不表。   我抽完一支烟,刚点着第二支,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是我一个叫小董的狼友,这家伙比我大一岁,是我的铁哥们儿,我们经 常在一块吃喝嫖赌,无所不交,只差没有玩同一个女人了。   小董可以说是老江湖了,他已有多年的嫖妓经验。什「女人骚不骚,看外 腰,美不美,看大腿」「是一样,脸上分高低」「人生不日几个,活着不 如一只鸡」「肥日肉,瘦日」等等,都是他猎艳女色的常用标语,我们戏谑为 「日经」。   这家伙半夜给我打来电话,莫不是又碰到了好货色,特意向我炫耀。   我一接电话,那头的小董就骂了声「他妈!」接着就抱怨起来。   原来他们几个出外嫖宿,刚干到紧要关头就听到有警察来抓,仓惶之下,也 来不及穿好衣裤,拔出屌就跑,幸好每个鸡院都留有后门,才没被逮住,这冬天 雪夜的可把他们几个冻坏了,史大雕的手机还在逃跑中弄丢了。 我听他说完, 看了看床上女人,又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嫖淫自己的母亲,除了不用戴套、 方便行事外,我又总结出一条优点,那就是安全可靠,只要关好门窗,就可以神 不知鬼不觉的肆意享用,警察有再大本事,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在自己家 母子间进行色情交易。   我问他现在做什呢。   小董叹口气说:「还能做什,花了钱,只肏了一半的,精虫卡在中间, 出出不来,回又回不去,憋的甭提有多难受了,正躲在被窝自个儿打飞机呢。」   「可怜的男人!」我心感慨着,却没有一丝同情的份量,「没女人日,不 会去日自己的妈妈。」   小董久不闻我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弟妹回来了,怪不得 你没出来,原来家有女人日了。」   「不是啊,我真的……」我一句话未说完,妈妈恰在这时扭动了下身子,轻 轻呓语了声,直接传进了话筒。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女人叫床了,我真羡慕你呀,弟妹长的又温柔,又漂 亮,连声音都这诱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妨碍你们办好事了,记住,吃鸡 吃筋,日日心,日女人就要专日她的花心,你要狠狠的干她,一夜搞她个七 八回,另外别忘了替哥们插她几屌哦!」   小董依然那风趣,说出的话依然那瞒有煽惑力,虽然我知道他说的「她」 是指的我媳妇小慧,可我更情愿把「她」就视为我妈妈。   我的哥们在激励和指导我日我妈妈,这是多令人激动和兴奋的事。   「好,我就替你插她几屌!」我脑海蓦然闪现出一张小董把着鸡巴插进我 妈妈内的画面。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上我的全身。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这种念头抹掉,但体内的骚动却再也难以平息,鸡巴不 知不觉又翘了起来。   「我这缍葙妈妈怎舍得让别人日,我先日够了再说。 」我自言自语道。   窗外的雪花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此时更是下的沸沸扬扬,而我和妈妈也将 要进入到一个白热化的淫阶段。   我挂了电话,起床往炉加了些煤块,将炉火烧的更旺了些,然后转身看 向床上妈妈。   妈妈蜷着粉颈,酥软的拥在被窝,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迭压在一起,裸出 被外,我的视线刚好落在她后股间紧夹住的肥嫩缝上。   我灵机一动,索性站在床下日一回妈妈,我弯下身,双手扳过妈妈柔软的 腰胯,将她的臀部拉到床沿处,以床的高度,我的鸡巴刚好和妈妈洞口持平。   我上前一步,小腹抵住妈妈的臀瓣,腰板用力往前一挺,大鸡巴一挥而就, 顺利怼进了妈妈内。   当真是食不厌精,这姿势一变,给人的感受也立马有所不同,妈妈侧 压紧迫的阴道险些让我一下子就射了精,我深吸了口气,稍停片刻,待鸡巴逐渐 适应了新环境,便开始对妈妈展开第次的淫……」                             第三章雪夜风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淫欲的潮流中惊醒过来,妈妈也蓦然起身。   又是一阵「咚咚」声,我赶紧把鸡巴抽出妈妈阴道,也不管上面湿淋淋的, 兀自弹跳不止,迅速套上内裤,穿好衣服。   妈妈皱了皱眉,小声嘀咕着:「谁啊,这媞了,还来干什?难道是你爸 爸打工回来了?」   妈妈显然更害怕被爸爸发现,她慌忙穿上秋裤,套上毛衣,又寻到一件大棉 袄披在身上,她示意我先躲起来,便去开门,临走还不忘把七百块钱塞在褥子下 。   我心忐忑难安,不会真是爸爸回来了吧?他妈的!晚不来,早不来,非在 我嫖宿你媳妇的时候来,看来,在自家日弄自己的妈妈也是不无风险的,我不 敢怠慢,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我听着「吱」的一声,妈妈将堂屋门打了开来,一阵寒风夹着雪花立刻卷进 屋内,妈妈轻轻打了个寒噤,「嘎吱嘎吱」的踩着积雪步入小院内,然后又是一 阵门锁碰撞声,外门也开了。   外门刚打开,我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喊了句「姐」,接着就「呜呜……」 的哭了起来。   随后是妈妈的声音:「小玲,这是怎蚞?」   「小玲?」   我脑海立刻闪现出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姿倩影。原来打扰我 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姨妈赵香玲。我暗中松了口气,一股莫名的兴奋隐隐流动。   姨妈深夜来访,而且听她的哭声,一定是碰到什困难了。不知我有没有能 为她效劳的地方,这躞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着办法和她亲近的。   妈妈将外门重新关上,安慰着姨妈说:「小玲,别哭了,外面冷,咱们到屋 去。」   不一会儿,姨妈随着妈妈一块走了进来。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堂屋门也给关了,上了门闩。   小屋内重新恢复了温暖,妈妈姨妈倒了杯热水,两姐妹靠近炉子坐下。   姨妈说道:「姐,阿山被抓了……」   说完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妈妈柔声劝慰,问她怎回事,姨妈抽泣着终于说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今天晚上,我姨夫谢山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他家鶈处刹貑,相约到村 东头的一家小店去赌钱。他们玩的是推牌九,有一人坐庄,人占门,其他人 都可以跟着下钱。小店围了满满一圈人,乱哄哄的,烟雾缭绕,倒也十分热闹。   姨夫开始时赢了不少钱,等赌到下半夜,手气背转,连本带利几乎输了个精 光。姨夫这一输钱,就急了起来,连尿也多了。他骂了声娘,掀起厚厚的门帘, 就到内院中寻地方撒尿。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已是大雪迷漫,冰凉的雪片乱飞乱钻。   姨夫冻的瑟瑟发抖,便欲寻着屋檐去茅厕,在经过一扇窗户时,从抈透出 些微光亮。姨夫随意往瞟了一眼,但见正对窗台的一张床上,一个少女正在拥 被而眠,床头灯兀自闪着柔和的光芒,显然是主人忘记关了。   那少女的睡姿极是撩人,蜷趴着身子,侧挺着脸庞,酥胸和肩膀半隐半露, 一条雪白的大腿,裸出被外,耷在床沿上,从臀后开口处,甚至能看到她腿根尽 头,自小内裤下探出的几根诱人的黑毛。   姨夫顿时看的两眼发直,淫心大起。   他认的这少女就是店东家的闺女孙秀萍,这孙秀萍正值婚配芳龄,刚谈了对 象,在过几日,男方就来迎取过门了。   姨夫也是色迷心窍,刚输了钱,心不大畅快,再加上酒劲还未散去,脑袋 一热,便想来个偷香窃玉,丢财拣色。   他悄悄摸到孙秀萍的房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那门打开一条缝隙,再推,便 不动了。   姨夫知道抈上了门闩,找来一根硬铁丝,塞进门缝,没费多大功夫,就 将门拨开了。   姨夫闪身钻进门内,望了一眼床上依然香睡的少女,即紧张又兴奋。   姨夫小心的撩起少女的棉被,用手指勾下肩带,那少女胸前一对害羞的白嫩 大奶子便暴露了出来。   姨夫激动的浑身打颤,目光下移,又去扒少女内裤,谁知手劲稍微用大了 点,那少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口欲喊。   姨夫顿时慌了,扑将上去,把少女压在身下,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一边恶狠 狠的说:「别叫!引来了人,看你还能嫁的出去!」   少女听姨夫一唬,还真有了顾忌,不敢大声呼叫,只是拼命的挣扎。   可她哪能摆脱了姨夫,被姨夫抓住两只奶子又亲又揉,挣拒中,内裤也被 撕扯了下来。   姨夫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嘿嘿」一笑,脱下自己的裤子便欲行,鸡巴 刚顶进口,门外传来一声暴喝,陡然打断了姨夫的风流快事。   却说大伙正在赌牌,见姨夫久久不回来,有人就说了句玩笑:「邪子磨蹭 什呢?就算拉屎也该拉完了,会不会掉茅坑了。」   说完大家一片哄笑。   众人意犹未尽,又有人说:「会不会去睡谁家的媳妇闺女了。」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旁边的店东家自然就多了个心思。   他抽身走进内院,先看了看媳妇的房门紧闭,又去看他闺女的,却是半掩着 ,抈隐约有动静。   当下便掂了把鱼叉冲了过去。   他一见这情形,立刻火冒丈,拿鱼叉就要往姨夫身上招呼。   姨夫自然吓的不轻,但他反应也够快,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将孙秀萍牢牢的按住,对着店东家低喝一声说:「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插 进去,到时候,你闺女的处女身就不保了!」   这店东家微微一怔,向姨夫的胯下看去,只见姨夫粗大坚硬的肉棒紧顶在他 闺女的洞口处,姨夫只要一用力,就会捅破他闺女的处女膜,直入他闺女的阴 道,他闺女的贞操就会毁于一旦。   情况万分危急,店东家还真担心姨夫会狗急跳,来个鱼死网破,递过去的 鱼叉硬生生的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赌牌的一干人众都被惊动了,跑来凑热闹。   店东家急的面红耳赤,生怕他闺女的裸体被众人看了去。   他索性将门一关,继续和姨夫对峙着。   不知是谁叫醒了孙秀萍的妈妈,她妈妈问明情况后,立刻报了警。   姨夫的龟头老是在少女玉门关前顶着,插进去他是万万不敢的,不插进去 又着实恼人,再加上少女柔软火热的阴唇,微微蠕动着,像是有股吸力一般,有 几次都差点没让他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到那时姨夫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姨夫心 明白,他也是拼命忍着。   这黑天雪地的,等警察赶来时,姨夫也恰在这端口,闷哼一声,射了精液。   最糟糕的是店东家,他亲眼看着姨夫将精液射了他闺女一,鱼叉刚要插到 姨夫身上时,却被破门冲进来的警察给拦住了。   姨夫被立即抓了起来,戴上手铐,拉进了派出所。   有知情人士告之了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又担心自己的丈夫,可她一个妇道 人家,又没什亲戚,只好连夜来找她姐姐,也就是我妈妈,寻求帮助。   我在床下听完姨妈含羞带愤,闪烁其词的讲述,心玈絓气又好笑。   当然姨妈不会说的那详尽,这也是我在后来的听闻中,归拢起来的大致情 况。   妈妈在叹息的同时,更多的是关心姨妈的情绪和姨夫将要面对的处境。   姨妈说:「姐,阿山不会被判刑吧?」   妈妈说:「这个姐也不太清楚,按理说,应该得判刑吧。」   姨妈立刻又慌了,抓住妈妈的手,恳求说:「姐,你一定要救救阿山,他要 是蹲了牢,你让我和小英怎活啊,我们母女两个就指望阿山了。」   妈妈显然也没有主义,但又于心不忍,她叹了口气说:「小玲,你要想开点 ,你把小英接过来,这几天就在姐这侈吧。明天让长弘看看,他在城上班, 应该认识的人比较多,实在不行,咱们就花点钱,托托关系。」   姨妈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眼睛放亮,转忧为喜说:「对啊,我怎没想到 长弘,他一定有办法的。姐,长弘现在在家吗?」   妈妈刚才只专注于安慰姨吗,无意间把我牵了出来。   此时,听姨妈问起,才忽然想到了什,她微微一愕,向床下看了看,支吾 着说:「在是在,只是这媞了……」   姨妈却并不以为意,她说:「那我明天去找长弘吧,今晚我就在姐这侈了 。」   妈妈见此也不好拒绝,两姐妹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姨妈问了问我的情 况,直夸我能干,有出息,人又长的俊,又孝顺,妈妈有我这个儿子,真是享福 了。   妈妈自然有另一种想法,被姨妈说的脸蛋红红的,玉颊火烧。   我在床下听着却倍感受用,鸡巴翘的老高,心想:姨妈找我总算找对人了, 嘿嘿……不知姨妈长的怎样?起来舒不舒服?不一会,妈妈姨妈便上 床了,我听着上面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料到两姐妹正在脱衣服,却苦于无 法得见。   妈妈的声音突然惊讶的说道:「这也脱……?」   姨妈说:「是啊,姐,你也脱了吧,脱了睡着舒服。」   妈妈沉吟片刻,「嗯」了声,又说道:「盖好一点,别着了凉。」   姨妈说:「没事的,有炉子呢……姐呀,不用盖那严实……」   妈妈说:「哎……睡吧!」   说着关了灯。   这所农家小院又陷入了茫茫深夜万籁俱静的氛围中。   冬天的夜确实长,折腾了这一出,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算时辰,现在应该 不到凌晨五点。   我在床下又忍了几十分钟,直到床上传来均匀的酣睡声,才从床下小心的钻 了出来。   我伸了伸长久弯曲而发酸的腰,第一眼便向床上看去。   天啊!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在闪烁明灭的炉火辉映下,但见妈妈姨妈两个 成熟美艳风韵迷人的大美女,共拥一被,并头躺在一起。两具丰腴的肉体露出 了大半,柔肌嫩肤,粉臂玉腿,如同珍馐佳味,活色生香,肉欲横流四溢。   我的鸡巴在第一时间就硬了起来,想起妈妈姨妈在睡前说的话,不知她们 把什从脱了。   我小心的靠近床前,慢慢的掀起覆盖在她们身上的棉被,轻轻的揭开一段。   妈妈姨妈的胸脯随即展现,这是个怎样刺激的场面,四只白扑扑,胀鼓鼓 ,丰硕娇嫩的大奶子完全不着寸缕,赤裸裸的映入眼帘。   我眼前一花,险些没昏厥过去,我慌忙定住心神,将妈妈姨妈奶子做了 个对比。   妈妈奶子圆润而挺拔,奶头小巧而尖耸,乳晕呈淡综色。姨妈奶子比妈 妈的肥大了许多,更像个大气茄子,肉滚滚、沉甸甸的,微微有点偏垂,奶头却 十分高傲的挺立的,她的乳晕是粉红色的。两人的奶子同样的肉感十足,诱人至 斯。   我可没有姨夫那般呆蠢,我握住姨妈奶子,轻轻的抚弄了一下,感觉到她 的无比嫩滑和柔腻后,便将手适时的抽了回来。   我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妈妈果然没有姨妈睡的沉熟。   这也难为了姨妈,在家守躺下,就被姨夫的坏消息搅醒了,跑了那远的 路,又哭了几回,早已身心疲倦,听闻妈妈说我可以帮她后,心有了着落,自 然就睡意更浓了。   妈妈睁开眼来,见我嘻皮笑脸的看着她,而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半截,自己 的奶子妹妹奶子都露在外面,心一惊,就要伸手去拉被子。   我赶紧制止了她,妈妈小声的说:「你怎还没走?」   我凑近她耳边,也耳语着说:「妈,别忘了,我把你包下来了,你这一夜都 是我的。」   妈妈惶恐的看着我说:「可是你姨在这呢,要是被她看到……」   我说:「妈,你别出声,我轻轻的弄,只要我日过瘾了,自然会走的,放心 吧,不会惊动我姨的。」   妈妈还待说话,我轻轻的吻上她的樱唇,妈妈惊慌起来,想要躲避。   我指了指旁边的姨妈,低声说:「吵醒了我姨,可是你自己的事。」   妈妈怔了怔,下意识的向姨妈瞟去,我赶紧又补了一句,「妈,明天姨夫的 事就交给我了。」   说完,再去亲她的小嘴,妈妈这次就老实多了。   我顺利的和妈妈四唇相接,心激动的怦怦直跳,妈妈终于肯让我亲她的嘴 了,我将在全方面的占有我成熟美艳风骚迷人妈妈。这不像在嫖妓,而更接 近于母子偷情,通乱伦。   我托起妈妈的后颈,在她嘴唇上浅亲薄吻了半会,便含住她两片柔软的唇瓣, 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碰上她湿滑腻软的小丁香,就是一通胡搅蛮缠,激烈湿吻。 我疯狂的吮吸着她的津液,并将自己的口水喂入她肚内。   不消片刻,妈妈便被我吻的心施摇荡,招架不住了。   我见佳境已进,便松开妈妈的脑袋,直起身来,在与妈妈的嘴分开时,和我 的嘴之间,扯出一丝亮晶晶的涎液,淫糜至极,不消分说。   我从被内拉出妈妈的两条粉腿,耷至床尾上,再托起屁股一抽,妈妈的下体 便暴露了出来。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的下体也和上身一样,完全光溜溜、赤条条的, 毛阴户一览无遗。   我脑海莈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看了看在旁边沉睡的姨妈,以及她裸露 在被外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手指颤抖的伸向她的胯处。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晚了,我揭起姨妈髋部的棉 被,快速而轻巧的撩过她的下胯。   果不其然,姨妈的下体也是精光露。和妈妈所不同的是姨妈上干干净净 的,一根荒草都没有,脐下一片雪白。   这让我振奋了老大一忽儿,要知道在我手底下经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多个, 却从未遇见过像姨妈这样的。姨妈属于正儿八经的白虎,这可是个罕见的 极品货,我做梦都想的妙器。   「看够了吗?」   妈妈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着,「不许打你姨的主意。」   我回过头来,妈妈正用怨责的眼神瞄着我。   我心一动,妈妈该不会吃醋吧?我抚上她的阴户,手指抠入她湿答答的小 穴,「妈,我哪敢啊,你是不是等不急了。」   我轻轻的抽动手指头。   「哦……」   妈妈柳眉紧蹙,「你小点声,日……日完,你赶紧回去……」   我嘿嘿一笑,说:「妈,你说粗话真刺激,你的模样更欠日,儿子现在就来 日你。」   我将手指抽出,褪下裤子,小腹贴近妈妈的后臀,眼睛盯上姨妈光秃秃的神 秘所在,腰杆猛的往前一挺,但闻「啪」的一声脆响,我的鸡巴已整根没入妈妈 内。   妈妈支起上身,用眼神示意我轻点,我点头会意。   在姨妈面前日自己的妈妈,这空前的体验让我兴奋异常。我双手掰开妈妈大腿,向两边劈成一字型,大鸡巴一阵浅抽短送。我尽量不让我的小腹碰到妈 妈的双股,尽管如此,「滋溜滋溜」摩擦性器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   妈妈绷紧了神经,看的出她的紧张程度。她一边忍受着我一记接一记的抽插, 一边注视着姨妈的反应。   姨妈稍微眨眨眼皮,呓语一声,都会吓的她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相对,我却乐呵多了,我一会瞟瞟姨妈的白虎,一会看看妈妈被我的大鸡 巴撑的饱涨而变形的肥穴。   当然手也不闲着,时而摸摸妈妈的咪咪,时而轻抚姨妈大奶子。   面前两具白光赤条,成熟美艳肉体,让我兴奋到了极致。   有好几次,我将鸡巴一贯到底,眼看我的小腹要和妈妈的下体相撞,妈妈却 将屁股退后一些,巧妙的化解了我的冲激。   感觉没有插到尽头,妈妈便把屁股迎合过来,主动吞没我的肉棒母子两人 倒配合的恰到好处。   这次母子,大约了半个多小时。   姨妈突然翻动了一下身子,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起,呈趴伏姿势,她粉红 色的小穴牵扯出一道口儿。仿佛在招呼我的进入,简直太刺激了,我低吼一声: 「!」,脑门一阵发麻,精液狂喷而出。妈妈也在此时来了高潮,娇躯颤抖不 已。   我抽出鸡巴,提上裤子,在妈妈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回顾了一眼姨妈 的白虎,她的缝尚未闭合,那个姿势,真是令人喷血。   我心鞈卦:姨妈,我早晚要肏了你的白虎,就用这个后体位你。   「妈,今晚便宜你了,要不,天明之前我至少还能干你两炮。」   我走出门外,将正要关门的妈妈搂入怀中。一手探进她的毛衣,抓住她尖 耸柔嫩的大咪咪,狠摸了一把。然后,踩着积雪走向自己的院落。   我的房子是砖瓦结构的,和我妈的土屋邻近,两家东西相对,各靠一条胡同 。   从我家到我妈家需要绕过前面好几排房屋,为了行通方便,老爸隔壁上 掏了一扇门洞。这下好了,正利于我和我妈往来,不知老爸在整这个洞口时, 有没有想到我会通过这个洞口去进我妈洞口。   大雪依然漫无目的的飞舞着,很快就能掩盖住我的足迹,我对这丝毫不用担 心。   我撒过一泡尿后,便躺到自己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心中想着:妈妈的木板床 太硬,什时候能在我这张床上干妈妈一炮,最好妈妈姨妈一块干。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派出所之行   「阿弘,阿弘……」   一个娇柔的雌性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眯起眼皮,还以为在做梦,再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庞。   妈妈的脸型是橄榄型的,姨妈的脸型虽然也接近椭圆,但下巴尖尖,更像是 瓜子脸,配上她的剪水明眸,如丝秀发,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明艳骚媚,溢于颊侧。   姨妈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袄,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的胯间曲 线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大腿愈显笔直。   「阿弘……」   姨妈见我醒来,轻轻松了口气。   「哦!是姨妈啊,你来了,外甥都快想死你了,快请坐。」   我卧室銈有椅子,只好指了指被我扔的裤头袜子乱飞的床尾。   「不用了。」   姨妈退后一步,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转而面现愁容的说:「你姨 夫出了点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哦,姨夫怎蚞?姨妈有什吩咐尽管说好了,外甥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我假装不知就,眼睛扫向姨妈裆部,脑中想着昨晚上看到的白虎。   姨妈有些难为情的说:「他……他……强……」   「强?」   我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怎强的?强的谁?这下麻烦了!」   姨妈见我严肃的表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始「嘤嘤」的抽泣起来。   我拉她在我床边坐下,鼻头嗅到一股诱人女子幽香,眼中看着她的柔腰盛 臀,因哭泣而抽动颤抖的大胸脯,真想将姨妈一把扑进怀,狠日猛一顿,但 我心清楚,现在还不到时机。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姨妈,你别哭了,伤心也没有用的,现在是想 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等会我陪你去趟派出所。」   「吃饭啦,小玲,阿弘。」   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两菜一粥,外加六个咸鸭蛋。   折腾了一夜,我早就饥肠辘辘了,虽然饭菜不算丰盛,却很合口,我食指大 动,不一会就吃掉了多半。   妈妈神采奕奕,丝毫不显倦容,脸颊红红的,反而愈添春光秀色。   姨妈吃的很少,喝完一碗粥后,便拿起从我床尾上收拾起的一堆裤头袜子, 到小院中的压水井边压水洗衣去了。   妈妈本来要去洗的,姨妈坚决说是小事情,很快就会洗好的。妈妈明白她这 个妹子的心意,她帮我洗衣服,是想让我在姨夫的事情上多用用心。可是,我的 要求哪会那便宜。   我结束了一个电话后,心情大好,再加上汤足饭饱,精神踊跃,精虫又开始 上脑了。   我望了一眼在旁边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的妈妈,从兜掏出张百元大钞, 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不明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压低了声音,用不容回绝的口气说:「快餐!就一炮!」   妈妈惊恐万分,攥紧了粉拳,不肯接钱。   我将钱一把塞进妈妈的衣兜,起身绕到妈妈身后,双手架起她的臂弯,将 她拉离椅凳。   妈妈比我矮了将近半个头,我以一米八的高大身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 妈妈连拖带抱的推到窗前。让她双手支撑在窗台上,腰压下,臀翘起,两腿打开。 我伸手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裤腰带,连带外裤,绒裤,内裤一股脑儿,一扒到底。   我瞥了一眼妈妈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以及紧夹在两股之间饱涨肥美的阴户。 手指颤颤抖抖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从前开门掏出一根硕大狰狞,坚挺雄壮的 大肉棒。   我上前一步,抱住妈妈的后腰,屁股就是猛的一挺。   「啊!」   我惨呼一声,鸡巴竟然顶在了妈妈的阴门和肛门之间的嫩肉上,屌头子崴的 生疼。   我退后一点,再一挺,这次却来了个擦边球,鸡巴从妈妈的两片阴唇间穿过, 日了个空。   妈妈经我两下亲密交触,已是春潮淫溢。   她见我还欲胡捣乱怼,一副不日进去,誓不罢休的顽强斗志,回头翻了我一 眼,那意思好像在说要日就快点,别等到我姨洗完衣服,回来抓个现形。   妈妈屁股一抬,我再一挺,鸡巴便顺利的插进了妈妈的骚淫穴。   同样是一声「啊」,这次却是我的鸡巴包皮被妈妈的娇柔紧嫩肉一撸到底, 爽的低吼不已。   妈妈也是娇吟一声,挺直了粉颈。   我深吸一口气,沉住马步,双手捧着妈妈屁股,就是一阵急密抽送。   日了片刻,我放缓速度,仿佛慢镜头一般:我牙关暗咬,肌肉绷紧,屁股前 挺,鸡巴没进妈妈内。   妈妈屁股向前一撞,腰弓下,头仰起,秀发飞舞,一声悠扬的喘息从妈妈 的口中迸出,穿过窗纸,传到小院的某个角落。   在声音传至的边缘半步外,姨妈正在细心的搓洗一件内裤。   蓦然间,慢镜头转到快镜头:我疯狂的抽插,动作飞快,「啪啪啪」,我的 前股接连不断的撞击着妈妈的后臀。一双手则探进妈妈内衣,抓住她柔嫩腻 软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妈妈紧张的看着窗外的姨妈,娇啼婉转。   我每一次抽出插下,都带动着妈妈的娇躯前冲后窜,仿佛上了弹簧一般,来 回起伏颤晃。   再次转到慢镜头:我的小腹拍下,妈妈的臀肉被挤压变形。我的鸡巴插进, 妈妈浪水翻飞。我的手在妈妈乳房上狠狠一握,妈妈蹙紧了眉头,张口欲叫。   再次转回到快镜头:妈妈吟叫出声,娇呼连连,如同紧锣密鼓,激励人心。 我愈见亢奋,动作飞快,恍若万马奔腾,?沙场。   再次转回到慢镜头:我小腹一缩,阴茎拉出,劲贯矛头。   然后又转为快镜头:我石破天惊般的往前一怼,鸡巴猛然贯入妈妈内。妈 妈的身子随之猛然往前一挺。   接着又变为慢镜头:我的小腹拍打在妈妈臀部上,被弹了一下,紧跟着又 贴合上去。妈妈阴唇被大大的撑开,妖艳而火红,周围的阴肉剧烈的抖的几抖, 一股淫液自两性器之间的缝隙,激射而出,分成无数个细点,洒落泥土。   我脑中一片空明,身体抽搐着伏在妈妈背后。妈妈闭目口喘,耸胸收腹,娇 躯痉挛,抖颤不已。   窗外,姨妈洗好了衣服,正端着盆向这边的晾衣架走来。她的耳朵动了一下, 好似听到了什。   晨曦的光线将姨妈的身体,拉成一个斜影,投射在窗纸上。而小屋的一面 壁上,则有一幅母子激情过后搂腰抱的性爱图腾。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发动引擎,车子便嗡嗡的鸣响起来。   「姐,小英就麻烦你照看了。」   姨妈说着上了车,坐到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妈妈在车外说:「放心吧,等会我就去你家把她接来,你们路上小心点。」   妈妈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知道了,妈。」   我冲妈妈眨了眨眼,妈妈不和我对视,优雅的躲过我的目光,一副贤妻良母 般的端庄气质。   这骚娘们,还真会掩饰,若不是她粉脸上悄然升起的一片红霞,还真让我产 生一种错觉,就好像我不曾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似的,来日定要再狠狠的她一顿。   我驱车驶出家门。   小胡同,二婶正手拿扫帚,清扫路面上的积雪。   见车子开过来,她停靠在一堵矮诎,向我热情的打招呼:「呀!弘子,这 是到哪去呀……咦?小慧什时候回来了?」   我将车开到二婶面前,笑嘻嘻的说:「婶儿,你再看看这是谁。」   二婶有点错愕,伸头向车看去。   这时,姨妈也向二婶看来,姨妈叫了声:「玉桃姐,你好。」   二婶咯咯直笑:「我以为哪个大美女呢,原来是香玲妹子,这大清早的,坐 弘子的车到哪去呀?」   「我们……」   姨妈神情一顿,有些羞于启齿。   我赶紧接过话头说:「我们去趟城,婶儿,没什谳葎话,我们先走了。」   二婶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走吧!走吧!」   我心中暗道:这二婶是典型的长舌妇,平时就爱打听点闲言碎语,到处东家 长西家短的胡吹乱侃。   尤其是和桃色绯闻,红杏出的事沾边的,更能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般的鼓 说上一大堆。   她没在我这侈出什,肯定心不甘,待会保准还会去找我妈妈。   二婶的八卦性格虽然不好,但她的桃花媚眼,桃腮玉肤,再配上她的桃心脸 型,艳姿美态,倒别具特色,出类拔萃,真不愧她的芳名潘玉桃。   她和那多桃有缘,就不知她的是不是蟠桃,这还真有待考察。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二婶的时候,而是如何能姨妈的白虎。   想起蟠桃和白虎,我忍不住向二婶的裤裆处看去,又转头瞟了瞟姨妈的 腰下。   我微微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子便飞般的窜了出去。   拐过大街,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见,只零星的有几个勤劳的叔叔大娘,在门口 铲着积雪。   两边的小店大多门窗紧闭,估计都还在抱着自己的老婆媳妇儿呼呼的睡大觉。   农村生活,一到了冬季,就是这般清闲。   下了将近一夜的大雪,车子很不好行驶。   特别是出了村庄进入国道的那段田间土路,路面崎岖不平,蜿蜒曲折,两旁 林木沟壑纵横,有几次都差点把车子开翻了。   姨妈没坐过几次轿车,平时大多是些农用机辆,像个轮子的和力气蛮大的 拖拉机,后面载着个斗子。   一发动起来,「呸呸呸」的浓烟直冒,整个车体不断震颤。   姨妈倒是颠簸惯了,并不在意,相对来说,坐娇车还比较舒适。   只是对几次差点翻车,吓的花容失色。   我取笑说:「姨妈,为了姨夫,咱姨外甥俩可是把命都别在裤腰上了。」   「阿弘……」   姨妈低低啜泣,也不知是感激我,还是挂念丈夫,「真是辛苦你了,等你姨 夫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我们请你吃饭。」   嘿嘿!光吃饭就行了啊,我在心想着,决定点拨一下姨妈,我说:「姨夫 也真是的,我就不信那个谁来着……」   我故意拉长语气,看向姨妈,「就是那个被姨夫强的……」   「孙秀萍。」   姨妈补充了一句。   「哦,孙秀萍?就是在你们村东头开店的那个孙家的闺女?我见过她的,她 哪有姨妈长的漂亮啊,无论在身材上还是容貌上,都远远不及姨妈,就连我家 小慧都比不上姨妈的十分之一。你说,姨夫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吗,家放着 这缍葙v个媳妇儿不日……呃?不……不那个什,偏去强人家的黄花闺女, 这不是找罪受吗?」   色厉内荏,巧言令色,本是我吃饭看家的拿手好戏。   做材料收购,若没有这点能耐,怎能在那些商手中捞到好处。   我不显山不露水的旁敲侧击,以姨妈的冰雪聪明,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弦外之 音。只是我的想法太过狂妄偏激,匪夷所思,姨妈能不能猜到,还有待审查考证。   姨妈低头不语,气氛有点尴尬。   好在,这段土路并不算漫长,很快就驶上了国道。   国道上,车辆如梭,积雪早被辗压干净,只留下少许凝冰,并无大碍。我加 大了油门,半小时过后,便抵达县城,车子在县派出所门口停下。我拨了个电话, 不消片刻,从抈走出两个身穿制服,高大威武的警官。   我下车相迎,姨妈怔了怔也走下车来。   当前一个略微肥胖,大肚款款的警官,哈哈大笑着走向前来,在我肩膀上重 重拍了拍,说道:「小李啊,好久没见了,可想死老哥了!」   我连忙笑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刘队和赵警官都是大人物,承蒙两位 哥哥错爱,多次照顾,兄弟是记挂着很呐!」   我向刘队长身后的赵警官友好的递了一眼。   赵警官也是一脸油滑,打着官腔说道:「哪,哪,李大经理掌管一个公 司的材料供应,可谓日进斗金,商途无限啊。这建材集团可是国家税收的一项重 大来源,我们这些吃干饭的,也只是尽尽本职工作而已。」   我们互相吹捧着,表面上有点云遮雾罩,但心比谁都清楚。   这刘队和赵警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   赵警官的父亲,也就是刘队的岳父,开了一家水泥厂。由于信誉跟不上,销 路并不很顺畅。在我们公司一次全面彻查的时候,刘队和赵警官曾协助质检部门 来过我们公司,几人因此相识。   他们私下缬我谈过几次,为了不开罪他们,并在官方套上关系,有个照应, 我便答应了他们,帮他们往我们公司引荐他们的水泥。   以后你来我往,倒也成了不算朋友朋友。   这次姨夫出了点事,我相信他们多多少少会卖给我点人情,稍作通融。   客套了一番,刘队将目光转到姨妈身上,斜着眼珠说:「这娘们是谁?长的 细皮嫩肉的,还蛮漂亮的,是不是李兄弟勾引的谁家的媳妇儿?」   这刘队直肠脾气,说话还真是毫无顾忌,没遮没拦。   像这种话哪能当面而讲,贴在我耳边说说也就算了,他偏偏起那大声音, 生怕姨妈听不到似的。   姨妈从小到大,哪和这些穿制服警察打过交道。   她从走近警察局门口,就开始有点发慌,见刘队将话题扯到她身上,脸蛋刷 的一红,颤着嗓音说:「我叫赵香玲……」   「哦!赵香玲,蛮好听的名字嘛。」   刘队咂了咂嘴吧,「年龄?」   「十六了。」   「哦!比我大四岁,看着蛮年轻的嘛,啧啧!蛮有韵味!」   「我是来看我丈夫的。」   姨妈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丈夫?」   刘队提高了嗓门,转头看了看我,眼神莈井一丝捉弄,「你丈夫不是李兄 弟吗?哦!对了,你丈夫是不是犯了什谳,被我们警察局给逮住关起来了,让 李兄弟来求情。哈哈哈哈……」   姨妈羞的低下了头,粉颈都几乎红透了。   我见刘队还欲再问,忙拉住他到一边说:「你别像审犯人一样审她好不好? 犯事的又不是她,一个柔弱女子,你别吓住了她。」   刘队哈哈笑着说:「职业病!职业病!勿怪!勿怪……怎?你和她真有一 腿?」   这家伙说话五炸六喷,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脸上发烫。   我轻声说:「她是我姨妈……」   「姨妈?」   刘队差点没蹦起来,「姨妈你也敢搞!我说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我瞥了一眼姨妈,见她正向这边望来,赶紧制止刘队:「你小点声,不是亲 的……」   「不是亲的就好,不是亲的……那也不能随便乱搞哦,要有节度的。」   刘队终于把话压了下来。   我把事情简单的给刘队说了一遍,并邀请他晚上到碧玉楼吃饭。   刘队先是拍手称快,随后说:「低调!低调!你姨夫的事,我会尽量努力的, 能争取多大宽限就争取多大宽限。」   他说着回头瞟了瞟姨妈,「这小娘皮长的还蛮不赖,李兄弟真有艳福!我说 他妈的,你家怎净出漂亮女人,香芷婶儿,美菊妹子,小慧弟妹,小娜妮, 还有你家对门那个长了一双桃花媚眼,蛮会说话的骚娘们,那都是极品啊!对了, 美菊妹子嫁人了吗?」   我知他说的「美菊妹子」是我大姐李美菊,「小娜妮」是我的妹妹李美娜, 而「香芷婶儿」则是我妈妈赵香芷。她们当然都是极品美人儿。   刘队多次到我们村中办差,经常在我家吃饭,所以对我家的情况还比较了解, 特别是几个女性成员。   只是没见过我姨妈赵香玲,我说不是亲的,他便信以为真了。   当然,我说慌话骗他,自有别的妙处。   「你说我大姐啊,就别提她了,今年都二十大多了,还在外面晾着呢。这城 人不靠普,我那个未来的姐夫老给我爸妈承诺说一定成婚。可婚老是迟迟不结, 我想,他父母一定是嫌我大姐是农村出身,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我大姐就是 看上他了,没办法啊!」   我摇头苦叹。   刘队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说:「这不?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好了,先 让你姨妈去瞧瞧她丈夫吧,我看美人都等不急了。」   我回过神说:「那麻烦刘队了。」   在刘队和赵警官的带领下,我和姨妈很快就见到了姨夫。   姨夫已被收监候审,他脸色苍白,形容颓丧。裤腰带也不知弄哪去了,仅用 裤角挽在一起。估计是他被抓时,匆忙间,来不及寻腰带,提着裤裆上了警车, 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姨夫见了姨妈,又哭鼻子又抹眼泪,跪在姨妈面前,抱着姨妈双腿,请求 姨妈原谅。   姨妈先是冷冰冰的,最后也哭的泪人儿似的。   毕竟姨妈深爱着姨夫,姨夫是姨妈的靠山,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惨样,心 怎能不流血伤痛。   我不忍看到夫妻两人抱头痛哭,郎啊妾的整的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听着就 闹心。   我走出监室,刘队正在门口等候,我上前问道:「刘队,你看我姨夫能判 什檞?会不会坐牢?」   刘队打了个哈哈说:「坐牢肯定会的,就看时间的长短了。」   我说:「能判几年?」   刘队瞟了瞟监室内,压低声音反问我说:「李兄弟认为呢?你希望让他多 蹲几年,还是少蹲几年?」   我惊的一阵皮肉跳动,我可不想做西门庆,玩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落井下石, 斩尽杀绝。   但是这个人情该领还是要领的,免得遭人脸色,落人口舌。   我从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八千块钱,悄悄塞进刘队的口袋,不着痕迹的 说:「刘队是执法人员,这法律上的事,我可是万万难及,以刘队的经验,刘队 说能判多长时间?」   刘队瞥瞥被我塞的鼓鼓的腰包,脸上喜色一闪,但见我又不置可否,干巴巴 的笑着说:「这个嘛!少则两年,多则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刘队还要说话,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摆了摆手,示意刘队先等一下,便两指伸进裤兜去捏手机,指留在外 面,自然的伸直。   刘队突然莫名其妙的阴笑了两声,我不解其意,抬头看向他。   刘队却轻快多了,笑道:「李兄弟还真是仁孝,有的女人再好,还是别人的 婆娘。李兄弟能玩个年而收手,自然了不起,要是我刘某,十年都未必够,哈 哈……」   我更是纳闷,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我希望刘队能公平的裁判,依法办 事……」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家打来的,「呃!不好意思刘队,我要先接个电话。」   刘队也不久留,说了句:「李兄弟等着消息就是了,下午就审判。」   说完,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