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妈妈宴客 》全本完结版


  爷爷对我说:「小志,你想妈妈称赞你吗﹖想的话就说爷爷没有来过,是你扶妈妈上床,是你照顾她的,知道吗﹖」能得妈妈称赞,我当然应成,而事实上她每次事后都真的称赞我,爷爷一直一个人照顾妈妈,但却让我领功,我非常开心

  有次妈妈问我:「小志,我昏了后你有对妈妈做过什么吗﹖」在我还未明白她的意思时,她又在自言自语:「我昏头了,小志只有六岁,这么小可以做什么﹖这大慨是我身体的问题吧,对不起小志,没什么了。」我当时被她弄得更加胡涂,到我九岁时才明白她当时问我的是什么意思。

  亦正好因为这段时间我仍然是个不能做什么的小孩子,完全没有可疑,亦在没有其它疑犯下,单纯无知的妈妈渐渐接受每次醒来时下体所残留着的感觉是这病的正常反应,促成了日后她每次被后仍对唯一在现场的我绝对信任,亦促成了她任身边男人尽情享用的一生。

  我八岁时,妈妈生了二弟,爸爸很奇怪:「我每次也做足预防的,怎么还会有孕﹖嘻嘻,或许是我太利害吧,无办法啦!小志,你有个伴了。」一年后,爷爷去世了。他死时爸爸请了一星期假办理丧事,期间妈妈晕过一次,爸爸都是抱她上床算了,没有锁门,没有阻止我入房看妈妈,我好生奇怪。

  爸爸恢复上班后第一日,妈妈再一次不醒人事,我尝试独力照顾妈妈,抱她上床,这时才发觉原来当时九岁的我是没能力一人抱她上床的。我惊讶于妈妈的愚笨纯品及对人的不设防,竟会相信一直是我一个小孩照顾她。

  无办法,我找邻居帮手。隔邻有个叔叔,他妻子常常上班不在家,他本身却没有工作,整天在家无所事事,妈妈和其它的邻居太太经常谈论他、批评他,我倒不觉得他怎么样。

  叔叔来到见到妈妈躺在地上,上前唤了她两声,推了她两下,见她没有反应,一只手伸向她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轻抚起来,我这时才第一次留意女人胸前的隆起物。看着它一下一下被搓揉得变形,心里起了异样感觉,它是这样柔软的吗﹖它是这样〝用〞的吗﹖叔叔抚摸了一回儿,才醒觉我一直在旁看着他,他叫我留在厅里照顾二弟后,抱了昏迷的妈妈入房,这次和爷爷时不同,叔叔没有锁门,我蹑手蹑足走到房门打开小许偷看,叔叔在脱妈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