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侄子上了身,被侄子勾了魂 》全本完结版


  潮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後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感谢我侄子,这个年轻男人,他给了我新生。我涌起一股激情,想为他做任何事儿,满足他、留住他,让他开心,让他永远属於我。 

  他肏了一会儿就拔出去,给我换一姿势,继续调情调戏,等我实在受不了,他才进来,狠狠给我杀痒。他掌控全局,从容自信,动作到位,沉稳老辣,节奏跌宕,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水。他像贝多芬,像上帝。 

  他的岁数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练,这种老练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线的熟练工人。 

  现在的小年轻儿都这麽早熟?还是叫我赶上一特例? 

  一直到听见也不知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後半夜。我下牀洗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 

  夜宵做好了,汤汤水水,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想吃。一边吃一边瞅他,觉得他是这麽精神,这麽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白痴一样说着大胆的话。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整个儿换了一人。他偶尔抬头,说我脸色儿好。 

  我得意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滋润的。我怕他累着,我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下班路上去买一只三黄鸡回来给他好好补补。 

  吃完想起他还没射,上牀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迭答应,然後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插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还能这麽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鸡巴直挺挺,大炮口儿挂着长长亮丝儿,炮口对着我眼睛,感觉好像要戳我眼眶子里。 

  我一点儿不怕,眼皮都没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候吧,真能涌起雄壮的英雄主义。他身上那股腥味儿,怎麽就让我迷醉?可能气味儿能给我催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情境里头,就能鬼打墙,你就出不来,被障住,被魇住,你就能干出疯狂的事儿,比如逼急了打急了顶到那儿了,就真能自己走向铡刀、枪眼、火刑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