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心。
从东京飞回台湾的航程中,我不着痕迹地问叶子,为何会带我去T吧?又是
如何确定我是可以带去的人?
叶子说当我提到心情不好,要出国散心时,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她在
飞机上有注意我的目光跟她一样,只停驻在那位美丽的空姐身上,大概就想八九
不离十了。
她一说到我们俩都盯着空姐,我回想好像真有那个场面,忍不住发笑。
叶子也跟着我笑,二人越笑越起劲,我还不得不拿起杂志遮住脸,继续笑到
不行。
这趟东京的旅程收获丰盛,既与豪爽的叶子成了好友,又和秀美的小雪缱绻,
这边是友情,那边是欲望,像在对我失去阿观作双重补偿。
叶子和我应该是属于互不来电那型,但我们个性和得来,对女人的感觉似乎
也能沟通,她应该会成为我的好姊妹。
这段期间也是我走马上任的阶段,工作地点转移到新的分店,一切都是新的
开始,我暗自期许,该把阿观忘了吧。
经理请我负责训练一批新手,别人眼中这种差事很辛苦,我却乐此不疲。可
能是我天生喜欢照顾人,身为长女,以及毕业后一路从基层升到管理阶层,早就
磨出了定力与耐心。
当然,以上都是表面的官方说词,暗地里还有一个原因更接近事实,那就是
通常训练员工时,多少都会碰上几个菜鸟,单纯又清纯,常会激发我照顾她们的
欲想。
比方,这次应征进来的新伙伴,并不完全录取有经验的老手。公司的着眼点
是新的分店需要年轻的脸孔,和焕然的朝气搭配,所以特地将几个名额保留给面
目姣好、积极活力的新入行者。
别的不说,光是看着青春洋溢、鲜嫩阳光的她们就很知足了。我常跟我的朋
友辩驳,主张女性的「视觉权」,这三个字是我无意中凑起来,发现很贴切,所
一般都以为只有男人是视觉的动物,而女人只重视感觉,这个论调剥夺了女
性用眼睛欣赏美色的权利。其实,女人也会为养眼的人事物而升起欲望,只是从
来男人不给女人这个权益,女人自己也不敢承认,更别说去争取了。
在新手当中,丁潆潆就是我现在每天屡行「视觉权」的对象。她才从高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