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这之前已经在鞭子的驱赶下进行过包括慢跑,游泳和柔软体操在内的
大运动量的锻炼(这是女畜每天的必修课,哪个主人愿意面对一头病恹恹的雌兽
呢),这些可怜的家伙都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要保持艰难的姿势:四肢着地,
前后肢以铁链相连使之相距不超过身长的一半,后腿尽量拉成平直而头部抬起,
以使视线保持水平。
这让她们一个个都心跳加速,面部潮红,四肢颤抖,气喘吁吁;黄豆大的汗
珠,从臀尖这个制高点,顺着背脊的凹槽、股沟、阴埠、小腹和大腿内侧汇流而
下,流经脖颈、腿弯、小臂和乳房,最后沿手足、下巴和乳头滴到地上,汇成一
小摊,一小摊的水迹。更加要命的是,中午以来,她们饮入大量的水(天气炎热
嘛,总得讲些畜道主义)却不曾被准许小解,虽然汗液带走了不少水分,但她们
的膀胱还是被胀得满满的,大多数人的尿道括约肌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话虽如此,没有一头雌兽敢于在受训的课堂上不经允许而排泄,只要想一想
可能因此而受到的惩罚,就足以提供必要的意志力来对抗尿意,哪怕被陈安用宽
身鞭抽打臀肉时也是如此。
不过依小枫来看,学园的教师们是存心挑选这种近乎极限的状态来调教女畜
的,这可以把要学的东西更深的刻入她们的灵魂中去,使之成为一种本能,以便
在任何条件下都能保持一头合格雌兽的教养。
「……呼,1999,呼,2000」终于报到了预定的数字。陈安放开鞭
柄,让它自然的挂在手腕上,用中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女畜们虽然
大多都已处于呆滞迷惘的状态,也不由得对陈安作出一种类似于欢呼的神情──
所幸这堂课由鞭子陈来执教,虽然已鞭术而闻名,陈却是一个非常心软的人,换
一个人,大可用鞭子抽打她们的私处,让她们失去控制,然后在晚上进笼子睡觉
前,以「不知羞耻地随地排泄」的罪名受严惩。
陈微微一笑,随即转身对小枫她们说到「尊敬的女士们,这堂课到此结束,
谢谢你们的观摩。现在能否请你们带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到外面清洗一下,好让她
们有一个合适的状态来准备下一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