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饱涨,那花瓣似的两片阴唇,大有房门似的,紧紧遮的径道,阴唇的边缘,
纯脂通用彩色,鲜红得有如玫瑰的俏丽,娇艳悦目,现时像是微开的花蕊,禁不
住伏下身来,用双手掰开了两片阴唇,唉呀,这更不得了呢!
里面朱砂,通用颜色,那条仅容窄小的阴道,虽然是曾经缘客,履足于此,
现时尤是花蕊含苞,不过是开放少许吧,有此缘故,越显得满湖皆春,阴道受了
滑润,犹如牡丹滴露,腔到虽然滑腻,可是肉壁,天生成了微皱,交接时,双方
得到的奇遇,便由阳物抽出插入,和这些皱叠擦刮着,所得到的呢!
看着的杏花,这时再将面低下了些,便看到那腔道深处,有一粒拇指头大的
肉核,因为杏花的头,与亚玉的话儿,相贴逼近,呼吸的气息,便吹着亚玉的阴
道,吹得亚玉,感到腔到里痒痒的,那洞口便会一收一放,一合一开的跳动起来,
杏花见了心想,似这样的一个,丁丁香香的小桃园,云生的阳具,自己尝过了,
亚玉这个小阴户,又怎容纳得下呢?
思至此,便问亚玉道:「玉妹,你是初经此事,云哥那条粗大的阳具,插了
入去,你真的不觉痛苦吗?」
--------------------------------------------------------------------------------
二一阴阜上那些小草,覆遮得掩掩映映。
亚玉脸颊绯红,低头的答道:「杏姐,我未和云哥来的时候,见了他的阳具,
我心里也慌呢,云哥才把阳具,弄了入去,便撑满了我的话儿,痛得我连眼泪,
已流了出来,他还搂住了我,不住的将那条阳具,在我的话儿里,出出入入的抽
送起来,唉耶!当时痛得我,真是苦不能言,直而得发狠,咬下他的肉呢,不过
他边玩弄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安慰着我,你想想,我那股子狠劲,又怎能
发的出来呢!我经她这样的玩弄些时,唉呀!」
亚玉突来这一声,把正在听出了神的杏花,吓了一跳,随即半嗔带笑的,骂
亚玉道:「你可是做什么呢?说得好好的,你又唉呀,唉呦,的鬼较起来,连我
也给你吓惊了呢!」
亚玉也给杏花骂得笑了起来,续说下道:「杏姐,真是作怪得很,我给云哥
弄了片刻,里面的水,便流了出来,水经一流出,我的痛苦,便渐渐的减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