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听了,便又问他道:「亚玉,你嫁过了人没呢。」
他听云生这样问他,越发的娇羞无限地答道:「大少,我还未嫁过人呢!你
这样的问我,做什么呀!」
云生答道:「没有什么的,亚玉,你想不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给你试
一试,好不好?」
亚玉听了,张开了咪着的眼,随又闭上了,口里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
羞,这话也问人家做什么的!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又把头儿贴着云生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着,知道她的心理,是想极
了,不过还是害羞不说罢,便又在亚玉的耳边说道:「你这小鬼头,笑什么呀?
若是未嫁过人,我就慢慢的给你弄,倘然是嫁过了人,我就像杏花弄的,通用,
弄到你般千样的叫的出来呀!」
只见亚玉张开了骚蒙的眼睛,半疑半信,满脸惊奇的问到:「大少,你是和
杏花来过这是吗?怎么又会弄到叫了起来呢?」
云生笑微微的道:「弄到乐极舒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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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你要搓,正是去搓杏花的好了
那便自然的会叫出来了呀!不信?你就试试着,好吗?」
亚玉听了脸颊间充满着骚意道:「大少我听闻人说,女子初来这事时,是会
疼痛的呢!那么,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云生笑着道:「假如你真是未嫁过人的话,初来时,确是有点痛苦的呢?这
不过是片刻的罢了,可是到了后来,那滋味儿,也就够你回味了,来吧!」
说着话遂解开了亚玉的衣襟,只见到亚玉胸脯前,露出一对似粉搓,又像是
玉石雕成的,白嫩淑乳,馒头一般大,巧盈一握。
可是得说回来,发酵出笼的馒头,那又及它这样的,滑比羊脂,软似海绵的,
从软中,又带着弹力,真个是又白腻,又滑嫩,好不令人爱煞呀!最好要了云生
的命跟子,那就是乳儿光光,还微微的耸起了两粒,红得发亮的鸡头肉,直把云
生的欲火填胸,热热的在心理头煎熬着,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来,祇觉到有点儿
坚实,而且时瞬瞬的,滑不留手。
如此一来,把亚玉搓得腰肢乱摆,嘻嘻哈哈的笑着道:「好大少,不要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