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也许她应当离开那个地方,或者说应当换一种生活方式,但我知道她从来都样,晚上两三点睡觉,然后早上十二点起床!习惯于自由,而我不同,我喜欢安定。喜欢享受阳光,而不是每天乱七八糟的生活方式,每一种生命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她的归宿,就仿如我和你!”
  “也许吧,只知道她很酷!”
  “所以说,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们终究无需再提起谁和谁,不过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我依旧十分的淡然的回答。
  当走过很多个年头的时候,人生的岛屿便淹没在海洋里,所有存在过的或已然失踪的东西都会了无痕迹的来了又去。即便是我十分注意的天空也不会再有蔚蓝的色调,有的只是云朵钉在穹苍的感觉。我不会再有时间停留下来仔细的去读天空,空白终究是空白。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是自己的归宿!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这个将要结束的雨后微晴的天气里的过客!
  
  篇三:晚晴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丽和奇妙。谁能说得准在下一次出门,在山路的拐弯处,在稻田的那一边,在云彩里的飞机上,在飞驰的火车厢里,在街角,在路口会发生什么呢?
  站在阳台上,看着彩云之南湛蓝澄澈的天空,天边的夕阳把洁白的云朵染成绛红,同样暗红的阳光破云而出,被远处的山峦刚好从中分开,仿佛是一张柔软的红绸被剪开一条口子铺展在空中。仿佛玉石通透的蓝天,去年在甘肃也是一样。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黄土高原的黄河边上,已经是雪花纷纷,有时候夜晚被寒风呼呼地灌进领口去,忽然地想到了风雪夜归人的诗意。今年的这个时候我却在亚热带的季风气候中感受着太阳的热量,穿着短袖带着草帽在刚刚收割后又发出嫩芽地田野中行走。
  这里没有诗意,似乎没有多少诗歌曾经到过这里。想起李珣的南乡子,“骑象过人先背水,遗双翠”,“游女带香偎伴笑,争窈窕,竞摘荷团遮晚照。”。倘若我也工于辞令,我必然也会写出同样优美动人的句子来展现这个地方;也必有带笑含香的女子在芭蕉荫下割下一把芭蕉叶,遮着骄阳,抱着新鲜的芭蕉袅娜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