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备课很认真也非常投入,有时候看到父亲用老先生教学生念古文的腔调读完整篇文言文,我听后忍不住笑。看到父亲戴着老花镜,嘴里念着文言文,用蘸着墨水的蘸笔熬夜在备课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好几页,第二天手持教鞭,拧着做好板书的小黑板,来到课堂里,有时候一上午给我们连上两节语文课。父亲讲解语文的态度十分认真,有时候为了讲解一个古汉字,总是背着《说文解字》的内容给我们讲解其中的含义,让我们记忆犹新。父亲讲起作文来,总喜欢拿着同学优秀的文章念给大家听,让大家有一种激励和动力。
俗话说,有一种爱,伟岸如青山,圣洁如冰雪,温暖如骄阳,宽广如江海。这个人就是“父亲”,这种爱就叫“父爱”。如果说是因为忙碌,我们平时忽略了对父亲的问候和关心,无论如何,再别忘了在今年6月19日这个浓浓的“父亲节”里,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说上几句感恩和祝福的话,送给我敬爱的老父亲!
我敬爱的老父亲一生为人纯朴忠厚,教书育人,助人为乐,晚年生病都没有让我们做儿女的尽到孝心,每每想起老父亲去世的情景,都会让我们做儿女的情不自禁地留下伤心的眼泪.......此事已经过去了十四年了,我脑海里依然记忆犹新。此时此刻,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熟悉的故乡,老父亲的往事又历历在目,跃然网上,如今对老父亲的为人处事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记得我慈祥的老母亲同我说过,以前她生下二姐秋玲十天之后,由于缺少营养,身体虚弱。父亲心痛,守侯在母亲身边,细心照顾。母亲极为难过,握着父亲的手说:“孩子他爹,回学校吧,别耽误学生的功课,我会调养好自己的,别牵挂我!”那时,父亲在故乡的一所农村初中学校任教初中语文,每月工资不算高,但他还利用业余休息的时间,上山去采草药,为当地生疽毒的老百姓看病,把草药弄成粉末状为病人敷伤口,记得与我同村的一位姓张的老表,按辈分我应该称之为“爷爷辈”,现在已经80岁了,哪一年大概是1978年8月大热天,他背上生有一个大的疽毒,烂得像一个拳头那么大的洞,滴着淋淋的鲜血,由于当地缺医少药,他哭着到我家,求我父亲用草药帮忙敷他的伤口,那时候,出于人道主义和一颗爱心,我父亲硬是中午不休息,顶着烈日,冒着酷暑,上山为他挖草药消毒,那时我还刚刚八九岁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持续一个暑假,我父亲一边翻《本草纲目》研究治疗的方子,一边亲自上山挖草药,由于我父亲的草药对路,几个疗程下来,那位张姓爷爷的背上的疽毒果然好起来了,他们的感激之情跃然心上。由于他当时的生活也十分困难,我也记得父亲没有收他任何报酬。这个我大姐玉玲经常会给我提起这件事情,如今这位80岁的张姓爷爷还健在,每次清明节我回家祭祖的时候,他老人家都会到我老父亲的坟上点一支香,以示纪念,报答我敬爱的老父亲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