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诗人泪、灵性之说

【杂文】诗人泪、灵性之说

作者:河南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6.9.6

说起这个话题,我肃然而忐忑不安起来了。不过,我还是借笔慰怀一下写诗人的诗心与诗泪,也有可能是看作是无病呻吟,也有可能看作是疯癫的话。好在,我不在意如何说了,有了泪水,还怕那些举着棍棒的吆喝着么?

首先诗人算不算作是人类?如果是人类,当然就有七情六欲了,有七情就懂得了“乐要笑、痛要哭”的人间之音,自然而然地就有笑声与泪声了;近日,我去过一个植物园,里面的植物大多在外面是看不到的,基本上是将要灭绝而屡屡遭杀戮的物种,热心、关注世界命运的人,把它们移居到这里,还在前面写下诗一样的字句,给起了个幸福的名字,如“满身都是泪,切莫去触伤”、“南非沙漠花,北国园中花”等等;恍然间,我仿佛听到了海子前辈的那首“面向大海,春暧花开”中的幸福命名的诗句了;恍然间,泪流一把,这也算是写诗的泪罢!总之,泪对于没有感情的动植物来说,它们确实是不会流泪的,如牛的眼眶,虽然泪茫茫,但它是用来滋润眼睛的;植物受了伤,流的汁液,科学的说法是补伤用的结晶液;可见,这“流泪”与“泪声”还真是个宝贝字词,是不能随随便便,把流出的液体说成是泪水的声音。

我写过了一些诗句,但已记不起诗作的名字了。只记得用诗人的语言,把动植物流的液体,还有那麻木的眼眶,确实写成眼泪之事了,如今,看起来,是不是与上面所说,语不答意,自我矛盾了。估计也算是我疯的话,疯的语言一个罪证了;越想越害怕起来,一个森林中暗黑的手,拿着最阴森森的利斧,在夜色下,从我那防护不好窗口,用催眠术的方法,钻进去。可见,这流泪的字词,写诗时真得慎重了;对那些没有灵魂的枯枝与长着毒刺的荆棘,真得把阳光请来,划出一道山路来。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肯定,诗人是人类,是灵性的人类,是常常懂得自己如何流着泪,懂得痛的泪,把泪写成花,把花写成梦;然后,让泪在梦中蝶化成一个美丽,一个向着阳光奔跑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