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琴声的文章
2018年11月01日
来源:妞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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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树阴下的琴声 那是很多
乡下人、有过
乡下生活的人都见过的情形:一个手拄着竹竿、背着箱子的盲人,坐在树阴下,拉着他的胡琴。他不知道面前有多少人,一切全凭他的知觉,身旁有树叶、有阳光、有月色、甚至有跟着
主人来听书的狗或者有被
主人牵在手里的驴。不需要搭台,不需要灯光,他们是最不奢侈的艺人,他们的心里有灯,多复杂的简谱都在心里记着。我相信盲人的世界很净,他们
感受的都是纯粹的东西,路上有
男人或
女人走过,全凭他们的知觉,一头驴或者一头猪走过,全凭他们的知觉,一片树叶十片树叶一千片树叶的飘落,全凭他们的知觉,一个季节走过的程度全凭他们的知觉。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是感知,尤其在他们孤独地拉琴时更加沉浸,那是他们
生活和生存的状态,世界或
生活的世界就是这样。最早撬开我
艺术思维、
艺术想象的就是这些
乡间的音乐,是我
少年时代艺术的启蒙。
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常来村庄的盲人他的琴声里,其实就有《二泉映月》,就有《赛马》,就有《梁祝》,就有《良宵》……他在他的世界里游走或者流浪,是一个世界的主宰。我记得他在树阴下、月光下的孤独,他用琴声召唤人过去,用琴声换一碗饭吃,找一个住的地方……有一年,刚下过一场大雨,村外淌满了水,我在村口看见了他,手里的棍子敲在一片泥泞里,前边是一个水坑,他在水坑前显得无助,竹竿敲出的水溅上了他的额头,那把胡琴就绑在他背着的箱子上。幸好有人过来,把他带了过去。那个潮湿的黄昏,我又听到了他的琴声。
篇二:无韵琴声 无韵琴声又是一声长鸣,没有丝毫的
情感,却有着一种悲伤。不像内心的伤痛,渗透着哭泣;也不像肌肤的损伤,夹杂着疼痛。
平淡的
生活就像无韵琴声反复弹唱。他没有柴可夫斯基的悲怆;没有琵琶行的激荡;也没有二泉映月的流畅。在岁月的长河里,我在谱写我的乐章!
当朱自清借《匆匆》烦恼时间飞快时,早已有孔老夫子: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感叹。时光被
生活撕裂,五段时光幻化做五线谱,平淡的音符烙印
在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