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赴宴的文章

  下午六点来到了酒店,生平叔正在门口招呼大家,一见我,满脸客气的笑。我把准备好的红包交给生平叔。红包里装了800,和全平通了电话后我想来想去决定加200,这样就可以把同一档次的全平比下去。
  生平叔把我领到居中的一桌,坐得都是村里的“人物”,只有大奎没来,托人捎来了1200元钱,没用红包,当着大家的面交给了生平叔。我心想,这大奎出不怎么大方嘛,当老板了,才出1200,我都出了800呢。
  开席后我们这桌最为热闹,大家相互敬酒,一边聊着各自生活中的得意之处,或是夸奖对方如今的满面春风。席间最活跃的当属二棍,连续三个循环地敬每个人的酒,不停地向大家讲述他的辉煌经历,时不时穿插几个酒席中常有的荤段子,惹得一阵阵大笑。当然他也不忘夸奖其他人,特别是我,二楞连连说我最出息,过得最潇洒,收入虽不是很高但也算很不错了,还有我能写诗编故事等等。对于二楞的活跃,我打心里有些瞧不起,当年的二流子,如今的摆摊的,凭什么在大家面前大声吆喝,评这点那的。
  于是我不失时机地回敬了二楞一杯,同时也回敬了他一句:我是教书的,你是卖书的;我教得是真书,你卖的是假书。也算是同行了,哈哈哈……众人也大笑。二楞似乎感觉出我对他的轻视了,有些急,频频地向我敬酒倒酒,并且似有似无似褒似贬地用话语来贬低我。我也常常面带笑容地反唇相讥。这一顿饭,基本上在二楞和我的相互贬低中进行。二楞毕竟没读过书,加上过去并不光彩的一些事迹,所以在这场交锋中最终落个下风。见胜势已定,我便抛下二楞,到其他几席一一敬上大家一杯酒,并让大家有空时常上家里坐坐。
  这一顿饭虽说花了我800元,但我感觉很过瘾。除了没有来的大奎,其他的那些人,似乎都让我给比下去了。特别是二楞,风头全无。这一来,我的名字被村里人念叼着,我的大方会让大家赞许着。花800元在村里买了个好名声,觉得非常地舒心。
  第二天,我正沉浸在父亲为我的800元自豪地接受大家的问候与赞许而自足的想象中,父亲打电话过来了。电话中父亲很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