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笺的文章


关于信笺的文章  
  篇一:写在风里的信笺
  载着那抹清风徐月,仰望繁星点点,翻开日记,一页、两页、三页——化而为我的信笺,以青春年少时卧花之态,悠悠而来,然然而去。
  七月,朋友空间里有了许多离愁别绪,告别的是生活七年的大学生活。那顶学士帽下戴着的是曾经的坎坷曲折,顶着的是对未来的坚持、今天的自豪、明天的骄傲和此刻的伤感,零零种种总让人万千感怀。
  小味精是重庆医大七年制学生,第一年在川大华西班上基础课,于是川大开始伴随着我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深刻起来。你看两个丫头躲开门卫的监管两人交叉用卡偷偷溜进宿舍,商业街闲逛,草地上平躺,图书馆晃悠,微机室闲聊,长桥、不高山、艺术楼——到处都有着江安湖畔,莲心飘动的憧憬,总是那么天真而天然。一路上几个十八岁的丫头聚在小小的四人寝里,开心的相识相知相惜。听不明白四川话,却非常认真的小玉和荀子,倔强而坚强的张楠。记忆中他们都是夜猫子,大半夜还在复习,一大早便消失进茫茫学海中。
  那时的我,总以游客的角色拖拉着川大的同学,嘎嘎的出游。避暑山庄的滑冰场,双流的自行车,傻呵呵的大头雪糕,食堂的水煮肉片,楼顶的大盘鸡——这一切让我不能忘记哥哥、硫酸铵、先生、小胡豆。我珍视着哪里的友情、亲情爱情,开始感受在乎一个人的感觉和被在乎的温暖。
  一年后,小味精与同学回到重庆医科大学就读。由此,重医便成为聚会的大本营。时常驻扎就是一周两周,甚至整个暑假不曾离开。那时,早上去重大上补习班,晚上回到小味精的寝室,悠哒哒的整理书本和记忆,总就如此自在的将小味精的寝室当成临时居所。里面有可爱的小惠,淑女雷红,小马哈张未外加自恋的我。
  重医就如此被自己的记忆深刻了进去。一毛一主席雕塑下明白,那样气派的挥手代表“学医至少五年。”的誓言。广场上的白鸽,树荫下的木凳,拥挤的自习室,埋头的镜片,匆匆的脚步。总也在我到来时,拖拽下小味精急促的步伐,慢一点行走,于是广场上喂鸟,树荫下躲雨,木凳上歪歪斜斜的盘膝而坐,手里捧着炒面,油炸土豆,凉面,烧烤——似乎那样的日子可以一直简单并快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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