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院的文章

  墨镜第一次跨上三楼,见三楼平台上黄亮亮一片,臊气冲天,知是南屋这对这对小男女日夜方便的功德,但为求同盟,屏气敲响了南屋的房门。
  “我们是不是该搬走啦?这地……”
  “偏不。”南屋的小女人拧着白嫩嫩的脖子,让墨镜呆了半日。
  “唉,我也走不了,半年的房费,是要不回来的!”
  接下来墨镜的小狗时常在三楼南屋怪家不休。二楼铁将军把门,听说去了西安。
  秋天很快过去了,三楼已脏的无处下脚。房东偶然一闪,不等南屋女人出门,便又从大门溜啦。房东女人女儿一直不曾露面。
  第一场雪落下,房东家的鸡冻死了三只,只有那只可怜的红舌狼狗恹恹地蜷在一楼廊下,听到门外来去的人声,也无力抬头,只在夜半时常发出幽噎的呜声,让人毛骨悚然。
  左家小院只剩下三楼南屋的一对小男女,在雪影下把一盆盆黄亮亮的水从脸盆里泼在三楼的平台上的雪地上。那几盆风景的花儿,只有几截干枯的残枝在风中偶尔颤上一颤。
  
  篇四:清凉小院
  在寸土寸金、高楼林立的城市,有一套带小院的蜗居,那真是一种奢侈。
  也许是“笨手偶得”吧,我的“蜗居”居然有这么一个小院。小院真的太小,不到50平米,没有陶渊明“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诗化般的田园美景,却也曲径亦通幽,绿叶映斜阳,人居花草处,夜静月如霜。
  说来也是天意。那年买房,我和妻看中一个楼盘,订房时,三、四、五楼的房子全售完了,只剩下六楼(顶楼)和二楼的房子。考虑到将来接父母来住,太高不方便,我便订了二楼西边靠新华书店的那套房,因为我喜欢读书,也喜欢与书为伴。
  交付楼房时,我惊奇地发现:楼梯口离套房大门口居然有四五米的距离,加上宽近十米,而且就是我二楼才有的一个平台空间。原来,平台下面是住户的车库,车库楼顶就是我的小院。
  这时,楼上的邻居陆续下来了,有的说这个小院好打牌(估计是一个牌迷);有的说来客了好在小院摆几桌酒席(估计家里亲戚多);还有的说好搭建一个凉棚……我拱拱手,打趣地说:“各位高邻,我这陋室可是你们挑拣不要的哦。呵呵,今有缘相处,往后承蒙各位关照。”说真的,我们这栋楼院,大家相处和谐,还真的是文明楼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