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微笑的文章

  朋友,你我便是如此的伙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很快,盛夏的六月,已不复存在。
  腊月寒冬。
  便已悄然在生命里绽放应有的色彩。
  朋友,时光匆忙。千万不要迟疑不决,而当英勇果断的做出决断。要知道,时间不等人,岁月催人老。
  朋友,再次相会,必与你把酒言欢。
  不论其他,只述倾肠!
  
  篇二:都要微笑,好吗?
  有一张相片,在父亲的皮夹里放了二十几年才给我,这是我存下来的相片里,拍得最早的一张。粉一红色的灯芯绒外套,小灰格的裤子,红色的皮鞋,梳了个传说中的“蜻蜓尾巴”辫子,站在一张老式的木椅上。父亲说那时的我不到十五个月大,还不会走路,只能这样倚在靠背上,父亲怕椅子会倒,蹲在看不见的地方扶着,还有好几个人在一边逗我,可我就是绷着脸不笑,当然那时的我还不能记得什么,但我却依稀记得后来学走路时,每每跌倒,父亲扶起眼泪汪汪的我,总会说:不哭,要笑笑。
  然后,我渐渐地学会了微笑,八岁那年的那张相片很喜欢。白色的棉布上衣,紫色底红蓝小碎花的绸布裙子,站在草色青青的河边,初夏的阳光将我的影子清晰地映在水面,我笑着,抿着嘴笑着,抿着嘴是因为门牙缺了,那时正是换牙岁月,清爽灵秀的年纪,轻巧得犹如一只欢欣的小粉蝶。
  也许,成长有许多的孤单,有许多的青涩,还有许多不能轻易跨过的坎,但我懂得了微笑着去面对,面对那些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在一个日色未尽的傍晚,唯一记得的是那日夕阳如血,意识模糊地被送去急救中心,好几天困在一场走不出的梦魇里。醒来的时候,浑身被各种仪器连接着,透过氧气面罩,感觉已经是喊着,声音却细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母亲注意到我想说什么的样子,俯下一身,我用尽全力喊出两个字“几时?”看我侧眼望向窗口,那里有射进来照在墙上的光影,母亲连连说:“早晨,现在是早晨。”我努力地笑,母亲却流下了眼泪。
  微笑,有时候是一种表情,更是一种内心的回应,就像一枝花对于风的回应,摇曳无声,但风知道。记得那场手术时,麻醉师微笑地看着我,然后将麻醉剂缓缓地推入我手臂上埋植的输液管里,我还她一个微笑,尽管几秒钟后世界便消失了,我知道那个微笑会一直留在我嘴角的,即使我将不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