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染绣榻 》全本完结版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 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的套动,道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乾那事,便想熄灯,入帐睡了,哪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 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婆婆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流淌,直垂下地。 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 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慾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她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 贵梅循着拍子,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哪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琅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