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日子

  一幅幅乡野的美景,写意在指尖,流淌在心上。无需崇山峻岭,无需浩浩江水,只“一面向阳的山坡”,只“一片为着灵魂的丰盈和喜悦而缄默着天真嘴唇的大豆、绿豆、小豆、豌豆、红豆,它们那被太阳的一句笑话逗得突然炸响的‘噼噼啪啪’的笑声”,便是对幸福,对梦想最好的成全。
  “美好的灵感,炸得满地都是。诗,还用得着你去苦思冥想吗?面朝土地,谦恭地低下头来,捡进篮子里的,全是好诗。”
  何为天籁?在生灵面前,在天物面前,所有的声音都显得多余,都可称之为噪音。
  安恬如乡村,寂静却不寂寞。蛙鼓鸟鸣,此起彼伏,冲淡了不时降临的时光空白。而雨于云、虹于天空、泉于山、鱼于河、燕子于屋檐、狗于夜晚、雄鸡于黎明、子孙于暮年的填补,催生的不只是田园的乐趣,更多的则是对人们心智、人伦、风情的唤醒。
  屋梁上那对承担着作者第一任数学、音乐、常识老师重任的燕儿,以它翩然舞动的身姿,“一遍一遍教我识数:1234567;一遍一遍教我识谱:1234567;一遍一遍告诉我,一星期是七天:1234567。”
  这溢满童稚童真的言语,在现今钢筋水泥浇铸的日子里,听起来那样的温润可人儿,又恰似一股清泉,自焦渴龟裂的心底溢出,瞬间地滋润柔软,于身于心,自有一种无可替代的抚一慰与陪伴。
  这淳朴简单的日子,看似渐行渐远,但在内心深度地刻画与珍藏,以及被人们如此强烈地回味与向往,又何曾走远,何曾淡忘?
  
  篇二:那些远去的日子

  逃逃课、上上网、抽抽烟、喝喝酒。每天就这样生活,厌倦了、封存了Q,今天。
  看着灰色的头像,我笑了。傻傻的、时间,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漫长。3年前,婷说,一寸光阴,一寸金。看来我们浪费了不少金钱。那时,大概我们还很年轻。中午天空很晴,我对着太阳说,能否让这时间再次停留。没有应答、混混沌沌、踉踉跄跄、遮遮掩掩。我就这样活着。当一场已经编导好的戏剧还没来得及上演,就落幕了、这是件悲伤的事情。爱情,终究是与我无缘了,维也纳,她是断臂的。丘比特、他是蒙着双眼的。所以爱情里,所有的人不是盲目的就是抓不紧对方。我就这样安慰自己、明明心里有事,很烦。却要对别人说我没事。微笑着,很多时候、只是忘记了诉说。习惯性的把话藏在心里了,自己难受着。没了希望还是能继续生存下去,其实我挺佩服我自己的。半夜醒来,还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拿起画笔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到底自己想要干什么?打开电脑,依旧是那些虚幻。从此我的世界空白一片。可乐姐说,杨小北、你是个可爱的小伙子、一个上天没有眷顾的男子。但请你记得还有姐陪着你。心里暖暖的。可乐姐,也请你幸福。说到可乐姐,认识她是很有缘分的。我一直这样认为,不一定认识时间长,友谊就会很好的。我和可乐姐认识时间不长,可是情却蔓延的如此之快。一阵风似的,拉扯着我们两个人。你相信那个、每个人都有前世今生的吗?我相信,我想,也许上辈子我就和可乐姐有关系的。我想要一种生活,炎热的午后,能把自己浸泡在冰凉的水中,或者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吃冰淇淋,或着果味圣代。可是这两种情景,都没在进行中、而是在炎热的正午,在球场上不停的麻痹自己。
  男人也是有种类的,任何一个恋爱女子,都是在打开一个潘多拉盒子。今天看了一本书,书名很朴实的,男人的27种类型。我想这本书本不该我看的,可我还是看了。书中提到了很多很多种不同的男人,可是没有一种是适合我的。原来我还是被排除在外的。天躁热的不像样子,闷闷的。下午6点三十分左右,漫步在林荫小路上.偶然的发现高考就在刚刚结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结束了、至于谁是胜利者,我想我一点也不关心的。无心听课,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发呆。傍晚,大家都去上自习了。孤独就那般的又席卷而来,一时间狂风大作。坐在电脑前,有点嘈杂又有点安静的敲击着键盘,心还是难以沉静下来。走在每次开心的跑过的球场上,老旧的塑胶跑道就像那段被尘封的记忆。老旧的画面,只是少了几个人来陪、有时会想校园中心的那棵最大的柏树有多少年历史了呢?盛夏之中,它曾给多少人遮挡过烈日。今天碰到李蜥蜴了,她还是那样子。在我的印象里她不是猫女就是蝙蝠侠。她说你别在我空间里乱留言,什么别人祝我考试通过,你就祝我过不去,等、一个人。你的网名太恶心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苦苦的一笑走开了。有时候离开,也是一种解脱。灵魂,在古埃及有个传说。人的灵魂是有重量的,假设灵魂的重量超过了羽毛的重量,那么他就会下地狱。我一直把灵魂看做是我们的心。那么,我的灵魂又有多重呢?仰望星空,寻找我们的未来。已经太久没和祥子、阿晨、果冻他们联系了,想起了我们最后一次的离别。那一天,我们喝了很多很多、喝的伶仃大醉,然后我们抱在一起哭了。想起了那天阿晨说前途不能在我们不懂事的年龄毁掉。想起了祥子说我们不是机器猫,我们不能让时间停留,只能像前看。想起了果冻说他要开一家酒吧,一家最独特的酒吧。里面要装载每个去他酒吧客人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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