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的文章

  我的迷路经历只限于校园。两次走错校门。走错教室就无数次了。
  我和虫虫曾经就迷路的事情做过讨论。得出的结论是:迷路不是我们的错,而是遗传的结果。我们的外婆就是一个著名的迷路专家。自己的房子都要做一个专门的标志,不然就会认错家门。啊哈哈,笑死了…
  我和虫虫最搞笑的一次迷路是在一个公园。在公园洗手间,我们仔细研究了男女的门口走向,最后确认了,勇敢的走进,结果还是进错了……
  每次迷路,有惊无险,最多就是给旁人做笑资了。所以我走路经常会不自觉的选择走固定的路线。一旦改变了路径,很多时候都会迷糊好久。
  我们就这样,在一次次的迷路中,慢慢的长大了。还记得有人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迷路了,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的。
  曾经为了这句话感动流泪,现在还在流着。声音宛在耳边,可是人影已经模糊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迷路呢……
  
  篇三:迷路
  去年这个时候,老家吐鲁番的亲戚给母亲打来电话,说是舅爷的儿媳患了重病,多日卧床不起,希望能见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早年丧母,少小离家,为数不多的几个亲戚,几乎都在吐鲁番一个叫做恰特喀勒的地方。或许上了岁数,感情就脆弱,听到消息后,母亲第一时间让大妹给我打电话,说情况紧急,最好让我陪她回一趟老家。
  说实在的,自打母亲离开生她养她的故乡,一门心思都扑在我们5个孩子身上,很少有机会回去看看,即使偶尔有过那么几次,也都是奔丧而去。说是去奔丧,实际是参加葬礼之后的“乃孜尔”。维吾尔族讲究入土为安,从速埋葬,头一天人亡,第二天送葬,如果路途遥远,事先没有得到消息,很难赶上趟。就像舅爷去世的那一年,因为交通和通讯都很不发达的缘故,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老人的40祭日了。
  去的机会少,我们对亲戚的印象,就全凭母亲时断时续的零碎记忆,和仅有的几次感性认识,其中承上启下者就是舅爷,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清瘦长辈。第一次母亲去恰特喀勒,舅爷自始至终不离我们一步,从这个儿子家出来,再到那个女儿家里,自己吃的很少,却不停给我们夹肉搛菜。“热娜汗昨天还是一个小姑娘,脸一转她的孩子都成大人了!”舅爷对母亲的印象还停留在遥远的过去,或许不可思议才看看母亲,又瞧瞧我们,即惊喜,又动容,话语不多,但泪水不少,一个慈祥而又和蔼可亲的老人,就像一棵大树,深深扎根于我们心中,久久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