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我起身打算离开,她突然站了起来,说:我就要你一句话三个字,你现在就说,听后我们就是朋友,我会忘记的,我深爱过你,我不想不明不白的结束以前的爱情,给我一句话,让我能感觉到以前我有过实在的爱过!
  看着她的脸庞,我无语了
  她的眼神随着我无语的时间越来越失望了
  我爱你我说了
  她扑了过来,埋在我怀里深深哭啼着,
  一会她离开我,笑了笑说:谢谢你,我要回家了,今天我很愉快又结交了一个好朋友
  她说着话泪依然在流,轻轻的转身走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
  后来我在朋友口中知道她爱人是她爸爸战友的孩子,从小在一起长大,当时他要我那句话时是他爸爸为了正式她在谈恋爱,就不会干涉她;当时她信心慢慢的给她爸爸说我一定会回电话的,可是我没有回电话,以后的事情就是他现在爱人的穷追猛打,和家庭的压力她接受了
  一句话就这样在事后我说了出来,可是晚了。
  
  篇三:人生一句话

  我当兵临走的那天晚上,伯父特意从二十里外赶来我家吃“送行酒”。席间,亲朋好友都向我说了不少“希望”、“祝愿”之类的话,独有伯父一声不吭。酒过三巡,伯父突然干咳了几声,冷不丁甩出一句硬梆梆的话:就你这样的,放哪儿哪儿都不行,当了兵也不会有多大长进。我敢打赌,你能混个班副、入个党回来,算你伯父这五十多年白活了!
  这话自然是说我。
  伯父曾是一家国有企业的“一把手”,又是省人大代表,在亲朋好友中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空气立时凝重起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母亲。她正低着头给人夹菜。那双一向被乡邻们称道的巧手,此时竟拙得出奇,就像正在学着用筷子的老外一样,在盘子里戳来戳去,连夹了四五次也没把菜夹起来。
  我承认自己是个无用的人,读书时只有文史政治是优,其余勉强及格。初中一毕业就宁死不读了。谁知,在家务农两年,混得比在学校好不了多少,既不会耕,也不会种,只会打药薅草。现在说起薅草我还脸红。刚下学那年,我家种了二亩大豆,父亲为了使我回心转意继续上学,三伏天故意让我一人去薅草,我薅了近一个星期才薅完。地邻们都笑着说:你以为这是相大姑娘呀!照你这个薅法,吃屎都赶不上热的!之后一段日子,我就像契诃夫笔下那个别里科夫,每次出门都把自己“装在套子里”。但我心里很是不服的。我想,干农活我不行,不一定干别的不行,大概是我的时运未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