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蛙声一片

  那天过后,我不再喜欢钓蛙和百合,甚至有时会恶意的把喜欢过的百合姑娘当做蛙,不是女娲而是蛙女,以解我心头之闷。
  不钓蛙的时光过得飞快,国道铺好了,电线杆换成了风吹雷打不倒的水泥柱子了,池塘的颜色也更五彩缤纷了。有时候我想认真坐下来想一想,需要坐很久地想一些问题,严格的说是思考,思考自己的人生,毕竟也几乎度过了五分之一个世纪之多。然而每次我在思考时就会乱七八糟的瞎想,要么睡着,要么抽完满满一盒烟然后拍拍屁股回家吃饭。
  我继续顺着国道走,我在猜想这样走能不能走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那里有一堆和蔼的民众,有一个命里注定好了要喜欢我一辈子的姑娘,然后我娶了她,我们快乐生活在一间破旧的矮房子里,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喷杀虫剂,然后一起数蟑螂。
  抬头依旧能看到挂在远山上的半个夕阳,地下蹲着一坨坚硬的影子,留在了我当年叛逆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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