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
2018年10月31日
来源:妞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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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敬畏古树
老屋上边的那棵古树经队委会研究最终决定要砍掉了。这棵挺拔在土地庙后几人合抱粗的参天大树,遮蔽过
小伙伴们盛夏骄阳的烘烤,承载着喜鹊乌鸦猫头鹰的巢,还有山民躲避土匪夜壶队白团
骚扰驻足的痕迹。砍掉树只担心下河捉鱼再没有了阴凉的处所,没觉得对我有什么大碍,我一个六七岁的毛孩子哪儿能阻止生产队这样大的决定,就连平时说话响亮的
母亲都没有插话的份儿呢!
伐了三天才将树扳倒。树墩下流淌的绛紫树汁儿,大人们议论着这是树在哭在流泪在淌血!我猜想斧子砍得树一定很痛吧!便逃离树桩远远静观。这棵树躺在河边显得比长在那里更高大更繁茂。那是在六月酷暑里砍伐的,枝叶茂盛,鸟儿叽喳。常言道:七竹八木,不在季节里砍伐是不会再发枝,是要连根枯死的。经过肢解陆续运往窑场,我只是奇怪这棵砍伐了的古树烧得那窑砖瓦竟比往常多烧四天才闭火。打开窑门让人惊讶的是,烧了十二个日夜的砖瓦仍夹生半熟出现窑匠最不愿看到的红。这是王窑匠有生
第一次失手,他是凭烧窑手艺从中原入赘在队里当了
队长妹婿的。轮斧砍树的喜娃宝强大黑从此家门不幸,两个凶死,一个残疾。就连这个王窑匠末后也胃溃疡再没能回到河南老家……
山民至今再没敢提起过这棵树。
不幸事情的发生也许是一种巧合,不砍伐古树同样会死人伤人
病人。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敬畏古树。敬畏那棵被砍伐掉充当窑柴烧掉的古树。每当剜猎草、砍山杂竹、捉鱼从这棵树桩路过的时候,心里总是不平,有一种无力保护而让她倒掉的愧疚和无奈。长大后,朝拜过道教圣地武当山,也去过古城西安的孔庙,还有襄阳的米公祠。无论在商州城隍庙前的古槐旁,还是在金丝峡谷中树龄年长的古树边,我都习惯于在树身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篇二:敬畏
在路上,信仰,两个词,也是两首诗。
最早接触“在路上”还在上高中,那时候俞敏洪写了一篇叫“在路上”的文章,写自己求学,创新东方,全是关于自己追求梦想的东西,就是没有关于路的,感觉写的太
荒唐了,文不对题,只是在最后有一句:我这一辈子走在两条路上,心灵之路和现实之路,这两条路互相补充互相丰富,心灵之路指引现实之路,现实之路充实心灵之路。当我们的心灵不再渴望越过高山大川时,心灵就失去了活力和营养;当我们的现实之路没有心灵指引时,即使走遍世界也只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