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

  但是他还是迷惘,还是期望得到我的答案,于是我和他作了一次会谈。
  谁:我的生活为什么会充满这么多的离别?
  我:你是宿命论者吗?
  谁: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我猜,在你觉得无可奈何的时候你会变得很相信命运相信上天,但假若你尚存一丝希望你便不会去信仰牠(笔者注:牠是专用称呼,用于称呼神以及上帝之辈)们,是么?
  谁:可以这么说吧。
  我:其实你害怕,害怕很多的事物。于是,你便渐渐的失去了原本对这个世界投以热烈的怀抱的决心,就只把自己限制在一个小的范围,不太愿意自愿去接触新鲜的事物。这样,你的心就被时间磨掉了热情。对么?
  谁:对吧,但我即使知道却也不去设法改变。
  我:我之前已经说过,你太懒,懒散到骨子里去似的,便不愿意对一个没做过的事情耗费太多精力,这样说来,你也有点吝啬了。
  谁:……这,也许吧。
  我:不用跟我装,你已经默认了却还是要故意轻松的说一个也许,这便又是一个症结。
  谁:啊!我……
  我:呵呵,好好去改变吧,今天我就和你说到这里。
  摒弃时间的概念,让一切摸棱两可。十七岁的谁噤若寒蝉,激动的战栗。
  提起灯笼,宅门缓缓而开,惊起了林鸟,后山的竹海随风荡漾,一切都显得那么默契。毫不突兀,相互融合。
  十七岁的谁,该怎么形容。我突然想起了古老的秦腔,在塞北平原上忘我的一声吼叫,一切的古老都已被振新。
  
  篇二: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十七岁的天空碧空如洗,晴云飘渺的,十七岁的年纪又是多愁善感,情愫悸动的。像一群空中飞翔的小鸟,漫天漂游,目的就是自我青春快意挥洒的满足,没有什么扶摇直上万里的壮志凌云。大多数就是嬉笑中的玩耍,月光下伙伴们的追逐,阳光下河水中的嬉闹,偶尔在夏季的清爽雨滴中田间漫游,少年不识愁滋味,还道天凉好个秋!
  在那样一个没有经历洗礼的年代,学校是那个年代那个青春求知而又无知的寄宿场所,还记得中学残破大门通往柏油省道的泥泞小路,也记得校园内风雨中伫立在道路两旁的低矮梧桐树,更记得阶段考试后,按成绩排名选择最后一排座位的尴尬。不记得的是中学到底学习些什么,或许在潜移默化影响着自己,但却是不记得了。如果确实记得点什么,觉得印象深刻的还是语文老师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沙哑的声音、模糊的化学方程式、Y=X2的抛物线以及现在看来慈祥校长的严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