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 裸示 》全本完结版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地催毀了我的精神和肉體。

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從生出來起就是M國的奴隸,我對邊境另一側生活的種種遙遠朦朧的記憶說不定只是我的一個殘夢吧。至少我現在是,而且以後將永遠是我主人的女奴隸,無論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應該要服從。

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運必定是要如此。

至於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有什麼關係了。已經癒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膚表面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個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樹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樹根。

在它們之上每天還在綻裂開新的流溢著血和體液的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質層,指頭的頂端包成了一個圓滑的團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裏住了一段時間,當他在家的時候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要求我隨時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裡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正地在旁邊的地上跪著,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麼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中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准辯解,挨打不準喊疼這些,還規定了主人對我說話我要完整地答應:「是,主人

對別人要答應「是,昌叔」和「是,可諾嬸嬸」等等。 

對我的法定的懲罰是每天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地報數。

那根木頭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起陪著我直到現在的。

捅過自己後我要去別墅一側保鏢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聲說:「求叔叔們來操女奴隸的 。」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必須連說三遍。

因為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只有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姦污我的興趣,我的主人認為這對於我是遠遠不夠的。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陪著我去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裏的五十來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