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結局 裸殺 》全本完结版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體,沾了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之間的血泊中浸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肉團。

「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說。  

那以後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來越倦,陰道和肛門也越來越鬆。

在我獨自待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把腳全浸濕了我自己才發覺。我想接下去我的後面也會發生同樣的事。可以想到在這樣的情形下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至多是讓我用嘴給他們吮一吮。

偶而大家來了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猛揍我的陰戶,一直把我打腫起來才開始做。就像後來阿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鑣的屋子角落裏發呆。沒人操我的結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虛和憂鬱之中,以我現在的處境,除了讓人幹,我還活著幹什麼呢?

我記得我就這麼呆滯地注視著黃黃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後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帶出去剝皮了。

沒什麼人還來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數也少多了。

值得提到的就是兩次。

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了一個中間空的木頭框子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地捆在框邊的四個角上。我兩乳上掛著的銅鈴鐺在框中間向地面垂下,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銅鈴裏烤著。

我同樣俯伏朝下的臉緊盯著這對銅鈴慢慢地被燒成了暗紅色,熱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兩根鋼釘,我的乳像是要炸開似的發燒。 因為緊貼這兩塊大烙鐵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對乳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她們已經變成了薄薄的一小層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來以後沒讓我休息,而是叫我對著牆站直身子,用細麻繩拴住鈴鐺的掛環繫在牆面上。我的手還是被縛在背後。  

這樣當阿昌帶著他們要走的時侯我真被嚇得魂不付體了,我還能靠我這雙腳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們還是大笑著走了,我在裏面獨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實在撐不住了,下了決心要拉出這對銅掛件來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試了試那樣可怕的劇痛又讓我想要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吧,我用額頭頂著牆壁可憐地左右扭動著身體,拚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