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也偶而會想象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七九年對越反擊戰後,有許多私下的消息便說中方某師部衛生所被越南特工給摸了,女軍醫女護士們被脫光了衣服活活打死了吊在樹上(後來也有報告文學驗證確有其事)。我就幻想自己是一名參戰人員,並且參加了那衛生所的善後事宜,又幻想自己成為一個陣地上的唯一幸存者,陣地上倒臥著越南女遊擊隊員和中國女衛生員的屍體,而我則可以把她們全都剝光。當然,樸素的階級感情讓我給女衛生員洗淨身上的血汙,並背回祖國,但越南女遊擊隊員則要用匕首開膛破肚。
中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開始對食用美少女感起了興趣,那一段時間的幻想便主要是關於全世界都開始食人,由於我對女兵情有獨衷,所以全世界的屠宰場都有專用的食用女兵飼養場,那裏的女兵生長迅速,只要一兩年就可以長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當然,她們從小就要接受教育,將獻身作為自己最大的光榮。長成了的女兵們成排成連地被用卡車拉進屠宰場,她們十分自覺地脫去身上的軍服,裸體趴在一條傳送帶上,讓工人把她們的雙手捆在背後,兩腳分開卡在一個專門的夾持器中。當穿過準備車間同屠宰車間間牆壁上的一個牆洞時,一束高壓電將她們瞬間擊昏,毫無痛苦地走向死亡。傳送帶在牆那邊轉過一個小彎又從另一牆洞回到準備車間,而屬於另一條空中傳送裝置的夾持器則將昏迷的女兵倒吊起來,繼續向前走,那裏有一條正好容女兵的脖子通過的小窄縫,女兵通過那裏的時候,一柄電鍘刀便咣當一聲將她美麗的人頭切落到下面的另一條十字交叉的傳送帶上。
美麗的女兵人頭被送到另一邊的工作台上,女工們將人頭上的長發剃掉用作工業原料,剩下的人頭則進入了粉碎機。無頭的女屍繼續前進,下面是一長溜貼著白瓷磚的池子,女兵的血便流入池中,用於生產血制品,那些無頭女裸屍要在蛇形架設的傳送帶上走很長一段時間,以便她們的血可以完全空乾淨。